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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六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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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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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臥蟲
CHARLIE
yichun
達卡
傷過留痕
安津
小鯊
元君
喬飛
WAN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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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黃子孫」的「鮮為人知的美國“天安門事件”」寫的很好,Xuser 的立即回應更補充了一些重點。但是「六四事件」是個爭論性很高的話題,因為它是一個非常容易的話題,任何不喜歡中共政權的人都可以隨便上來踢兩腳,很容易引起反中的混戰,這是市長不願意看到的。

 

作為市長,一方面固然歡迎各家之言,但是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維持和提高本市言論的水準,要求發言者言之有物,否則會減少【天下】的讀者,造成傷害。因此作為市長,YST 有責任為爭議的話題定調子。

 

市長不歡迎反華和反中的文章,譬如法輪功的言論就在本市拒絕的名單之內。諸如「九評共產黨」之類的言論是會被市長刪除的。

 

市長不歡迎任何用民主和人權來批判「六四事件」的文章,一是因為論點太淺薄,二是因為民主和人權是西方國家宣稱的「普世價值」,其實是胡說八道。民主和人權是西方國家反中與企圖演變中國的工具。對崛起的中國,人權是猛藥,民主是毒藥,這是西方國家為什麼向中國極力推銷民主與人權的原因。

 

事實上我們看得很清楚,所有亞洲新興國家推行民主政治的都一塌糊塗,台灣的例子就擺在我們面前,不需要多久台灣就會進入菲律賓等級。你想想,花這麼多錢選出陳水扁這種爛貨當總統,值得嗎?更重要的是,即使胡錦濤和溫家寶到了台灣也是選不過陳水扁的。這就是民主政治。

 

即使是美國這個最成功的例子也已經感覺到民主政治對國家的危害,因為選舉浪費巨大而效率並不高。你想想,花這麼多錢選出小布希這種貨色當總統,值得嗎?

 

下面我們就來討論以什麼樣的角度觀察「六四事件」可以獲得知識和得到教訓。

 

(一)觀察「六四事件」的兩個角度

 

「六四事件」是個談不得的話題,因為一定會被台灣人引導到「專制」、「暴政」、「民主」、「人權」.....等等,那就沒完沒了,也不可能有任何結果,只不過提供了宣傳的機會,所以反中者樂此不疲。為此,YST在兩年前寫了兩篇文章:

「六四事件」十六週年談 「國家穩定」;與

「六四」的「婦人之見」

前者論述的重點是國家穩定,這是從國家領導人的角度去看「六四」;

後者論述的重點是權力轉移,這是從人民示威者的角度去看「六四」。

 

所以對「六四」的問題 YST兩邊都考慮了。YST用美國1932年的「補償金事件」和1970年的「肯特州立大學事件」這兩個例子來作比較,說明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中共政府在「六四事件」的處置都是適當的,而且中共政府的忍耐和自制比美國政府要高得多。

 

但是「六四事件」的根本問題也正是出在中共政府的忍耐過度,沒有在事件剛一發生、規模還很小的時候就立刻制止,以致演變到後來一發不可收拾,形成規模龐大的示威,觸發民間的暴動(奪權的必要手段),並且發展成為國際事件,危及政權的存亡,必須出動軍隊和坦克來收場,嚴重損害了國家的形象。

 

「補償金事件」(Bonus March)和「肯特州立大學事件」都在第一篇文章中提出來討論,為的就是拿美國這個民主和人權的模範生來做比較,堵住這些用民主和人權這種無聊角度看問題的人的嘴,所以是非常有意義的。「炎黃子孫」前天寫的「鮮為人知的美國“天安門事件”」,他的目的也是一樣,「炎黃子孫」告訴我們用民主和人權的角度批判「六四事件」是毫無意義的。

 

我們必須明瞭,任何示威行動發展到某一個程度就是政治奪權,它最明顯的徵兆一是暴動,二是外國勢力介入。重點都是在權力鬥爭和人的本性。所以任何有意義的分析必須從國家穩定(是否導致分裂)和政治奪權(是否權力轉移)的角度去觀察,而不是從人權的角度(一再報導和討論血淋淋的場面)去瞎扯。

 

人權是沒有標準的,美國婦女能夠投票也是在傑佛遜的人權宣言一百多年以後的事。所以從人權的角度看問題是不可能說得清楚的,只會越說越糟,只能把焦點轉移和重點模糊,對瞭解事實的真相有害無益,這就是我所說的「婦人之見」。YST 在美國可是跟柴玲面對面交談過的,她很聰明,但是很淺薄,她對民主的認識太膚淺了,她對國際列強的鬥爭一無所知,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補償金事件」和「肯特州立大學事件」給我們帶來很好的參考價值,也可以用來比較中國和美國在使用軍隊鎮壓上有什麼不同。

 

(二)軍隊鎮壓沒有不死人的

 

「補償金事件」中,四個老兵被槍殺,一千人(大人和小孩)遭受催淚彈的攻擊,其中一個十一個星期的嬰兒生命垂危,兩個嬰兒死亡,一個十一歲的男孩部分失明。

 

「肯特州立大學事件」中,軍隊一陣槍響,當場打死男女學生四名,打傷十名,並且隨後進行大逮捕。

 

