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國立兄
你作為 社會的良心 評論員
與近日以來的南方朔一樣
可能都受到先天上的一個問題
也就是只能夠企圖以[亡羊補牢]的姿態
求取既定問題的彌補與挽救
這基本上是落入對方的語境contextuality
對方[官字兩張口]也可以輕易抵賴甩尾
最後只有可憐兮兮地替社會認倒楣
或是像南方朔提出道德訓令之後
照樣氣的半死
結局總是成為狗吠火車
我的建議是
如同您當初剛開始寫專欄一般
以[要不然這樣好不好]的問句開始敘述
提列選項
諸不論選項多麼荒謬
重點是
讓這樣的處境可以有替代方案可言
當情況擺脫了[只能這樣了]的宿命之後
也許整個社會在error-trying之後
找出一個出人意表的好法子
順便一提的是
我的方式正是盡力想替代方案
例如
給企業主的公開信[2]_to 台鐵與經濟日報 本欄首文其中一個目標就是為了消滅其臭不可聞 客家人所把持的台鐵!
是對ETC 台鐵 高鐵三個超級爛的公案的替代方案
再如
Fw: Just ignore this if you and your friends or your rivals do not invest any.
是對當道的芝加哥經濟學派理論產生經濟學典範轉移
換言之
我已經改寫了經濟學理論
證明貨幣政策無用
請見另一篇英文文章
[貨幣政策無用論]之五> Still believe in the monetary policy, huh? (in Eng.)
或許你可以這樣說
我已經改寫經濟學始祖亞當斯密以來
有關經濟學者的共識__資產集中化(壟斷)_這樣的基本認識
這是馬克思深知普羅大眾的苦痛
但他當年也無法解決的
馬克思當年是以[國有化]取代[私有化]
一個財富更為集中的辦法
也沒有辦法解決資本決定社會進步的問題
更不用說
芝加哥那派混帳
專門替大資產階級尋找經濟租
對於芝加哥那派混帳的理論
簡單一句話就是
[用搶的比較快]
而我的小公式所造成的局面是
[有種你來搶搶看]
這從最近印度取消以往一直以來的嚴格外匯管制可以證明
(我將該文寄給印度政府以及該國企業的收件人上萬個)
不是炫燿
只是提供範例
關乎上文所謂[要不然這樣好不好]
==========================================
2006.03.27 中國時報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032700219,00.html
獨立評論 蘇院長,酒要加冰塊嗎?
張國立
雖然是星期一的大早,可是我要找行政院長蘇貞昌喝杯酒呀,來杯希臘的OUZO酒如何?它由葡萄、藥草,和其他一大堆的植物蒸餾而成,有些人把它翻譯為烏濁酒,不過在陽光底下,酒多麼的晶瑩剔透,怎會烏濁呢?所以我把它翻成鬱卒酒,是的,星期一早晨,敬「衝衝衝」一杯鬱卒酒吧。
鬱卒酒最特別的地方是它原本透明,如山泉一般,但只要加一點點的水,或者一小塊的冰,馬上會變成牛奶顏色,而且再也變不回來。這像不像「衝衝衝」的處境?
謝內閣下台了,蘇內閣在一句「我敢和大個子打架」的誓言中上台,可是大個子還沒出現,一個ETC就把「衝衝衝」打得躲躲躲。他發亮的金頭腦呢?為什麼只有郭瑤琪出來讀敗戰宣言?
ETC的問題不是在於如何讓遠通降價,達到表面上照顧消費者的目的,而是,它倒底是不是弊案?如果調查下去果真是弊案,是不是要取消遠通的資格,那麼裝機者又怎麼辦?再拆機再退費?ETC符合公平正義的原則嗎?當收費站前排滿了長龍,只見兩條ETC專用道前面空盪盪的,這時台灣人被分成兩個族群,不肯花錢而乖乖排隊的,乖乖花錢不排隊的。六百八十元不是很多錢,卻為什麼仍有這麼多的人不裝機?其中當然有疑慮和不滿,行政院解決了疑慮和不滿嗎?這和高速公路應該E化的目標無關,疑慮和不滿的是過程呀。
一○九六年羅馬教宗發起十字軍的聖戰,要收復耶路撒冷。這個目標對基督教的歐洲而言,夠正義了吧。一二○二年開始的第四次十字軍東征,那時回教的重心在埃及,教宗英諾森三世決定擒賊先擒王的先攻埃及,但需要船隻和糧食,就搞了個BOT,威尼斯公國覺得這是筆有賺頭的生意,以最有利標搶到生意,提供五十艘戰艦、九個月的糧食,十字軍則同意支付八萬五千銀元,並把戰利品的一半分給威尼斯。
沒想到十字軍湊不出保證金的八萬五千銀元,大軍無法行動,威尼斯出了個點子,先去攻打東羅馬的君士坦丁堡(現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堡),從那裡搶到經費再去打埃及。就這樣,打著上帝之名的十字軍竟然去攻打同為基督徒的君士坦丁堡。
我們能說十字軍的目的不偉大嗎?但不能因目標偉大,就容忍過程的不正當。
蘇內閣不停的用E化的正當性,來掩飾過程的不當,也許蘇貞昌有他的苦衷,但什麼苦衷能戰勝「衝衝衝」始終掛在嘴上的正義呢?來吧,雖然是星期一大清早,何妨來杯鬱卒酒,可以喝純的,清徹卻嗆口;也可以加冰塊,會變濁變混,卻容易入口,「衝衝衝」啊,要加冰塊嗎?或是你已加了?
