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文章滾者﹐鯀也﹔滾者﹐動也。
滾者﹐鯀也﹔滾者﹐動也。
滾者﹐鯀也。依傳說神話﹐大禹追隨其父鯀治水﹐在旁學習有疑﹐另成其方略﹐棄『防堵』﹐而就『暢順』﹐終成聖王。在今日國際關係上﹐各種体系雜陳(聯合國只是其一)﹐各方勢力如水﹐其根本亦然﹐不多贅言。
滾者﹐動也。固然﹐有謂『處變不驚』之說﹔但此說﹐絕非謂『一味守舊﹐絕不應變』﹐而是旨在先求『定﹑靜』﹐以圖日後能『安﹑慮﹑得』﹐更進而有『窮則變﹐變則通』的良機﹔亦即最終目標﹐在有方向的『滾動』﹐滾至其新﹐動至其機﹐則風生水生﹐虎虎有威﹔否則﹐就會英雄難敵群猴﹐虎落平陽被犬欺。台諺『一隻草﹑一點露』﹐其理至明﹐一點不假也。
有斷交﹐則『滾』必生﹔就主動要斷者言(此際案例所言﹐即『渣的』)﹐就是對被斷者(即中華民國)說﹕『滾你媽的蛋﹗』當然﹐有點志氣的中國人﹐會說(人)『渣的』國『落跑』﹐以求心理的調適和自慰﹔自然﹐沒骨節的『妓』生虫﹐就又跳又叫﹐小罵『渣的』﹐主罵阿扁或中華民國﹐這是『只會回家罵爸娘﹑打妻兒』﹐十足敗家子心態﹐人生之常﹐早已是定數﹐不足怪哉﹗
在五﹑六十年代﹐楊西崑為外交部非洲司司長﹐推展農技經援﹐人稱『非洲先生』﹔以當時困窘的中華民國﹐能做的對外活動﹐除此一技外﹐真正擁有的﹐恐亦不如『黔驢』也。一九七一年﹐中華民國的代表被迫退出聯合國﹐証明落後國家﹐不知禮﹐更不知義﹔當時的外交才子﹐如錢復之流﹐安慰國人說﹕『我國退出(不是被逐出﹐不是被要求滾蛋﹖)﹐可以節省很大一筆聯合國年費。』唉﹗綜觀今日聯網言論﹐不能不有『老狗學不了新技巧』之嘆矣。
在那個年代﹐葉老公超面對世局﹐分析迎合法國﹑埃及的動向﹐而有前瞻性看法﹐斗膽主張『兩個中國』論﹐這可是大違老蔣立場﹐葉老為國謀﹐換得『強押返台軟禁』的結果。今日處台灣困頓﹐再回觀靜察﹐不能不佩服葉老為社稷生民著想的『愚』忠及誠實。
其後﹐斷交常見﹐主持外交的老臣新貴﹐大多來自李敖學長所言『國民黨的人事﹐是生殖器大結合』﹔這些高貴洋狗﹐精通官場道術﹐個個『內鬥內行﹑外鬥外行』﹐那來台灣老土狗的忠誠與技能﹖所以﹐他們喊出什麼『實質外交』﹐什麼『國民外交』﹐實在說﹐都是『新瓶舊酒』也。蕭規曹隨﹐依樣畫葫蘆﹐屍位素餐而已。既無方術﹐又乏謀略﹐更不見秩序架構﹗外交那能不成『三土連』﹐成為塗﹑塗﹑塗﹐亦即『糊塗﹑迷途﹑亡土』﹖
古諺『外交為內政的延長』﹐誠至理名言。當年﹐自由與共產兩極對抗﹐中共內部搞文化大革命﹐與世界潮流相逆『堵』﹐又能獲多少國際『外交』承認﹖而今﹐形移勢轉﹐台海東岸猛搞『台式文革』﹐內部藍綠分明﹐個個力拒『民主』風節﹐在國際上﹐中共的表現﹐已隱現『其已知無力抗拒世界潮流』﹐而台灣卻要大搞『峰火連天』﹐以強硬對強硬﹐就偏偏有扁頭之人﹐誓言非成國際『造反小將』不可﹐耍盡搗蛋小痞三之術﹐處處要螳臂擋『車』(此車﹐絕非言『中共』﹐在老朽眼中﹐中共是無上澎風的脆弱者﹔謹此註明﹐恕免有誤)﹐只會西洋硬拳鐵劍﹐一心大行『鯀』道。獨不見中國太極﹐四兩撥千斤﹐更諻論『禹』取『禹』求(註﹕『禹』者﹐順『予』也﹔亦即先施再取﹑再駕駁之謂也)。
