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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良、唐徳剛、郭冠英的名字都在一本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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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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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阿本
一杯飲料
乱石
張爺
shouminc
深藍不肖生
文俠隱
Chocola

這本書是台灣的遠流出版社20093月所出版的一本「舊瓶新裝的書」,這本書Chocola大約翻過了,先不評論內容(反正西安事變對錯,再100年也是眾說紛云) 

我注意到目錄有一篇郭冠英的他序

笑語燈前老少儒──追著張學良的歷史奧運(他序) 郭冠英

也注意到郭冠英24歲的女兒郭采君寫了一個側記

側記:松花江上 郭采君

http://www.ylib.com/search/ShowBook.asp?BookNo=N7106#ItemContent


憑良心說:這本書能夠印行郭冠英是個促成者,郭也一直希望促成少帥回東北,(最後沒成),這兩件事郭可以說是處心積慮了

最近台灣因郭冠英的辱台言論引起風波,事實上郭說台灣是「鬼島」,自己是「高級外省人」並非用范蘭欽的筆名發表的,而是屬名郭冠英本名,這一點很多網友根本沒弄清楚。

下面PO一下郭的女兒在上海復旦大學的講話:


松花江上 郭采

歷史如果是個胡桃核,我就是我爸爸的胡桃鉗(nut cracker)。

一九九三年,我九歲,一個可愛的女孩,如果那年舉辦奧運,我有資格去唱《歌唱祖國》。我爸爸想叫張學良喜歡我,喜歡我們這一家,開口講出更多的歷史,因為沒有人有這個機會,沒有人比我爸爸更有這個機會而又知道要認真的把握它。

我爸爸不只是為了記述歷史,他想把握歷史、導引歷史。他想叫張學良回家鄉,想為我們中國的近代史最重要、最戲劇性的篇章,留下一個完整的結尾。想給一段中國人最多談述的故事,留下一個或許是老套,但是一個喜劇的結局。就如童話故事的結尾:「王子與公主後來……。」

我與我哥哥是我爸爸的工具,愛國的工具。他要我們唱《松花江上》。那首歌,對一個八、九歲的小孩來說,很難唱。他要我們唱給張學良聽,要為那個機會做準備。可能在張學良離開大陸後就沒聽人唱過這首歌,我們要唱給他聽,打動他被禁錮的心靈,希望他能說:「好,走,備馬。」

我爸爸想做那牽馬的人。

我爸爸在作統戰。他要統戰張學良,他要統戰一切與張學良有關,能夠影響張學良的人。團結他們。

是 基於他對張學良的愛嗎?有一點,是基於對打開胡桃核的好奇嗎?有一點,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基於他對我們國家的愛。他的愛很深,我們體會不到他的愛,我們只知道他很認真的要我們唱好這首歌,他把歌詞的意義講給我們聽,要我們了解,要我們感受到國家之痛,國家之愛,告訴我們國家的歷史,上上一代的國難家仇,我們這一代人的何去何從。

○○四年最後一天,他帶我到了松花江邊,走上了冰凍的大江。

誰教導我爸爸要愛國,我們是中國人?蔣中正。我爸爸被教育說,我們的國家遭到大不幸,都是因為共匪竊據了大陸,共匪本來已該滅亡,就是因為「西安事變」。張學良是國家的罪人。因此,我爸爸對國家愛,就對張學良恨。在我見到張學良那個年紀,我爸爸心目中最大的壞人就是他。

「這個壞人現在在哪兒呢?」我爸爸的小學老師來自竹東,她說他住在他們那個鎮再往裡面去的山中,那裡叫清泉,但當我爸爸聽到張學良這個名字的時候,張學良已離開了山裡,回到了人間,他與蔣介石的恩怨,已基本結束。

但是我爸爸小學課本中的第二號壞人楊虎城呢?他的老師答不上來。

「枕中不眠尋詩句,誤把溪聲作雨聲。擁被推敲難入夢,靜聽頭前溪水聲。」一九六四年,葛樂禮颱風,清泉被沖毀了,現在,新竹縣政府要出錢把那個日本房子修復,把張學良當初的照片布置起來,把我爸爸的紀錄片放出來,不是做為歷史恥辱柱,也不是做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只是想做點生意,吸引大陸的觀光客來看。

後來,我爸爸離開了新竹,到台北上大學。他進了一個匪情研究所深造,那個研究所叫「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在台灣,研究共匪也可以當博士的。我爸爸不但研究共匪,他的老師有的也是共匪,他後來一交跌進匪窩,竟然成了共匪。人家叫他郭匪。他原來是來消滅共匪,結果他發現國民黨原來也是共匪,是赤黨。如此認定他 們的是張作霖,中華民國的元首,張學良的爸爸,那張作霖是好人?