本文於 修改第 3 次
|
to 閻紀宇: 你倒是挺機靈的 給你看出來為何我要用(戚)繼光刀剁五百萬個腦袋的理由
|
|
推薦0 |
|
|
to 閻紀宇: 你倒是挺機靈的 給你看出來為何我要用(戚)繼光刀剁五百萬個腦袋的理由
===========================
中國時報 2008.03.16
祖先死在斷頭台?法熱中尋根
http://news.chinatimes.com/2007Cti/2007Cti-News/2007Cti-News-Content/0,4521,110504+112008031600241,00.html
閻紀宇/綜合報導
殺人利器▲一位歐洲農民2005年6月18日躺在斷頭台下方,不過並不是等著被處決,而是抗議歐盟的糖業政策改革。斷頭台在法國大革命時期大行其道,成為歷史上最出名的死刑執行機具,法國最後一次使用是在1977年9月10日,處死一名殺人犯。(法新社)
近來法國人最熱門的話題之一就是:「你有祖先死在斷頭台上嗎?」如果被問的人摸不著頭腦,提問的人就會建議他趕快上網站「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斷頭台」(http://les.guillotines.free.fr)查個一清二楚。
據英國《泰晤士報》15日報導,該網站架構者康貝(Raymond Combes)是電腦程式設計師,閒來喜歡研究族譜學,這個網站結合了他的專業與嗜好,以姓氏字首排序,已經收集了超過18,000個斷頭台亡魂。據學者估計,今日法國大約有500萬人攤開族譜時會發現,他們至少有一位祖先在18世紀末葉走上斷頭台。
一位在巴黎近郊上班的公務員薩哈津─夏邦鐵,最近從康貝的網站上查到一位祖先狄林尼的名字。狄林尼在1794年被政府送上斷頭台,「罪行」是在農莊私藏一批印有國王頭像的錢幣,顯然心懷王政、反對革命。
攤開族譜 500萬人是遺族
儘管事隔兩百多年,但薩哈津─夏邦鐵仍要為祖先抱不平:「他被處死的罪名是圖謀不軌,但他只是個可憐的農夫,哪有什麼陰謀可言,他不過想攢點錢而已。」
薩哈津─夏邦鐵也是業餘的歷史學家,他指出一般人都以為斷頭台專門用來對付反革命的貴族,其實不然。上康貝的網站看看就知道,除了貴族之外,農民、市井小民、小偷強盜、知識分子與政治人物,都可能死在斷頭台上。
在今日的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大開殺戒仍然是個敏感話題。許多貴族後裔不願回顧先人的悲慘遭遇;另一方面,大革命為後來的共和體制奠定基石,功過之間的評斷煞費思量。
據法國官方統計,從1792年到1795年間(涵蓋惡名昭彰的「恐怖統治時期」),約有17,500人被政府送上斷頭台。然而康貝蒐集到的亡魂已經超過此數,佐證資料一部分來自歷史檔案,一部分來自熱心民眾提供。
大革命時期 約17,500人斷頭
斷頭台法文原名「guillotine」,來自大革命時期的吉約坦(Joseph- Ignace Guillotin)醫師。1789年10月10日,吉約坦在國民會議上建議訂斬首為法定死刑執行方式,但是不宜再使用刀劍或斧頭,應該設計一種「簡單的 機械」,盡量縮短執行的過程,減少死囚的痛苦。
當時法國的死刑以絞刑或斬首最為普遍,前者痛苦過程較長,後者則視「刀法」而定,可能一揮而就,也可能拖泥帶水,死囚家屬往往得酬錢賄賂劊子手,否則場面將極為悲慘。相較之下,斷頭台確實是對所有死囚一視同仁。
由此可知,吉約坦絕不是什麼嗜血殘忍的「怪醫」,其實他根本反對死刑,但在當時只能退而求其次,設法尋求比較人道、公正的執行方式。此外,有人說吉約坦「作法自斃」,後來自己死在斷頭台上,這也是以訛傳訛,其實他安享天年,到1814年才以76 歲高齡病逝。
|
TO 閻紀宇兄 有關達賴
|
|
推薦0 |
|
|
TO 閻紀宇兄 有關達賴
紀宇兄:
不知道閣下還記不記得日前我給達賴戴高帽
稱他為〔佛教界的教宗〕
好啦
眼前就來個這種事:〔教宗打算十二月在教廷會晤達賴喇嘛〕
我想以閣下的新聞敏感度
應該對於美國捧達賴等人為〔人類天才〕
然後又有許多其它與宗教與天才的新聞
包括貴報報導諾貝爾經濟學獎 打算廢止
包括自由時報10月22日以〔頭版〕處理一則自然科學新聞
應該都是對我的一種另類肯定
拿不可一世的達賴與種種天才來相比
這算抬舉 對不對?
