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得不的行為,如果我必須存在,以一種瀕臨絕種的型態,
那麼,我必須試著,從地獄隕落至天堂。
「歡迎光臨!」你說。
於是在門外探頭探腦已久的我,踏進了這個所謂的美好。
「謝謝光臨!」你說。
於是我從舒適的冷氣中,踩進烈焰。
已經沒有人關心,畢竟,這樣一個迅速改變的年代,
關心自己才是重點,不是嗎?
有誰在意地獄或者天堂。
從另一個角度觀看,兩者差別甚小。
有必要必須以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存在嗎?
「歡迎謝謝光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