我爸爸本是訓練來做特務,結果他反因此開了眼界,看了機密,其實只是些掩蓋的常識,成了一個有獨立思考的人。

他發現歷史不是小學課本講得那麼簡單。張學良不是壞人,「西安事變」是改變了歷史,但並不是蔣介石必然失敗的因素。國共是兄弟鬩牆,但也曾共禦外侮。最近國民黨黨史會公布,他們還欠毛澤東同志七十大洋薪水呢!當然,我爸爸現在說,他那時的小學課本雖然簡單,雖然片面,但大體仍算正確,是一部簡單的中國歷史, 不是現在我這一代所讀的否定中國的歷史、從異族角度來寫的無根的偽史。可以這麼說,我爸爸小學讀的歷史充滿著技術性、枝節性的錯誤,現在台灣小學生讀的歷史是有著基本性、史觀的扭曲。我爸爸那個時代教育出的是批頭腦有點不清的中國人,現在台灣想要教育出的是一批仇恨中國的外國人。

但在我爸爸的求知經驗裡,他在矯枉過正,他想撥亂反正。他愈是發現更多的歷史錯誤,愈覺得張學良是個好人,甚至偉大,一心純潔,只知愛國,愈覺得蔣介石陰狠量窄,多疑好殺。在我爸爸的心目中,忠奸正邪在轉變著。他說他用手搖開了歷史(圖書館書庫的移動書架),在那一大堆標示著機密的書中,看到楊虎城全家被殺,連八、九歲的稚子也不免時,他淚涔涔如雨下。他那時剛生下了我,知道了生命的可貴。

我父親這時候發現,歷史就在他身邊,他看得到張學良,碰得到面。最先是一九七年,他在同學王一方的家裡,那時他對張學良的看法還沒轉變,只是想他是王家的重要客人之一,後來我爸爸繞了一大圈,飛出了台灣,鑽進了書堆,回來告訴王一方:「張學良非常重要,你的責任重大。」

張群曾對張學良說:「你是個寶。」我父親發現這個寶,是因為他讀通了歷史。

王一方給了我爸爸這個機會,他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我爸爸一直感激他,感激到那點小抱怨也微不足道。那是我爸爸每次想把握機會,與張學良做較長的口述時,王一方要出去玩,催著結束,說:「來日方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沒想到他卻在一九九三年的火災中燒死了。青山遺恨,我爸爸很懷念他。

我爸爸是在大學中結識了王一方,他們很快成為好友。王一方的父親是王新衡。張學良在負責「豫鄂皖三省剿匪總部」時,王新衡做科長,兩人相交。一九六年張學良放寬管制,准予來台北居住,蔣經國負責張學良的安全,王新衡銜命與張學良來往,他們與張群、張大千組成了「三張一王」的「轉轉會」,定期聚首,我爸爸就是這樣在王家看到了張學良。

在 我爸爸最崇拜張學良的日子裡,他甚至幻想要解救張學良。他要為歷史撥亂反正。「西安事變」改變了歷史,他也要改變那個因改變而被懲罰、被阻隔的那段歷史。他想著如何繞過警衛,他沒想到他最後會與警衛組長李震元認識,李組長還對我爸爸很好,我爸爸也給他做了口述。不但如此,我爸爸還給他之前的各個組長──段毓奇、熊仲青都做了口述歷史。最有名、最被醜化的劉乙光,他的兒子劉伯涵也把他們家的故事全告訴我爸爸,還給了我爸爸劉乙光的日記。還有組員張行端、司機龔永玉,都很樂意的講出他們那一段的歷史。我爸爸把這些口述都寫了下來,剪入他的《世紀行過》的紀錄片中。他們的歷史,比起張學良來說,或許很微渺,或許 只算雞犬附麗,但仍足道。見微知著,從那裡面也可以看到大歷史,甚至旁觀者清。

這裡面對我爸爸最好的是熊仲青,他是隨護張學良最久的人,有三十年,他死前還抓著我爸爸的手說:「先生,你很好。」

他們是壞人嗎?是大陸歷史書中所說的凶惡特務嗎?如果張學良是好人,那看管著好人,隨時奉命就要殺掉好人的人是什麼人?這些人後來成了愛護他的長輩,他們信任他,把他們的故事說給他聽,他們本來或是敵人,後來竟成好友,歷史到這裡要怎麼解釋?如何定位?

這也像今天保護「中華民國」,保護那面中國旗,重新給蔣介石公正評價的,仍然是中國人。禮失求諸野,只要野是自己同胞,野沒被異族侵占,我們仍是一家人。家務事、兄弟事,總會有個道理,是非暫時擺著,只要劫波過去,終能一泯恩仇,共建家園。

到了八年代底,王新衡死了,蔣經國死了,張學良,這個「民國的光緒皇帝」,仍健康的活著,雖然一道無形的圈子仍畫在那兒。張學良身邊最親信的人是王一方,我爸爸可以真正認識張學良了。我爸爸不但進入了一個歷史的寶庫,他還想盡量打開庫門,叫對張學良歷史有興趣的人,渴望著、爭相想在他們畫的史龍上點眼的 人,進到這個寶庫。我爸爸不想在歷史知識上藏私,他只想為國、為張學良,留下這一段歷史,找誠心看待這段歷史的人來記下這段歷史,來填空,來補白。他自認為只能做書僮和參謀,他最大的目的,還是想請張學良回家,回東北。

因此,我和我哥哥努力的在唱著《松花江上》。

這時候,我也看到張學良了,但我對他一點不注意。那幾年的大年初一中午,王一方會請他大學的一位女同學全家來他家過年。王奶奶很喜歡這個女同學,她的先生是馬英九,當時還是陸委會副主委。照例,原來這頓飯是請張學良夫婦的。我們家通常是他們吃完了飯才去,我爸爸藉機與張學良談話,我們小孩領了壓歲錢就跑開了。在桌上,我爸爸會問:「張伯伯,幾時回大陸啊?」趙四就打斷了說:「上帝那兒 才是我們的家。」趙四是生怕張學良又回到人間,我爸爸是生怕張學良進了陰間。因此,我爸爸與趙四的矛盾比與警衛都來得大。趙四不喜歡我爸爸,但她還喜歡我媽媽,因此,我媽媽也成了我爸爸的統戰工具。

