在歷史學家李敖看來,炒作這一悲劇已對臺灣政壇發揮不了多大影響
李敖稱臺灣二二八無最大元凶 官民均有責任
北京新浪網 (2007-02-28 11:50)
官民都有責任
記者:2月25日,在臺北『二二八和平公園』舉行的追思祈安儀典上,馬英九說,『二二八事件』是『官逼民反』,你對這個論斷有何評價?
李敖:他的說法稍微狹窄了一些。有『官逼民反』的原因,也有其他一些原因,原因不是單一的。民也是很怪的民,因為那里面,有大部分是二戰時跟著日本人當兵回來的無業游民,他們在鼓動,在造事。我們現在看起來,他們就是『暴民』,這批人混進來了。但是今天的臺灣,出于『政治正確』的考慮,把這批暴民定位為受害人、善良的老百姓。這其實是錯誤的。
記者:馬英九說當時不是族群衝突,你認同這個判斷麼?
李敖:當時本省人和外省人是有一點距離,但也不是嚴重的族群衝突。我現在拿出證據來了,臺北中山女子高中,一個外省的中學老師也被迫害,後來在廣東寫了一篇文章。這些人,臺灣流氓只能打他們,打不了軍人,軍人他們不敢打。被害的很多外省人就是這些人,比如教師這樣手無寸鐵的人。
記者:侯孝賢導演的《悲情城市》里,有一個片斷是本省人拿著棍棒上車,問聾啞的『梁朝偉』是哪的人,如果是外省人就會打他。
李敖:我沒看過《悲情城市》。但是我知道當時的情況。因為福建來的都會講臺灣話(閩南語),所以他們如果懷疑你是外省人,他們就問你會不會講日本話。不會講的話就可能被打死。
記者:你的意思是『二二八事件』作為一個悲劇,官方和民眾都有責任。官方的責任主要在哪裡?
李敖:應該這樣講,蔣介石當時忙于應對內戰,軍隊不夠。臺灣行政長官陳儀又很自信,認為臺灣很安定,不會出問題,就把軍隊調走了。臺灣當時沒有軍隊,不然也不會有『二二八事件』。有軍隊的話,一開始就壓住了,後面的事就不會發生了。所以蔣介石要兵,陳儀就把兵給他了,這是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不是『官逼民反』,要是有軍隊在的話,民根本不敢反。問題在這里。
記者:很多人認為是國民黨在臺灣實施的苛政,官民對立嚴重,很多不滿u悀_查禁私煙這個契機突然爆發。
李敖:那個不滿不算是對苛政的不滿,而是戰爭剛結束時必然出現的現象。戰爭剛結束,臺灣銀行也沒有準備金,資金都花光了,日本人統治臺灣的勢力都撤走了,很多臺灣的退伍軍人回來沒有職業,這些都是戰後的一般現象。無論哪個國家,戰後都有一段很艱苦的狀態。
國民黨道歉是被逼的
記者:你覺得『二二八事件』最大的元凶是誰?
李敖:那是一個偶發事件,民變起哄。我舉個例子,賣私煙的老太太被警察抓到,要把她拉到警察局,她不肯,就哭鬧,鬧出事件來。群眾就要打警察,警察就向空開槍示警,打到一個看熱鬧的,當時沒有打死,第二天才死的。警察跑回警察局後,群眾就包圍警察局。要求當場把警察槍斃。這種要求,任何一個政府也不可能做到。怎麼可能呢?
記者:你的意思是,沒有所謂的最大的元凶?
李敖:沒有啊。
記者:陳水扁近日說,蔣介石是『二二八事件』的最大元凶。
李敖:這個不能怪蔣介石。他管不到這麼小的地方。如果怪蔣介石,就怪他相信陳儀的話,覺得臺灣人太可靠了,軍隊都調走了。整個臺灣連一個師都沒有了,罩不住了。
記者:你說這是一個偶發事件引起的衝突。偶發事件背後是不是也有一個大的社會背景,民眾對國民黨政府的不滿情緒嚴重?
