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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選民為國民黨1967年前後的文化政策辯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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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是泥土回覆在網上多次被我懷疑是藍皮綠骨的亞力士先生的文字,由於貼出後竟被折射眼球蓋文其上,顯見拙文威力,為逼使蓋文者不敢再亂蓋文,現將原貼更充實,轉開欄於此── 亞力士先生的原文,不見真實引文,忽圇吞棗地說── 「史惟亮等的民歌採集到了1968年開始陷入困境,‧‧‧桑品載在1968年曾在青年戰士報寫過一篇文章「救救音樂吧」,就說出史惟亮碰到的困境,當時的文學季刊也有報導。‧‧‧救國團在1965至1968年間曾協助史惟亮等,但談不上是國民黨的基本文化政策。」 請看我的完整論述──請如果不是藍皮綠骨的亞力士先生,有憑有據的回答,不要引沒有足夠說服力的論述,什麼權威在無色的泥土眼中都是沒有用的,只有扎實的資料和理性才是能讓人信服得的硬道理! 要把「民歌採集」拉去直接討論文化政策──那就要由整個國家政策上看,當時的國家處境如何? 以今天綠營主政下嚴格實施的「去中國化」政策上看,如近十年個人平均國民所得早超過萬元美元以上,當年人平均國民所得不到300美元不到;那時的兩三年之後,就發生了美國出賣釣魚台群島的釣魚台事件;而美國在那當年1960年代反越戰之學運期間,中情局曾非法逮捕了四萬人── 在當年那風雨飄搖中,白色恐怖本來還是不對,但是對比於今天綠營以恐共為理由胡亂嚴格實施「去中國化」政策,使綠營水準較高的中國琴與西進昌之輩反而紛紛落選言,當年白色恐怖中能夠支持「民歌採集」,怎能不算國府當年的一種積極的文化政策──請勿抹煞史實──雖然其後因採集隊的重要團員中出現了沒有人敢於碰觸的所謂「叛亂犯」,丘延亮,遂導致國民黨不再支持援助? 抹殺史實的方法──至少有以下兩種── 「輕描淡寫」,就是絕不引史實,只引權威或類權威的結語,以免引起讀者注意──例如亞文。 「混亂焦點」,把比較時應該調整的座標,故意不調整,讓人看不清楚,也無法注意──例如亞文。 下面請看當年史實──國民黨在當年那麼窮,您知道當年國民黨的「筆匯」一本的篇幅,只是一張白報紙折成的嗎?您知道當年白色恐怖下,如果到處團體探訪是犯禁的嗎? 所以,國民黨的支持不是金錢!是給了採集隊救國團的團旗、團章與與已有可借用的物資──所以──在丘延亮當年出版的「極目田野」的「現階段民歌工作總報告」中,在採集隊的構成中,不滿國民黨的丘氏也記下了 「救國團的圓圓的上面印了團徽和民歌採集隊五個大字的牌牌送來了,這使我們的走動更方便,借來了他們登山隊的大紅背包,還有不少玩意兒:指北針、提燈、頭燈、水壺、照相機、閃光燈‧‧‧」 這是什麼?該書是當年許曹德的牧童出版社印行,見於該書頁21。〈這許曹德是後來的台獨大老,為主張台獨而與蔡有全一起入獄〉 不懂就少開口好嗎──如果您真的不是「奉命」「不懂就要出來亂」的藍皮綠骨的人物! 再看該書的另一段關於「台灣史無前例的民歌比賽」的記載── 「主辦此次比賽的主辦單位為中國國民黨台北市委元會、台北市政府、中國民族音樂研究中心、救國團台北市團務指導委員會;初賽於民國五十六年十一月十日上午九時在台北市敦化北路一三三號台北學院大禮堂舉行。‧‧‧」 當年的台北學苑是救國團的活動場地,您不會不知道吧? 算了,今天早飯還沒吃,如果您真不是藍皮綠骨的,能夠這樣發問,也讓卑微的老朽頗為高興了,國民黨還有人真關心自身的歷史,前人的努力! 如果您真不是藍皮綠骨,願意再談鄉土文學,只要不是隨便閒扯,不要亂貼權威的東西嚇人,悲微的泥土都願意盡量解說──以史實與理性── 然而,還有多少被李扁路線所戕害的青年人甚至於可憐壯年人呀??? 無色的希望所有台灣人的努力都將被後人記取的理性中間選民 泥土悲涼的浩嘆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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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都沒有蹲好,怎麼能練好國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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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花了不少年,國民黨至少還懂得改進自己、調整自己,也知道自己過去做錯了不少事情,台灣民眾會接受能反省的政黨的。如果國民黨還是像以前一樣,隨隨便便拿個理由就搪塞過去,那它永遠都不要想再度執政了,幸好現在國民黨不是如此,馬英九的表現更佳。
大概是因為政治社會開放的緣故,現在台灣社會已經夠浮誇的了,少的是,老的也是,基本功都不做了,成天就想一步登天。如果對史學或社會科學有興趣,那就踏實一點,好好地多唸一點書,將基本的思考方法先建立起來。
最基本的馬步都沒有蹲好,怎麼能練好國術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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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人八字不合,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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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捉對辯論..... 但是「知止當止」,彼此不要傷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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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門子的史學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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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一直以為我怕他貼我綠營標籤,我會怕一位老糊塗學麥卡錫主義在聯網進行獵巫行動?