終於,一九九三年,好像是一月間的一個晚上,我們走進了張學良大屯山下的家,我媽媽送了她插的花,我們穿上了最好的衣服,我們在張學良耳邊唱了《松花江上》。他耳朵不好,但我想他聽得清楚,我們唱進了他的心裡,我們把他心扉打開了一點。

那天晚上,他很高興,他又做了個手帕兔子,在我的鼻子上抓了一下。他給我寫了「愛人如己」四個字。最後帶我到壁爐前,打開了夫人送他的銅馬車燈,他說:「當心,妳看,一會兒馬車就會跑啦。」

後來張爺爺坐馬車跑了,我們家出國,我再也沒有見到張爺爺了。

我爸爸還在努力,他找了周聯華牧師、郝柏村等任何有影響力的人,仍在想辦法勸張學良回鄉。張學良也很想回鄉,他曾說:「國家有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被劫持去到的中國那一小塊土地,後來又被日本人占了,他的國家沒有了,他沒有用了,他又體弱老殘,最後竟無力點那完整的句點了。死前他在 夏威夷,他的看護林淵泉,那位小孩時從清泉就跟著他出來的人,推他散步。他說:「我要到那邊去。」看護說:「好,到那邊紅綠燈,我再推您過去。」張學良說:「不是,我要到那邊去。」看護這才知道,他說的是東北。我的爸爸這時又幻想 了,如果他在張學良身邊,他一定會說:「好,張伯伯,我去安排,我們儘快就走。」

這就是我的故事,我唱《松花江上》的故事,我爸爸愛護張學良的故事。沒有人教我爸爸如何去做口述歷史,他也沒什麼口述歷史的技巧可以野人獻曝,他不是學歷史的,不是歷史學者,他只是個中國人,想愛國,想知道我們國家的歷史,知道他面對的是段重要的歷史機遇,他要把握它。他得到張學良的喜歡,這點我也有點力量,取得張學良的信任,他問 出了一些關鍵性問題,或許在那周恩來的三個電報中已有,記載得很詳細,但張學良親口說出來,總算拍了板。

他或算是個記者,趙四為此防著他。因為在長久的幽居經驗中,祕密就是安全,

一有風吹草動,頭上懸的那把刀或就會掉下來。

但我爸爸主要不是做口述歷史,那是唐德剛要做的,我爸爸只是把最好的醫生的履歷開出,由張學良去選而已。他最大願望是請張學良回家,這點沒能做到,當然是大遺憾,但我爸爸知道這些是歷史遺留的因素所造成,這些因素又相互影響,包括出現我爸爸這種狂熱希望他回鄉,又能貼近他身邊的人。經過這段遺憾,使我爸爸體 會到,這還是個國家衰弱的問題。國家弱,就會挨打,就會有日本侵略,就會有台灣割讓,痛苦到今天還沒解決,還在成為中國要富強的一根芒刺,就會有皇姑屯、九一八、安內攘外、西安事變、抗日救亡、二二八,就會有唱《松花江上》、《義勇軍進行曲》,問:「哪年哪月,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蔣介石、張學 良,只是在這個暴力侵略之下,兩個中國領導人物不同的應對和因此發生的衝突,誰是誰非,誰對誰錯?還要從整個大勢大局來看才比較清楚。這裡面沒有好人、壞人,好人也會做壞事,壞人也可能功垂不朽。張學良一會兒說他沒錯,一會兒又說他是罪人,還是罪魁。一切正邪對錯還是要看你如何判斷國家利益,如何做有益於 此的決定。中國未來的發展,也會反過來驗證影響了歷史的詮釋,人常說「以古鑑今」,事實上「明常鑑古」。以前我爸爸要撥亂反正,要矯枉,就會捧張貶蔣。他愈是崇張,愈是惡蔣,但等更了解了歷史,看得更深,更高,又覺得蔣介石其實仍是國家英雄,他想做好,認真努力,真是愛國。我父親現在成了一個保蔣者,尤其當倭寇在惡毒的反蔣去中之後

老實說,以上的很多話是我爸爸說的,我並不太懂,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麼愛國,為什麼那就叫愛國?十五年前那個晚上,我記憶很深,因為我父母那天慎重其事,我又練了《松花江上》那麼久。或許,我要再年長些,再對我們的國家了解多 點,才能了解今天我為什麼站在這裡,將來我要站在哪裡?只有了解了這些,體驗了一段的人生,我或許才能了解那個晚上的意義,那對我爸爸的意義,對我的意義。我想,那是份驕傲,但我要真正了解,才會感到驕傲。

我的最基本了解,也是我爸爸一直教導我的,也是我爸爸 《世紀行過》紀錄片最後的一句話,張學良最得意的一句話。那就是,「夜殺其夫,明坐其家。」張作霖死了,日本派出元老重臣林權助來瀋陽弔喪,說盡了好話,告訴張學良不能易幟統一。張學良說:「林老先生,你所替我想的,比我自己想的都正確,但你忘了一件事,你忘了,我是個中國人。」

這一點,我一直沒有忘記。
尋王之盟支持者,巧克力妹兒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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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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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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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body
張爺

還有一個值得一提的巧合。 陳濟棠死後數十年埋骨在北投的丹鳳山,張學良離台赴美前的數十年則是被看管在新北投的大屯山麓一帶, 兩地相隔不過一、二公里。 這是蔣經國刻意安排的麼?