我雖然不曾有緣與閣下會面
我想這應該就是另一種型式的筆友吧?
我真的體會〔天涯若比鄰〕了
當然啦
台北與淡水比鄰 我們之間的處境也挺〔天涯〕的
達賴在對於魁北克要獨立要自治反感的加拿大
說要西藏自中國〔自治〕__關了門作皇帝
是不是可以找加拿大同業對此進行〔類比民調〕
我想應該是很有意思的討論
有關自由時報10月22日以〔頭版〕處理一則自然科學新聞
我昨天下午才看到這張舊報紙
看在閣下報導加州大火的面子上
我過兩天也來修理一下這則新聞
這兩天還有幾篇更急的文章要寫
其中一則就是江澤民的公子病危
今晚就要發稿 隔海救救 勝造七級浮屠
況乎其與我親人的關係
==============================================
今日晚報 2007.11.01
傳教宗打算十二月在教廷會晤達賴喇嘛
http://news.chinatimes.com/2007Cti/2007Cti-News/2007Cti-News-Content/0,4521,130504+132007110101191,00.html
中央社
義大利的通訊社今天報導,天主教教宗本篤十六世打算十二月在梵蒂岡正式會晤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此一會面可能使教廷與中國的關係更加冷淡。
達賴喇嘛最近與德國總理梅克爾和美國總統布希的會晤,曾招致北京抨擊。
「美聯商業新聞社」和「義大利新聞社」引述梵蒂岡消息人士的話說,教宗打算十二月十三日會見達賴喇嘛。
本篤十六世一年前曾會晤達賴喇嘛,但是梵蒂岡堅持那是一項「私人」訪問。
====================================================
今日晚報 2007.11.01
達賴多倫多演講 吸引一萬多人聽講
http://news.chinatimes.com/2007Cti/2007Cti-News/2007Cti-News-Content/0,4521,130504+132007110101192,00.html
中央社
西藏宗教領袖達賴喇嘛今天在多倫多市羅傑士中心演講,分享他和平觀點及幸福之道。約一萬多人前往聽講。
達賴表示,達到世界和平的唯一方法便是先尋求人類自己內心的平靜。他也提到伊拉克戰爭。達賴說,伊拉克戰爭花費數十億的金錢,若能用在教育上會更好。
達賴表示,他對於能重訪加拿大感到自豪。他也幽默地說,這次他可是以加拿大榮譽公民身份對大家演講,引起台下一陣哄笑。
今天稍早,達賴訪問了多倫多西邊的西藏--加拿大文化中心。民眾排著長龍等著與達賴握手。多倫多市長米勒亦陪同參觀,米勒表示多倫多能歡迎達賴是該市的榮耀。
達賴今天早晨還接受了「拿大電視台」的「早安加拿大」節目訪問。訪問中,達賴呼籲加拿大利用北京主辦二○○八奧運的機會,提出西藏及其前途問題。他認為,在奧運會上提出此事,比杯葛奧運會更有效。
對於加拿大出兵阿富汗一事,達賴表示,他無意介入加拿大國內政爭。不過他強調以暴制暴並非他所倡導的信念。
「加拿大環球郵報」今天亦刊載了一篇達賴的專訪。專訪中,達賴呼籲加拿大政府再多接受幾千名目前居住於尼泊爾及印度的西藏人。他也強調,他主張的並不是西藏獨立,而是自治。
對於達賴呼籲加拿大多接受目前仍居住於尼泊爾及印度西藏人之事,加拿大移民部官員表示,根據聯合國難民專員公署對於難民的定義,居住於尼泊爾及印度的西藏人並不屬於難民範疇。
目前仍居於印度及尼泊爾北部的西藏人約有十萬人。他們大多於一九五九年隨達賴逃離西藏。
|
張國立: 台灣人不清楚獨立建國啦、制憲改國號,乃至於第二共和之類的全是屁話嗎?但從總統開始到獨派,大家這次又玩起來,彼此唬弄。
|
|
推薦0 |
|
|
2006.10.23 中國時報
道光皇帝褲子上的補丁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102300236,00.html
張國立
清朝有個皇帝叫道光(宣宗),在中國歷史上他的節儉可以直追堯舜,他做皇帝三十年,穿的衣服膝蓋處幾乎都是破的,於是就命令內廷官員幫他補補,官員當然很謹慎很惶恐的遵命,找了上等的綢布剪成圓形模樣縫在破的地方。當時人稱這種補丁為「打掌」。
滿朝大臣見皇帝「打掌」,一來怕被罵奢侈浪費,二來怎麼能穿得比皇帝好,就不論衣服破了沒都去縫個補丁,蔚為風氣,成為道光一朝的「時尚」。
有天道光召見軍機大臣。看到大學士曹振鏞也有兩個補丁,就問說:「汝打掌須銀幾何?」意思是你縫個補丁要花多少錢呀。曹振鏞很恭謹地回答:須銀三錢。道光感慨地說:「汝外間作物太便宜,吾府內乃須五兩。」