如果還有人盲目為美國塗脂抹粉,否認上面的統計數字,那就不必看下去了。每個政治人物都知道一旦出動軍隊鎮壓沒有不死人的,所以出動軍隊是最後的手段。我們分析和比較的重點就是中國和美國的領導人在決定出動軍隊的時候他們忍耐的臨界點是甚麼。至於死多少人反而是次要的。

 

如果台灣人硬要哭哭啼啼的談論沒有人權的血腥鎮壓,那麼根據示威遊行的規模和反抗的程度,「六四」死傷的人比較美國軍隊鎮壓死傷的人是不成比例的低,因為解放軍遠比美國軍隊有紀律。要知道,傷亡的多寡固然取決於政府的政策,但更重要的是軍隊的紀律和民眾抵抗的程度。不論從哪一個方面看,中國都優於美國。

 

(三)美國總統下令軍隊鎮壓的臨界點

 

「補償金事件」不過是錢的問題,這是所有政治事件中最簡單的,不但性質最單純,而且最容易解決,完全可以和平解決。問題是胡佛總統不願意發行公債,而選擇動用軍隊,這是不可思議的錯誤。

 

胡佛總統肯定沒有當過兵才會出此下策。軍人最重袍澤之情,因為他們是生死與共的弟兄,這種戰場上產生出來的感情不是普通人能想像的。動用軍隊驅趕昔日並肩作戰的戰友和他們的眷屬是一件非常、非常骯髒的工作,沒有任何軍人要做這種事,麥克阿瑟不想,艾森豪和巴頓也不想,他們是軍人中的軍人,做這種事比上戰場還痛苦。不就是每人一千塊嗎,這能用政府多少錢?胡佛下這種命令真是他媽的王八蛋。

 

倒楣的巴頓最後被命令執行這項任務,他在事後寫文章說這是一段痛苦的回憶深深地影響他,驅散這些一次世界大戰時和他並肩作戰的戰友是他為國服務最窩囊的工作(the most distasteful form of service)。

 

從「補償金事件」我們可以清楚看到胡佛總統動用軍隊鎮壓的臨界點非常低,造成執行者內心的傷痛和軍隊士氣的打擊。這是分析「補償金事件」最重要的重點。

 

尼克森政府在「肯特州立大學事件」動用軍隊就更可笑了。幾百名學生在一個偏遠小鎮的示威有這麼嚴重嗎?而且還是在校園裏。

 

1970年5月尼克森把越戰的戰場擴大到柬埔寨,震驚世界,股市狂跌。那時候有超過五十萬的美軍在越南作戰,戰場一擴大自然有增兵的趨勢,美國大學的校園都緊張了,學生們氣不過,在校園中叫嚷不過是為了洩憤,根本沒有威脅政府的任何企圖,他們也沒有這個能力。學生在校園裏叫一叫、發洩一下也就算了,頂多打破幾個窗子,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大事。可是美國政府居然下令軍隊進入校園進行鎮壓,簡直是開玩笑。你想想,校園裏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軍隊只要一進校園幾乎可以確定一定會出大亂子,當然有可能會死人。

 

從「肯特州立大學事件」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尼克森總統動用軍隊鎮壓的臨界點有多高。這才是重點。尼克森出動軍隊的臨界點太低了,比中國的“獨裁者”低多了。

 

(四)民眾傷亡和軍隊素質

 

美國聯邦軍隊的紀律差,國民兵的紀律更差,加上美國民間槍枝普遍,一旦動用軍隊,尤其是國民兵,能不出事嗎?

 

當年 YST的老美室友長短槍就一共有7隻,放假沒事,大如鹿、小如松鼠都打著玩。這小子別的我不佩服,他的打槍和汽車知識不服不行,單聽發動機的聲音他就知道有沒有毛病,愛槍,愛車,典型的美國北方小子。這就是美國人的民性,尚武又活潑,很可愛的。美國這個國家不可能被外國人入侵,道理就在這裏,家家有槍,民間力量非常強悍。

 

說遠了,美國人紀律不行,軍隊也是一樣。 Kent State 校園裏面的軍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有人有槍!」(後來証明沒有武器)士兵就驚慌開槍了,這純粹是一個紀律問題。甚至有一個士兵開槍,是因為一個學生向他比中指。

 

是的,你沒看錯,一名學生叫路易士(Joseph Lewis)距離士兵大約六十英尺,他向士兵伸出中指,立刻中了兩槍,一槍中在右腹部,一槍中在左下腿。你說,這是什麼紀律的軍隊?台灣人、香港人你們都不要鬼叫什麼民主和人權了。民主的美國又怎樣?什麼叫擦槍走火?什麼叫氣頭上?你比中指,老子就給你一槍,你有什麼人權?混亂中,這麼多人開槍,打死你又怎樣?

 

路易士命大,中了兩槍還沒死。有四個學生是一槍斃命的,他們的名字是:

米勒(男,Jefferey Miller),距離士兵大約270英尺,嘴部中彈;

克勞斯(女,Allison Krause),距離士兵大約330英尺,左邊身體中彈;

史瑞德(男,William Schroeder),距離士兵大約390英尺,左邊背部中彈;

雪兒(女,Sandra Scheuer),距離士兵大約390英尺,子彈從左邊貫穿她的頸子。

 

下面這張照片非常有名,一名極度悲痛的女學生跪倒在男同學米勒(Jefferey Miller)臥的屍體旁邊大哭。這個鏡頭正好被肯特州立大學另一位同學費洛(John Paul Filo)拍攝下來。這張照片非常動人,傳遍全球,幾乎所有的媒體沒有不登載的。

1970年月4日,美國肯特州立大學

 

四個死者距離士兵都在兩百七十英呎以外,都沒有武器,他們就是丟石頭也丟不了那麼遠,能對士兵有什麼威脅?尤其史瑞德是背部中彈,這就更說不過去了。但是,美軍就開槍,學生殺了就殺了,你能怎樣?你有什麼人權?

