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為什麼要採取行動?
閻崇年的價值觀已經跌破了人類良知所能容忍的極限,閻崇年藉著央視的這個渠道將野蠻、反/動的價值觀散布出去,已經四年之久,作為一個文明的中國人憤怒於閻崇年喪失人性,更不能任其毒害國人。
例一,閻崇年說:“皇太極5次帶兵殺入關內,有一次擄掠‘人牲97萬頭’,對於當時新興的清政權來說當然是喜劇:擴大了影響,為入關增加了經濟基礎;對中原百姓來說肯定是悲劇: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歷史是在多維中發展的,很難說悲,也很難說喜。”閻的講座哪一集不站在滿清統治者角度講話,他吹噓努爾哈赤的十大功績,他親切的稱康熙、乾隆老兒為老爺子,一提到這些人就飽含深情,激動澎湃。但是他絕口不提努爾哈赤、皇太極等人在遼東屠殺300萬中國人的種族主義暴行。
閻崇年一提到女真人被殺表情就特別激動,而當滿洲人殺漢人時則興高采烈。閻崇年每當講滿清打了勝仗就得意洋洋,甚至大講清兵把擄掠婦女載在馬上,化裝打扮。這時他面露喜色,露出八顆牙,簡直毫無人性,是“喜劇”還是“悲劇”不言而喻。
當今的世界,還沒有人敢把屠殺、奴役、掠奪稱為喜劇,就是當代納/粹也不敢稱屠猶是喜劇。各國政府就連他們否認納/粹罪行都被刑事追究。而閻崇年就敢,做人要有道德底線,突破了道德底線,人人得以誅之。
例二、他在長江美聯大講壇第十二講“康熙帝的志與學”,把野蠻殘/暴的“揚州十日”說成是文化融合,極其野蠻反/動。
他說:“文化融合發展。滿洲是牧獵文化;蒙古族是草原文化;漢族中原的農耕文化。蒙古的草原文化和滿洲的牧獵文化融合了,但是和漢族的農耕問題有衝突。揚州十日都是這些文化中的表現。”
“揚州十日”是反人類暴行,絕不是什麼文化衝突,是滿清野蠻政權用屠/殺來解決反征服,反壓迫、反奴役的抗爭。這和文化融合和衝突完全是兩碼事。滿清王朝在乾隆年間將準噶爾部落種族滅絕,難道這是滿洲的牧獵文化和蒙古的草原文化成功融合?其次,既便是文化衝突,用屠殺來解決,在任何文明社會裡都是無法接受的,而在他嘴裡竟然被吹噓成“文化融合發展”,是文化問題。可見其世界觀、價值觀極其野蠻。
例三、為了袒護滿清政權,閻崇年竟然肯定文字獄。
2005年10月18日,閻崇年與《蘭州晚報》記者“零距離接觸”,記者問:“雍正大興‘文字獄’是不是影響了社會的發展?”閻答:“雍正的這一做法對於清王朝國家的統一、減弱詆毀政權還是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這就是網上傳閻肯定文字獄的由來。閻崇年甚至把清廷統治者沒有強迫漢人說滿語,稱為清廷的德政,閻崇年始終以滿清貴族的立場上講清史,他宣揚的“清廷十大功績”、“努爾哈赤十大功績”以及“清十二帝疑案”都是如此。稱閻崇年為“清遺”,一點也不冤枉。
就這樣一個世界觀、價值觀極為反/動的人,一直霸占著央視,他的節目反復重播,稍有正義感的人怎能容忍呢?中國人是有正義感的,中華民族是有人類自尊心的民族。
二、為什麼不採用和平方式
1、閻把握媒體霸/權,拒絕質疑和溝通。
我們曾經嘗試與閻溝通,和百家講壇溝通,但是從來沒有被理睬過,不少人也有同樣經歷,閻本人的態度說明了問題:他說:“凡是在學術平台和我討論的,有三個條件,一是清史專業,二是在清史研究領域上有學術專著,三是必須有參加國際學術討論會的經歷。”“如果你不研究清史,我們不在一個平台上,怎麼討論?”
2、 去年5月在上海浦東圖書館,我質問閻崇年:
“歷朝歷代的農民起義幾乎都打著均貧富的旗號,為何滿清時期打的旗號卻是反清復明?康熙、雍正、乾隆等人均稱自己非中國人,你如何解釋?慈禧保滿清不保中國,你如何解釋? ”
沒想到,閻崇年竟然惱羞成怒,呼啦一下從講台上站起來,說這不是學術問題。
之後,他還當面對我說,下來要與我辯論三個小時,我苦苦等待,卻最終沒有見到他半個人影半點消息。
毫無疑問,他是在拒絕交流,既然你在公共媒體上宣傳你的學術,就應該接受公眾的質疑,百家講壇實際就是一家講壇,比如毛佩琦講明史,稀稀拉拉三年講不完,最後還是給關閉了,易中天遠比閻崇年受歡迎,但是惟獨閻崇年的《清十二帝揭密》能連播五遍,央視國際台也一再重播。只傳播不被質疑,這就是媒體霸權,他們不屑理睬更是為了灌輸而宣傳。明明是一家之言,個人偏見,卻在央視反復重複,很明顯這是故意讓人們誤解,把閻崇年的歪理邪說當作了正統歷史觀、政府行為。
謊言重複十八遍就成了真理,這實際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暴力強制,用媒體霸權強迫人們接受閻崇年的價值觀、歷史觀。
而這幾年來,一系列對閻不利的活動,質疑的聲音,媒體從來不屑報導,同喜歡捕捉明星花邊新聞的作風迥異。他本人更是決不會和異議者對話。必須採取行動喚醒人們注意,讓國人猛醒,認識到閻崇年的錯誤和荒謬。
三、一些名人、媒體過激反應說明了什麼?