張學良住過新北投的前日軍招待所,也就是現在的北投文物館。接著再被轉移到新北投中和街靠大屯山腰一帶的居所。 張雖被限制,但偶而仍可在警衛陪同下到北投的街上逛逛,買些家居用品; 後來阿本見到電視訪問裡頭的張,便覺得十分眼熟, 莫非是阿本兒時淘玩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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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談陳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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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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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body
張爺
Chocola

張學良起碼與趙四小姐過了幾十年的安穩日子,死了得以在夏威夷善終。同期的廣東虎陳濟棠就無此幸運了,陳非嫡系而獲老蔣提拔,心裡一直不夠安穩,最後變成南北政權分庭抗禮,虛應了事。可陳野心太大,一心取蔣而代之,最後遭余漢謀等親信變節,解了兵權。命是保了,但從此由重慶到台灣都是無實權的閒差,來台沒幾年就死了。

為何說陳濟棠無張學良幸運? 因為陳在北投丹鳳山上由于佑任親題的豪華墓園,就在李登輝執政時期為其後人搗毀,並變賣了土地,所得數億朋分盡去。阿本兒時常去淘玩的去處之ㄧ,就此匿跡。聽聞他的遺骸被後人送返廣東故里安葬。這位曾打敗李宗仁、白崇禧,饒富地方治績,並且讓老蔣食不知味的粵將,於是隱没在歷史的波濤裡。

說到紅軍的"順利"長征,還得感謝此位陳將軍的放水,但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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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三省輕易失守 , 張學良難辭其咎
推薦4


Cho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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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俠隱
筆記阿本
Nobody
Chocola

因為Alex 網友寫了:

東三省的不抵抗政策,應該不是蔣介石的決定,而是張學良。張學良本人在多個場合中一再表示,是他自己下的決定,與蔣介石無關,~~~~

引用文章從東三省不抵抗政策談起


Chocola找了一篇評論, 這篇評論寫得不差, 人事時地物都交待的很清楚 , 大家看看呗 ~~~ 

九一八事變與張學良功過
(上海)朱長超
上海社會科學院退休研究員
2006-10-1

1931年9月18日,日本在瀋陽攻打東北軍的北大營,發動了九一八事變。中國守軍未作抵抗,退出了瀋陽。當時,張學良是東北的最高領導人。他在父親張作霖被日本人在皇姑村炸死後執掌東三省大權。後來因為易幟有功,成為全國海陸空三軍副總司令。對於日本人炮打東北軍的北大營,東北軍不發一槍一炮。事變之後,張將軍指揮東北軍全線撤退。衹三個月功夫,日軍就全面佔領了東三省。
東北的失守究竟是誰的責任?東北軍雄師數十萬,為什麼不戰而退?有一些資料說,是蔣介石向張將軍下了絕對不抵抗命令,張將軍才沒有抵抗。歷史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呢?張學良將軍有沒有責任呢?這段歷史在中國的許多書本上還是若明若暗。
事跡發生前 決意不抵抗
日本人早有覬覦東北之心。1931年,陳濟棠等人在廣州成立政權,與南京政權分庭抗禮。中國表面統一,實際上四分五裂,事變不斷。這一次日本人終於乘國民政府疲於奔命之機發動了九一八事變。
九一八事變前,日本的野心時有暴露,但張學良未加重視。日本向東北緊張地運送軍事物資,南京政府發現了,通知張學良,張未覺察,也不重視。日本軍隊未經通知東北當局擅自進行軍事演習,這是違反慣例的,張也未加深察。1931年5月,日本在東北多次挑動朝鮮僑民與中國農民衝突事件。日本間諜中村等人潛入興安嶺墾區從事間諜活動,被東北軍下級軍官秘密處死。後被日方發覺,8月7日,日方公佈中村事件真相,中日氣氛已經相當緊張。張學良卻安如泰山,不回東北,滯留北平,白天在協和醫院養病,夜晚則經常看戲消遣。
當時被張學良聘為主持東北外交事務特別顧問的老資格外交家顧維鈞看到中日關係緊張,日本蠢蠢欲動,擔心會發生非常事件,特地面見張將軍,要張早作準備,防範突發事件。但張學良並沒有重視。他將東北軍十餘萬人帶入關內,留在東北的守軍大部分佈在北寧路沿線,瀋陽守軍力量薄弱,自己則長駐北平。北平離瀋陽有兩千里之遙,一旦有事,非常不利。
其實張學良在事變之前已經有了既定方針。1931年9月5日,他指示前來請示的東北軍參謀長榮臻,「敵果挑釁,退避為上。」9月6日,張將軍又發電指示遼寧省主席臧式毅和參謀長榮臻等「對於日本人無論其如何尋事,我方務須萬分容忍,不可與之反抗,致釀事端。」可見他已經確定了不予抵抗的方針。不抵抗在事件發生之前就已經是張學良的既定方針。事件發生後的不抵抗也就絲毫沒有什麼奇怪了。
事變發生時 下令不抵抗
九一八事變發生的當晚,張學良將軍正在北京前門外中和戲院陪人看戲。當天夜裡日本軍隊進攻北大營的時候,北大營的高級領導也都不在營中。在營中的參謀長趙鎮藩不敢隨意處置,請示第七旅旅長王以哲,又直接請示東北軍參謀長榮臻,榮不敢作主,請示張學良。張在電話裡回答,「尊重國聯和平宗旨,避免衝突。」榮臻得到張的指示,在執行時又稍稍作了一點發揮,他下令說:全體官兵「不准抵抗,不准動,把槍放到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
北大營的官兵們執行著不抵抗命令,未作抵抗退出了北大營。失守後榮臻致電張學良:「日軍自昨晚10時開始向我北大營駐軍實行攻擊,我軍抱不抵抗主義,總算沒有以挺著死的方式為國捐軀。」張表示認可。9月19日,張學良將軍回答記者詢問時說:「吾早已令我部士兵,對日本挑釁不得抵抗,故北大營我軍早令收繳槍械,存於庫房,昨晚日軍以三百人攻入我軍營地,開槍相擊,我軍本無武裝,自無抵抗。」這段話可以看作是張學良將軍處理九一八事變的歷史記錄。
這就是說,事變發生時,張將軍下令不抵抗;在事變發生前,張將軍也早已下令刀槍入庫,不准抵抗。不抵抗是他預定方針。不過,一個全國海陸空武裝力量副總司令在敵人進攻面前竟毫不臉紅地說出「本無武裝,自無抵抗。」的話,七十年後也仍然讓後人感到害羞。張將軍手上少說也有幾十萬軍隊,國家有難之秋,面對三百日軍,竟下令不准抵抗。
放棄錦州城 再次不抵抗
張將軍下令不抵抗,丟了他父親苦心經營多年的瀋陽城,丟了張家富麗堂皇的元帥府。這本來已經是奇恥大辱。如果想抵抗,機會還是有的。但是張一誤再誤,一退再退。當日軍步步進逼的時候,張將軍再次採取不抵抗主義,主動退出錦州城,讓日本人輕而易舉從張將軍手中接過了東北三省,張將軍則安然退據關內。
日本輕取瀋陽城,野心越發膨脹。此時,張將軍手下還有東北軍幾十萬大軍,錦州是入關的門戶。顧維鈞建議張將軍堅守錦州,以保衛華北,如果錦州不守,則華北也難守。他對張說:「兄為國家計,為兄個人計,自當力排困難,期能防禦。」為國家計,守土殺敵是軍人的本分,更是國家軍隊副總司令的本分。為個人計,殺父之仇、喪家之痛,不能一避再避,一退再退。
南京政府曾要求張將軍堅守錦州。蔣介石、宋子文等人也多次以國家名義和私人名義力勸張將軍暫緩從錦州撤兵。但張將軍並未服從,自行其是。
1931年月12月8日,蔣介石致電張學良,「錦州軍隊此時切勿撤退。」第二天,蔣又派出航空一隊前去助戰,告訴張,航空一隊將在三日內到達北平,歸張指揮,其意在希望張下決心堅守錦州,並加強堅守錦州的空中力量。蔣的電報可以看作是國家的命令,但是張無意抵抗,決意撤退。接著張撤走了守衛錦州的三個旅,並且於12月7日向日方作出了主動撤出錦州的答覆。(見趙輝:《九一八事變前後的第學良和蔣介石》)12月25日,國民政府電令張將軍「對於日軍進攻錦州,以盡力之所及,積極抵抗。」12月29日,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決定,「如遇侵犯,則抵禦之。」國民政府將會議精神電告張將軍,張將軍覆電說,「強弱之勢,相去懸殊,無論如何振奮,亦必無僥倖之理。」當年敢作敢為的張將軍,面對日寇步步進逼,面對國民政府保衛錦州多次命令和指示,居然毫不理睬,我行我素,繼續撤兵。而日軍此時已迫近錦州。12月30日,國民政府(12月25日,蔣介石在陳濟棠廣州政府及桂系的壓力下宣佈下野)再次電令張將軍:「日軍攻錦緊急,無論如何,必積極抵抗。」張作為全國海陸空三軍副總司令,對於國家命令置若罔聞,繼續撤兵。1932年元月2日,東北軍全部撤到關內。1932年1月3日,日本輕而易舉地從張將軍手中取得錦州。
張學良將軍的一生多次被打敗,但敗得最窩囊的是敗在日本人手裡。張將軍率領的東北軍與蘇軍作戰,大敗;後率領東北軍與陝北紅軍戰,也大敗;後在北平指揮東北軍與日軍週旋,未作戰,也大敗,敗得沒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當然張也完整地保存了一支張家東北軍。
蔣介石沒有要張不抵抗