 

不過若是責備美國軍隊沒人性也是不公平的,你一定要了解美國這個社會和民風。士兵們號稱害怕,所以開槍自衛。我們只能說美軍的紀律遠沒有解放軍嚴明。事後Ohio州開過法庭,沒有一個士兵被起訴,所以政府判定士兵開槍沒有錯,學生死傷咎由自取。

 

台灣人和香港人不是都高呼民主嗎?這就是民主,是在民主教父美國所宣判的民主。

 

「肯特州立大學事件」的問題出在美國政府下令軍隊進入校園鎮壓,至於其後果倒是可以預期的。YST 本來要寫第三篇評論「六四」的文章,題目都想好了,叫「美國的“景陽岡”」。我要用科學的方式分析當時軍隊與學生對峙的狀態與射擊的距離等等,來清楚敘述肯特大學校園裏美國士兵是如何開槍打死學生的,這絕不是誤傷,而是軍隊真的往死裏打。解放軍在「六四事件」中如果也這麼幹,天安門廣場死的人會上千。在天安門廣場不幸的事件中我們要感謝(appreciate)解放軍的紀律。YST 在這方面有很多資料可以論述,後來有別的重要事情發生,YST就轉談其他題目了。

 

(五)「六四事件」的傷亡與解放軍的紀律

 

YST 想說的是,台灣人不要繼續在「民主」和「人權」上大作文章了。中共政府在「六四事件」上的克制遠超過胡佛政府和尼克森政府,尤其解放軍紀律的嚴明遠遠超過美軍在「肯特州立大學事件」上的表現。

 

大家必須搞清楚,在民眾與軍隊的衝突中,民眾不一定就是遭受攻擊的弱者。十八年前,我親眼在電視轉播上看到北京民眾(不是學生)把燃燒的棉被放在一輛輪式裝甲車上,一名士兵受不了高溫和煙燻從裝甲車中跳出來,結果這名士兵被群眾活活打死。這是在6月4日以前發生的事。我可以很清楚的跟各位說,這種事只可能發生在解放軍身上,絕不可能發生在任何號稱有民主和人權的西方國家的軍隊身上,台灣人崇拜的美軍尤其不可能。在這種情形下美軍的機槍早就掃射過去了,美軍不可能讓任何群眾接近,甚至還讓他們把燃燒物放到車頂上威脅自己的生命,絕對沒有這種可能。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解放軍的紀律。什麼叫紀律?這就是紀律,解放軍的領導在那天一定有什麼特殊規定,士兵忠實執行,不敢違背。YST 是當過兵的人,由心底發出敬佩。不簡單。開什麼玩笑?沒有鐵的紀律不可能做到。

 

根據6月4日還留在現場的侯德健的說法,6月4日在天安門廣場並沒有死人,這真是一個奇蹟,解放軍需要有絕對的紀律再加一點運氣才能做到,我無法判定。你可以不相信侯德健,也可以選擇相信柴玲血流成河的說法,柴玲6月4日在不在天安門廣場是有爭論的,而侯德健毫無疑問確實在場經歷了坦克的鎮壓,而且他是台灣來的,立場沒有柴玲那麼極端。所以我個人稍微傾向侯德健,但是這種傾向不具太大意義。

 

所以一般的說法「六四事件」死的人都是在天安門廣場以外,也都在6月4日以前,據我所知死亡人數相當多。我在電視上只看到一個士兵被打死,其實據說軍隊死亡人數至少五、六百,民眾死亡人數則在一千到兩千之間,真是嚇人。大陸人的民性強悍不是台灣人能想像的,有種!但是這些都是民間的口述,有多少真實性我不知道。

 

YST 再說一遍,「六四」死傷人數在分析問題中是次要的,最重要的關鍵點是政治人物下令軍隊鎮壓的臨界點是什麼,這也是下一段我們要討論的。

 

(六)「六四事件」除了武力中共政府別無選擇

 

「六四事件」的性質是奪權,這種示威基本上是無解的。胡佛總統可以花錢消災,政治上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會很嚴重,而胡佛選擇軍隊鎮壓。尼克森總統更是可以什麼事都不做事情就不了了之,什麼大事都不會發生的,而尼克森也選擇軍隊鎮壓。但是「六四事件」是奪權,鄧小平除了軍隊鎮壓別無選擇。

 

事實上,我看到的訊息是北京在5月學校停課、工廠停工,到了五月底,全城看不到一個警察,所有社會體制和秩序都已經癱瘓,五道口的火車通道已經被學生控制,每天二十四小時由學生上車檢查來往的旅客,中南海的進出口已經被學生完全封鎖,最高當局只能藉助戰備地道來與外界聯繫,情勢的發展與文化大革命爆發的模式幾乎一模一樣。北京的學生不是台灣人想像的那麼簡單,厲害的哪。YST 希望大陸的讀者可以對上面的描述加以証實或否定。