皇帝老子補條褲子要五兩銀子,是大學士的十七倍。既然如此,道光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皇宮內這麼貴呢?我覺得道光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的成長環境讓他認定宮內比民間貴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是皇帝的價值觀。
再看大臣的價值觀,曹振鏞任大學士長達二十二年,道光每天從早到晚的看奏摺,算是個很努力的皇帝,不過曹振鏞卻對皇帝說:現在天下太平無事,可是有些臣子故意寫些危言聳聽卻完全不是事實的奏摺上來,要對他們治罪呢,恐怕會落個不接受諫言的壞名聲,所以呀,皇帝以後不用太費事去讀這些奏摺,只要挑些奏摺裡的小毛病下旨去懲罰官員就可以,這樣臣子會以為皇帝聖明,明察秋毫,一定不敢惡搞。
因而曹振鏞的價值觀是,唬弄上面的,嚇唬下面的。他的做官技巧被當時的其他朝臣形容為:「無他,但多磕頭少說話耳。」
於是道光一朝上上下下全以唬弄為治國之道,也難怪英法聯軍打來,就只有乖乖簽南京條約的份了。
台灣最近很有點道光的氣氛,拿SOGO和金控來說,財團為什麼都往官邸裡鑽?閒著沒事幹去打麻將?而且禮券、發票、名牌精品的往官邸送,這時第一家庭會以為做總統的在褲子上打個補丁要五兩銀子、買手表有人付賬、去法院送保釋金用名牌包包裝新台幣是正常的事。
況且還有台灣人不清楚獨立建國啦、制憲改國號,乃至於第二共和之類的全是屁話嗎?但從總統開始到獨派,大家這次又玩起來,彼此唬弄。阿扁當了六年多總統,這套唬弄把戲用了有幾十次了吧,怎麼還會有人當真呢。
如果第一家庭不開後門,財團不會一個勁的全往裡鑽?如果阿扁真要改國號,以他處理自家弊案的決心和毅力,十個國號都改了。選舉又到,我們真的還要再玩一次唬弄台灣人的遊戲嗎?煩不煩啊。
星期一,不能讓各位太blue,我在此道歉,並保證星期二起本人絕對「多磕頭少說話」。
|
張國立: 反正阿扁非把整個台灣為他一家的貪腐背書不可。
|
|
推薦0 |
|
|
2006.09.18 中國時報
獨立評論:台灣人民,早安
張國立
十九世紀俄羅斯著名小說家契訶夫,在他《醋栗》這個短篇中,講了個小氣鬼的故事:
「從前我們城裡有一個病得快死的商人,臨終前,他叫人端來一碟蜂蜜,把他所有的鈔票和彩票就著蜂蜜一古腦兒吞下肚去,叫誰也得不到。」
這個故事的關鍵並非不肯把鈔票留給下一代或社會,而是吞下肚,以便帶著鈔票進棺材,還得沾著蜂蜜吞下肚,臨死前仍得讓滿足口腹一下。
先別笑這個小氣鬼,我小時候也幹過這種事。班上有個很漂亮的女生叫,叫,叫張美麗好了,她從不肯理我,正好下午剛被王大頭揍了頓,放學時我在廁所牆上寫:「張美麗愛王大頭」,結果搞得第二天張美麗趴在桌上哭,王大頭則到處找人打架。至於我?張美麗依然不理我,王大頭最後還是揍了我。
眼睛腫著回家,老媽逼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了之後,老媽給我一巴掌,她說,你怎麼這麼小氣,自己搶不到就不讓別人好過。
反貪腐倒扁靜坐的發起人是施明德,不是馬英九也不是宋楚瑜,不是胡錦濤也不是張果粒,不料居然還搞得轟轟烈烈,辣妹一堆─對不起,熱情的民眾一堆,這時的阿扁沒有表達關切,沒有走入人群反敗為勝的爭取諒解,反而搞個反制行動,號召各地挺扁民眾北上嗆聲,非搞成藍綠對抗、統獨對決不可。哎,小氣,反正阿扁非把整個台灣為他一家的貪腐背書不可。
還有個游錫堃在美國說,靜坐前兩天大雨,天佑阿扁。
阿扁現在對任何不同意見的反應讓我想起《魔戒前傳》裡哈比人畢爾柏和法師甘道夫間的對話,那天畢爾柏吃完早飯站在門口抽菸斗,甘道夫走來,畢爾柏就很客氣的問候說:「Good morning(早安)。」沒想到甘道夫臭著張臉回答:
「你什麼意思?你是祝我早上安好呢,或不管我好不好,只是說這個早上很好?還是你覺得自己在這個早上很好,或這個早上會很好的發展下去?」
如果你是畢爾柏,怎麼辦?我保證你會和我一樣,摸摸鼻子走掉,以後隔著五百公尺看到甘道夫就趕緊鑽進路旁的女人內衣店躲開他。
阿扁不就這樣子,不管是建言、批評,他一概用甘道夫的小心眼方式回應,根本沒辦法和他溝通。偏偏他是總統,我們躲到內衣店也沒用,因為他不進步,我們都得忍受台灣退步。
