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如漲潮,攻佔,並飽滿了積堆如山即將死亡的眼眶,他們施不了魔法,下不了邪咒於妳,他們一再嘗試誘惑妳爬上血腥的斷頭台,回頭卻愕然,十字架後頭探出如雪山頂溶下那般寒傲的身影。
競技場裡,鼓聲漸漸,妳蛇蠍起舞,足尖輕盈掀起混塵陣陣,依舊遮掩不了若隱若現,凹陷之下隨著戰鼓那一顫又一顫,小小靈動。
這裡沒有勇士,只有他們,他們拿肉身築建了妳私人看台,承載著落下的粗布織成的小兜,和小兜下妳的裸白。這是妳的競技場。妳叫看台崩塌,再叫柔長髮尾一散,自唇間躍下,捲起崩塌肉塊。他們如葡萄架上渾圓滾滾葡萄粒,彈跳並推進妳千年的飢腸,就候著妳咽喉管裡顫抖久憋的沙啞,迴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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