泥土引美國戰後的麥卡錫主義,認為美國人也是如此。腦筋怎麼會糊塗到這種地步?那麼別人吃屎,泥土吃不吃屎?國民黨曾經長期戒嚴,陳水扁去年說出要考慮戒嚴,泥土贊不贊成?
這是那門子的史學權威?連最基本的思考方法都沒有。
坦白說,我不曉得我是對那一位泥土對話,有時候他說他是教書的(教書的程度這麼差?),有時候他說他是掃廁所的,更有一次不久前在鐵馬城出現了「泥土」回應「泥土」的妙事,大概是神經錯亂了。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泥土在鐵馬城非常喜歡給對方貼綠營標籤,其實反映的就是他以本身偏狹的政治意識型態與有限的知識基礎,井蛙觀天,只知有己,不知他人,成天就想著如何在鐵馬城誇耀自己,嘴巴掛著許多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名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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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卑微,從來沒有看輕「掃廁所」的職業,如今,此人,竟然像是泥人的知己,真是「三生有幸」,不僅給泥土這頂帽子,還以自身之所為,讓泥人不要只擁有空名──真是感謝他成全之美意── 哎呀呀,先生俠名在外,得您援手,真是真正的「三生有幸」!大俠請了,只是請您仔細,莫要不小心,沾上了他那一身的氣味‧‧‧ 對了,似乎此人很怕人說他「藍皮綠骨」,就是泥人不好,不小心碰到了那個地方,才惹他失智,您就請莫提這點,或許他還能仍保持蛋頭教授的身段──總之,都怪我‧‧‧ 大俠黑雨兄有請。 無色的中間選民泥土此去一邊廂另外研究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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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西式觀點、中式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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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所謂的西式觀點、中式觀點,都是人命一條。天安門學運慘案發生後,不少人引西方若干例子來支持共軍行動有理,如麥克阿瑟退伍軍人案與美國肯特州立大學案,意思是西方可以,我們也可以。既然如此,那麼這些人的觀點是西式觀點還是中式觀點?
陳水扁去年說要考慮戒嚴,既然民主政治是西方的產物,是「西式觀點」,那我們讓他終身獨裁好不好?
泥土引美國戰後麥卡錫主義,認為美國人也是如此。那麼別人吃屎,我們也吃屎?腦筋這麼糊塗,還敢在聯網將自己吹捧到史學權威的地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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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的討論主題,本人無意介入。只不過看了Alex文中的一句話,有點意見要發表。 中國問題複雜,天安門廣場大批學生市民一聚二,三個月,外國勢力的援助源源不斷,對中國會造成什麼影響呢?批評者沒人去想想這個,滿腦子的民主自由,說要便要,人多勢大絕不退讓,中央政府又該怎麼辦?讓學生予取予求?讓人群繼續聚集,坐待政權被推翻?共產黨即便是獨裁政權,還是維持中國的主要力量,若共產黨當年給推翻了,中國大陸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 就算民主如美國,當年不是照樣殺人麼?美國政府又是為什麼價值而殺人?為了民主,自由,人權? 殺人當然不對,一定要讉責。可惜,因為殺人不對,所有的討論都只能集中在這個定點上。這好比抓到你辮子了,不由分說就打,而且專打這一處。然後,自然而然的又扯到了民主人權自由。。。 這種西方式觀點的一面倒指責,當然不盡公平。尤其是那些大聲讉責中國的西方人士,蜂起一陣亂打,像是找著了什麼難得的把柄,推波助瀾。 他們要的不就是中國積弱,大亂嗎? 別把那些整天批評中國的西方觀點看得那麼神聖。他們一肚子壞水,假民主自由之名在世間行了多少惡事?他們真的關心民主自由嗎?他們在中南美扶植過多少獨裁政權呢? 別說中南美,美國以前也支持海珊的,不是嗎?那時的海珊,難道實行過民主自由? 美國今天在伊拉克搞民主,要的又是啥?培植親美勢力,我好掌握油源罷了。 又如228也不過殺了幾百個皇民,地痞流氓。國民黨當年又有什麼錯呢?不過是殺人不對,本省人死了人,所以錯就全跑到國民黨這邊來了,而且不由你分說,錯就是錯!日本人殺本省人殺得更兇,卻不見他們嚎喪,也沒見他們想弄個紀念公園什麼的,真是怪哉! 問題是只能看一面:"有沒有死人"嗎? 這種看法,我以為不盡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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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何我說泥土的程度很差,別人吃屎,你跟著一起吃屎嗎?美國人無知,戰後搞麥卡錫主義,所以你也可以很無知地贊成白色恐怖?
