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23 02:42:21 聯合報 吳景欽／真理大學法律系系主任（新北市）

網友在臉書上發起「參訪601旅 阿帕契戰鬥直升機（死老百姓報名處）」活動，萬人響應。 記者葉臻／翻攝
分享桃園地檢署針對阿帕契事件的調查，依國防部所頒命令，認定軍機場非要塞、軍用設備非機密，致不涉有刑責而為不起訴處分。惟就此等事項，尤其關於要塞認定，檢察官果須完全尊重而毫無置喙之餘地？
基於罪刑法定，任何刑罰都以立法院所通過的法律為依歸，但某些須隨時而轉，或者極為專業事項，立法者就可能授權由行政機關以命令為補充，在學理上就稱空白刑法。惟須注意的是，此等命令頒布乃屬例外，更不能違反上位法的授權範疇。

依據要塞堡壘法第一條，只要是國防上所須確保的戰術要點、軍港或軍用機場，就稱為要塞堡壘地帶，而依同法第三條，關於此等地帶相關聯的禁制區域，則授權以命令來補充。這也代表，是否為要塞、堡壘乃為法律所明定，國防部所能核定與公告者，僅是相關聯區域的範圍，而非要塞、堡壘本身。

故除非認為六○一旅不具有任何國防上重要性，否則，阿帕契直升機所在區域，既然在軍用機場內，自屬於法定要塞之一部。

更值注意的是，在二○○六年一月，國防部公告禁止養鴿距離範圍，其中所列軍用機場，即包括六○一旅所在龍潭基地，且明文授權來自要塞堡壘法。在此公告未廢止情況下，稱該基地非屬軍用要塞，就相矛盾，亦使要塞堡壘認定，流於行政機關的恣意解釋。

國防部以命令來限縮要塞、堡壘之範圍，實已逾越法律授權，理應無拘束司法機關認事用法之效力。檢察官以遵守空白刑法之效力，且必須尊重主管機關的專業判斷，而毫不對此等命令為審查的結果，不僅有違法律優位原則，且對於此案件起訴與否，也等同是由國防部說了算！

2015-08-23 02:42:18 聯合報 聯合報黑白集

桃檢偵結阿帕契事件，包括軍人和貴婦全部不起訴；這個結果，讓許多民眾感到難以下嚥。事實上，前年洪仲丘事件後朝野聯手廢掉了軍審，有此發展，恐怕並不奇怪。比較令人不安的是，軍紀鬆弛卻又無法可管，將如何是好？

桃檢的偵辦依據有三：一，國防部認定航特部六○一旅不在《要塞堡壘地帶法》規範之內，難謂參觀阿帕契違法；二，頭盔是軍方同意飛行員自行保管，勞乃成攜出頭盔不算竊占公物；三，根據美方的說法，頭盔、儀表等若未開機，不構成洩密問題。於是，這等令人咋舌的軍紀事件，就只能輕輕放過。

問題是，前年朝野攜手廢掉軍審時，難道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嗎？為了一個特殊的個案，在沸騰的民意之下，政府貿然修改了整套法令制度；但碰上截然不同的案例時，馬上發現法制不如人意，此時難道要再改回軍審嗎？從一方面看，僵化的軍事管理趕不上社會氣候的變遷；從另一方面看，法令民意的飄浮，也讓軍中紀律失卻了對位的準星。

再說，同樣是引用《要塞堡壘地帶法》，導演鈕承澤去年私帶大陸攝影師登上左營軍艦勘景，被判處五個月徒刑，罰款六十萬元，並服六十小時義務勞務。兩相比較，阿帕契案情節並不更輕，但只因六○一旅未經國防部指定為要塞堡壘，即順利逃過一劫。若覺得其中確有輕重失衡，那麼國防部對於要塞、堡壘的指定，恐怕必須全面檢討了。