 

我能確認的訊息是,「打倒李鵬偽政權!」的口號都叫出來了,中國版的自由女神也豎立起來了,CNN 作二十四小時全球實況轉播,老布希總統在5月派遣中央情報局的李潔明來北京做美國駐華大使,趙紫陽居然也同意了。這就夠了。傻瓜也知道中共政府如果不用軍隊鎮壓一定導致國家分裂。為什麼?因為有外國勢力在學生後面,水漲船高,任何談判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1989年「六四事件」這種學生和北京政府的談判就跟1947年「二二八事件」台灣人和陳儀省主席的談判一模一樣。台灣人最先講妥了八個條件,後來又加了三十二條,台灣人還不滿意,有一個叫許德輝的本土流氓再加上十條。陳儀當然不能答應。你想想,水漲船高,陳儀如果答應,就是示弱,新的條件一定接踵而至,沒完沒了,直到政府放棄一切,完全由台灣人來接手,把你掃地出門。這就是人性,不會變的。

 

「六四事件」跟美國的「補償金事件」與「肯特州立大學事件」在基本性質上完全不同。柴玲自己也說這件事要流血才能了,說得好,幹革命就要有這個精神,有種!結果「六四事件」的確是見血才收,學生領袖得到他們想要的。

 

天安門廣場6月4日有沒有死人是可以爭論的。但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無可爭論的,那就是中國政府早在5月的時候就已經宣佈戒嚴並要求所有示威者撤出天安門廣場,所以6月出動軍隊鎮壓清理天安門廣場有理有據。

 

「肯特州立大學事件」美國政府在5月5日才下的戒嚴令,但是軍隊開槍殺學生是前一天5月4日發生的事,於法無據。事情都已經了了,人也散了,再宣佈戒嚴,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們要搞清楚,民主是建立在法律上。政府宣布戒嚴,戒嚴英文叫“martial law”,也就是用軍法來管理。如果戒嚴都不能使人民恢復秩序,那麼派遣軍隊進行鎮壓就是一個非常正當的民主程序。但是處理的過程必須是:先宣佈戒嚴,再派遣軍隊。

 

先宣佈戒嚴,再派遣軍隊。中國做到了,美國沒有。所以同樣是派軍隊鎮壓示威群眾,在處理的程序上,中國政府比美國政府有正當性。

我問你,誰更民主?

 

奇怪的是,美國政府在「補償金事件」與「肯特州立大學事件」都出動軍隊鎮壓,也都死了人,也流了血,為什麼這些衛道者不出來批評?這就是意識形態下人們運用雙重標準、輿論作選擇性的造勢、和西方新聞媒體宣傳的力量,當然還有香蕉華人的自卑感和「二鬼子」的心態。

 

5月4日是「肯特州立大學事件」的紀念日,我建議馬英九率領人權人士和民主人士每年在5月4日舉行燭光追悼會,並且要求美國政府平反「肯特州立大學事件」,否則台灣就不和美國談軍購的問題。馬英九是香蕉華人,我們就不客氣地指出他的偏頗,馬英九既要玩政治又要做清高的道德人士,那我們就有理由要求他不能用雙重標準。

 

(七)「六四事件」帶來的教訓

 

「六四事件」的整個過程,香港人的表現是無恥,台灣人的表現是無知和愚蠢,香港人和台灣人的共同點是被西方國家利用做反中宣傳。

 

其實「六四事件」已經過去了,多談無益,最重要的是有沒有學到教訓。

 

我非常肯定大陸人學到了,因為他們不再追悼過去,不再聽信西方的鬼話,吵鬧什麼民主與人權,而是大步向前走,拼命發展和建設。這就是大亂之後的大治,高效率的快速建設令西方國家非常害怕。

 

可惜台灣人並沒有學到任何教訓,仍然還是跟隨西方媒體做毫無意義的鬼叫。叫什麼呢?叫「民主」與「人權」。其實台灣人對「民主」與「人權」的認識並沒有比天安門前的柴玲更深刻。台灣人看不清「六四事件」的本質是奪權,無休止的鬼叫「民主」與「人權」是最典型的弱者行為,是無奈、無恥、無知、又無聊的表現,完全是浪費時間的虛耗。

 

沒有法治精神的民主和人權是虛空的。在整個台大法律人主導的玩法與弄法的法律制度下,台灣人有什麼民主和人權?今天的台灣人不敢面對大陸飛速的發展、苦幹的精神、高效率的競爭和強大的軍事壓力,台灣人一再強調自己虛空的民主和人權就像走夜路的人吹口哨,台灣人內心的懦弱一眼就被人看穿。

 

讓我鄭重地說:歷史上,在所有權力爭奪的過程中,「人權」從來都是一文不值的。中國是如此,外國也一樣,因為這是人性,不會改變的。

 

(八)結論

 

讓我們回到所有中國人都關心的「台灣問題」做一個總結。

 

「台灣問題」的基本性質和「六四事件」一模一樣,不但屬於奪權而且同樣有外國勢力的介入,所以絕不可能善了,只能流血解決。「台灣問題」除了武力解決沒有第二條路。台灣人唯一的希望是少流一點血。

 