1989年天安門學運爆發,共軍開坦克入北京屠城,一票人舉麥克阿瑟退伍軍人案與美國肯特州立大學案為例,彷彿屠城有理。
泥土有沒有大腦啊?我覺得沒有。
坦白說,我不曉得我是對那一位泥土對話,有時候他說他是教書的(教書的程度這麼差?),有時候他說他是掃廁所的,更有一次不久前在鐵馬城出現了「泥土」回應「泥土」的妙事,大概是神經錯亂了。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泥土在鐵馬城非常喜歡給對方貼綠營標籤,其實反映的就是他以本身偏狹的政治意識型態與有限的知識基礎,井蛙觀天,只知有己,不知他人,成天就想著如何在鐵馬城誇耀自己,嘴巴掛著許多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名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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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是「蓋文」嘛,真是的,怕人讀真材實料的東西! 您一再的提出含混籠統的文章,您是認為您自己的文章像那臭不可聞的東西?所以說泥人掃「奮便」嗎? 您太污辱「奮便」了,那是一種有機肥,用在適當的時地,在提倡有機農業的今天,還是可以很有價值的,是人生奮鬥一天後的寶貴遺留,您知道嗎?但您的東西,在此時此地,卻簡直毫無用處,而且是很壞的模範──過份輕率地判斷──不知凡事慎重將事── 哈,不應該讓您「蓋文」之三流作法得逞,下面再貼前文── 同情您的無色的中間選民泥土敬白 ,,,,,,,,,,,,,,,,,,,,,,,,,,,,,,,,,,,,,,,,,,,,,,,,,,,,,,,,,,,,,,,,,,,,,,,,,,, 各位網友: 由於最近事忙,難以為亞先生這樣的籠統成見,再花時間與精力,與之做無益的對答,請大家原諒──亞先生,也請您原諒。 此貼出拙文勵志台灣大哀詞,第十二闕,「哀白色恐怖」之篇; 是泥人過去就「白色恐怖」的全面研究而轉出的文學說明。歡迎指教。 無色的盼望社會進步和諧的中間選民泥土敬白 另,如網友對之有興趣,可往「泥土的網誌」參考其他各篇,而全我台灣史之概要── ,,,,,,,,,,,,,,,,,,,,,,,,,,,,,,,,,,,,,,,,,,,,,,,,,,,,,,,,,,,,,,,,,,,,,,,,,,,,,,,,,,,,,,,,,,,,, 勵志台灣大哀詞十一〉哀白色恐怖歌 婆娑台灣島福摩 美蘇戰略兩岸愁 先進爭逐失主體 獵巫染血更陰霾 鄰里萬千互防諜 恐怖慘白續年年 樁萱遙念應泣血 兄弟隔海喟黯然 大陸幸能自人助 此岸伺機奮出眾 何以故 何以故 兩霸對峙幸變故 以上第二句,作者原擬用「美蘇冷戰兩岸愁」,一如通常由1947年杜魯門對抗戰後共黨的所謂「冷戰」上看,然而,由於作者細思美蘇之在華競逐在對日抗戰期間的1941年實在已然明白展開,那是1941年前,蘇俄以志願空軍援華;在珍珠港事件後,美軍始放棄其將戰略物資售予日本的所謂「中立政策」,正式援華;更早的史實則可上溯到1938年美國國會臨時成立的「非美行動調查委員會」,至1945年,該負責調查該「不符美國利益」活動的委員會成為常設機構;只是到1950年揭幕的韓戰中,因美國右派發動了著名的「獵巫行動」──麥卡錫主義──而美蘇衝突在美國內部邁上頂峰。
那是1950年2月,當時麥卡錫參議員公開宣稱掌握了國務院上下有共產黨員205人的名單,造成了美國這個以自由民主自許的超強霸權,對自身社會發動了史無前例的整肅,許多著名的知識份子因受嫌疑而失業;這時國府也才在「二二八悲劇」後的此岸,又一次全面加強地展開了打擊紅色的恐怖整肅行動;往後在雷厲風行的兩年內,「破獲」了所謂「匪諜案」近八十件;對岸則在稍後的肯南的「圍堵政策」與杜勒斯所強調的「和平演變」之恐懼下,醞釀著往後的「反資產階級復辟」的「文化大革命」。因為這樣的史實,本文乃改用「美蘇戰略兩岸愁」──此外,泥土不以該慘烈戰局只因美俄不直接涉入,竟就稱為「冷戰」,我們的主體性何在?我們不是美國人哪,故此堅持不用一般習用的「冷戰」一詞,直稱美蘇「戰略」。