李敖:當然有這方面因素。但你也不要忘記,這里面有很多勢力在挑撥的。陳儀開的要犯名單里面,有三個日本人。陳儀的報告里面也講到了,第一天,一個美國人滿街地拍照片。不要忘記國際上的人也在煽風點火。
記者:照你這麼說,國民黨還有必要因為『二二八事件』道歉麼?
李敖:應該這樣說,蔣介石當時派陳儀來臺灣,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決定,因為陳儀是日本陸軍大學畢業的,他的位階很高。所以他來接收的時候,日本人對他很尊敬,他來接收臺灣很方便。他有些剛愎自用,但不貪污。
很重要的一點,陳儀當時不准國民黨的銀行到臺灣來。國民黨的中央銀行、農民銀行、交通銀行要員到臺灣來接收。他不准他們下飛機,說ux灣有臺灣銀行。臺灣人用的是台幣,跟大陸的金銀券是切割的。所以大陸的貨幣貶值的時候,沒有嚴重地影響到臺灣。所以陳儀在某種程度上是保護了臺灣。可是『二二八』之後,蔣介石要把他槍斃,把這些罪都丟給陳儀。
當時國民黨內鬥得很厲害。『二二八』發生的時候,頭號通緝犯蔣渭川被國民黨省黨部主任委員窩藏起來了。行政長官來通緝他,國民黨的地方頭子窩藏他。這里面涉及到國民黨的內斗,不是外面說的所謂族群問題。後來陳儀給蔣介石開了『二二八』要犯的清單。看他們的履歷,都是和國民黨合作的。有的要犯跟美國人的關係也非常好,美國人也有介入。
記者:按你的分析,好像國民黨在『二二八事件』中沒有太大的過錯。後來為什麼要道歉?
李敖:是被逼的!就跟柔道一樣,借你的力來摔倒你。你跟它(國民黨)談『二二八』,它不能像李敖這樣,靠披露真相來和你對幹,他只能採取低姿態,你說道歉,我們就道歉。你說賠償,我們就賠償。有理說不清,靠這樣來降低他的壓力。這是一個緩和的力量,可以把壓力緩和掉。像德國的總理勃蘭特到了波蘭,在被害的猶太人的紀念碑前下跪。他自己也是被納粹迫害的德國人,但是他既然做了德國領袖,就要承擔這些罪狀。道歉啊,這樣實際上是減輕壓力。道理講不清,道完歉再說。
記者:我覺得在處理『二二八事件』過程中,國民黨實際上也有一定的過錯。所以道歉是不是也是應該的?
李敖:關于這個,後來我也查出來了。當時國民黨怎麼知道哪個是好的臺灣人,哪個是壞的臺灣人?因為有臺灣人要殺臺灣人。你懂我的意思麼?國民黨不知道哪個臺灣人該殺,只有內行人才會告訴他。內行人是誰?臺灣人自己。應該這樣來解釋的,實際上那些壞事不完全是國民黨、不完全是外省人做的,是一批臺灣人勾結國民黨一起做的。如果從道義觀點來看,雙方都要道歉。現在臺灣這批流氓都不見了,只剩下好人了。(笑)
記者:回顧歷史,無論從道義上還是策略上,國民黨是不是還是越早道歉越好,李登輝時代道歉還是太晚了?
