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來,美國的布希政府為了陳水扁的「加入聯合國運動」與中華民國的台獨政府鬧得很不愉快,到了今天形同撕破臉,這在外交上是很少見的。不論是新聞媒體或是網上論壇,討論台灣入聯合國的文章和報導都非常多,但是多半集中在陳水扁如何“瘋狂”上。這篇文章換一個的角度,從歷史的脈絡來分析這兩個政府。
其實如果我們仔細回想一下,「布希政府」與「台獨政府」是一對歡喜冤家。雖然大小強弱有天淵之別,但是這兩個政府都是七年前轟轟烈烈地上台,現在又都淒淒慘慘地面臨下台,經歷的情況倒也有幾分相似。尤其有意思的是七年前這兩個政府眉來眼去、情投意合,七年後這兩個政府怒目相向、怨聲不斷。
短短七年之間,這兩個政府怎麼就從「歡喜」變成「冤家」了呢?這就是今天我們要討論的。
(一)布希的保守與反共特質
小布希比他爸爸老布希更反共也更保守。1999年8月16日,這位民調領先的總統候選人接受CNN的訪問時很清楚地說,如果他當選總統,他會使用武力來保衛台灣抗拒中國的侵略。這位德州州長說:「在台灣問題上,我們需要有非常堅定的決心。」(“We need to be very resolute about our position.”)
小布希聲稱柯林頓總統需要向中國明確表達美國會堅守「台灣關係法」的法律與精神。
但是「台灣關係法」在美國武力護台上是用詞模糊的。記者於是問他是否會下令使用軍隊,小布希說:「會的。我們需要履行我們對遠東的承諾。」
小布希進一步批評柯林頓總統把中國定位為「戰略夥伴」。他說,這是一個錯誤,它給了中國一個錯誤的訊號。下一個美國總統(指他自己)會把中國當成戰略競爭者,我們的態度需要變得強硬和堅定。(“ We need to be tough and firm.”)
小布希對中國和對台灣的政策在這個訪問說得再清楚也不過了。
(二)布希總統要效法雷根總統
小布希果然如願,在2000年11月當選美國總統。儘管小布希才智平庸,但是每一個總統都有一番壯志和偉大的使命感,布希總統不會例外。我們如果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布希總統在各方面都模仿雷根總統,最顯著的例子是雷根總統稱蘇聯為邪惡帝國(evil empire),布希總統一上台就發表朝鮮、伊朗、伊拉克的「邪惡軸心」(evil axis)外交言論。大家想想看,這三個國家在實力上都是三流小國,而這個布希口中邪惡的“軸”正好通過一個主要大國,那就是中國。全世界都心神領會,只等美國如何下手修理中國。「台獨政府」能不開心嗎?
雷根總統最偉大的成就就是分解了蘇聯,把美國帶入全球唯一的超級強國。布希總統的目標是分解中國,徹底消除世界上最後一個共產大國。布希總統如果能做到這一步,他就一定會和雷根總統同樣的在歷史上留名。
2001年4月,布希總統上任不到三個月,在一次美國電視公司(ABC)的訪問節目中,布希總統打破了一個長久以來所有美國歷任總統對「武力衛台」都一直刻意保持的模糊政策。
當美國電視公司的記者問到如果中國武力攻台他是否會使用美國全部的軍事力量(“the full force of American military”),布希總統回答說:「是的,我會 使用一切所需要的力量去幫助台灣保衛她自己」。(“Whatever it took to help Taiwan defend herself.”)