今天星期一,一大早我在此問候各位:Goodmorning,你們該不會用鼻孔對著我說:姓張的,你平常老說monday blue ,今天幹嘛早安,你發燒還是把威而鋼當感冒藥,沒事亢什麼奮。
|
|
|
2006.09.11 中國時報
獨立評論:我的總統競選承諾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091100204,00.html
張國立
星期一要嚇死你們,因為我打算要選總統了,而且,哈,保證你們都迫不及待的、半夜起來敲中央選舉委員會大門的想投我一票。因為我有十足信心勝選,理由很簡單,我用比爛的方式,和阿扁比爛就可以,不信?你們看看我的十大競選承諾,和阿扁比較起來,絕對好到連我自己都被嚇死的地步:
一.本人保證今後除了總統薪水外,其他一毛不取,而且還捐出二分之一的薪水做為偏遠地區小學生的營養午餐加菜金。
二.本人的官邸、私宅、小公館,還有偶而使用的Motel,一律謝絕官商的拜訪,也不必送本人禮券或發票。
三.本人更會大力拚外交,本人與隨行人員一律搭乘民航班機,且都坐經濟艙,用里程數升等則除外。
四.本人上下班均騎自行車,而非作秀時才騎。並鼓勵全國公務員都盡量使用大眾運輸工具或自行車。空軍一號撥給航空博物館,供小朋友認識馬屁文化─對不起,寫錯了,是供小朋友認識飛行之用。補充一點,下雨天請同意我坐計程車。
五.歡迎社會賢達隨時「倒張」,凱達格蘭大道也敬請使用,不過要付使用費,這筆款項則將用來購買禮券─對不起,又筆誤。一律用來照顧低收入戶。
六.包括本人、本人配偶、本人子女父母,都不需要隨扈,也不必撥國安預算為本人請台傭,因為這樣本人的戶長,也就是未來的第一夫人會太閒,各位都清楚,一旦老婆很閒,她們就會對老公說:這麼晚才回來,又去打牌還是喝酒,說,到底是哪個野女人?
七.總統的各種秘書一律聘用大學剛畢業的女生,她們都清純,不會像前總統的秘書那樣吃官司進看守所,但請務必見諒本人堅持使用女生這項,因為,因為,因為女生好相處。
八.任何選舉本人都保持中立,絕不坐防彈卡車到處嗆聲。對了,本人也將把前任總統的防彈卡車改成行動麵包咖啡車,供喜憨兒使用。(補充一點:買麵包和咖啡的發票請都捐給國務機要費─不,都捐給聯合勸募。)
九.每個月公開本人的財產,取消本人戶長的副卡,至於她本人的信用卡,每月賬單也將公開。(嘿嘿,我最喜歡這條。)
十.不出賣國有土地、不賤售國有銀行、不拿國營事業做酬庸、不包庇女婿、不叫兒子拍單手伏地挺身的假廣告、不怕老婆─對不起,最後一項收回。
想必各位讀者有疑惑,憑這十條就想當總統?全台灣兩千三百萬人都能當總統!在此我必須說,我完全同意你們的看法,可是既然每個台灣人都做得到,為什麼阿扁做不到咧?
|
張國立: 你不是阿扁,你是欠扁。
|
|
推薦0 |
|
|
2006.09.04 中國時報
獨立評論:阿扁拚外交的理論基礎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090400771,00.html
張國立
小時候長輩在打麻將,我常想上桌去湊熱鬧,每次都挨揍,有次某個叔叔說,你再碰我的牌,當心打斷你的手。我覺得很沒有面子,但又不甘心就此認輸,於是偷偷摸摸過去,趁著他們在洗牌時上去摸了一下牌趕緊溜,然後裝可愛的對那個討厭的叔叔說:我摸到了,怎麼樣。
阿扁年紀不小了,可是他仍然在麻將桌周邊活動,有機會就去摸一下牌,然後溜到帛琉去,他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地說,坐空軍一號出訪顯示他多偉大的把國旗揹出國。他也英明神武萬世千秋的要文武百官去松山機場送行,顯示他是多麼的萬眾一心。不過阿扁真正想表達的,終歸一句話:怎麼樣,你們能怎麼樣呀。
因此當媒體都在指責他的家族貪財時,他會說他都不看這些媒體,他每天過得依然很快樂。意思是:你們寫呀,我不理你們怎麼樣。因此當施明德要百萬人倒扁時,阿扁要去南太平洋拚外交。接下來可以想見,阿扁穿著很休閒的衣服坐在椰子樹下和隨行的台灣媒體聊天──不,不聊天,是幹譙。把過去幾個月媒體罵他的,一傢伙全幹譙回來。當然他不會忘了對凱達格蘭大道上的抗議人群表達一下態度,千變萬變,阿扁基本態度永遠不變:嘸係賣安怎。
小時候我還搞過另一種遊戲,有次考數學,我一題都不會,又不甘心什麼也不寫,就在考卷上做了以下的回答:中華民國萬歲,反攻大陸解救同胞。以上兩句都是當時的口號,萬靈丹似的安撫台灣人民的自尊。老師把我叫去訓導處,他說,張國立,你皮又癢了是不是。我很得意,我反問:老師,究竟是中華民國萬歲錯呢,還是反攻大陸解放同胞不對哩?