李敖:也沒有,國民黨全做到了。蔣介石時代不讓談論『二二八事件』,但他槍斃了陳儀就代表了一切。那意思是說:有錯誤,但是這個錯誤不是我,是他,我把他幹掉了。他找了一個替罪羊,就解決一切。他用這個方法是有效的,現在臺灣還有很多人罵陳儀,這說明國民黨歸罪于陳儀的方法還是有效的。
http://news.sina.com.tw/politics/sinacn/cn/2007-02-28/11503473373.shtml
228事件記者第一人詳憶當年 2007-2-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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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網訊】適逢二二八「六十周年」紀念,當年事件現場目擊者的周青說,國民黨如真要反省,就應徹底平反受難者。此外,他說,當年事件主因是反貪,省籍族群對立是被有心人士操弄;況且,事件發生後幾天,延安《解放日報》還撰文支持二二八,稱其為台灣自治運動。以下為專訪紀要: 問:談談當年為什麼會目擊和參與「二二八事件」? 答:二二八時我在現場,第一篇報導是我寫的,是台灣所有媒體在第一現場唯一的記者。當時好多人要搶這新聞,搶不了,因我在現場,誰講真話講假話,我看得很清楚。 警察打菸販現場目擊報導 我當時是台北《中外日報》的記者,開始時到處轉,搜集材料,調查研究。但出了名後,很多人都知道我對弱勢群體很同情。我有個習慣,上午會到延平北路四段喝茶,那里有個茶室;下午就到天馬茶房喝茶,就在「黑美人」下面。黑美人也在延平北路三段附近。我每天下午都在天馬茶房,湊巧看到二二八事件的發生。 問:當時報社同仁就你在現場? 答:那時《中外日報》沒分採訪線,有兩個專員,一個叫徐淵琛,是日據時代名記者,他叫徐慶鐘叔叔,徐淵琛是共產黨員,二二八後被抓去槍斃了。他寫的《談談台灣的現實》,在台灣找得到。 另一位叫陳本江,陳本江是鹿窟事件主角,五○年代谷正文的軍統帶隊到鹿窟水燈腳包圍他們。報社就這兩位專員,記者就我和吳克泰。記者照理應到處轉,這階段已過去了,已出了名。所以,我在什麼地方喝茶,新聞就會找上我。我記者做到這程度,有這麼一段光榮歷史。 問:二月廿七日事件已開始蔓延,你看到的現場情況為何? 答:廿七日下午我在天馬茶房喝茶、聽民謠。傍晚路燈剛亮,茶房外嚇嚇叫,抓私菸的專賣局警察坐卡車來,菸販一看就知道是來抓他們的。嚇嚇叫,就是菸販互相通報,他們就跑到巷子里。我本能地跑到天馬茶房外一看,卡車剛到,跳下五、六個警察,但有好多小攤販已走掉,就是林江邁老太太走不掉。她當時才四十出頭,但因手腳笨被抓住了,菸警有位叫傅學通,把林江邁的香菸和現款像土匪一樣都沒收了。 追打人警察民眾徹夜包圍 問:接著發生什麼事? 答:第一現場我先發現的,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刻鐘。我那時責備傅學通,要求他把香菸跟現款退給林江邁。他問我,「你是誰?」我說「我是報社記者」。 現在有好多人,包括「台獨分子」那位王桂榮,他說「那時我也在賣香菸」,「我兩隻手抱著林江邁的腿,我同情他,他哭我也哭」,這都是胡說八道。因為,台獨里面沒有像我這樣的人物,他們就編造出來。 問:林江邁被打時,就你一人在場? 答:剛開始時是。當時,我勸傅學通,但他沒聽,他反過來拿槍托打林江邁,打她的頭,把林江邁打得頭破血流,林江邁抱著他。打她時,周圍群眾聚集上百人。看到這情況,就有開始「喊打」(台語hua pa),四面八方就反應了,「pa、pa、pa」。