這是一個驚動世界的承諾。布希總統對「台獨政府」的支持是空前的,陳水扁和所有的台獨運動者得到極大的鼓勵。
(三)「911事件」改變了布希政府的優先順序
2001年9月11日,兩架滿載乘客和燃油的波音客機撞毀了紐約的地標,110層的雙子星世貿大樓,另外一架客機撞毀了五角大樓的一角。這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它改變了布希政府外交佈局的優先順序。
「911事件」是阿拉伯恐怖分子所發動的恐怖攻擊,影響非常深遠。為什麼?因為美國自從在獨立戰爭中被英國派出的軍隊燒掉了國會大樓以後,兩百多年以來美國的本土從來沒有遭受任何國外來的攻擊,直到發生「911事件」。
美國立國兩百餘年一直是移民者和投資者的天堂,為什麼?最大的因素就是美國非常的安全。美國大陸東西兩岸是浩瀚的大西洋與太平洋,南北相鄰是墨西哥與加拿大兩個弱國。挾強大科技與經濟力量,美國的武力舉世無匹,尤其是她的海軍。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個樂土比美國更安全了。
但是2001年恐怖分子鑽了漏洞,美國最高、最大的地標建築在全世界的矚目下化為一堆灰燼,這個軍事上的銅牆鐵壁被打破了。中國有句話說:「打人不打臉」,恐怖份子太囂張了,任誰也受不了,何況是一個超級強國。美國真正被激怒了。
激怒的美國把反恐戰爭定為第一優先,「分裂中國」成為次要目標,中國非常幸運地逃過一劫。
中國不但逃過一劫,反而成為美國反恐戰爭不可缺少的夥伴。想想看,沒有中國和他的小兄弟巴基斯坦的合作,美國在中亞的反恐戰爭打得下去嗎?但是布希政府對中國的心情是矛盾的。
(四)美國繼續分裂中國的努力
2001年10月美國與盟友發動對阿富汗塔里班恐怖份子的軍事攻擊。並且布希政府此時已經決定無論有沒有確實的藉口都必須攻打伊拉克,軍事準備加緊進行。
儘管如此,「分裂中國」並沒有被布希政府忘記。這時候的布希政府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為什麼?因為美國有絕對的軍事優勢。布希就像西部片裏信心滿滿、手指已經在槍機上的神槍手。
布希總統要求國務院更忠實地執行「台灣關係法」,於是華府的政策開始有了明顯的改變。為了不傷害台北,美國拒絕進一步與北京合作。
首先美國政府允許陳水扁在訪問南美洲以後可以停留美國本土。
然後2月19日布希總統在赴北京途中特別停留東京發表演說,布希告訴日本政府美國會記得對台灣人民的承諾。
幾天後,布希總統在北京演講再度強調華盛頓對台灣防衛的承諾。
3月10日至12日,台獨政府的國防部長湯曜明參加在佛羅里達州聖彼得堡舉行的「美台國防工業高峰會」,並會晤了美國國防部副部長沃福武之。這是台美斷交以後軍事上第一次有高階層官員的會晤。
美國隨後首度表明支持台灣加入WHO作為觀察員。
2002年初布希政府這一連串不停的外交行動所發出的信號非常明確。美國對台灣的支持從來沒有這麼高過,「上海公報」壓根就沒有在布希總統的心裏。
2002年4月4日,布希總統在國務院論及貿易的演說中一時“口誤”(“slip of the tongue”)用了「中國和“台灣共和國”」,引起了外交上的軒然大波。
與雷根比起來布希是一個太差的演員,沒有人相信這是一個口誤。「布希政府」與「台獨政府」的眉來眼去看在全世界所有人的眼裏。
陳水扁當然得到鼓舞,這個訊號太明確了,他毫不遲疑地相信布希認為台灣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獨份子的歡欣雀躍在這個時候到達了最高峰。台獨分子開始大作文章,要求大陸的中共政權接受這個“政治現實”。
(五)美國佔領伊拉克
2003年3月美國發動對伊拉克的戰爭,隨即攻陷巴格達,全面佔領伊拉克。不幸的是,美國佔領軍開始面臨游擊戰,美軍無法維持伊拉克的法律和秩序,無法恢復產油量,也無法脫身。