第三、四句,則是指出此期間兩岸先後失去其主體性;那是國府在1947年11月與美國簽訂的「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條約」,不顧其總理遺囑中強調的廢除「不平等條約」要求,竟在美國壓力下同意了美方所要求對等的國民待遇──例如,同意互相使用對方的港口,開啟了往後國府極度親美的政策根源;共黨則在1949年公開宣布了「一面倒向蘇俄」的政策,雖然,到1960年代蘇聯帝國主義的本性流露無遺之際,中共就迅速與蘇共拆夥,展開了其自力更生,力保國家安全的「不要褲子,也要核子」政策;但是,在兩岸資訊斷絕的情況下,「反共抗俄」,長期曾是此岸民族主義的重要口號:這就是此地所提示的關於「先進爭逐失主體」之史實。 而下句所謂的「獵巫染血更陰霾」,則是指上段解說中著名的「麥卡錫主義」,在學者論述美國史時,通常根據西方宗教史的迫害異教信仰之典故〈另一說,十七世紀末,美國曾發生巫術恐懼,居民群起而找尋嫌疑者而殺之〉,而將身為自由陣營龍頭的美國此期的肅殺形勢,亦名之為「獵巫運動」;而染血者,是指在美國的迫害,往往只及於監禁或去職與剝奪言論自由與出版自由,如,美國核彈之父歐本海默,因被懷疑其忠貞而從此去職,終生不得從事核子物理之研究;名演員卓別林因而離美回其瑞士老家;清查各地圖書館,七十五名作家作品被列為禁書;兩千萬人曾受不同程度的調查;但是在動盪的此岸則到處諜影,在「杯弓蛇影」下,形成所謂「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人」、「保密防諜、人人有責」、「知匪不報,與匪同罪」,人人怕「隔牆有耳」之恐怖情勢。
然後,美國的「獵巫運動」,在1954年,麥卡錫參議員離任該安全會議主席後,雖就漸減弱,但是,該「非美行動調查委員會」,仍然繼續運作,於1969年,它則轉為「國內安全委員會」而存在,要到1971年因四位美國國會議員揭發了中情局在過去數年越戰期間,曾以鳳凰計畫非法逮捕、拘禁與暗殺達四萬人,該會與該法才被廢止〈註1〉;但是在美國全面改革情治工作,要到1975年,尼克森總統鬧出水門案後,因美國會對中央情報局之強烈不滿,全面反省時,該會才被取消。
而相應於上述的麥卡錫主義;此岸的防諜氛圍卻以1949年「戒嚴法」成為往後島嶼上空長久的陰霾,要由1976年底國府隨美國該法之取消後,該年底始宣示尊重人權,經過1977年中壢事件,接受許信良之當選桃園縣長,直到1988年,國府解除戒嚴之前後,這陰霾才逐漸散去。 這期間,在個人自由上,島內的基本人權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集會與結社,言論與出版的自由,無法伸張,甚至於萬千人們因而受到國府剝奪自由與生命的待遇;在這樣的壓力下,兩岸間,父母子女隔海不能相見,夫妻或兄弟姊妹不能相敘的情形,所在多有;而島內因而受刑者,痛苦亦然,對於親情與人性的斲傷,真是罄竹難書;根據法務部向立法院所提報告,軍事法庭受理的政治案件有29,407件,受難人約達14萬人;此外,非學術研究的最高估計數字有所謂「據司法院透露,政治案件達六、七萬件公佈,如以平均每案三人計算,受軍事審判的政治受難人應當在20萬人以上。」──引自「台灣人權報告書1949~1996」,魏廷朝著,文英堂出版,頁2。 除了受直接威脅的人數之外,可舉兩高官為例── 中研院院長吳大猷之義女吳吟之的遭遇。在「吳大猷傳」中有如下的紀錄:〈該書,丘宏義博士著,智庫文化出版,頁584〉 「就在他們秘密地建立了父女關係之後某時,第一次的考驗降臨在吟之的身上。有一天,一群穿了便裝的陌生人來到她的家中。自稱是安全機關的某單位,來檢查。他們翻箱倒櫃大肆檢查一陣,杳無所獲後,就離開。到現在也不清楚這些人來自何單位。在七○年代,還有不少不知所屬──意思是政府對人民隱瞞──的單位,一發現有蛛絲馬跡的可疑現象,就可以不經過任何法律的手續,去任何人的家中盡興搜索。如果要抗議的話,輕則把家中的器皿、衣箱衣物亂加破壞,重則失蹤;幸運的過了一陣子才放出,連關在那裡、被那個機關抓去的,都無從知道。