傅學通拔腿就跑,其他警察也散開了。傅學通走向淡水河第三水門旁,那里有個警察分局。 在這過程,傅學通跑得很快,但阻撓兇手的群眾跑得更快,所以慌亂中他打了兩槍,一搶打空了,一搶打到一個青年,這青年就在亭仔腳旁邊。 關鍵時候可看得出,台灣人很有修養。「冤有頭,債有主」,其他警察不追,主要就是追打人的傅學通。而且台灣人很勇敢,傅學通有槍啊,我跟著群眾一起追。我邊追也很感動,台灣人不怕死。 打貪官汙吏開槍引發暴動 問:傅學通跑到警局後呢? 答:傅學通跑到警分局後,群眾就在那包圍,大概拉距半小時,群眾憤怒要衝進去,派出所就出來講,已把兇手轉移到警察總局。警察總局就在中山堂旁邊,群眾就向警察總局集中,去包圍的群眾有一、兩千人,那時已晚上了。晚上九點過後,我們去衝警察總局,那時局長叫林松堅,福州人,出來陽台上說,兇手已送到憲兵隊。 群眾就轉到憲兵隊,憲兵隊就在新生報對面,新生報就在中山堂的旁邊。那時差不多快晚上十點了,群眾一直包圍到天亮。 問:你如何發出第一篇報導?現在還看得到嗎? 答:吳克泰後來也到現場,他是在包圍警察總局時到現場,我們輪流回報社寫稿,前半段是我寫的,後半段是吳克泰。 那篇報導,台灣圖書館或有保存報紙的地方都找不到了。文獻委員會曾說康乃爾大學有,吳克泰有次到美國,他女兒在美國,他到康乃爾大學去找,還有史丹福大學去找,《中外日報》報紙找到了,但就唯獨缺這篇,非常神秘。 問:據了解,二二八當天你出第一篇報導時遇上困難? 答:我是以特寫方式寫二二七當天形勢,當時《中外日報》副社長鄭文蒞,他發現這報導後不讓登,但工人知道那篇是我寫的,都站在我這邊。編輯部旁邊就是工廠,工人鬧起來了,說你不讓登,我就把你機器全部砸爛,放火燒了。後來,鄭文蒞溜掉了。文章在第二天清晨六點一出來後,在台北就搶空了。 問:二二八當天形勢坊間已談許多,究竟當時民情沸騰的主因為何? 答:二二八事件導因,後來人說是外省人欺負本省人所致。二二八當天,確實出現打外省人現象,但主要是打貪官汙吏,並非族群衝突。 當時跟著蔣介石到台灣的官僚都穿中山裝,貪官汙吏都是穿中山裝的,所以說,當時主要是因反對貪腐,這些穿中山裝的就成為標的。 看到穿中山裝就打,包括坐在汽車上的,汽車不讓走,把它翻過來燒,穿中山裝的都被拉下來打。廿八號上午十一點多,遊行隊伍到長官公署去請願,還沒進去,離長官公署大門差不多三十到五十米左右,上面就開槍了。開槍後隊伍散了,散了又集中,人潮一波波的。這時形勢就擋不住了,發狂暴動的群眾認為穿中山裝的,都是貪官汙吏,人潮都是找穿中山裝的貪官汙吏。 衍生白色恐怖國民黨有責 問:二二八事件時,究竟中國共產黨扮演什麼角色? 答:二二七晚上到二二八遊行長官公署開槍那時,中共台灣地下黨的頭頭蔡孝乾不在台北,在台灣中部開會,後來蔡孝乾趕回台北。真正的民間武裝部隊是中共台灣地下黨領導的,就是攻嘉義飛機場那個武裝力量,這是中共台灣地下黨第一個武裝部隊,領導人叫張志忠。 張志忠是中共地下黨台灣省工委武裝部部長,原來在新四軍,從新四軍調回台灣,當中共台灣省工委委員,他負責武裝部。二二八時,他領導人民自發性的武裝部隊。有些人或後來參加共產黨的一些人捏造卅二條是他們起草的,那是胡說八道,跟他們完全沒關係。 那時,共產黨是支持「二二八」的。三月九日或十日,延安《解放日報》還寫一篇支持「二二八」的文章,稱它是台灣自治運動。後來有人說是「事件」,有人說「起義」,大陸官方一般說法是「起義」,但我寧願叫它「暴動」,因為是民眾自發的。 問:你認為國民黨在「二二八」事件上還能有什麼作為? 答:國民黨可做的事還很多,二二八之後的白色恐怖造成很多冤枉,這部分應該更有擔當去釐清。另外,我本名叫周傳之,至今還在通緝名單上。李登輝當政時我去申請賠償,但不在名單內,這是個具體事例。二二八的工作還有大量工作要做,不要搞意識形態。 中國時報27日 |
