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意識成為個體,便歡欣地唱著獨腳戲,
高高在上,遺世獨立。
然後在不斷摔得鼻青臉腫後,戴起面具,
以鏈結他人的認同,使我們有一些歸依,
得以逐漸逃避自己。
於是,我們在人群中,
像星河般擁擠,親密隔著遙遠距離;
如流水般緊密,喜悅夾雜悲痛啜泣。
回首沈潛靈魂,依然孤寂。
想說,
總算也在這無名擾動的世界,
找到一個安身立命的座標;
有時候難免懷疑:到底為何而來,從何而去?
無知,令人恐懼畏縮;
未知,值得挑戰探索。
停佇,結果會不會成為枷鎖?
離開,會不會是另一種犯錯?
輕雲搖風,飄過時間的末稍,
在心口結凍。
繁華,也許只一季盛開;
生命,也許只飛風的塵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