當天勞乃成招攬貴婦團時，藝人李蒨蓉以為阿帕契是農村遊樂設施，還問費用多少。軍機重地誤成「農村遊樂」，是這個荒謬事件的畫龍點睛；但無論如何，「登艦判刑、登機無罪」這個矛盾，國防部還是得設法解開。

2015-08-23 13:12:30 聯合晚報 午後熱評

阿帕契賞機團案因為陸軍航空601旅營區非要塞堡壘，加上陳列軍事武器，攜出飛行頭盔無機密可言，相關成員不起訴，讓民眾發現軍事重地不設防的荒謬現象，暴露了營區管理失能，軍紀渙散的問題。軍官以偽造文書資料，協助外國人出入營區，軍事營區衛哨勤務敷衍不實，重要軍品不能妥善保管，都沒有深究，未來還會衍生問題。

軍事營區若成為要塞堡壘地帶，會限制周邊地區開發，向來是軍方與地方政府雙方的困擾。近年來，軍事要塞堡壘地帶多解除管制，降低民怨，若這次勞乃成軍紀事件後，為了強化管理，將601旅營區重設為要塞堡壘，一定引起反彈，軍方裡外不是人。

導演鈕承澤拍片夾帶大陸籍攝影師，進入海軍左營軍港勘景，被依違反要塞堡壘地帶法判緩刑，也有民眾在軍港釣魚、誤入海軍營區，甚或闖入海軍官校行竊觸法被辦，阿帕契情節並無更輕。

過去軍法的司法管轄仍由軍方掌握時，軍隊管理能保持常態，政府廢軍法，回歸一般法院，司法辦案反因檢察官見解不同，可能認為無犯罪構成要件，要入罪也難。勞乃成等人因檢察官認為601旅駐地非要塞堡壘，貴婦團即使未申請，也從輕認定只是軍方管理疏失，並無法律責任。但檢察官沒有能體認軍法嚴苛，旨在強化部隊管理，與司法保障人權出發點不同，檢察官以為保障了人權，卻對軍事管理留下極大爭議。

勞乃成私自拿走的頭盔，不只是一般頭盔，這是阿帕契直升機配屬的重要作戰裝備，少了一具頭盔，將影響直升機攻擊效能的發揮，軍事營區裝備保管不實，檢察官視而不見，僅以機密與否認定，是無視於軍隊作戰裝備管理的問題。

此案雖不起訴，軍方與涉案人士卻付出慘痛代價，勞乃成所涉陸海空軍刑法洩漏軍機罪會再送議，至於意外扯出的非法雇用外傭案，尚未結案，高檢署仍可指定此案送審，命交桃檢再起訴或偵查，還有得折騰。摧毀國軍形象很容易，重建很難，軍紀改革，希望不只是做做樣子。

2015-08-23 03:12:31 聯合報 記者葉臻／桃園報導

網友在臉書上發起「參訪601旅 阿帕契戰鬥直升機（死老百姓報名處）」活動，萬人響應。 記者葉臻／翻攝

網友在臉書上發起「參訪601旅 阿帕契戰鬥直升機（死老百姓報名處）」活動，萬人響應。 記者葉臻／翻攝
分享阿帕契案十五名成員全不起訴，引起網友不滿，有人在臉書ＫＵＳＯ發起「六○一旅一日遊」等活動，甚至排出密集行程，包括與國軍弟兄享用美味國軍餐、參觀飛機保修廠、在六○一旅阿帕契停機坪拍照並試戴戰術頭盔…，卯足全力消遣國軍。
前天下午發起的「參訪六○一旅阿帕契戰鬥直升機（死老百姓報名處）」，至昨天下午五點已有三點四萬人報名，還有六萬多人受邀；有網友幫忙製作參觀海報，諷刺意味濃厚。