十三世紀初是歐洲歷史上所稱的黑暗期,羅馬教廷喪失了民眾對它的信心,反而拜占庭(東羅馬)不僅安定、富庶,人民對基督教更到了狂熱的地步,每個人都瘋狂的陷入教義的意識形態之中,當時有位作家寫了一篇文章:「我去買麵包,問做麵包的師傅一個麵包要多少錢時,他回答我:『聖父比聖子更偉大』。回到家要洗澡,問家人洗澡水準備好了嗎,這個家人又回答:『聖子生於無』。」
搞半天,原來我的中華民國萬歲理論來自歐洲,阿扁更將之發揚光大。反正政績不好、台灣人燒炭自殺、趙建銘A錢、阿珍弄發票賺國務機要費,他都回答「聖子生於無」─不,他都回答:都道歉十八次,嘸係賣安怎。
不過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管反攻大陸怎麼解救同胞,我的數學都越來越爛。阿扁也忘了,不管他怎麼的不看批評他的媒體、怎麼過境怎麼帛琉,他一家子捅的紕漏都依然晾在太陽底下。
又是星期一,當老闆把我們的業績報表甩到我們臉上來的時候,記得說:我都不看報表,所以我一直都很快樂。喔,千萬別這麼做,你不是阿扁,你是欠扁。
|
楊 渡: 「今上」之無恥,確實古今中外歷史上少有。以前我們讀「禮義廉恥」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覺得封建無聊,而現在才知道,人啊,要無恥起來,可以到達什麼程度。
|
|
推薦0 |
|
|
楊 渡: 「今上」之無恥,確實古今中外歷史上少有。以前我們讀「禮義廉恥」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覺得特別封建,特別無聊,而現在才知道,人啊,要無恥起來,可以到達什麼程度。
獨立評論:最好的人性讀本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082500327,00.html
楊 渡
我們在教育孩子的時候,總是希望身邊有些可用的故事,可說的人物,這樣教起來會親切一些,體會可以深刻一些。但自己的人生有限,朋友總是那些文人圈子的,說話文謅謅,很難讓他們看見另一種人生。可現在,我確實覺得很慶幸,難得我們活在當下,那些典型人物都出現了。
像那個說「施明德最好二十五年前就被槍斃」的傢伙。去年連戰赴大陸時,他開記者會鼓動群眾去包圍,沿高速公路飛車,衝入機場鬧事。後來這些人被起訴,也要起訴這個煽動的民代,他居然說:「他們是自己去的,跟我無關。」這孬種,只有莎士比亞的鬧劇才寫得出來的小丑,居然敢出來指著施明德說:「他最好早就死去。」
想想施明德,當初美麗島事件的時候,還是最後一個被抓。當那些沒經驗的受難者害怕驚嚇的時候,他用不在乎的微笑,用視死如歸的昂首,面對著槍斃的威脅,讓大家安下心,讓美麗島還維持最後的尊嚴,讓鎮壓者因為他的自尊,而感到理虧虛心,讓未來的孩子知道不必畏懼權勢,我們有良知、骨氣為伴。
施明德和那個不配在我文章中出現的名字,一個是不要命的,一個是不要臉的。能夠強烈對比到這個地步,真是非常好的典型人物,再好的文學家,都不好意思寫到這麼低級啊!我真的感謝這時代,讓我大開眼界。
施明德的兩個離婚的女人,也是一絕。他們心中一直有恨,因為他們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他們的愛情,來自一個革命者,浪漫激情,至死方休。這是最棒的愛情。但婚姻的幸福,卻絕對不可能來自革命者。革命者充滿自由浪漫情懷,寧願選擇在世界流浪,他們對死無所畏懼,但比死更可怕的是:生活於平庸無聊之中,過一種機械式的生活。但偏偏,女人愛到極致而想擁有的婚姻,正是如此。而一旦革命者回歸平庸生活,與常人無異,也就沒什麼可愛的了。這時不是男人離開,就是女人不愛。
這種婚姻註定悲劇。不是因為施明德可惡,而是革命者只能是最好的情人,最爛的丈夫。不覺悟這一點而早早想開,只悲劇般的自怨自嘆,這是人生的悲哀,何必自苦、苦人呢?分離反而是一種解脫。
另一個大開眼界的,是「今上」之無恥,確實古今中外歷史上少有。以前我們讀「禮義廉恥」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覺得特別封建,特別無聊,而且考試還要背,那是「意識形態奴化」的工具。
現在才知道,人啊,要無恥起來,可以到達什麼程度。人性的惡,人性的善,是如何在一念之間,演變出天地的差別。而它只是一開始存念不同而已。一如施明德與陳水扁,義利之辨,最後竟有如此大的差異。
有一天,朋友忽然背出了以前公民課本裡有關禮義廉恥的定義。我聽了,若有所悟,寫出來大家分享一下:「禮,是規規矩矩的態度;義,是正正當當的行為;廉,是清清白白的辨別;恥,是切切實實的覺悟。」現在,我彷彿有一點了解了。
|
張國立: 看報,常見有個「本年度」,但,到底什麼是「本土」?
|
|
推薦0 |
|
|
2006.07.24 中國時報
獨立評論 有沒有空茶杯?