台灣人眼睛要放亮,心智要成熟,不要做哭鬧的小孩子,要做懂事的成年人,認清情勢和接受現實。呼叫「人權」是不可能建國的,只不過讓人看穿你是一個沒出息的弱者。紅衫軍成立時一再強調和平,YST就斬釘截鐵說一定不會成功,和平奪權是不可能的。成天鬼叫「民主」、「人權」、「和平」的台灣人其實是怕死,軟弱的心態早就被人看穿了,連陳水扁都不會鳥你,還想跟大陸人爭獨立,真是癡人說夢。

 

你們知道香港回歸那天為什麼一切順利、風平浪靜嗎?因為中國政府公開把話清清楚楚說在前頭,回歸典禮有中國政府最高領導人來參加這個大典,如果回歸前和典禮當天香港有任何示威、暴動、暗殺等事情發生,中國政府將取消一國兩制,實行軍事管理。果然,香港人屁都不敢放。

 

所以我們看得很清楚,所謂「和平政權移交」是在強大的軍事壓力下才有可能做到,這就是人性,幾千年來都是如此,不可能改變的。 

 

武力統一後的台灣肯定是實行一國一制,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其實一國一制是我比較希望看到的,因為從香港我們看得很清楚,「一國兩制」的代價太高,中國在劫貧濟富,香港人則有恃無恐、不思進取。所以「一國兩制」對中國和對香港都不好,並不值得。我會在這個問題上寫一篇文章。

 

想想看,既然超過五十萬台商和他們的眷屬在大陸過得很好,台灣人沒有理由不接受一國一制。如果台灣人真的不接受,那就廢話少說,爭取報考軍校,踴躍當兵,延長義務役的服役時間,加強現役軍人的軍事訓練,加強預備役軍隊的定期集訓,台灣人準備和解放軍進行戰鬥。

 

台灣人不要指望外省人繼續為台灣打仗而在旁邊說風涼話,這些年外省人作戰為的是中華民國,不是尚未誕生的“台灣國”。更何況外省人守衛台灣五十多年,付出重大犧牲,台灣人其實並不領情,那就自己上罷。如果台灣人能做到這些,那就是真的從「六四事件」中學到教訓了。

 


清晨獨自慢跑的 Y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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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j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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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更正是:

昨天播報的PLA在北京殺人經核實是誤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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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美國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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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臥蟲

當年要及時了解國際新聞只有聽無線電。我經常聽美國之音。

89那段時間更是每天早晚都連續幾小時不關。

一天美國之音在整點、半點新聞從早到晚滾動播報一個消息,說得有頭有尾特別詳細,大意是:

PLA在北京殺了幾十個人,……如何如何……(當然是造謠

但是美國之音不是一直標榜公正的嘛它們有辦法:

次日,只是有一次在兩個小欄目中間的間隙播出一句話更正:

昨天播報的PLA在北京人經核實是誤報

通過第一天的信息轟炸達到醜化中國、PLA的目的,

又通過第二天的幾乎無人能注意的一句話更正來標榜自己的公正。

這就是美國之音:

既當了婊子,又立了牌坊!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聽美國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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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很关心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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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braz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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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我才六岁,刚上小学一年级,家住在远离政治旋涡的江南农村,但因为属于经济发达地区,咨讯也比较发达,每天回家也必看关于学生运动的电视新闻,以便第二天可以到学校跟同学谈论。那时候讨论的什么内容已经忘了,料想也比较幼稚好笑,但是至今记得一个情节,就是看到很多学生拿着酒瓶子,装上汽油,做成简易的燃烧弹,向解放军投掷,所以,那时候我们都特别困惑,从小受的教育,解放军叔叔是最好的人,而大学生也是我们家长要我们奋斗的目标,当然也是好人,为什么好人要打好人呢?

长大后就了解得多了,我一有机会就向经历过那件事的人打听,好在我家乡是个人文荟萃的地方,89年就有很多大学生,有北大的,清华的,有南大的,南开的,有川大的,我的叔叔,那年在四川大学读大学二年级,他进大学就被人认为是个“反共激进”的人,所以,六四一开始,他就很积极地投入到运动中,在成都参加游行,后来去北京请愿,但是,到北京没几天,遇到一件特别的事,在一个天桥底下,他亲眼看到几个学生和工人把一个解放军士兵活活烧死,然后扒下皮,挂在天桥上,他的热情一下被浇灭了,对这场运动产生了怀疑,当天就乘火车逃回成都,从此天天在宿舍睡觉,有人来喊他去游行,他就告诉那些人,共产党不能打倒,不然中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后来运动结束,他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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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3011&aid=3033722
89年我親身經歷了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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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46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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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臥蟲
riquelme
Pan

89年,我還只有?多歲,因為住在北京,親身經歷了6、4。

我家住在北京的海澱區,那是一個高校、國家部委齊聚的高知識任務、居住區。我住的那條街上就分佈著外貿部、水利部、航天部、建設部、機電部、公安部、國家氣象局、中科院、農科院等部屬研究院、所及宿舍,以及理工大、民院(民族大學)、軍藝(解放軍藝術大學)、(人大)、(北大)、(清華)等大學。而我所就讀的學校就在三裏河的部委某子弟學校。(離解放軍開槍的地方不遠)特殊的居住環境,使我在6、4的開端就處於了風暴的中心。

