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問。
「我是誰?」你答
弔詭也不是這樣吧?
「我是我。」我說。
「你是你。」你也說。
這樣的對話一向是例行公事,終究沒完沒了。
「我要回房間了!」我說。
「我要回房間了!」你說。
從來就沒有想到,
自己竟然會落到到這步田地。
什麼都沒有,只剩下自己,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