歷來對於張的不抵抗行為有個說法:張是代蔣受過,他是想抵抗的,衹是蔣要他不抵抗,蔣是國家領袖,張學良是軍人得聽從命令,這才沒有抵抗。據說張保存著蔣下令他不抵抗的證據。因此,蔣對他讓著三分。有的報刊和書籍還傳說,蔣給了張十幾道命令,不准張將軍抵抗。還有人認為,張將軍後來發動西安事變,就是因為蔣要他不抵抗,使他丟了東北,他心有不滿,才爆發了西安事變。
這種說法最初見之於十五年之後的《東北日報》,8月24日張學良的機要秘書郭維城聲稱,「九一八事變當時,張學良將軍在北平,一夜之間十幾次電南京蔣介石請示,而蔣介石卻若無其事地十幾次覆電不准抵抗,把槍架起來,把倉庫鎖起來,一律點交日軍。這些電文到現在還保存著。蔣介石是無法抵賴的。」
歷史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呢?
從郭維城斬釘截鐵的說法看,他知道蔣介石下令不抵抗的電文,甚至可能保存著這些電文。不過他從來沒有公開過哪怕是一次電文。他也沒有公佈這些電文保存在何處?而且他提出的張將軍代人受過之說,在事件發生十五年之後。為什麼此前他一直守口如瓶?
據歷史學家和蔣介石日記記載,蔣1931年9月18日正在永綏號軍艦西航,準備去南昌處理圍剿江西紅軍的事情。19日凌晨才接到事變消息,決定迅速趕到南昌後急回南京。19日上午在南京的國民黨召開常委會,蔣因為在艦上未參加。19日晚蔣到達南昌後給張學良發電說:「北平張副司令勳鑒:中正刻抵南昌,接滬電知日兵昨夜進攻瀋陽。據東京消息,日以我軍有拆毀鐵路之計劃,其藉口如此,請對外宣傳時,對此應力避之。近情盼時刻電告。中正叩。」如果蔣已經下了十幾道不抵抗的命令,怎麼會在電報中有剛知道消息的口吻呢。
最有說服力的自然是張將軍的自述。經過半個世紀歲月的沉思,張終於說出了歷史的真相。1990年6月和8月他接受日本NHK電視台的公開採訪,承認了當時的歷史事實和自己的責任。他說,「我當時沒想到日本軍隊會那麼做(攻打北大營),我想絕對不會的,我認為日本是利用軍事行動來向我們挑釁,所以我下了不抵抗的命令。」日本記者問他,是不是接受蔣介石的命令才作出了不抵抗的決定,他回答說,「我不能將九一八事變中的不抵抗的責任推卸給國民政府,是我自己不想擴大事件,採取了不抵抗政策。」知恥近乎勇,張將軍能反思自我,說出真相,這也是一種勇敢的表現.
不抵抗的三大原因
人們會問,張作霖被日本人炸死時,在喪禮上,張學良面對日本的使者想拍案而起,為什麼如今有機會報家國之仇而不報,有機會與日本作戰而不戰?
張將軍採取不抵抗政策是有原因的。
第一個原因可能是張將軍新敗於蘇聯,怯戰怯敗。「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敗軍之將,城下之盟,使張將軍力弱畏兵,精神萎靡。1929年發生了中東路事件,被蘇聯紅軍打得落花流水。張將軍損兵折將,被迫簽定了伯力議定書,放棄了收回中東路路權的要求。這一次大敗使一向趾高氣揚的少帥的威風減少了許多。
第二個原因是,可能是張將軍想保存東北軍的實力。就如毛澤東堅信「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一樣,張將軍也深信「有槍就是草頭王」。中國的大大小小軍閥都「愛」擴兵,愛帶兵。軍閥們有了兵,大都不肯真的打仗。因為有兵在,他就能向國家討價還價,就能把老百姓統治得服服貼貼。沒有了兵,他可能衹是個市井小混混。韓復榘是這樣,張學良可能也是這樣。張將軍知道東北軍是他的老本,有東北軍在,就有他張將軍在,他害怕與日本作戰會削弱他的東北軍。毀了東北軍,就是毀了張學良。抗日戰爭時,有些軍隊游而不擊,抗而不戰,也是抱著同樣的心理。張將軍在晚年的回憶中說:「我知道中國沒有力量跟日本人打。」(臼井勝美:《日本昭和史的最後證人張學良》)這才積極避戰,迅速潰退。
第三,有可能是毒品損害了他的正常心理。張將軍本是一條漢子。但長久以來好抽鴉片。這種東西進入大腦後,能產生強烈的輕快之感,吸者若生若死,雲裡霧裡。此物能上癮,毒癮來時,全身如萬千爬蟲在吞噬。吸毒不僅會消磨意志,而且會發生人格改變。原來覺得恥辱的事情不再感到恥辱,原來堅持的道德底線也會不再堅持。吸毒後由君子變成盜竊者、欺騙者,正是人格改變的緣故。張將軍吸毒多年,有可能大腦受到傷害,人格發生改變。本來封疆大吏以守土為責,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卻在九一八事件前後一反常態,既不守土,也不聽命。是不是毒品損害了他的大腦、改變了他的人格所致,作者認為也有可能。
發動西安事變 差點釀成內戰
九一八事變後五年,這個該打日本、有機會打日本的時候一退再退的不抵抗將軍卻突然勇猛起來,大打出手起來。不過,這一次他打的不是日本人。1936年月12月底,他在西安發動兵變,消滅了蔣介石的衛隊,將當年命令他堅守錦州的國家領袖軟禁了起來。張將軍不出手的時候絕不出手,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五年前,他對日本人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但是對於國內事務,對於國家衛隊和國家領袖,卻不惜兵戎相見。西安事變喋血古城,舉世震動。國難當頭國運日下之際,張將軍扣留國家元首,國際關注,國內震盪,內戰的危險迫在眉睫。中央軍合圍西安,親日派想轟炸西安,戰端一開,則國無寧日。日本朝野則歡欣鼓舞。幸虧中共和國民黨高層顧全大局,和平解決了西安事變。如果一旦燃起內戰,中國棋局上,西北軍東北軍與中央軍戰,國民黨軍與共產黨紅軍戰,桂系、粵系與嫡系戰,中國就可能成為一鍋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日本人自然是最大的贏家。要是內戰由此爆發,日本人打敗中國那就容易多了。那時候,要是天皇論功行賞起來,誰將成為平華第一功臣呢?歷史學家評定歷史是非來,誰又將是損害國家的第一罪人呢?
綜上所述,綜觀張學良的一生,他的身上有一些父親遺傳給他的綠林氣。但是,該用的時候沒有用,不該用的時候卻用了。綠林好漢面對對手的挑釁,本來該較量一番,他卻落荒而逃。面對強敵壓境,本來應該精誠團結,共赴國難,他卻策劃了西安事變,差一點攪起了全面內戰,幫了日本人的大忙。他一生有一件大事做對了,那就是東北易幟,促進了中國的統一。但是,有兩件大事卻沒有做對。一是面對日本的侵略絲毫不作反抗,不戰而丟瀋陽,不戰而丟錦州,不戰而丟東北。第二件也做得不對,那就是發動西安事變,差一點釀成內戰。
(作者為上海社會科學院退休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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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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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阿本
張爺
文俠隱