伊拉克成為美國軍事和經濟的包袱。軍事上,美軍兵力呈現短缺,每天都有士兵傷亡,募兵發生困難;經濟上,美國赤字擴大,美元滑落,次級房貸引發的金融問題波及全球。
2007年,美國的國力出現歷史上前所未有的考驗。
(六)布希政府嚴重傾向台獨政府
2004年台灣的總統大選,陳水扁用神祕的槍擊案和明顯的作票手段以非常微小的兩萬多票贏得選舉。3月27日台灣人民爆發五十萬人的示威遊行,不肯罷休。連方瑀向記者說,當時美國政府(我記得是美國駐台代表包道格)勸連宋不要抗爭,承諾要求陳水扁組織「真調會」。但是等到連宋停止抗爭並且解散了示威群眾,美國卻不做任何努力,讓事情不了了之,完全沒有兌現當初的諾言。連方瑀憤怒地說:「戰哥他們被美國騙了!他們怎麼可以如此對待一向忠實的朋友呢?」
美國在這件事上非常短視,布希政府不知道這樣的騙局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1.這件事情非常清楚的告訴我們:美國政府嚴重傾向尋求獨立的民進黨。
2.美國明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司法公正的前面,民主的精神蕩然無存。
3.國民黨感到寒心,徹底的醒悟。
布希政府的騙局留下長期的後遺症。美國宣揚的民主從此變成笑話,成為譏諷的對象,民主價值被認為一文不值,布希總統成天掛在嘴上的民主被當作陳腔濫調。
看看網路上市井小民對美國的嘲諷鋪天蓋地,美國在國際上的軟實力迅速消退。
(七)國民黨開始變綠
連續兩次敗選,尤其美國偏袒台獨民進黨得到証實,使國民黨學到深刻的教訓。國民黨認為他堅守泛藍陣線在選民和美國兩面都不討好,於是痛定思痛,決定政策轉綠,也走向獨立。國民黨下定決心、不顧一切、無論如何要贏得2008年的總統選舉。
台灣的政情從這裏開始有了重大改變。
為什麼?因為台灣走向獨立已經沒有任何制衡的力量。
無論民進黨做什麼,國民黨就拿香跟著拜。民進黨到處放火,國民黨再也不要為美國做防火牆。國民黨非但不要為美國做防火牆,而且要跟著民進黨放火。這個改變是非常、非常關鍵的。
美國不要埋怨,這一切都是布希政府的短視造成的。
(八)如火如荼的「台灣加入聯合國運動」
陳水扁發動「台灣加入聯合國運動」,簡稱「入聯運動」。這個運動分為兩方面:
對外推動「入聯提案」,運用邦交國在聯合國提案,要求聯合國討論台灣入聯;
對內舉行「入聯公投」,運用公投綁大選。
「入聯提案」為的是使台灣在國際上發聲,所以鬧越大越好,越大台灣問題就越有能見度;
「入聯公投」為的是替“愛台灣”造勢,騙取選票,並且為法理台獨鋪路。後者遠比前者重要。
不論是「入聯提案」還是「入聯公投」都是為了轉移弊案問題和執政問題的焦點而做的選舉操作,除了下階層的“草地人”,所有的人都知道台灣無論以何種名稱進聯合國都是不可能的。
陳水扁弊案纏身又毫無政績,搞出一個「入聯運動」的確可以轉移一下焦點。但是無論怎麼說,陳水扁的任期剩下不到九個月,他個人的弊案和未來的下場對台灣已經不重要。我們評論「入聯運動」必須認清一點:「入聯運動」的重要性在它牽涉的政治意義。
(九)「台灣加入聯合國運動」的政治意義
「入聯運動」的政治意義有兩方面:一是為台獨鋪路,二是為大選取勝。
YST 並不看重後者,因為無論是誰當選對台灣的影響差別都不大。今天國民黨與民進黨的區分已經非常困難了,誰當選都差不多。未來台灣有沒有實質的改變在於能否與大陸統一,「獨台」與「台獨」基本上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我們把「入聯運動」討論的重點放在前者。
1971年聯合國通過2758號決議:「恢復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的一切權利,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中國在聯合國組織的唯一合法代表,並立即把蔣介石的代表從他在聯合國組織及其所屬一切機構中所非法佔據的席位上驅逐出去。」