大約是4月初,當時是人大學生的大姐向家裏說起了在北大的民主牆上出現了反腐的小字報。因為當時還處於言論控制時期,出現這樣一篇“反黨”的文章在這片地區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晚在北方交大讀書的大哥就帶著大姐和我騎車去了北大。到了北大三角地,發現原來貼著週末食堂有舞會等信息海報的牆上,赫然貼著一張小字報。因為當時還小,純屬跟著看熱鬧,現已不記得小字報的屬性。但記得當時聞訊過去的人,好像沒有人敢站在那仔細看,都只是假裝不經意的過去瞟一兩眼後趕緊退出。幾天後學校老師通知我們北大出現了反黨的文章,千萬不要去看熱鬧。後來就聽說有北大人大學生上街遊行,但規模不大,造成的反響並不是很大。

直到四月底,形勢才開時有了很大變化,先是遊行變得頻繁起來,大姐開端參加遊行,後來大哥所在的交大、他們學校旁邊的北郵、北航等大學師生也開端參與進來聲援,再到後來發展到父親所在的研究院、我們學校的老師、警察、媒體等等北京的許多機構陸續上街聲援。最大的一次遊行印象裏各行業以及北京市政府機關都參加了(那次的遊行好像是提前幾天通知了的)。遊行從早上持續到了傍晚。那天走在長安街上,舉著旗幟喊著口號的人流一眼望不到頭,真覺得壯觀。(當時和同學看熱鬧,隨著遊行隊伍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天安門,又趕緊往回家走。走到南池子就走不動了,想坐車,公交車停駛,再走,走到北海還是沒車,就邊哭邊走,呵呵,這一段記憶深刻)。當時雖然大家都在遊行,但是治安和社會秩序非常好,甚至在家門外大馬路的電線桿上貼著“三隻手協會”為聲援大學生罷偷的告示。直到進入五月。

那一段時間裏,吃過晚飯後騎車去北大似乎成了習慣。三角地也變得越來越熱鬧。演講、血書,到處張貼的標語,充分顯現著民主和自由也帶出了些許的血腥味。反腐敗的口號被要民主要自由所代替,最後又被打倒鄧小平,李鵬下臺所替代。漸漸的形勢開端了轉變。首先變化的是這條街的大人們,這些高知們或許是因為對形勢發展比較敏感,或許開端不贊同學生後來的行為,感興趣、參與的人越來越少,處於北京西郊的這條街也變得越來越安靜,只有在北大三角地才能感覺到運動還在進行。而相反的,在北京的中心天安門卻越來越熱鬧,全國各地的大學生源源不斷地來到這裏靜坐,車間的工人行動起來送餐送水。五月中,中央頒布了戒嚴令,但是,城裏並沒有看到部隊。先是因為運行任務的某軍首長消極運行(那是我一個家在萬壽路的同學的父親,後因為此而脫產)。後又聽大人們說從外面又掉了軍隊來,但被北京居民阻在了城外(這個階段好像工人參加的人多)。城中雖然生活依舊,但卻被風雨欲來的氣氛壓得透不過氣來,那時,父母已嚴令大哥大姐呆在家裏,不許再去學校和天安門。

到了6月初(2號還是3號已記不得了),在學校裏聽說一輛坦克從公主墳方向開過來,走過軍事博物館,快到木樨地時被百姓截住。於是下了學,和同學們跑過去看,坦克就癱在路中,上面有燒黑和敲打的痕蹟,不知裏面的解放軍戰士是死是傷。電視裏開端不斷地播告市民呆在家裏不要上街。3號晚上吃過晚飯,大人們紛紛站在大院裏,議論紛紛,猜測著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耐不住好奇,我還是悄悄地來到木樨地路口。那是一個丁字路口,橫線是東西走向的長安街,豎線向北通向中關村。路口上聚集了不少學生和市民,其中有我的鄰居。有人在高聲喊著讓大家揀石塊。這時候軍隊過來了,大人們開端向戰士扔石塊,而我因為被一個不認識的大哥哥拉住,看不到部隊。過了一會,我聽到了一聲類似鞭砲的響聲, 前面扔石頭的人先都愣在那,然後向前湧去,那個大哥哥拉著我拼命的往路東的綠化叢裏鑽,按著我的頭讓我趴下。我一邊掙扎著一邊還說地上髒。呵呵,他急紅了眼,語無倫次地說,開槍了,命快沒了。我才知道那爆竹聲是槍響。接著又有幾聲打槍聲,我嚇得趴在地上學著大哥哥的樣抱住了頭。過了一會,再抬起頭,看到了橫馬路上部隊正在通過,擋著的人已經讓開,一輛軍綠色的卡車從北開來,上面有幾個披著白大褂的人拼命搖著鈴鐺。車停在路口,有人把幾個受傷的人搭了上去,車上的人一番搶救後,每人手托一個弔瓶,搖著鈴鐺,車又掉頭延原路疾駛而去。當最後一排戰士走過後,我們從綠化叢中出來,跟著?幾個膽大的市民尾隨其後,很有趣的是,大概戰士們不希望我們尾隨,走著走著就會突然回過身調轉槍頭對著我們,待我們嚇得做鳥獸狀散開後,繼續向前走,而我們也就又鬼鬼祟祟聚在一起跟在後面。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幾次後,就有了戲劇性的變化,戰士在掉過槍頭的時候,原本嚴肅的臉上擋不住笑意,而我們也不再跑開,只是笑著站住。最後是戰士們停下來央告大家,千萬別再跟著了,會出事的,大家這才散去。那個大哥哥並不死心,帶著我從民族宮後面衚同向天安門走。我看見在西單通往長安街的路口有民眾聚在那裏,聽說部隊剛剛過去,同樣有民眾阻攔,也有民眾因戰士開槍而傷亡。在六部口我看見一輛軍用吉普翻倒著,旁邊圍滿了人,車裏有奄奄一息的小戰士(聽說下午從這裏路過時被一伙暴徒掀翻),暴徒守在那裏,不許任何人接近和救治,可憐那個小戰士從下午一直呆到第二天凌晨。後來聽說是一個女士實在看不下去了,怒斥暴徒,在圍觀群眾的幫助下,救下了小戰士,並送到醫院,戰士才得以活命。(後來在報紙上也看到了報道)從聚集在衚同中的居民口中我還聽到了下午在東四過街橋上還有一個戰士被弔在橋下點天燈(身上灑上汽油後被點著)的事。幾天後我在學校看到了被點天燈戰士的肖像,也看到了有人拍到的現場。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那一段時間,晚上常常做噩夢。當時,我只有?二歲。

