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中國時報專訪彭定康 談『中國政治民主化』作為促統方案
https://city.udn.com/v1/city/forum/article.jsp?aid=1431402&tpno=1&no=3446&cate_no=0
=======================================
備註:
因為全球太多人想要知道我把前文乙篇 傳給了誰
>> Fw: Just ignore this if you and your friends or your rivals do not invest any.
https://city.udn.com/v1/city/forum/article.jsp?aid=1327310&tpno=0&no=3446&cate_no=0
所以聯合報將本網棧右上方的尋找功能取消
造成許多不便 也包括我本人在內
職是之故
我目前將各欄首文編入
>>cathy20048 所著各文總目錄
https://city.udn.com/v1/city/forum/article.jsp?aid=2349898&tpno=0&no=3446&cate_no=0
日後還會進行分類與子目錄的建立
以及關鍵字 乃至簡介說明
一時之間還作不完
不方便在所難免
==============================
彭定康在下文當中指出:
>我相信,大部份的西方政客,
>都是主張「一個中國」的。這是國際事實。
>至於台北和北京間的歷史問題, 則必須透過對話解決。
>我認為,台灣的政客不應該輕率的倡議台灣獨立,
>因為這只有挑釁中國而已,對情勢無所助益。
>另一方面,中國則應明白,在中國政府未改變前,
>兩岸間是不會更加接近(approachment)的。
此乃本文呈現的因緣
『中國政治民主化』
不僅是我所認為的「當為」
可能是海內外所有華人共同的良善願望
是唯
似乎有所牴觸大陸最近的政治白皮書
當中堅持[共產黨領導]
個人認為其實並不是這麼樣地尖銳牴觸
我個人認為
中國在此可以借鏡英國而有一妥善圓滿的解決
但是首先
個人以為
共產黨是共產主義的[執行機器]
倘說「堅持[共產黨領導]」
難免落人之譏 也就是
>共產黨員藉此死抓權力機器不放
>幹到[打死不退][馬革裹尸]
這不是戀棧 還是什麼?
故而必須將此[領導中國]者
上綱到「堅持[共產主義領導]」
共產黨必須同意 [或有] 這項前提
也就是
有人可能比目前的共產黨
更能做到「堅持[共產主義領導]」
更能夠建構社會主義的天堂
其次
我要指出[國家]與[政府]是不同的
簡單來說
就像是[企業]與[董事會]
或者是[企業]與[股東大會]
兩者之間的關係
是集合論中A[前者]包含B[後者]的
所以
可以借鏡英國的地方是必須這樣來理解的
也就是
英國的政體
他雖然是[kingdom]
卻是世界上最老牌的[民主國家]
這個看似弔詭的說法
卻是大不列顛貢獻給世界最偉大的發明
而這個發明卻可以為中國所引用
而成為『中國政治民主化』的藍圖:
一˙
王權就是[共產主義]
但是當我們指出[共產主義]時
儘管[共產主義]的[理論]與[實踐]
內容上都還有待廓清與擴充
所以不可以是[教條主義]
不過以目前大陸的政治實踐而言
鄧小平的一句話促成了對[教條主義]廢棄
這樣的開花結果
也就是[摸著石頭過河]一語
這句話大有必要進入高深的哲學探討
二˙
王位代表人,也就是國王
換成中國就是[國家主席]
由國會所推舉,一如光榮革命所建立的傳統
但是[國家主席]未必因而一定是虛位元首:
以三權憲法視之
[國家主席]一職可以考慮
享有美國總統的[否決權]
對司法權而有高度掌控權力
以孫中山的五權憲法理論視之
多出來的兩權[考試權][監察權]
也可以考慮併入[國家主席]一職的權限當中
至於當[國家主席]是虛位元首時
至於[國家主席]是不是任期制
都不是這麼重要了
三˙
兩院制國會_上議院與下議院
換成是中國,就是令現行體制[人大]成為上議院
另外建立下議院主管實際政務推動監督
這兩個國會的權力關係與分野
可以容後討論
不論是英制或是美制、乃至徳制、日制
都是應該可以作為討論的
更何況光是英國的政治實踐當中
兩國會的權力互動也是有歷史變革的
應該交由學者與政界討論
至於討論的結果為何
就不是本文的目的了
本文只是指出這兩個國會的權力關係與分野
應該[付諸討論],而不是[著毋庸議]
四˙
有關內閣
個人卻不是這麼欣賞英國的[議會內閣制]
個人所認為更為恰當的是德國的[總理內閣制]
最主要的理由是
英國的[議會內閣制]與資產階級利益掛鉤太嚴重
[政務總合](the assembly of political affairs)