這個決議寫得非常殘忍也非常清楚,中華民國其實不是退出而是被踢走的。決議文清楚說明中國只有一個,這個含義就強調了中國不容分割的完整性。1971年以前是蔣介石的中華民國代表整個中國,2758號決議是把整個中國的代表權改為由中華人民共和國來繼承,所以才需要驅逐蔣介石的代表。
由於台灣是中華民國的一部分當然也就是中國的一部分,這是「一個中國」邏輯引申下的結論,不需要明說的。現在陳水扁在這上面做文章,說2758號決議文中沒有明言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所以現在台灣有資格以台灣的名義申請進入聯合國,這純粹是一種無賴的說法。
陳水扁基本上就是一個胡攪蠻纏的無賴,即使2758號決議文中明言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陳水扁也會以台北的名義申請進入聯合國,因為2758號決議文中沒有明言台北是中國的一部分。
陳水扁做了七年多的總統,到現在除了耍無賴還是什麼都不會。陳水扁是一個討打的無賴,就像【水滸傳】「楊志賣刀」這一段故事裏面的潑皮牛二,陳水扁等的就是中共(楊志)的一刀。
【尼爾森報導】(The Nelson Report,華府出版的每日國際通訊)說,美國擔心中國會在秋天的聯合國大會提出「台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這個議案來表決,把這個問題作一個一勞永逸的徹底了斷。這將把美國放在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
美國的考慮是正確的。讀者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如此一來「台灣關係法」就成為明顯違反聯合國憲章的美國法律了。
事實上以今天的國際形勢而言,如果大陸真的向聯合國提出這個議案是會獲得通過的,美國無力否決。如此一來台獨政府的「入聯運動」就弄巧成拙,這一鬧反而把自己弄死在聯合國門外,永世不得超生。在【尼爾森報導】這篇文章出現以前,我敢擔保無賴的台獨政府沒有想到這一點,就好像潑皮牛二不會想到楊志會給他一刀。
台獨政府這一下緊張了。台獨外交部長黃志芳公開放出狠話,揚言如果中國這麼做,台灣要中國付出慘痛的代價。
YST 很好奇台灣能做什麼?我想了半天台灣只能做兩件事情可以要中國付出慘痛的代價,一是宣佈獨立,二是大量印人民幣假鈔票,而以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但是到目前為止,中國選擇不向聯合國提出這個議案。大陸認為台灣問題是國內問題,這是一個原則。如果中國在聯合國提出這個議案就等於承認台灣問題是一個國際問題,自己把台灣問題國際化,這在邏輯上是說不通的。YST 認為這個考慮非常正確。我在「馬英九的「活路外交」」這篇文章中就說過,歷史上的外交談判,中共可以在實質上吃一點虧,但是在原則上絕不會妥協。這一觀點再度得到証明。把台灣問題弄到聯合國討論是違反外交原則的,中共不會這麼做。不論台灣如何上竄下跳,大陸都表現出冷靜與克制,維持自己一貫做事的原則和邏輯思考,這就是大國風範。
「入聯運動」真正的危險是在「入聯公投」。
由於國民黨也贊成「入聯公投」並且提出自己的版本,所以「入聯公投」是很有可能獲得通過的。一旦台灣通過了「入聯公投」,「加入聯合國」在台灣島內就構成法理依據,在台灣島外就可以打出民主旗幟廣做宣傳,台獨就向前邁進了非常大的一大步。
為什麼「入聯公投」會導致法理台獨?答案很簡單。聯合國是只有主權獨立的國家才可以進入的,台灣人民通過「入聯公投」就等於台灣人民形成共識要求獨立。這個解釋在邏輯上完全成立(valid),法理台獨也就正式形成了,遠遠超過林濁水狗屁不通的文章裏面的千言萬語。
如此一來就真正的不得了了,這會引發台海戰爭的。套句台灣土話:代誌大條了!