某些文化界精英在這次事件表現過激,“暴徒”、“流氓”、“惡棍”、“毫無人性”、“納/粹”,他們用盡人間最惡毒的詞彙,簡直是十惡不赦,他們要求法律嚴懲,巴不得處以極刑。一個耳光能激起如此大的仇恨,毫無理性和法律意識可言,同他們平常依法辦事的調子完全兩樣。為什麼,因為從這天開始,有人用實際行動開始藐視“精英”了,從此限制了精英們的“自由”。從此他們自以為是的文化教師爺地位被顛/覆。這些人本來就是強霸媒體資源,公器私用,看護既得利益的狹隘利益集團。當然不容許來自民間對他們的半點不恭。
有一篇評論說的好:“強盜!無恥!暴徒!保護學術研究!保護學者權益!”這是閻崇年先生被掌摑之後,一群知識分子所發出的怒吼。不過,現在,在閻崇年老先生這裡,濃縮、提高成“我們社會精神的一點悲哀”。
打一個知識分子竟可以打成“社會的悲哀”,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管中窺豹”吧,這種本領只有知識階級才有,至於那些文化水平低下的農民工朋友,他們是不會有這樣文雅的抗議,媒體上有關農民工討薪被打死、打傷的報道,該不知有多少,可他們從來不會將自己的不幸升華到整個社會精神的悲哀,最多的只有一句“還我工錢”。這種表達或許有些自私、有些庸俗,但正是這自私庸俗才襯托出了一些知識分子的大公。”(“閻崇年被打是社會精神的悲哀,那農民工呢?”)
四、是不是“大漢族主義”?
現在某些媒體宣稱這是“大漢族主義”,那麼我來反問?大家可以設想一下閻的言論是針對某一少數民族的會出現什麼後果,毫無疑問,這肯定引起嚴重的民族衝突,政治風波,閻不被人打死也一定會被關進監獄,非只一耳光而已。所有的輿論都會紛紛指責他大漢族主義和種族主義惡行,哪裡還會說這是學術問題,哪裡還去管他是不是老人。
百家講壇的制片就是滿族人萬衛,閻發表這些言論,也決非他一人所為,而且已經有三四年時間了。這本來就是嚴重煽動民族仇恨行為。事發之後,主流輿論竟然還袒護閻,部分群眾還支持閻。這是在民族關係已經不正常,漢族被頻頻侮辱卻毫無知覺,麻木的中國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五、意義何在
1、人民需要正義,人民不僅需要今天的正義也需要過去的正義。
此事發生後,一些媒體進行歪曲性報道,專家、學者、輿論紛紛譴責。但是就網站民意調查來看,截至20日,人民網投表決,認為閻崇年該打占91.9%,而支持閻的只有4.8%(http://opinion.people.com.cn/GB/8174455.html)。可見公道自在人心。 人民需要正義,不管你用什麼堂而皇之的理由,“尊重知識”、“尊重老人”、“民族團結”、“以法治國”等等口號,這些理由全加起來都比不上老百姓認識的兩個字-“正義”。再充分的理由沒有正義作為支撐,所有的理由戳穿了無非是少部分人的“私利”,一條都站不住。
正義是老百姓最大的利益,是保護自身利益的武器,尤其在強勢集團霸占各種資源為所欲為的今天,老百姓需要正義,不光需要今天的正義,也要維護過去的正義。否定過去的正義,今天的公平正義也保不住,“摑掌事件”就是在這種極度不公正的輿論環境下的必然後果。最近發生的諸如三鹿事件等都是同一性質,捍衛正義這是全體中國人的一致要求。
2、 “學術自由”不能超過界限
一些人依仗著自己的所謂的學術、專業地位,試圖把道德、法律把一切問題都裝進專業、學術保護圈去,妄圖以“學術自由”為名霸占住話語權。胡作非為,這可能嗎?以西方為例,英國右翼學者戴維·歐文因否認納/粹大/屠/殺被奧地利維也納的一家地方法庭判3年徒刑。
3、歷史的責任須由有良知的中國人擔當
現在“耳光”事件曝光後,閻的這些爭議言論,名人們紛紛表示反對,但閻在央視傳播其野蠻、醜惡的價值觀長達四年之久,主流知識分子又在哪裡?主流知識分子放棄了責任,維護正義的使命就不得不由民間來擔當。這次事件至少告訴國人,閻崇年反復通過央視傳播的東西,只是他個人的狹隘偏見,不是政府的聲音也不是知識界的聲音。
歷史的責任只能由有良知的中國人來擔當。 掌嘴,是一個開始。醒悟的人會越來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