古諺『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之﹔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在外交上﹐如果只見『黑道』橫行天下﹐他國亦必視其為『黑邦』。就以駐韓大使朱撫松為例﹐朱大使為『紅頂商人』﹐在南韓利用外交特權﹐大肆販賣進口車﹐營私弄錢﹔中美斷交時﹐被媒体掀出大使館前售車大排檔的圖片﹐在記者大罵之下﹐錢復答應『招回嚴辦』。
結果如何﹖朱大使竟然有鬼神相助﹐居然以『待罪罷官』之身﹐魚躍龍門﹐一下便成錢復的頂頭上司﹐當朝一品外交部長﹔朱的駐韓總管方梃榴﹐更是位居要津﹐不僅成為外交部總務司長﹐又是人事處長﹐更是會計處的頭頭﹔在外交部﹐同時擁有三主管職﹐佔據六個非『地域司』的一半主管(其他三者﹐為文化新聞司﹑電報處﹑領務處)﹐總綰一切外交部人﹑事﹑錢﹑財﹔所有司長﹐都畏懼或敬怕他三分。
不要把南韓當笨蛋﹐他們完全知道朱撫松調返國內的原因﹐正如老朽擊敗中共唐樹備﹐打完美好的西雅圖一役﹐馬上被調返外交部一樣。如果﹐要南韓及華盛頓州不以為台灣是『黑道治國』﹐日後不『以黑待黑』﹐對台灣毫無尊重﹐能以禮相待﹐恐怕是有反人常吧﹖要他們不認為﹕台灣﹐無所謂外交上言的『國家利益』﹐只有『黨派利益』﹐那也很難啊﹗所以﹐他們不在乎台灣的利益﹐知道只要『權謀』台灣各派系利害﹐給足派系面子(如蔣宋美齡)即可﹐那事事就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現在﹐承認中華民國的國家﹐在台灣﹐派駐外交官﹔雖不敢說這些洋官爺﹐個個像『朱撫松第二』﹐能用特權﹐就用特權﹐像阿扁家的上上下下﹐來個『大撈特撈』﹔但以老朽所知推理﹐派駐台灣﹐對這些小黑而言﹐絕對在該國﹐被視為肥缺﹐一般官員﹐可望不可及也。而中華民國﹐就算不馬屁拍盡﹐也是視為上賓﹐優遇唯恐不及焉。
遙想當年﹐連前南越副總統阮高奇來台訪問﹐夜夜都要消秏兩位台灣擺家裡的影﹑視名星﹐充當老阮『一夜的砲灰』﹐所以我們都說﹐這是『和番外交』現代版﹐這些佳儷﹐不是『影歌兩棲』﹐她們都是外交部『同仁』﹐犧牲色相﹐為國『英雌』。只是﹐和番﹐是當年古中國積弱﹐大漢男人不舉﹐才有的下三濫招術﹐堂堂中華民國﹐近五十餘年﹐卻行之經年而不恥﹐老朽憾顏矣﹗
以老朽往日所見﹐在國府﹐言外交﹐那是在人家的鼻孔下討『爽』﹐沒有自己的神﹐當然﹐也沒有自已的体。搞來搞去﹐只見『黑道』外交﹐只見『飯桶』外交(亦即像錢復這樣的飯桶﹐拿著飯桶請客吃飯的外交)﹐老朽不得不想到孔孟曰﹕『王﹐何必曰利﹖仁義而已。』既以利誘﹐何期能得仁義﹖
主張西化﹑卻飽讀中國線裝書的前駐美大使胡適之﹐曾有一名言﹕『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要怎麼得﹐就要如何栽』﹐請問大家﹕我是誰﹖這句話(網友
Voyage有專文談及)﹐包括過去﹑現在﹑未來式﹔亦即Who was I﹖ Who am I﹖ Who I will or shall be﹖靜靜想﹐您會有洞察力﹐知道何處是『家』﹖又何去何從﹖您得的瓜﹐會甜﹖會酸﹖
註﹕本文只是老朽在聯網混一週年的感言之一﹐內容重在思路方向的激盪﹔隨後﹐當有更進一步的思潮或方略﹐例如﹐對施明德倒扁行動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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