6.4過去了這麼多年,很少有北京人談那段往事。在親人之間、朋友之間、同學、同事之間從不談起。北京人不願談論這件事不是因為身處首都說話謹慎,而是因為不想回憶。對於過去所保有的苦澀複雜的心情是任何一個沒有經歷過的人所不能體會的。

解放軍是子弟兵,那不只是嘴上說說。而是在心裏真的把他們當成親人的。每當有災有難時,只要看到解放軍心裏就很踏實。我們學生最常喊的口號是向解放軍叔叔學習,最大的夢想是長大了當解放軍。

但是想一想6月3號的夜晚,大多數北京人沒有留在家裏,而是站在大大小小的衚同裏,大院前,在黑暗中靜靜的看著部隊進城,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想一想當知道3號下午,部隊還沒有進來,就有暴徒瘋狂的追殺穿軍裝的人,手段是那樣的殘忍,那些戰士何其的無辜和不幸,那又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事後,我和同學到那過街橋去祭掃時,看到橋上橋下和路旁已擺滿了市民們送的花圈和花環。而橋上的血蹟和焚燒的痕蹟還在。我記得當時我的心裏極度的恐懼,不敢靠近一步,就好像歹徒還在那裏。

想一想,6、4那個夜晚當我們看到聽到熟悉的鄰居被子彈打死打傷後,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想一想,當經歷了這一切後,看到站在路邊持槍荷彈的戰士,情感上還是像過去那麼親,但我們的手上沾了他們的血,他們的手上也沾上了我們的血,那又是怎樣一種心情???

6,4後,沒有一個北京人不無數次的在心底問自己: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後來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包含我也是慢慢在這些問題的纏繞中長大。答案其實早就找到。當慶幸當年畢竟沒有鑄成大錯的同時,又歎息著歷史不能重來。這又是怎樣一種心情???所以就干脆遺忘那一段時光,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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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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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1937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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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不想说。只有沉痛的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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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就是不能顛覆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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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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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民運人士偏偏就要挑戰這個底線。鎮壓是一定的。只是可惜了那些嚴守紀律的無辜死難的士兵,我現在還記得被燒死的士兵,腸子流了一地!

但六四的前因--反腐敗,一點也沒有錯。

這件事情是一個“好事”包裹了一個“更大的壞事”,結果,只能以否定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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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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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cbl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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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六四學潮很多隻是從父輩口中得知,直到現在官方一直沒有出面談及此事隻是民間小範圍討論
可以清楚的是,起初因為部分學子希望能改革國內政治體制實行民主制後波及地方把腐敗問題也扯了進來導致全國學潮運動(江澤民此時在上海,也因為這次學潮"鎮壓"有功被調入中央,可以看看此人履歷便知),起後不知道是否受到西方滲透勢力挑唆一部分學生領導以流血方式衝擊中央政府...
領頭有個叫柴玲女生 當初誓言 為中國民主自由流幹自由一滴血號召學生推翻政府,之後抽身逃往美國,做了美國媳婦,因為通緝令過期(據說15年)前段時間剛返回上海投資做生意....是不是有點像台灣某政客..呵呵=.=
這是我了解的,還有不符合請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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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當年學生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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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oda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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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我才十幾歲,認為學生都是愛國者,但現在看來,愛國者不一定幹好事,也會害了國家。多虧他們當年么有成功。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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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啊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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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00223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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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85出生的,還是最近幾年才看到了6~4時間的短片,我一開始覺得把,是政府比較血腥,後來看著看著就發現不對頭了,首先發現的疑問是,坦克開近的片段是以家庭錄象的形式出現的,但是那時候中國家庭錄象機普及嗎,而且巧過頭了把!~之前的學生已經打算放棄絕食的時候,為什麼又有人挑逗他們的情緒了呢?並且幾乎及時的送來帳篷,還有主要任務叫什麼萍的女人,本來說要堅持到最後,她怎麼就才此次集會中全身而退去了美國了呢!在說一個,那麼“文明”的集會,號稱非暴力的學生集會中,為什麼會有戰士大批的死亡呢!一切的一切太詭異了把!而且我發現,每當反華勢力出現的時候,他們就很輕易的去了美國“政治庇護”