當然,偶爾也中了一、兩次的獎──在五○年代,有一位邊疆的民意代表娶了一位年輕的女子為妻,後來發現這位女子是大陸中共的間諜。可是在大多數的情形下,都徒勞而無功,……」 另一是曾任考試院副院長、行政院副院長的王雲五對於其出版物重印的壓力── 「中共人士所著之大文,……。雲老主持影印東方雜誌於民國六十年代〈一九七○年代〉.臺灣尚在戒嚴時期,反共意識高漲,此種文章如經印出,雖係事隔數十年前之人與文,本屬明日黃花,對現今已毫無實際政治意義之可言,但其時顯然仍觸犯法令;勢必將使全套《東方雜誌》遭遇禁售命運.則重印之舉形成無效.……因此,唯一可行辦法,唯有將此類文章全部抽除,如此雖不免稍有美中不足,但較之之全部不能印出,畢竟仍有價值,……但此時在台灣能一見此輩大名所寫文章,立即知悉其政治背景者幾希,以致檢查抽出諸此文章之事,一時無人可以代勞,非雲五先生親為之不可。……」〈引自「王雲五與行政革新」,徐有守著,台灣商務印書館,頁158〉
另,再舉兩岸對抗下,對於京劇中原本「教忠教孝」的著名劇目「四郎探母」的「恐怖」反應為例,可見當年「白色恐怖」無孔不入的威力荒謬之一斑──
「京劇《四郎探母》被視為一齣反權力、反戰的劇目,它以人性的親情去控訴政治、戰爭的殘酷無情,因此,兩岸政權都曾禁演此劇。在台灣戒嚴時期,國民黨政府因懼怕劇內有關四郎思母思鄉的感人情節,動搖了當時隨時準備「反攻大陸」的國軍士氣,長期禁演該劇。一九五零至五二年間,中國大陸禁演二十六部傳統劇目,其中包括《四郎探母》,被禁的原因是該劇描述四郎楊延輝被遼兵俘虜後卻沒有自殺,犯了嚴重的「投降主義」行為。《四郎探母》當年被禁的事實,卻成為今天觀看兩岸政治荒謬的鏡子。」(謝曉陽)■ 〈引自「亞洲週刊」ttp://www.yzzk.com/cfm/Content_Archive.cfm?Channel=br&Path=2207996152/45br1b.cfm〉 這就是上面第五、六兩句── 「鄰里萬千互防諜 恐怖慘白續年年 樁萱遙念應泣血 兄弟隔海喟黯然」 ──所對應的部份史實。
至於,最後所謂── 終幸大陸自人助 伺機此岸奮出眾 何以故 何以故 兩霸對峙幸變故 白色恐怖的直接影響接近半世紀。在這美蘇對峙的期間,兩岸也處於強烈對峙中;對岸在中蘇衝突而自力更生後,自助而後得人助;1978年,在美國企圖充分破壞中蘇關係,為了竭力削弱蘇俄集團而拉攏大陸的形勢下,對岸主動地展開了改革開放,在「紅」與「專」之間選擇了發展社會經濟的道路。此岸則是更早地掌握了美蘇冷戰的機會,其經濟在1965年開始逐漸脫離完全依賴美援的地位;然後,其經濟發展就一步步地由東南亞受美援的諸落後國家中脫穎而出,至冷戰末期,已居於所謂「東亞四小龍」之首的地位。以上的兩岸發展,是為什麼?顯然是受美蘇冷戰內部形勢變動的影響──即,島嶼之得以發展是掌握了美蘇對峙初期,雙方各成鐵板一塊的對峙局面;大陸之得以發展是掌握了美蘇對峙中期,雙方相持難下,終致陣營各自鬆動時,也取得了於己有利的新局面。從此兩岸各自都得以走出可以有更深遠發展的局面。總結這種經驗,本篇乃以「何以故 何以故 兩霸對峙幸變故」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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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吳淑珍自稱「第一夫人」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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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我不曉得我是對那一位泥土對話,有時候他說他是教書的(教書的程度這麼差?),有時候他說他是掃廁所的,更有一次不久前在鐵馬城出現了「泥土」回應「泥土」的妙事,大概是他神經錯亂了。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泥土在鐵馬城非常喜歡給對方貼綠營標籤,其實反映的就是他以本身偏狹的政治意識型態與有限的知識基礎,井蛙觀天,只知有己,不知他人,成天就想著如何在鐵馬城誇耀自己,嘴巴掛著許多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名詞。
