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艾(上)

〈拖太久了！好幾天沒PO文了，連留言簿也沒時間回，真是抱歉~~看看時間，半夜三點了，君君剛整理完成會的筆記~~唉……星期四要考試呀！都還沒念完……(泣)好吧！這篇是親愛綠茶的HIT文~~請接收~~~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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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他有說不出的心疼，不擅表達的自己，除了倚著胡琴，緩緩拉出一曲曲悲傷的樂音，什麼做不了。

想著他，他也是滿腹不捨，總是面帶笑容，一付無所謂，天塌下來有他頂著的姿態，卻總是在聆聽著胡琴聲時，露出平常看不見的深情。

名為摯友，實則似乎超越了這麼一些。

常在不經意的時候，些微的肢體碰觸、莫名的心跳加速，他們兩人都懂，這是動心的感覺。只是沒有人願意先開口，只是一直用著自己的方式默默關心對方，直到藥師再渡紅塵的時候，兩人間的天秤似乎開始失去平衡。

「呵呵……不拉他下這淌混水，怎麼可以呢？」慕少艾抽著心愛的煙斗，心中正盤算著該如何算記自家好友──羽人非獍。

而羽人非獍倒也沒說什麼，沉默卻付諸實際的行動，幫著慕少艾度過一次次的危機，直到那天……天險刀藏的犧牲，他兩人間長久下來的沉默，終於打破。

看著葉小釵背著摯友的屍體，慕少艾奔了過去，「天險刀藏呀……」顫抖的雙手接過冰冷的軀體，沒有溫度，沒有呼吸，慕少艾滴下男兒淚，無聲離去。

「慕……」談無慾開口，卻被羽人非獍擋下。

望著慕少艾離去的背影，羽人非獍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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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慕少艾處理完天險刀藏的屍體後，卻在返回的路途中遇到另一個人。

來者無語。

「羽仔，你這是來迎接我嗎？」慕少艾掛上那抹再熟悉不過的笑容，卻引來羽人更深的怒氣。

羽人揮袖轉身，回都不回慕少艾。

「哎呀呀！這是怎麼了？」慕少艾繞至羽人面前，昂起頭盯著羽人，眼睛一眨一眨的，「今天吃到炸藥呀？說說，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惹到我們羽大俠？」

「哼。」羽人再度轉過身去，仍是不發一語。

「唉……」終於，慕少艾深深嘆了口氣，將頭輕輕靠在羽人背上，「羽仔，不要這樣……」這樣會讓他以為，他跟眾人一樣……一樣無法認同他。

任何人都可以洩氣，但是他不行，因為他是慕少艾，所以必須撐起一切，哪怕心裡的恐慌與日俱增，但是他就是不能在眾人面前顯現出一絲沮喪、一絲驚慌。可是今天，在看見天險刀藏的屍體時，他終是忍不住，露出了第一次的心情，悲傷懊悔的心情……

「羽仔……你說……我該怎麼跟庸兒交代？他沒有怪我，甚至……連一滴淚也沒有流，我不知該怎麼跟庸兒解釋……我……」

感受到背後人兒的輕顫，羽人回過身，輕輕將佳人擁進懷中。

「羽、羽仔？」慕少艾被羽人這舉動給嚇著了，雖然兩人對彼此都有著曖昧不明的情感，但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親密地靠在一起。

「別說話。」一聲低斥，擋回慕少艾的一切疑問。

羽人只是很輕很溫柔地擁著慕少艾，沒有說話。

慕少艾低著頭，剛開始，他一動也不動，由著羽人抱著他，然而隨著羽人的溫柔，慕少艾漸漸退去心防，慢慢將自己靠往羽人的胸前。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人兒有著些微的顫抖，逐漸，隱忍的啜泣聲傳出，慕少艾一直壓抑著自己，卻還是抵不過羽人無聲的安慰。

「想哭，就哭出來。」羽人加緊力道，讓慕少艾感受他的體貼。慕少艾原本緊握的雙手轉而緊緊回擁著羽人。

「羽……是我高估自己了……我以為我可以……我不該答應讓天險刀藏服下神醉夢迷……該是我！該是我！都是我的錯……」慕少艾聲淚俱下，壓抑許久的心，終於爆發，「我該怎麼對世人交代？我該怎麼對庸兒交代？還有素還真……我好擔心……還有阿九怎麼辦？該死的人是我！是慕少艾……」

「說完了嗎？」

「還沒！還沒說完……我還拖你下水，我……」慕少艾不敢再往下想，他怕，怕下次回來的，是羽人的屍體，屆時，他又該如何是好？他還活得下去嗎？

羽人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該怎麼安慰慕少艾，對於天險刀藏的死，他其實沒什麼感覺，可是卻對現在懷中哭的跟淚娃娃似的人，有著深深的不捨。

其實自己在當初並不贊成慕少艾出武林，但是慕少艾爲了素還真，不管他的反對，執意渡紅塵，他只能默默跟在他身後，護他周全。然而隨著異度魔界越來越強盛，加上翳流等未明朗化的勢力，他知道，慕少艾花了很多心力在這上面，搞壞自己的身子不說，最令他生氣的是，就連在他面前，他也要壓抑、隱忍，這算什麼？