(十)結論:布希政府作法自斃
一看民進黨提出「入聯公投」,而國民黨非但不去阻止反而提出自己的版本,美國開始慌了,真正地慌了。
美國不是傻瓜,非常清楚「入聯公投」的嚴重性。布希政府的高級官員紛紛跳出來講話。
8月29日,美國副國務卿尼格朋特(John Negroponte)發表談話,清楚認定「入聯公投」是朝向宣布台獨的具體行為。
8月30日,白宮國安會亞洲事務主任魏爾德(Dennis Wilder)針對「入聯公投」進一步說明美國的立場。他說,加入聯合國需要以國家為會員身份,“台灣”和“中華民國”此刻在國際社會中都不是一個國家。魏爾德說,布希總統將在九月初舉行的APEC會談向胡錦濤解釋美國的立場,並且願意再度聲明承諾美中三項聯合公報及「一個中國」的政策。
呵呵呵!七年前布希總統忘記的「上海公報」,現在終於想起來了。不容易!
今天的布希政府已經不是七年前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布希政府,而今天的中國也不是七年前韜光養晦、絕不出頭的江澤民政府。胡錦濤政府不但經濟高速成長而且解放軍迅速現代化。中美的國力一長一消,中美的相對地位也與七年前大不相同了。陳水扁的發飆來的不是時候。
小布希是個喜歡扣扳機(trigger happy)的西部牛仔。布希政府的自信與自大主要是建立在美國的軍事力量上,布希政府的戰略計畫是透過武力建立美國新的勢力範圍來壓縮其他國家。但是美國勢力擴張得太快又太廣,不但陷入兵力不足而且導致經濟虛弱。今天無論是中亞、中東、南亞、朝鮮半島、台灣海峽、貿易問題、美元問題...等等布希政府都力有未逮,都需要中國的合作,說白一點,就是處處有求於中國。
七年風水輪流轉,今天的布希政府哪裏還有能力和意願為了台獨政府和胡錦濤政府對著幹。
再退一萬步,美國目前的戰略重點是中東,不是台灣。現在陳水扁大鬧,馬英九也跟進,是看準機會給美國好看而從中取利。布希政府當然非常生氣。陳水扁說得好:「公投就是徹底彰顯民主」。天天向中國販賣民主的布希政府對這個論點啞口無言。看到沒有?若要耍嘴皮,陳水扁不輸小布希。
台獨政府從「乖兒子」變成「龜兒子」,再從「龜兒子」變成今天忤逆不孝會頂嘴的「豎子」。儘管國務院和白宮的高官都出來宣示美國立場,台獨政府仍然堅持把「入聯公投」幹到底,9月15日民進黨要舉辦「入聯百萬行動」的大遊行。
為什麼會有這種演變?看看前面從(一)到(八)的論述,我們就知道這是布希政府自己的愚蠢和短視造成的。尤其2004年布希政府出賣國民黨的手段特別不能被原諒,太沒有格了,堂堂世界超級大國無信無義連過去大陸的一個幫會老大都不如。
呵呵呵!布希政府自私自利,就不能怪台獨政府自私自利;布希政府拿民主自由招搖撞騙,就不能怪台獨政府也拿民主自由招搖撞騙;布希政府無信無義在先,就不能怪台獨政府無信無義於後;布希政府在國際上耍無賴,就不能怪台獨政府在聯合國門口也耍無賴。
是的,布希政府手中有大棍子,台獨政府沒有,台獨是布希拴養的狗。但是別忘了,拴久了,狗急也會跳牆的,尤其台獨是一隻生來勢利又喜歡趁火打劫的狗。想想看,當牠看到主人在外面疲於奔命,舉債度日,債台高築,特別是主人的大棍子好像也不太靈光又投鼠忌器的時候,牠為什麼不跳?
以利相聚的美國集團當利益不在或是分贓不均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凝聚力的。台獨政府趁機鬧事很正常,國民黨跟著鬧也很正常。
布希政府不上道,當的是國際“老大”,行事卻像個市井小混混,沒有做“大哥”的風範、智慧、氣魄和肚量,何以服人?
美國是到了該照照鏡子的時候了。布希政府作法自斃,不要說亡命的阿拉伯人不服,連做了二十多年乖乖的、膽小的台灣奴才都反了。美國混到今天這樣的困境能怪誰?
清晨獨自慢跑的 Y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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