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報/鄭曉芬/文化業(台北市)】 2007.05.02 02:41 am
父親被裁員後,工作難求。媽媽則是白天一個工作、晚上兩個工作到半夜才能回家洗澡睡覺;隔天醒來,又是一個接著一個到半夜的工作天。
從大二級開始,我也是半個勞工,半工半讀,甚至一天七八個小時的工讀時數,學費還要媽媽四處籌錢。
我現在也是勞工了,媽媽是三倍工作量的勞工,爸爸是失業勞工,這一家子還為了房貸在拖著過活。
媽媽的生活,想到就心痛,好像活著只是為了一直工作。爸爸的生活,失志到極點,尋死的念頭沒斷過…。
請官員不要只會算一些冷酷的工資公式,或講一些令人心寒的辯駁及令人生厭的政治口號。我要努力往上爬,更要記住,在社會底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