應該採取的是[包裹式]
(也就是目前中南美洲所談的哲學:hybridity)
所以德國的制度
議會可以選內閣總理
但是不可以以權位作為交換
固然其中涉及利益交換
但是新任總理有一定的政治揮灑空間
不必拳拳服膺資產階級利益
若循上文
因而中國的中央政府體制有了革新發展的空間
而這樣的革新發展空間
是有實際上的需求壓力的:
大陸當今的領導班子相較於以往而言
固然是英明之最
但是個人已經看出隱憂:
以『[行政]代替[政治]』的[不容置喙]
一直在積蓄不滿情緒的動能
若以[大禹治水]與[鲧治水]的典故視之
這個不斷升高的民情壓力
會導致武力革命的萌芽與外人謀我勢力的覬覦
甚至導致中國出現[有所不測]的頹勢
解決之道就在設計一個權力遊戲
讓他們的腦力耗在其中
而個人所言之是項政改方案
則可因此消弭內陸的民情壓力不說
台港澳的民主號召都因此落入空無
無法再成為反中勢力的旗號
而外人謀我勢力
也因而不再有了任何旗幟鮮明的反對立場
間接促成國際對我壓力銳減
而本文最後一部份就是
是項政改方案的基礎
地方選舉制度
因為離本文題目太遠
且是因為影響層面深遠故
將在本欄另開新文討論之
===========================================================
2005.10.31 中國時報
本報專訪 彭定康:台海不會發生軍事危機
駐歐特派員/江靜玲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04+112005103100077,00.html
香港最後總督、前歐盟外交關係委員會委員彭定康,返英後受封為勛爵,擔任上議院議員,同時也是牛津大學校長。他在接受本報專訪中,暢談對香港、台海兩岸、 中國和歐盟的看法,包括不認為台海會發生戰爭危機,直言獨特。彭定康是英國近代政客中,罕有東西方與國際外交事務經驗者。以下為訪談紀要。
問:讓我們先回到香港,您如何評估九七年後香港政治發展?
答:香港仍是亞洲的一個自由城市與社會,仍然有法治和多元化的公民社會,依然有堪稱合理的自由媒體。但對中國而言,香港仍是特例,是一個真正具有公民感的 社會。不過,我仍覺得沮喪,但並不十分驚訝,中國政府在九七年收回香港後,香港的民主進展如此緩慢,如此的少,某些法律制度案例,如此令人失望。但不可否 認的從中國政府的底線而言,香港至少維持了一個多元化的公民社會,並由九七到九九年的亞洲金融風暴中復元。
香港經驗 堪為中共改革參考
我希望中國領導人和中國政府,可以由香港體悟並發現到,如何由政經上進行中國的變革。香港即將進入另一波的政治發展,我希望最後的改變真正根據《聯合聲明》和《香港基本法》的尺度進行。
問:您如何評估台海情勢呢?尤其在中國政經勢力愈來愈強大的情況下?
答:我從不認為,中國經濟力量會對台灣產生任何影響,尤其台灣本身已如此融入中國經濟發展中。只要看一下,有三十萬的台灣人居住在大上海,台資和中資合作高科技的比例,不難發現台灣和中國經濟關係有多緊密。
我相信,大部份的西方政客,都是主張「一個中國」的。這是國際事實。至於台北和北京間的歷史問題, 則必須透過對話解決。我認為,台灣的政客不應該輕率的倡議台灣獨立,因為這只有挑釁中國而已,對情勢無所助益。另一方面,中國則應明白,在中國政府未改變 前,兩岸間是不會更加接近(approachment)的。
但我比其他的人有信心,許多人擔心兩岸軍事衝突。我則不認為,台海會演變成為危機。我相信,台北和北京間,有足夠細緻的互動,彼此了解,可以拉鋸到什麼程度。
對中售武 歐盟體悟議題敏感
問:您認為台海不會發生軍事危機,那麼,您對中國武器禁運,歐盟是否可以堅持其原則,有信心嗎?
答:是的。歐盟一直都堅持原則的。直到施若德(德前總理)和席哈克(法總統)介入。實際上,對中國有很多事是「只能做不能說」(implicitly rather than explicitly)的。我們告訴中國,我們了解此事的敏感性,中國要求我們改變武器禁運,即使是象徵大於實質性,我們都需要公眾的支持。
我們期望中國可以拿一些變革來交換,例如中國國際公民權、犯人問題等,我們從未公開在外交上就此對中國強加壓力,但深信,在一定的情況下,這些變革是有機會取得中方允諾的。
所以,當我們突然宣布,在強化歐盟售武行為規範前提下,將解除對中國的武器禁運,只有令外界覺得混 淆不清而已。一場混戰討論協商結果是,我們被迫返回原點,在中國和亞洲其他國家面前,喪失顏面。這令許多持懷疑論的美國人相信我們操演的是一種「買賣外 交」。這實在不是歐盟外交上,值得驕傲的一章。
台海戰略 歐盟難有立場置喙
問:在您的新著裡,認為歐盟不該撈過界,涉入北韓和朝鮮半島問題。那麼,台海問題上呢?歐盟可以扮演什麼角色?