張國立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072400230,00.html
這幾年來省籍情節逐漸消失,可是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發展至今明目張膽的,冒出一個「本土」。大學時我有個住在日本千葉縣的筆友叫「本田」;後來去學圍棋,知道有個「本因坊」;看報,常見有個「本年度」,但,到底什麼是「本土」?
我跑去問一個很有學問的朋友,他瞪著我長達二十八秒才開口罵說:
「你這個笨蛋,就是本位主義、本末倒置、本性難移。你,本質上是個笨蛋。」
白白被罵一頓。我再跑去問另一個搞政治朋友,他先用鼻孔哼了兩聲,再用刪去法對我詳加說明,這下子我明白了:
我不本土,因為我老爸老媽來自大陸。我不本土,因為儘管我不藍,卻也不綠。我不本土,因為,因為,朋友吼著說:「因為你本來就笨。」
哈,這下子我懂了,原來阿扁適不適任總統,和他的操守、政績都無關,和台灣的前途、台灣人的錢途也無關,只因為他代表的是本土政權。
是的,本土政權的利益超乎國家之上,這叫本末倒置。因為要維護本土政權而接受阿扁捅的樓子,這叫本位主義。至於我這樣批評阿扁,則叫,我承認,本性難移。
日本禪宗有個故事:
明治時代的禪師南隱極負盛名,有天來了個大學教授,南隱很高興的以茶相待,他提著水壺把茶倒進客人的杯中,不過杯子都滿了,他仍倒,教授說,都漫出來了,不要再倒了。此時南隱說了句名言(當然用日文):
「你就像這隻杯子,都已經裝滿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先把杯子清空,我怎麼對你說禪?」
翻譯成中文的意思是:
「你都先用本土來界定一切,排除你認為的非本土,那要期待台灣怎麼團結怎麼進步呢?」
二千年自稱要做全民總統的阿扁,又沾沾自喜的在腦門貼上「本土」的符咒,他又可以起乩、嚎哮和嗆聲了,然後台灣再退回六年前的局面。選總統和做總統應該是不同的兩回事,就像戀愛與結婚絕對不同,因為結婚多了種很煩、卻很重要的東西,叫責任。阿扁呀,你戀愛時可以對本土、對泛綠負責,但做了總統結了婚,要對全民負責啊。
哎,我本性又難移了,再講另一個禪宗的故事:
大師坦山和個朋友走在泥濘的山路上,見路旁有位穿著高跟鞋、長裙的女孩不知怎麼跨過泥濘,坦山就上前抱起女人到路的另一頭才放下。朋友也學禪,他很不能接受出家人竟然抱女人的行為,便指責坦山好色、背經叛道。坦山說:
「什麼?哪個女人?我早就把她放下來,你還抱著做什麼?」
上面這句話翻譯成中文是:「什麼?大家都是台灣人?我早把省籍忘記,你還抱著本土做什麼?」
星期一大早,想像那個泥濘路旁的美女,她如果穿短裙就更好─糟糕,我還抱著那日本女人做什麼,上班囉。
|
張國立: 扁嫂捐助弱勢團體和在中世紀捐給教會差不多,都是做善事,不過如今我們都知道,做善事不等於赦罪,上帝不會站在天堂門口查票,捐得多的人才能進去。
|
|
推薦0 |
|
|
2006.05.01 中國時報
設扁嫂股友社,大家發財
張國立
這個星期一保證不Blue,而是很Happy。扁嫂終於在千呼萬喚聲中,宣布她所有的股票都將結束營業,而且賺的部分全都捐給弱勢團體,一時之間舉國歡騰、普天同慶──對不起,應該是一時之間罵的繼續罵,捧的也總算有機會好好捧捧了。
除了捧的或罵的,還有第三種說法,來自總統府,他們說,總統夫人把她賺的都捐出來,多了不起,而你們這些傢伙有捐過嗎?