美國的民主我一點也不贊同,當時北約襲擊南聯盟炸中國大使館的時候,我也沒看見他們多“人權”,只是P話的說什麼”誤炸“,什麼”很遺憾”對美國的民主抱信心才是自費武工。

6~4在我看來就是一群滿腔熱血的笨蛋,掉進了一個被人挖好的的坑裏變成一坨屎,而政府就是吃也的吃,不吃也的吃。所以吃了,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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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六四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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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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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推薦人 (2)

Pan
riquelme

首先感谢YST对六四事件的客观分析。

89年"六四"前后,我居住在中国中部一个特大城市,当时在一所重点中学读高中,亲身经历了那段岁月。下面简单谈谈我的看法:

1. 我这里分别用 "89学潮", "89六四镇压", "六四后" 来表示这次政治事件的三个阶段。

2. "89学潮"发生的起因是民意对当时经济改革中出现的"官倒、高干特权"等不公平现象的愤怒,以及对中国与当时西方发达国家经济上巨大落差的不满

3. 89学潮"发生的主力是受到西方资本主义自由化"启蒙"的年轻学生、一部分知识分子(包括一部分希望中国变得更好的高学历公职人员)。
     学生及知识分子是在寻找治疗"官倒、高干特权"等不公平现象的解药时,并在对比当时贫穷落后的中国经济与貌似天堂的西方经济时,而向往和推动西方资本主义自由化。
     这一点很像1910-1920年代,大批中国知识分子向西方学习或向马克思学习,初衷都是好的,但最后学来的可能是不能对症下药的"错药"

4. 89学潮"发生的时间是自87年多次所谓"资产阶级自由化学生运动(简称"学潮")"发生的基础上,以胡耀邦逝世为起爆点,在西方势力的大力策动和支持下,在当时中共部分领导人(以赵紫阳为代表的改革派)以及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对西方所谓"民主自由救中国"报有一定幻想的妥协下发生的。

- 关于这个时间发生的早晚,多年来,事后有以下主要评论:

【当时中国工人阶层经济状况比较稳定,尚未出现大规模下岗及私有化现象,因此有人认为,如果89年发生晚2-3年,可能其烈度会更大,而且那时,邓小平的控制力可能会较89年弱,因此中国可能真的会巨变。】

5. "89六四镇压" 是个双刃剑------- 既伤了初衷是"寻找解药救中国"的无辜民心,也伤了中国的执政党-----中共。
因此虽然今天有部分有远见的人能客观的去看待这个历史事件,但相当多的人,还是会诟病这段历史,并以此来攻击现在的中国政府。

上面我简要分析了89事件的起因、主力、时间及镇压。下面我们就应该站在历史的高度,真正客观的来分析这个事件后中国的发展。

一、 6.4事件,中共的责任 70%在于其对腐败与特权的控制不力,30%在于镇压中出现了较大伤亡
       很多人都喜欢讨论天安门6.4当天怎么镇压的,开了多少枪,用了什么子弹... 其实,中共的责任主要在于事前 ------- 当时猖獗的"官倒和特权",是对从小被灌输共产或社会主义民众的肆意玩弄。

二、邓小平的确是个政治家,他看问题很远。六四镇压后,他说了这么一段话:"这个事件是一定会发生的,这是国际大气候和我们自己的小气候决定的,发生只是个早晚问题,我觉得现在发生,对我们还比较好。"

其实,我认为,邓小平早就看出了89事件的起因:"腐败 + 与西方经济的巨大差距"

因此,在"六四后",邓小平掀起了一场"反腐败、反官倒"运动 -------- 当然,关于中国政府现在腐败的程度是否改善,若没有,如何解决的话题,我们以后另文再讨论。

随后,在政局稳定后,92年,邓小平又南巡讲话,推动了中国经济的新一轮改革,摒除了马克思传统计划经济的枷锁,奠定了中国自由市场经济的框架。

【应该说,虽然中国目前的市场经济还存在许多社会问题,但扬弃过时且僵化的传统马克思经济理论,开创一个有中国特色的、有活力的市场经济体制,是非常伟大的决定!】

从邓小平以上两个施政方略看,"六四后"邓小平希望用实际行动来"根治"89事件的起因。

三、"时间是治疗伤痛的良药"   前面说过,六四事件虽然政府的镇压有其不得已,但对初衷良好的民心伤害,却是不可否认的副作用(side effects)

因此中共采取了两个措施:
(1) 温和名称:从"6.4动乱 / 89暴乱" 改为 "发生在89春夏之交的政治风波"
(2) 禁止重提:80年以后出生的中国人,基本上都不会拘泥于这么一个往事。

【结论:】 我们纪念或讨论89事件,既要为在那场事件中受到伤害的同胞所哀悼,也要客观的分析事件发生的前因后果,以及随后中共政府所采取的补救措施。

89事件,大部分民众的初衷是好的,是希望中国强盛、社会公平。但他们的善良愿望,却并没有保证他们找到了"特效药",反而让他们病急乱投医

89事件前,中共在施政上的巨大瑕疵,是中共在今后的执政中,所必须时刻反省和检讨的。

中国人民可以允许现阶段以中共为主体的强有力的长期执政政府,但中共也必须戒慎恐惧,了解其任何骄奢特权,不仅会辜负的中国人民的期望,也会阻碍中华民族的兴盛和崛起,最终将会被钉上中国历史的耻辱柱,而被中国人民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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