亂石說 : 台湾早期老蒋虽然统治比较严酷,还是培养了不少人才的,现在么,台湾就是一文化沙漠而已。

哈哈哈, 他的邏輯應該認為納粹帝國最有文化呗


亂石網友居然還是陳腔濫調的說:

台湾人的二鬼子心态,面对美日卑躬屈膝,贩卖来一些自己都不懂的东西~~~

這種不滿就有些低級了,應該說是某些「低級大陸人」的典型思維就是這樣,他們認為台灣就是美國走狗,人民有「二鬼子」皇民心態,只有這樣想他們才能安睡。他們沒有信心承認台灣在華人世界中所創造的先進價值,否定台灣比較中國大陸在相對面上的精神文明,無限放大一小撮民粹深綠的鬼叫狼嚎,不願承認台商在大陸的投資與貢獻,拼命封殺台灣的生存出路,漠視台灣在華人世界中政治、文化、社會的先進性,也從不認真反省自己資訊取得、知識貫通及學習能力的不足。

引用文章>>>>他至少答對了選擇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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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冠英女儿的演讲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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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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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着浓浓的中国情怀,读之令人心动。

当然我知道你贴郭女的文章是用来批判的,批判她的“大中国主义”的。你们这些人,脑子里都是“民主自由”这样的高级的脑细胞,“思维能力”这样的低级的脑细胞已经不存在了也。

我有《张学良口述历史》这本书,里面是提到了郭冠英,当然我读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现在看来,郭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历史造诣不比唐德刚差。台湾早期老蒋虽然统治比较严酷,还是培养了不少人才的,现在么,台湾就是一文化沙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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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在四川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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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eth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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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la

如果他在四川读书,60%是川大和成电的。

如果是川大和成电的,通过在非洲工作的经历,60%在华为上过班,不然就在三大石油巨头里面上班。

有点瞎分析,巧姐别打我。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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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 分享與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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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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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見到您在尋王社群出沒 , 很佩服您的好學精神 , 您的同學也都這樣嗎 ?

您是大陸哪個學校的 ? 學理工的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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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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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lywander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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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飲料
shouminc
張爺
Chocola

托chocola的福,找到《世紀行過》看過了,對照剛看過的《我的回憶》,越發敬佩上世紀的老一輩們,他們的苦難,他們的豪情,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應該好好去了解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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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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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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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飲料
乱石
張爺
深藍不肖生

文市, 范蘭欽與那些江南案的大哥早認識了, 這一篇您看看~~~~


紅樓啟禮,安樂忠華
分類: 特別報導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1月 21st,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民國七十年五月的一晚,我站在西門町紅樓前,一男子走過來,玉樹臨風,英俊不凡,我想他就是陳啓禮。聚會是張安樂邀的,他說想安排他大哥與報社的朋友見面,我就找了中央、聯合、中時的幾個人。陳到的晚些,我嫌裏面嘈雜,就出來透透氣。

那個紅樓之會是張安樂與陳啓禮的靈犀。張記得的、想記得的、想叫人記得的,是那晚的陳啓禮。他追隨的是這樣的大哥,他也想這樣被人記得,這樣定位。

陳啓禮那晚給我的印象就是愛國反獨。他說他在管訓時,見榮民悲哭,這些外省老兵被拉夫來台,失業去退輔會找事,却被轉送職訓總隊,等于管訓。陳對此深感不 平,再看到美麗島事件,他說國民黨高官有事必逃國外,蔣經國走後,萬一台獨他要重組竹聯幫,帶弟兄上山打游擊也不受治。他寧選共不選獨。

後來張安樂與我略述了竹聯幫的歷史。他說他早年入幫時,聽到早期的創幫元老,周榕、老怪、陳啓禮等,都在談他們是從小被打出來的,張才知228以來隱藏的仇 恨有多大。陳啓禮從東門國小一年級就常被欺負,下課鈴聲對他來說就是擂臺上的鈴聲。他們必須團結自衛,就這樣組成了幫派,所謂的太保。