台論/ 紀念228 要防再操縱族群對立 2007-2-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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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網訊】台灣聯合報今天就二二八事件60周年發表社論指出,雖然近年來二二八事件早已不再是政治禁忌,但人們對此一事件,仍需要更多的真相認識與和解誠意,才能使此一刻記為台灣社會帶來和平與寬恕的動能。 社論說,二二八事件發生一甲子,正式的平反運動也已進行了20年之久。近日的紀念活動都顯示,二二八事件受難者家屬的內心創傷並未完全平復,不同立場者對此事件的認知與詮釋仍有很大落差;而因政治力量操作此一事件形成的族群裂痕和政治效應,也仍餘波蕩漾。要完整地「還原真相」,談何容易?朝野必須不避諱地從各種角度去理解此一事件的大歷史背景,才可能記取教訓,拓展寬恕和解的空間。 台灣經歷解除戒嚴和政黨輪替等政治工程,但民主氣氛並未隨之成熟,尤其族群議題受部分政治人物的刻意操作,社會對立和族群裂痕更形擴大。二二八事件也受利用成為一個悲情工具,曾經被解讀為國民黨「外來政權」執行族群鎮壓的結果;部分受難者家屬也至今對追查「元兇」的責任耿耿於懷。但這種有意強化族群對立的做法,徒使社會受傷更深。在今年二二八紀念日的前夕,幾個不同來源的民意調查都顯示,高達五、六成的台灣民眾認為族群對立的情形較過去更嚴重;分析家則多認為這是選舉動員的後果。二二八事件帶來政治衝擊和受難者家屬傷痛達60年之久的今天,社會受到不同政治力量的擺布而仍未能脫離族群對立的陰影,這才是台灣最大的不幸。 社論指出,近年來,民間反省二二八事件,對於「不再隨著攫取政治利益者腳步起舞」已有所領悟,追求多元史觀的聲音也浮上檯面。很多人提醒注意,當年的政治氣氛下,所謂「外省人」和「本省人」同為戰爭背景下的歷史悲劇受害者。二二八基金會的責任歸屬報告出爐,其逕指蔣介石為元兇的結論引發各界不同看法,但基金會董事長陳錦煌也強調二二八事件並非族群問題。在國家暴力下,人民永遠是受害者,此乃歷史的共通教訓。 也因此,在二二八事件60周年紀念的今天,我們若希望從此一歷史悲劇中記取教訓,不但要認知戰爭壓迫人性的殘酷本質,紀念人民向國家機器的反抗精神,更要在此時此刻的台灣社會背景中,努力防止政治統治者操縱族群對立的作為。台灣的族群裂痕,多年來被解釋為由二二八事件造成而無法癒合;但事實上,觀看一部台灣史,從400年前唐山過台灣時漢人對原住民的欺壓,到歷經各個殖民時代的不平等統治,乃至現今台灣面臨的外籍勞工和外籍配偶問題,幾乎每一時代都發生過族群間的弱肉強食現象。可見只聚焦於二二八尚不夠;而台灣人民生活在歷史悲情感之中,始終未能學習從和平寬恕與平等尊重的角度處理族群議題,以至於到了今日仍使政客有操縱社會對立的餘地。 社論最後說,今天,各界都呼籲站在愛與寬恕的角度上反省二二八事件,很多受難者家屬心中雖仍有「可以原諒,但不能遺忘」之痛,也出面呼籲社會莫再為此事件而互相仇恨。希望「向前看」的台灣人民不願再受政治操縱族群對立,這才是我們在二二八紀念日必須記取的歷史教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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