昨天潘姓網友挺身嘗試「阿帕契一日遊」，但被擋在六○一旅門口；他在臉書貼出自己和朋友被擋的現場照，寫道「我們交涉很久，就是不能進去」，他自嘲「不接散客耶，只能團進團出」。網友留言要潘「找個女藝人帶你進去」、「不是軍事要塞，幹嘛還要實彈衛哨？請保全就好啦」，猛酸這次的不起訴處分。

【記者周志豪／台北報導】國防部昨天表示，六○一旅營區雖非公告的要塞堡壘地帶，但仍屬重要軍事管制區，民眾如果未經許可擅闖，將依法究辦，呼籲民眾冷靜。

2015-08-23 03:12:33 聯合報 記者陳俊智／桃園報導

飛官勞乃成戴的這副頭盔（右），引起妻子邱雅靖的藝人好友李蒨蓉等貴婦好奇，由邱發起參觀阿帕契的「體驗美國大兵」之旅。 圖取自Joyce Chang臉書
分享阿帕契攻擊直升機頭盔由飛官自行保管飽受外界詬病，陸軍航空特戰指揮部昨回應，未來即使飛官移地訓練就地放假，須先歸還頭盔才准休。
航特部並指出，除嚴管頭盔，未來如果未事先申請，外賓只能進到會客室，有申請的限制在官兵休息的中山室活動，一旁會有專人引領監控，事先也會查察有無外籍人士。

2015-08-23 03:12:30 聯合報 記者程嘉文、周志豪、陳俊智／連線報導

「阿帕契事件」主角、陸軍航特部六○一旅中校勞乃成獲地檢署不起訴，外傳以色列有意延攬勞擔任飛行教官。 本報資料照片
分享「阿帕契事件」主角、陸軍航特部六○一旅中校勞乃成獲地檢署不起訴，外傳以色列開價月薪六十萬元延攬勞擔任飛行教官。陸軍司令部表示，毫無所悉，但表示勞可能復飛阿帕契。
陸軍航特部政戰主任文天佑少將說，勞乃成四月底已調到航特部後勤處擔任參謀。至於所謂以色列方面要以重金邀請他去擔任飛行教官一事，純屬媒體臆測，並非事實。

文天佑說，根據國軍規定，被記大過的官兵，年度考績將被列為丙等，並且列入次年度汰除的名單；不過軍方仍會召開人評會，由各相關單位派出委員，依據當初犯過情況與被處分後的表現等因素考量，決定是否要讓當事人留下。

當初赴美接收阿帕契直升機的種子教官中，陳龍謙少校因為去年四月「八○八」號機墜毀事件而停飛，勞乃成又因為私帶親友參觀而停飛，是否會造成訓練師資不足？文天佑說，換裝進度不受影響。文天佑說，陳龍謙目前正在進行重新復飛的訓練，至於「八○八」號機失事當天的副駕駛劉銘輝中校，則已經退伍。

陸軍司令部表示，勞乃成愛飛行，希望留在軍中服務，但勞畢竟遭監察院彈劾在案，但若公懲會做出的處分並未要求撤職或列入汰除名單，具有種子教官資格的勞乃成有可能恢復飛行訓練任務。

陸軍司令部表示，一切仍要按程序走，勞現在要先完成行政懲處調查，要恢復飛行也有嚴格的審查程序；勞乃成對於過往過錯勇於承擔，但也希望外界尊重隱私。

媒體報導以色列有意高薪延攬勞乃成，航特指揮部對此回應「毫無所悉」。軍方表示，勞乃成若真想去以色列，至少要把行政官司和相關懲處先了結，恢復自由身才能受聘。

軍方表示，想恢復自由身沒想像中簡單，因為國家培訓專業官兵都簽合約或保密條款，退伍官兵有的要求幾年內不能從事性質相近工作，有的甚至被列管，像陸戰隊海龍蛙兵退伍後，須定期到居住地派出所簽到。