但外省子弟多出身軍公教,沒人把混當作一輩子的事,多是混一陣子又去讀書了,不像本省幫派,有較多的利頭,賭場抽頭,商家收保護費等,由小到大可做一輩子。陳啓禮也是去讀淡江文理學院測量科,五十年後就沒混了。五十六年他服完兵役,有個朋友叫斷手小弟,幫戲院畫看板,他就邀陳啓禮入夥,他接生意,陳拉三輪板車,晚上去換廣告片。這時候美軍來台度假,民權西路有個「香港西餐廳」,當地的牛埔幫來索保護費,餐廳老闆陸豪聽人說陳啓禮英俊有勇,可以鎮得住小流氓,就請他做經理。一些朋友退役回來,也聚到陳身邊。牛埔幫乃在五十七年初夏的一個晚上,調集了百來人,刀光閃閃,把餐廳包圍要决一戰。陳啓禮用當年戚繼光對付倭寇的方法,把煮過的竹子削成長矛,居高臨下澆沸水砸石塊却敵。他們從自家四樓眺望查知對方以位在民權東路與與中山北路交口處的「京華飯店」前爲指揮中心,乃派陳功等八人從後門潜出,分乘兩部車包抄,沖到「京華酒店」門口,一刀砍斷對方一名老大之手,另外一名也受重傷。牛埔幫七吋被襲,徒衆潰退,陳啓禮一戰成名。竹聯幫從此從一個學生幫派轉成了社會幫派,以後也開始搞賭抽頭,圍事分紅,據地爲王。綽號旱鴨子的陳啓禮成了霸子。

五十九年夏,竹聯幫成員陳仁因爲耍老千卷幫款逃逸,報警受保護却仍被竹聯幫的張如虹在西門町捅殺一刀。此事報紙大幅報導,陳啓禮被指向警察法律挑戰,被送綠島感化五年。六十四年陳放回來,不與兄弟往來,想要好好做生意,他做消防器材很成功。六十八年底「美麗島事件」後,陳啓禮也爲國憂。

七十年王羽在天厨餐廳被四海幫份子殺傷,鬧上法院,竹聯幫在法庭外殺傷了四海的人,還追入法警室,此被視爲再度向法律挑戰,張安樂怕五十九年事重演,請我邀集記者朋友說明,乃有在紅樓的那次聚會。

此後陳就拿錢出來成立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八堂口。陳已與兄弟脫節十一年,除忠堂陳功及平堂外,其他各堂都是後起之輩。等于老兄弟建訓練中心,陳發揚光大,重新出山。

後白狼要去美國讀書,陳叫他不要去,在台好好發展,但張認爲兩岸問題的解决之道在北京,想去美國留學,待到學有所成時好轉往大陸。

張安樂說江南案實是歧途,都怪帥岳峰拖陳下水。陳到美國來見張,二人的共識已有變化,原有的中華民族觀,陳已窄化到中華民國觀,結果在黨國不清之下做出了江南案。張安樂、向拔京,陳志一爲了救陳,反招美國人誣陷投獄。

我一直認爲陳啓禮之奉命去殺江南極不對,江南與他最基本的認同並無大異,對蔣家、對國府並無害,竟因爲一連串的愚昧而做了此事,結果傷害最大的是國府,受利最大的反是陳最厭斥的台獨。所以陳後來很少說江南是間諜叛國那一套,他只說見江有兒子他也難過這種話,又說人生是一站一站,過了就不提。他還說取人性命罪不可赦,他應該打槍打掉最好,但此話乃驕虛,當不得真。

我以後因此不願與陳來往,但張安樂一直是好友,我與陳還不免有點交集。向拔京在美出獄回來後,一早約我見面,說中午約了見陳,一定要拖我去。陳在其公司叫了三碗麵給我們吃,介紹了他在汐止的工地,送了向一個滿天星的表,算是慰問他爲他吃的苦。出來後向幽默的說,在牢裏沒帶手銬,出來反戴上了(指沉甸甸的滿天星)。

2000年前後,我與張安樂去看廣州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走在墓後的墻坎間,陳啓禮從金邊打電話給張,張把電話交給我,我只得與陳談談。我說我一直想去吳哥窟玩,他說一定要去,要去多天,臺灣人往往只去一兩天,走馬看花,真沒水準,要去看日出日落,那才值得。

後來我去了,去看了日出日落,很喜歡那裏,經過金邊,我沒去看陳,我們並沒好好談過,我見他必然談江南案的是非,就算我說服了他,或他早知道他那件事是沒必要、做錯了,也沒有意義了。他只是個兵,他奉命,但戰役敗了,戰爭根本就是錯的。

陳死的那一刻,我正在「談話頭」餐廳吃飯,隔桌就是向拔京及一些竹公司的人。我與向幾年未見,他怨我爲何不去上海看他,我諾諾。我與向自江南案訂交,他救陳,我護義,殊途同歸。

我看過陳的一封信,他表現了一個反獨促統的愛國者的立場,但他身體已壞,即令有心,也無力再起了。

最後這些年,張、陳仍互相關心,張在統一上老驥伏櫪,陳說你打正面,我攻側面,用我在臺灣的關係助你。現在的竹聯幫徒衆百分之八十都是本省人,當年的外省大哥多已退隱。唯一不變的是大家都是中國人。

張安樂把陸游的詩略改了悼陳啓禮:

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兩岸和平統一日,家祭毋忘告乃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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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也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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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俠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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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不肖生
Chocola

江南案?

是王丰與正聲電台創辦人(已逝)知道的告訴過他吧!

反國民黨?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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