「羽……你不要生氣，那讓我好無力……」

「我氣，是氣你的故做堅強，不要連在我面前都露出那等醜陋的笑容。」這不是他要的！

「我……對不住……」

羽人放開慕少艾，撫去他臉上的淚痕，「我不管你在別人面前是怎樣，但是在我面前，我要最真實的慕少艾。」

「羽……」冷漠的俊顏，卻看穿他心裡最深的無助，他知道，羽人總是這般了解他。

「我要的，不是道歉。」他要的，只是慕少艾這個人，還有他的一顆心。

望著眼前好友，慕少艾又是一陣鼻酸，他有些遲疑，卻還是說出口：「再、再抱我一次……」

羽人沒有回答，卻是牢牢地擁著慕少艾，久久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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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艾隨著羽人返回落下孤燈，卻因之前與夜重生一場爭鬥，再加上天險刀藏的衝擊，導致慕少艾傷上加傷，突然一個踉蹌，人往前倒了去，但是羽人動作更快，將險些跌倒的幕少艾給拉進懷中。

「有傷，不要勉強。」

「無事。」慕少艾忍著痛，強扯出一抹笑。

「逞強。」羽人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反倒緊扣住慕少艾，讓他可以倚著自己。

慕少艾沒有拒絕，卻因現下羽人的動作，臉上有了不該有的色彩。感受到自己心境上的轉變，慕少艾故作無事狀地別過頭，看著擦身而過的景色，試圖忽略掉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手勁，所以他也沒注意到，身旁那個總是皺著眉頭、惜字如金的人，露出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笑意。

「今天住下吧，有傷在身，調養一下比較好。」

「可是無慾和小釵他們……」

「我不會讓你回去的！」羽人一句話駁回，將慕少艾丟在房間，逕自離去。

呵呵……這人呀！總是這樣，專制！

慕少艾失笑，說給別人聽，應該也沒人信，他對自己，有著莫名的專制，而自己也從未因此感到壓力或產生任何不悅，反倒是自己，有時過度的任性，羽人都是妥協的那一方，就拿這次爲素還真出武林來說吧！明知羽人十分反對，甚至為了這事，兩人還大吵了一架，那陣子，可以說是見一次、吵一次！吵到連阿九都受不了，連忙將慕少艾給拉回家。

可是，在慕少艾現身武林後，羽人不久後也跟著出來，除了因為笏君卿的事情，最大原因是為了自己，這些，慕少艾不是不知道，他銘記在心，總是想著等這波江湖是完了，自己要好好跟羽人道歉。

這時，門被打開了，羽人走了進來，將手上拿的衣物放在桌上。

「羽仔，那你睡哪？」

「不關你的事。」

「外面風涼，大不了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嘛！」

羽人睨了慕少艾一眼，也不理會他，自己便離開了房間。

「頑固，算了！可別說藥師我不夠朋友，既然有床，那藥師我就躺囉！哎呀……傷還真的不輕呀！」慕少艾收攝心神，翻掌運功，替自己療傷。

熟悉的琴音傳入耳中，慕少艾知道，羽人一直在外面守著自己，於是安心地閉上眼睛，不久後，沉沉睡去……

慕少艾！你是兇手！兇手！是你害死天險刀藏的！

對！兇手！兇手！自不量力！想替代素還真！自不量力！

你看看！失敗！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都是你！

不要……不要怪我……不要這樣看我……

「不……羽！」慕少艾自床上驚醒，同一時間，羽人也衝了進來。

「怎麼了？」

「我……」慕少艾心有餘悸地喘著氣，額上也冒出涔涔冷汗。「沒、沒事……」

羽人擔憂地望著慕少艾，伸出手拍拍慕少艾的肩膀，「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在羽人放手準備離去時，慕少艾下意識地拉住羽人，「陪我……」不要讓我一個人，我很害怕……

「拜託……我……」慕少艾緊緊抓住羽人的衣袖，深怕這一放手，他便消失無蹤。

「好。」羽人回到床沿，讓慕少艾靠在自己胸前。

「我做惡夢了……他們不相信我……羽仔，我是不是真的很糟……」

「胡說。」

「可是……」

「別亂想，你很好，一直都很好。」

聽見羽人這麼說，慕少艾抬起螓首，回以一記清笑。

不料，這一笑，雖談不上傾國傾城，卻實實在在撞擊了羽人的心。

現下的慕少艾，沒有將及腰的髮綰起，反而讓他自然地垂散在肩上，在羽人看起來，美的不可方物，終是情不自禁地勾起慕少艾下顎，粗糙的拇指輕輕撫著薄唇，兩人越靠越近，慕少艾咪起雙眼，直到羽人的舌進入慕少艾的口內，兩人跨越了長久下來劃分的界線，情慾，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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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是H文，老樣子，可略過，並不影響後面劇情，幾個不能貼H文的網站，君君不會貼上，有興趣的朋友，請直接到君君的網站，再來就是，請大家記得看上一篇君君發的公告喔~~~因為裡面有說到另一篇指定文，因為屬於較特別的配對，所以君君做了另外的打算，城市裡的朋友，請記得到公告區看喔~~最後，來說說這篇吧！這篇是親愛的綠茶在天空踩到的指定文文~~君君自己也很喜歡這兩個人物，所以就先出這篇，至於H的部分……(汗)君君盡量啦，綠茶你就勉強看看吧~~~(炸)因為君君對H文實在是……盡量盡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