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愛你(下)

〈這篇四百文，延了許久，不知大家還記不記得??中篇是H文，可略過，並不影響劇情，若有朋友想看(汗)，可到君君的網站~~積欠的文清了一篇，還剩一篇~~加油呀!!那請大家往下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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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床上的兩人卻都未入睡。

「臣兒，睡會兒吧。」

「嗯。」雖是答了聲，但似乎仍然沒有閉上眼的打算。

「怎麼？不累？」怎麼會不累呢？一整晚的需索無度，自己都有些累了，何況是體力不若自己臣兒？「還是……臣兒想再來一回？」

「你！算了……」不作正面回應，也沒有責罵，只是將自己更偎近四無君懷中。

喔喔！今天的臣兒有些不一樣。四無君饒富興味地看著百朝臣，等著他對自己吐露。

「軍師，為什麼不肯重出武林？」這是自己多年來的不解，以前從未問出口，可是想起市集上那些污辱軍師的話，百朝臣終是忍不住問出口。

「原來是為了這件無聊的事呀！」

「無聊？軍師您居然說無聊？您明明有能力，當初您明明是故意輸給素……」在百朝臣要把話說完時，四無君卻奪去了他的呼吸。

「軍師！百朝臣是很認真在跟您說這件事！」只要一想到那些話，百朝臣不禁紅了眼框。

該死！到底是聽了什麼！讓他的臣兒如此難過，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否則，不會只是死無全屍這麼簡單！

「臣兒……你先回答我，你希望我再渡紅塵嗎？」

「當然！依軍師您的能力，豈可埋沒在這深山野林？」

「臣兒，你回答的可真是一點猶豫也沒有，讓我有些失望……」手指掠過百朝臣的臉頰，眼中沒有逐鹿中原的野心，只有深深的眷戀。

「我……」百朝臣垂下眼，他不是不知道，如果軍師復出，自己跟軍師勢必分開，現下的平靜生活，必然消失。但是，他不忍見軍師跟著自己，然後斷送一生。「百朝臣知道……但是，軍師的雄心比較重要！」

「是嗎？哈哈！看來……是我高估自己了……」抽回枕在百朝臣頭下的手，四無君起身下榻，撿起地上的衣物，「好吧，如果臣兒這是你的希望，我會實現它。」著裝完畢，沒有回頭，四無君就這樣離開百朝臣的房間，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在這裡就寢……

「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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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根本沒過過夜的房間，四無君笑了……「哈哈哈！四無君，你也不過爾爾！」

坐上自己的床，雖然自己不曾在這裡過夜，但是百朝臣還是每天都會來幫他整理床鋪，問過他為什麼，他只是笑著回答：「因為我想幫軍師整理。」

只是一個簡單的理由，四無君沒有阻止，只是以後在他幫自己整理房間時，四無君都在門邊看著。

臣兒，是我自己高估自己在你心中的份量嗎？為什麼你對我好像一點佔有慾也沒有……可是我對你卻……

該死！為什麼總是你能讓我這麼生氣！

碰！

四無君怒火攻心，一掌打碎了木桌，隨後甩門離去。

等百朝臣追至四無君房內，人早已離去，只剩下木桌的殘骸。

軍師……

下意識的反應，朝外頭奔去。

不要！他不要這樣！縱使軍師要復出，他和軍師的關係也不能是現下這般！他不許，再怎麼說，也不能是這樣……吵架？勉強算是，因為自己讓軍師生氣了。

一直以來都是軍師在包容自己，自己總是一再惹軍師生氣，他不想失去軍師，腦中閃過適才四無君受傷的神情，百朝臣這才懂了……

「軍師！您在哪？回答百朝臣！」跑遍了大半座山，連一點影子也沒瞧見，百朝臣慌了，是不是失去了？

失去了？是……失去了……

跑累了，百朝臣放聲大喊：「君！回來！」體力終是不支，跌坐在地上，「回來……求你回來……」聲音愈來越小，轉而低泣。

「傻臣兒，哭什麼？」

聽見在熟悉不過的聲音，百朝臣連忙回頭，「君！」不管自己身上好幾處擦傷，百朝臣爬起身，就是撞進四無君懷裡。

「不要走……」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眷戀這個懷抱，百朝臣死命地抓著四無君，深怕一個鬆手，四無君就要離自己而去。

「唉……為什麼就是放不下你？臣兒，你對我就不能再貪心一點、再自私一點嗎？」摟著百朝臣，四無君真是說不出的無奈。

「君……我必須替你著想，我又何嘗不想把你佔為己有呢？」不是他不貪心，對愛情，大家都是自私的，誰不希望自己的戀人可以只是自己的，只陪在自己身邊呢？

「臣兒，倘若我說我希望你對我自私、對我貪心呢？如果我說我允你自私、允你貪心呢？不要管我的未來，只想著你自己的心，告訴我，你的回答會是一樣嗎？」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百朝臣哽咽地說著，「百朝臣希望您不是軍師，只是我一個人的四無君，只和我一起過著平靜的生活，而不是每天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

「還是不願說嗎？」

「什麼？」怎麼又蹦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還是不願對我說我想聽的話？」

「我……」不說，是怕說了成為你的負擔，怕你在復出時，還要顧慮我……

「只要你說的出口，我全都允你，這樣說，你還不明白嗎？」還不明白我要的是什麼嗎？「你還是要狠心把我推開嗎？」

久久……百朝臣仍是不發一語，只是緊緊抱住四無君。

「既然如此，你可以放手了。」放掉對彼此的眷戀吧……

「不要……」

「什麼？」

「我說我不放！」百朝臣突然一反沉默，抬起淚顏，怒喊道：「我貪心！我自私！我不許你走！最重要的是……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嗯！」被奪去呼吸的百朝臣最後只能攤在四無君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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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說出口了。你知道我等這天等好久了。」

「我是怕你……」

「我知道，但是你問過我嗎？問過我真的希望逐鹿中原嗎？當初答應聖主接任軍師一職，說穿了，是因為你。」

「我？」

「是呀！」替百朝臣擦去額上汗滴，再拉起被褥，他可不希望他的臣兒受了風寒。

「不懂。」主動靠往四無君，順手拉了四無君幾綹青絲把玩著。

「因為聖主用你來威脅我。」

「什麼？」

「算了，不談這個，那時我知道我有能力，所以才答應，一直到後來，的確是因為自己的野心才頻頻對中原發出攻擊……直到見你受重傷，我才驚覺，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喔！這樣呀。那現在呢？即使有我在身邊，沒有聖主的威脅，你還是願意跟我在這深山中隱退？」他真的覺得很惋惜，依軍師的才情，真的不會有問題的，不是嗎？頂多，只是相聚的時間少了些。

「哈哈哈！你說呢？我的臣兒……」掀開被褥，反身跨至百朝臣身上。

「你、你……」百朝臣被這一時的轉變給嚇到，「你不累呀！」羞紅的臉，爲現下曖昧的姿勢心跳不已。

「時間還早，夠我們再來幾回……」

「你……」不容拒絕，百朝臣又一次迷失在四無君搭建起來的天堂……

即使沒有威脅，我還是選擇與你在這深山中……

原因正如你為我著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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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連夜完成兩篇！不知道漾姊姊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