聽到這種說法,大家都該感激涕零、血──不,淚流成河呀,可是當我正要叩頭謝恩時,忽然想到,咦,怎麼好像在哪裡看過類似的偉大舉動?二話不說,馬上掏出信用卡賬單,掏錯了,我掏出書來,找到了,原來扁嫂這項善舉在歷史上有個名詞,叫做「赦罪券」。
西元八世紀南歐一帶的小教會,為了感謝教友捐錢修教堂,就會發這種獎狀,代表上帝赦免他們的部分罪行。後來羅馬教廷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在十字軍東征時,為了鼓勵武士參加這場聖戰,發給他們赦罪券,保證如果不幸戰死,一定會上天堂。
眼見赦罪券比樂透還受歡迎,教廷就更加的大力推廣,尤其羅馬的聖彼得教堂重新整修要花很多錢,乾脆印偽鈔──對不起,我又寫錯了,乾脆印赦罪券,比印鈔票還好用,反正藉上帝之名,上帝又不會告教會偽造文書。
捐助弱勢團體和在中世紀捐給教會差不多,都是做善事,不過如今我們都知道,做善事不等於赦罪,上帝不會站在天堂門口查票,捐得多的人才能進去。
十六世紀的很多歐洲有識之士發現赦罪券根本違反教義,於是宗教革命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最有名的就是馬丁.路德。基督教大分裂,教廷因小而失大。
各位覺得扁嫂的捐錢給弱勢團體像不像赦罪券?因為身為第一夫人,幫助弱勢團體是理所當然的事,重點也不在金額多少,更不必大費周章的先去股市撈一筆再捐出來,這樣太辛苦啦,萬一扁嫂賠了,全國的弱勢團體豈不得不到第一夫人的善款,還會心不安呀。
對了,扁嫂做股票好像沒賠過,這倒是讓人放心不少,而且既然扁嫂沒賠過,我覺得不應該不讓扁嫂買股票,而該全民集資讓扁嫂繼續炒股,這樣大家都能沾扁嫂的光而賺錢,沒多久全民皆富,國民所得每年七趴、八趴的成長,相信十年內,台灣人的國民所得會追上 日本,多好。
至於為什麼扁嫂買股票都能賺錢,我想也不用去追究啦,她賺錢,我們跟著也賺錢,股市又大漲,三贏,多好。希望大家支持我這個想法,成立扁嫂股友社,Monday Happy唷。
|
張國立: 馬屁文化過去幾千年,未來幾千年都會繼續的存在,它像蟑螂、像蒼蠅,誰都沒辦法消滅它,可是聰明的領導人會知道如何去壓抑這種風氣
|
|
推薦0 |
|
|
2006.04.24 中國時報
獨立評論 克努特大王和女人的皺紋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4+112006042400228,00.html
張國立
以前歐洲有個偉大的國王叫克努特(Canutethe Great,九九四至一○三五),他的父親原是丹麥和英國的國王,後來英國背叛,克努特在一○一五率大軍再次征服了英國,接著又佔領挪威,建造了北歐的大帝國。
關於克努特大王的故事很多,其中最有名的一個是「嚇退潮水」。當克努特完成他的霸業,整個朝廷都興起一股馬屁風潮,官員遇到他必然一陣吹捧,說他世不二出,說他英明神武,說他千秋萬世。可是馬屁沒使克努特志得意滿,反而覺得很煩。
有天他來到海邊,眼看要漲潮了,他對部下說:「你們都說我偉大,那麼你們覺得我能喝退潮水嗎?」,儘管有人對國王的能力感到懷疑,所有人都還是繼續的奉承,說國王是天之子,國王是神的化身,當然潮水也得聽他的。
克努特對著潮水喊:「都給我退回去,大膽的海洋,聽到本大王命令還不退回去。」
至於結果,相信大家都很清楚,管你是克努特,是偉大的國王,在潮水的眼中都只是個屁,狗屁,因為水都淹到他的腰了。這時克努特對部下說:「看起來我的力量沒你們說的那麼大吧。」
馬屁文化過去幾千年,未來幾千年都會繼續的存在,它像蟑螂、像蒼蠅,誰都沒辦法消滅它,可是聰明的領導人會知道如何去壓抑這種風氣,不是為了博取英名,而是他們清楚,馬屁沒其他好處,唯一的功能就在消滅他們。
哎,說老實話,天下沒幾個人能像克努特大王這麼英明(好吧,我承認我也拍克努特的馬屁)。最簡單的例子是男人追女人,各種噁心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好吧,我承認我也說了不少),用意當然是在騙女人跟他上床或是嫁給他,然後女人在婚後忽然有天會腫著兩眼對男人大罵:「你這個騙子。」
於是男人學乖了,知道馬屁既然拍了,就得貫徹始終,像我這種中年人,老婆有時會對著鏡子說,糟糕,我的眼角有皺紋了。這時我趕緊拍:哪有。老婆又說,我的小肚子就是消不下去。這時我再拍:哪有。男人會這麼拍,他的用意很明確(好吧,我的用意很明確),擔心老婆去做什麼雷射、抽脂,花錢哪。
但我得說,女人比領導者要聰明多了,她們最終不會相信老公說的話,她們會相信別的女人的眼神,該去買牛爾的書或是找醫生,絕對不捨晝夜。相對的政治人物則每天罵前朝蔣氏王朝的「全民擁戴」是狗屁,卻忘了家門前進進出出的企業家。
阿扁不能再只聽周圍人的話,而該走出去瞧瞧別人看他的眼神,然後挑個星期一,搬張椅子坐到海灘,凡是想買SOGO的、想搞BOT的商人拿著筆記型電腦找上來,大聲的對他們說:
「你們相不相信我能罵得潮水倒退二十步。」
這樣,保證所有的星期一都很振奮人心,不會再blue。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