答:我想歐盟可以是國際社會的一部份,呼籲台海雙方冷靜下來,別把局勢給弄砸了。但關於戰略性的評 估,台北和北京對歐盟或布魯塞爾的意見,其實不是那麼在意的。歐洲確實在亞洲取得了許多經濟利益,雙方也有傳統的貿易文化關係,但真正維持亞洲軍力平衡的 是美國。所以美國在亞洲的地位與我們是絕對不同的。
問:您在香港和布魯塞爾均領導並執行過主要政策,擔任關鍵要角,與中國當局接觸,可否告訴我們一些內幕經驗?
答:這是為什麼我現在變得如此「外交」!(笑)我在香港時和中國有很大的分歧。我想這是為什麼中國方面一直要技巧性的「殺雞儆猴」。可是,他們沒料到,這隻「雞」卻在兩年後,重現歐盟總部,成為歐盟對外關係委員,負責對中國關係。
我認為,中國官員面對這個發展,表現十分圓熟。首先,他們意識到我從香港全身而退;其次,他們從我過去的演說文字中發現,我希望與中國建立互動關係的可能性。
我和中國在過去五年裡,建立了許多開放良好的關係。我從不認為中國是威脅,我認為中國成功對世界是 好的,中國失敗對大家都不利,包括中國自己在內,我相信全球政經領袖群應讓中國融入。更重要的是,我是個自由貿易信奉者,中國不可以排除在自由貿易之外。 這些年來與中國接觸,更令我對中國歷史文化充滿興趣。
民族狂熱 讓中很難產生邦聯
問:您對中國歷史文化如此有興趣,可以預見一個屬於中國的中華聯邦、邦聯,或中華聯盟出現嗎?
答:我不認為。如果真有這樣一個組織發展出來,我想,中國大概已經先分裂過了。中國歷史有極強烈的 統合感,幾乎是一種民族狂熱。我個人的經驗是,談到國家民族時,中國異議人士和中國政府官員的立場幾乎是一致的。你和魏京生談西藏問題,可能會發現,他對 西藏的看法,與中國政府官員一樣。
19世紀曾迫中全球化 不值驕傲
問:您相信政治裡存有道德嗎?
答:是的,我相信政治的道德責任。但另一方面,我不認為可以老是把政治放在道德裡,同樣的,政治未必可以達到道德義務。政治和宗教是有別的。
問:那麼,您認為大英帝國在其前殖民地,例如香港、印度留有道德遺緒嗎?
答:這是一本「收支平衡」(balance sheet)的帳冊。看一下中國和英國的關係,十九世紀,英國是用鴉片貿易迫使中國全球化的。這可不是一件值得英國驕傲的歷史。但另一方面,英國遺留給世 界其他地方制度、法律、語言和公民社會,一個文明機制,包括香港在內。
問:英美對伊拉克出兵,布萊爾和布希都強調道德責任?
答:我個人一開始就不支持動武。找不到哈珊的重大殺傷性武器,也提不出他和基地組織的關聯。伊拉克 戰爭已經從問號演變到驚嘆號。我們把年輕人送到戰爭去,有道德嗎?伊拉克戰爭顯然要比其他的政治問題更加黑白分明。我知道,這個戰爭會變得很難收拾,但未 料到會這麼糟糕。如果布萊爾多花一點時間,讀一些邱吉爾的書札,對這場戰爭,可能會更三思而後行。
英美攻伊 黑白分明政治問題
問:對離開英國國內政治那麼久,是否有遺憾?對保守黨領袖競爭有何感覺?
答:我覺得自己的政治生涯再豐富不過了。我失去了在英國國會的席位,但到了香港,歷經英國在那裡最後殖民的一刻。回到歐洲,我進入歐盟政治核心。我盡全力做好自己工作,現在我是牛津大學校長,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保守黨仍是我的政黨,是我的政治家園,但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到了一個對政治不再覺得興奮的年齡。保守黨的黨魁選舉,我其實是支持老朋友前財相克拉克的,但他出局了。現存的兩名候選人,如果要點名的話,我支持年輕的卡麥隆。另一名戴維斯年齡雖長,但經驗未必更豐富。
本文於 修改第 2 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