幾年前,吳淑珍訪美,稱自己是「第一夫人」,被大家引為笑柄,因為「第一夫人」這個頭銜沒有人自稱的,那真是貽笑大方,丟臉丟到國外去,但至少吳淑珍還算是總統的太太,泥土呢?基本訓練其差無比,會寫幾個大字,卻一天到晚儼然以史學權威自居,滿嘴「驗證」、「研究」、「學術」,那更可笑,台灣有那一位史學權威敢如此誇耀自己?泥土可笑到自己不知自己無知,卻好大膽在聯網宣稱台灣無人研究戰後惡性通貨膨脹。台灣社會有不少人已經夠浮誇的,泥土是鐵馬城浮誇第一人。
回過頭來,再多談一點當年的台大哲學系事件,因為那件事情當中有個大反派,那就是馮滬祥。馮滬祥當年在台大理則學考試考零蛋,於是四處誣告台大哲學系被共產份子所把持,引起震動,先後有多位老師失掉工作,連同之前台大哲學系發生的陳鼓應與王曉波事件,多位老師被牽連,丟了飯碗,一直到了三十年後也就是2003年,這件事才獲得平反,台大公開表示道歉。馮滬祥呢?他一直都沒事,害別人失業無法養家糊口,他安安穩穩,一直到數年前他自己涉嫌強暴案,還大呼那是「政治迫害」,他當初怎麼胡亂陷害他人的?
至於史惟亮等民歌採集運動,我早就講得很清楚了。早期國民黨文化政策有許多方面是以政治為考量,如果文化活動沒有影響國民黨的統治基礎,那麼他們不會去干預,否則很難持久。其實泥土在原文提到採集參與者「丘延亮因涉入陳映真的民主青年同盟案,以致於事蹟沒有充分發展」等含糊之語,就已經顯示了當時國民黨對文化發展的政治意識態度。對過去的歷史,不能亂湊答案,摸到一點邊,就大膽假設,亂寫一通,這是非常錯誤的態度,而且是將歷史泛政治化,這不是研究歷史,這是亂湊答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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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大家仔細閱讀與思考──感謝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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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網友: 由於最近事忙,難以為亞先生這樣的籠統成見,再花時間與精力,與之做無益的對答,請大家原諒──亞先生,也請您原諒。 此貼出拙文勵志台灣大哀詞,第十二闕,「哀白色恐怖」之篇; 是泥人過去就「白色恐怖」的全面研究而轉出的文學說明。歡迎指教。 無色的盼望社會進步和諧的中間選民泥土敬白 另,如網友對之有興趣,可往「泥土的網誌」參考其他各篇,而全我台灣史之概要── ,,,,,,,,,,,,,,,,,,,,,,,,,,,,,,,,,,,,,,,,,,,,,,,,,,,,,,,,,,,,,,,,,,,,,,,,,,,,,,,,,,,,,,,,,,,,, 勵志台灣大哀詞十一〉哀白色恐怖歌 婆娑台灣島福摩 美蘇戰略兩岸愁 先進爭逐失主體 獵巫染血更陰霾 鄰里萬千互防諜 恐怖慘白續年年 樁萱遙念應泣血 兄弟隔海喟黯然 大陸幸能自人助 此岸伺機奮出眾 何以故 何以故 兩霸對峙幸變故 以上第二句,作者原擬用「美蘇冷戰兩岸愁」,一如通常由1947年杜魯門對抗戰後共黨的所謂「冷戰」上看,然而,由於作者細思美蘇之在華競逐在對日抗戰期間的1941年實在已然明白展開,那是1941年前,蘇俄以志願空軍援華;在珍珠港事件後,美軍始放棄其將戰略物資售予日本的所謂「中立政策」,正式援華;更早的史實則可上溯到1938年美國國會臨時成立的「非美行動調查委員會」,至1945年,該負責調查該「不符美國利益」活動的委員會成為常設機構;只是到1950年揭幕的韓戰中,因美國右派發動了著名的「獵巫行動」──麥卡錫主義──而美蘇衝突在美國內部邁上頂峰。