2015-08-22 02:17:32 聯合報 吳一忠／榮民（嘉縣水上）
 
阿帕契事件昨天偵結，檢察官認為不構成洩密罪而不起訴。忝為退役榮民，深感不可思議。擅入營區，登上飛機照相無罪，營區豈不成了遊樂場？

阿帕契事件原由軍方承辦，只記三支申誡了事，經媒體撻伐，連累不少將校遭懲處，軍方也大動作整頓，召開全軍軍紀檢討會，整飭軍紀。

但發生洪仲丘案，軍事審判法修正。新法既定，依照軍法和司法的差異，看過洪案的軍檢起訴書的司法官表示，判決可能和社會期待有落，果然洪案一干人獲得輕判。如今阿帕契案又不起訴，真不知以後要如何整飭軍紀？一旦軍紀蕩然無存，國家將失去保障。

2015-08-22 02:57:11 聯合報 本報記者呂開瑞

藝人李蒨蓉三月底和友人進入陸軍六○一旅營區，拍下坐進阿帕契攻擊直升機駕駛艙照片貼上臉書，引發洩露軍機和軍紀敗壞議論。 圖／摘自李蒨蓉臉書
分享阿帕契案成員獲不起訴，和社會觀感落差很大，民眾不滿的是軍方與權貴耍特權還炫耀的作風，讓軍紀防線崩潰、陣地不設防；社會更關心的是，經歷阿帕契風暴的軍紀，遇到「長官」是否照樣繼續轉彎？
檢方藉偵查阿帕契案，驚覺軍紀渙散「從頭爛到腳」。在勞乃成之前，有更高階的長官早已帶頭率觀光團「入園」參觀，部屬有樣學樣，這麼一團一團進營區參觀，難怪外界譏諷陸軍六○一旅有如「阿帕契樂園」。

阿帕契案由檢方不起訴落幕，卻揭露軍中「一級壓一級、長官說了算」的管理沉痾，看似嚴明的軍紀只是晾在一旁、僅供參考。

檢方辦案人員指出，勞乃成是部隊保密軍官兼資安長，以其資歷，也是陸軍特戰部的「明日之星」，日後很可能成為更高階長官，他帶著觀光團直闖機棚，中校值星官在門口迎接，衛哨連檢查、人員登記都免了，機棚軍士官兵早知「明星團要來」，個個爭睹偶像，保密等軍紀均拋諸腦後，「這麼搞，哪天阿帕契都可能被偷」。

這些人用國家資源擺場面、做人情、充面子，拿官箴討好親友、做公關，作踐軍紀和武德，試問這樣的軍隊還能捍衛國家嗎？

檢方的不起訴書有如關鍵報告般，直指軍紀渙散的關鍵在「人」，再嚴格的衛哨、軍事用品管理等制度，碰到「長官」就轉彎，是國軍要痛下決心改革的癥結。

換個角度思考，危機就是轉機，軍方若能記取教訓，從建立不受人為干擾的軍事基地管理制度著手，不論官階、只管ＳＯＰ，就能重建國軍形象。

2015-08-22 02:57:11 聯合報 記者呂開瑞／桃園報導

「這部隊也太散了。」檢方調查阿帕契案，赫然發現陸軍六○一旅監視器停擺近一個月，軍方渾然不知，直到檢方偵辦此案才發現監視器當機，感歎軍方「螺絲實在太鬆了」。

阿帕契案發生後，檢方調取六○一旅阿帕契機棚周邊五支監視器的錄影檔案，先是發現廿七日到廿九日沒有畫面，一度以為軍方湮滅證據。

檢方傳喚軍方通信官調查，他表示，當晚看電腦時，發現監視器操作介面沒有顯示出來，後來扣下硬碟，沒人動過手腳。當天的安全士官說，主機放在角落，他們不負責操作，由通信官負責管理。

檢方再查一個月內的檔案，發現監視器從三月七日就沒錄到影像，檢察官送調查局鑑定，確認「無人為壞軌」，傳廠商來說明，廠商認為不是斷電造成，也非人為破壞，當機原因不明。