那是1950年2月,當時麥卡錫參議員公開宣稱掌握了國務院上下有共產黨員205人的名單,造成了美國這個以自由民主自許的超強霸權,對自身社會發動了史無前例的整肅,許多著名的知識份子因受嫌疑而失業;這時國府也才在「二二八悲劇」後的此岸,又一次全面加強地展開了打擊紅色的恐怖整肅行動;往後在雷厲風行的兩年內,「破獲」了所謂「匪諜案」近八十件;對岸則在稍後的肯南的「圍堵政策」與杜勒斯所強調的「和平演變」之恐懼下,醞釀著往後的「反資產階級復辟」的「文化大革命」。因為這樣的史實,本文乃改用「美蘇戰略兩岸愁」──此外,泥土不以該慘烈戰局只因美俄不直接涉入,竟就稱為「冷戰」,我們的主體性何在?我們不是美國人哪,故此堅持不用一般習用的「冷戰」一詞,直稱美蘇「戰略」。
第三、四句,則是指出此期間兩岸先後失去其主體性;那是國府在1947年11月與美國簽訂的「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條約」,不顧其總理遺囑中強調的廢除「不平等條約」要求,竟在美國壓力下同意了美方所要求對等的國民待遇──例如,同意互相使用對方的港口,開啟了往後國府極度親美的政策根源;共黨則在1949年公開宣布了「一面倒向蘇俄」的政策,雖然,到1960年代蘇聯帝國主義的本性流露無遺之際,中共就迅速與蘇共拆夥,展開了其自力更生,力保國家安全的「不要褲子,也要核子」政策;但是,在兩岸資訊斷絕的情況下,「反共抗俄」,長期曾是此岸民族主義的重要口號:這就是此地所提示的關於「先進爭逐失主體」之史實。 而下句所謂的「獵巫染血更陰霾」,則是指上段解說中著名的「麥卡錫主義」,在學者論述美國史時,通常根據西方宗教史的迫害異教信仰之典故〈另一說,十七世紀末,美國曾發生巫術恐懼,居民群起而找尋嫌疑者而殺之〉,而將身為自由陣營龍頭的美國此期的肅殺形勢,亦名之為「獵巫運動」;而染血者,是指在美國的迫害,往往只及於監禁或去職與剝奪言論自由與出版自由,如,美國核彈之父歐本海默,因被懷疑其忠貞而從此去職,終生不得從事核子物理之研究;名演員卓別林因而離美回其瑞士老家;清查各地圖書館,七十五名作家作品被列為禁書;兩千萬人曾受不同程度的調查;但是在動盪的此岸則到處諜影,在「杯弓蛇影」下,形成所謂「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人」、「保密防諜、人人有責」、「知匪不報,與匪同罪」,人人怕「隔牆有耳」之恐怖情勢。
然後,美國的「獵巫運動」,在1954年,麥卡錫參議員離任該安全會議主席後,雖就漸減弱,但是,該「非美行動調查委員會」,仍然繼續運作,於1969年,它則轉為「國內安全委員會」而存在,要到1971年因四位美國國會議員揭發了中情局在過去數年越戰期間,曾以鳳凰計畫非法逮捕、拘禁與暗殺達四萬人,該會與該法才被廢止〈註1〉;但是在美國全面改革情治工作,要到1975年,尼克森總統鬧出水門案後,因美國會對中央情報局之強烈不滿,全面反省時,該會才被取消。
而相應於上述的麥卡錫主義;此岸的防諜氛圍卻以1949年「戒嚴法」成為往後島嶼上空長久的陰霾,要由1976年底國府隨美國該法之取消後,該年底始宣示尊重人權,經過1977年中壢事件,接受許信良之當選桃園縣長,直到1988年,國府解除戒嚴之前後,這陰霾才逐漸散去。 這期間,在個人自由上,島內的基本人權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集會與結社,言論與出版的自由,無法伸張,甚至於萬千人們因而受到國府剝奪自由與生命的待遇;在這樣的壓力下,兩岸間,父母子女隔海不能相見,夫妻或兄弟姊妹不能相敘的情形,所在多有;而島內因而受刑者,痛苦亦然,對於親情與人性的斲傷,真是罄竹難書;根據法務部向立法院所提報告,軍事法庭受理的政治案件有29,407件,受難人約達14萬人;此外,非學術研究的最高估計數字有所謂「據司法院透露,政治案件達六、七萬件公佈,如以平均每案三人計算,受軍事審判的政治受難人應當在20萬人以上。」──引自「台灣人權報告書1949~1996」,魏廷朝著,文英堂出版,頁2。 除了受直接威脅的人數之外,可舉兩高官為例── 中研院院長吳大猷之義女吳吟之的遭遇。在「吳大猷傳」中有如下的紀錄:〈該書,丘宏義博士著,智庫文化出版,頁584〉 「就在他們秘密地建立了父女關係之後某時,第一次的考驗降臨在吟之的身上。有一天,一群穿了便裝的陌生人來到她的家中。自稱是安全機關的某單位,來檢查。他們翻箱倒櫃大肆檢查一陣,杳無所獲後,就離開。到現在也不清楚這些人來自何單位。在七○年代,還有不少不知所屬──意思是政府對人民隱瞞──的單位,一發現有蛛絲馬跡的可疑現象,就可以不經過任何法律的手續,去任何人的家中盡興搜索。如果要抗議的話,輕則把家中的器皿、衣箱衣物亂加破壞,重則失蹤;幸運的過了一陣子才放出,連關在那裡、被那個機關抓去的,都無從知道。當然,偶爾也中了一、兩次的獎──在五○年代,有一位邊疆的民意代表娶了一位年輕的女子為妻,後來發現這位女子是大陸中共的間諜。可是在大多數的情形下,都徒勞而無功,……」 另一是曾任考試院副院長、行政院副院長的王雲五對於其出版物重印的壓力── 「中共人士所著之大文,……。雲老主持影印東方雜誌於民國六十年代〈一九七○年代〉.臺灣尚在戒嚴時期,反共意識高漲,此種文章如經印出,雖係事隔數十年前之人與文,本屬明日黃花,對現今已毫無實際政治意義之可言,但其時顯然仍觸犯法令;勢必將使全套《東方雜誌》遭遇禁售命運.則重印之舉形成無效.……因此,唯一可行辦法,唯有將此類文章全部抽除,如此雖不免稍有美中不足,但較之之全部不能印出,畢竟仍有價值,……但此時在台灣能一見此輩大名所寫文章,立即知悉其政治背景者幾希,以致檢查抽出諸此文章之事,一時無人可以代勞,非雲五先生親為之不可。……」〈引自「王雲五與行政革新」,徐有守著,台灣商務印書館,頁158〉
另,再舉兩岸對抗下,對於京劇中原本「教忠教孝」的著名劇目「四郎探母」的「恐怖」反應為例,可見當年「白色恐怖」無孔不入的威力荒謬之一斑──
「京劇《四郎探母》被視為一齣反權力、反戰的劇目,它以人性的親情去控訴政治、戰爭的殘酷無情,因此,兩岸政權都曾禁演此劇。在台灣戒嚴時期,國民黨政府因懼怕劇內有關四郎思母思鄉的感人情節,動搖了當時隨時準備「反攻大陸」的國軍士氣,長期禁演該劇。一九五零至五二年間,中國大陸禁演二十六部傳統劇目,其中包括《四郎探母》,被禁的原因是該劇描述四郎楊延輝被遼兵俘虜後卻沒有自殺,犯了嚴重的「投降主義」行為。《四郎探母》當年被禁的事實,卻成為今天觀看兩岸政治荒謬的鏡子。」(謝曉陽)■ 〈引自「亞洲週刊」ttp://www.yzzk.com/cfm/Content_Archive.cfm?Channel=br&Path=2207996152/45br1b.cfm〉 這就是上面第五、六兩句── 「鄰里萬千互防諜 恐怖慘白續年年 樁萱遙念應泣血 兄弟隔海喟黯然」 ──所對應的部份史實。
至於,最後所謂── 終幸大陸自人助 伺機此岸奮出眾 何以故 何以故 兩霸對峙幸變故 白色恐怖的直接影響接近半世紀。在這美蘇對峙的期間,兩岸也處於強烈對峙中;對岸在中蘇衝突而自力更生後,自助而後得人助;1978年,在美國企圖充分破壞中蘇關係,為了竭力削弱蘇俄集團而拉攏大陸的形勢下,對岸主動地展開了改革開放,在「紅」與「專」之間選擇了發展社會經濟的道路。此岸則是更早地掌握了美蘇冷戰的機會,其經濟在1965年開始逐漸脫離完全依賴美援的地位;然後,其經濟發展就一步步地由東南亞受美援的諸落後國家中脫穎而出,至冷戰末期,已居於所謂「東亞四小龍」之首的地位。以上的兩岸發展,是為什麼?顯然是受美蘇冷戰內部形勢變動的影響──即,島嶼之得以發展是掌握了美蘇對峙初期,雙方各成鐵板一塊的對峙局面;大陸之得以發展是掌握了美蘇對峙中期,雙方相持難下,終致陣營各自鬆動時,也取得了於己有利的新局面。從此兩岸各自都得以走出可以有更深遠發展的局面。總結這種經驗,本篇乃以「何以故 何以故 兩霸對峙幸變故」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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