檢方後來透過李蒨蓉參訪團成員的手機、電腦、臉書等六百四十張照片和七段行車記錄器影片等，才還原現場，查明案情。

檢方指出，要不是阿帕契案，六○一旅還不知電腦當機快一個月，「實在離譜」。

2015-08-22 02:57:04 聯合報 記者呂開瑞、周志豪／連線報導

李蒨蓉在參觀當天留下這張經典照片。 圖／取自李蒨蓉臉書

李蒨蓉在參觀當天留下這張經典照片。 圖／取自李蒨蓉臉書
分享重創陸軍航空六○一旅形象的「阿帕契觀光團」案，桃檢昨偵結，包括勞乃成中校、藝人李蒨蓉等十五人均不起訴。

飛官勞乃成戴的這副頭盔（右），引起妻子邱雅靖的藝人好友李蒨蓉等貴婦好奇，由邱發起參觀阿帕契的「體驗美國大兵」之旅。 圖取自Joyce Chang臉書

飛官勞乃成戴的這副頭盔（右），引起妻子邱雅靖的藝人好友李蒨蓉等貴婦好奇，由邱發起參觀阿帕契的「體驗美國大兵」之旅。 圖取自Joyce Chang臉書
分享檢方認定六○一旅駐地非要塞、堡壘，直升機、飛行頭盔等也未核定為軍事機密，因此不起訴，但在處分書中詳細揭露被貴婦團定位為「體驗美國大兵之旅」的諸多荒謬情節。檢方調查，當天李蒨蓉等廿六人在六○一旅喧鬧一個多小時，小朋友在機棚興奮尖叫「太酷了」，哨兵不敢吭聲，「簡直是阿帕契樂園」。
阿帕契觀光團由勞乃成妻邱雅靖發出邀請，她三月十一日在臉書張貼「免費體驗美國大兵之旅」的親子一日遊，邀李蒨蓉等人三月廿九日上午先在大溪體驗農村，下午參觀阿帕契，並附上參考行程。

李蒨蓉供稱，邱還寄來行前說明會簡介，當中有勞乃成女兒坐在阿帕契駕駛艙照片，她以為阿帕契是農村的遊樂設施，電話問邱「行程費用多少？」邱回答「一人五百」；她再問「阿帕契停在農村裡面嗎？」邱表示「要去另一參觀點觀看，不另收費」。

廿九日下午觀光團十四位大人、七位小孩和五名外國人（一人日籍、四名外籍女看護）和幾條狗分乘五輛車，由勞乃成帶領開進六○一旅，值星官中校陶國禎在門口迎接。

廿六人全沒登記、哨兵也沒檢查就放行，並直奔機棚，勞乃成指示士官開放二架阿帕契，一架供眾人拍攝全景，另一架開啟駕駛艙，還下令提供登機扶梯，讓觀光團「體驗」。

過程中貴婦和小朋友不斷問「頭盔哪厲害？」勞乃成說「瞄到那裡打到那裡」。李蒨蓉在機棚上臉書打卡時，兩度詢問勞「可以打卡、上傳照片嗎？」勞都說「ＯＫ，沒問題」。

李還問勞，是否能標註地標？勞說地標找不到，「就說是陸軍六○一旅」，李隨即打卡，果然頁面就跳出陸軍六○一旅；她也納悶勞為何不告知部隊內部規定。

檢方偵辦時引用「空白刑法」精神，請國防部認定六○一旅是否屬要塞堡壘地帶，國防部確認不是；至於頭盔是軍方同意由飛行員自行保管，勞乃成攜出不算竊取或侵占公物。

國防部也去函美國陸軍，查詢阿帕契頭盔、機體外觀、儀表板、座艙及零組件等是否屬軍事機密？美軍表示，頭盔、機上電源未開機、通信電戰裝備都處於關機狀態，不屬機密，認定勞等人不構成犯罪。

阿帕契案不起訴理由 圖／聯合報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