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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訊檔]《自由亞洲電臺》2005-5-19專訪王怡〈中國當代知識份子的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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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05/20/zhishi_fenzi/>
Radio Free Asia《自由亞洲電臺》
專訪:中國當代知識份子的演變
2005-5-19


中國當代知識份子長期以來有體制內和體制外之分。然而近兩年,體制內外的知識份子似有相互接近、相互融合的趨勢。就這個新的趨勢,本臺記者吳晶對跨越體制內外的活躍知識份子、成都大學法律系講師王怡,進行了訪談。下面是吳晶的報導。


線上聆聽第一部份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05/19/m-intellect-1.mp3>

下載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05/19/m-intellect-1.mp3>


線上聆聽第二部份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05/19/m-intellect-2.mp3>

下載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05/19/m-intellect-2.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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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王怡2005-12-23〈一個惡漢三個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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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tebiebaodao/2005/12/23/tianfuchangyan/>
《自由亞洲電臺》

一個惡漢三個幫
王怡
2005.12.23


中共的統治框架,從政體上看到底是個什麼模式。用句文雅的話,叫一主三僕。用句通俗的話,叫一個惡漢三個幫

惡漢就是共產黨及其政治局。一黨專制,這是極權主義的政體特徵。但這個黨也有三個幫,一個喚作人大,一個喚作政府,一個喚作法院。這又帶著憲政民主的政體特徵。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是現代政治學講的三權。共產黨在技術上,必須借助這三權。尤其在文革之後,有一個借助三權的趨勢。六四屠殺和全面市場化之後,又有一個借助三權的高潮。這個高潮一直持續到現在。共產黨把這個趨勢叫做法治化。中國人嘴上不說,心頭嘹亮,所謂法治化,就是三權起來,把黨權幹掉。等到三權就像三座大山一樣,最終把黨權壓趴下,中國人就可以建造自己的民主社會了。

但黨權高高在上,把三權強姦了。共產黨的三個代表理論,從政治哲學的角度去理解,其實他拐彎抹角想說的,是說我就是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的代表。就像一個惡漢,養了三條狗,三根繩子都牽在自己手上。想咬人的時候,就讓三條狗相互配合,分工合作。

但社會也在變化,我們的人大、政府和法院,幾十年來狗也做過了,奴才也做過了,就是還沒有做過人。他們其實也是很想做人的。所以觀察中國政治的轉型,一個最重要的思路。就是看三權之間的衝突。如果這個惡漢如日中天,三條狗就一致對外。如果這個惡漢日薄西山,氣息奄奄了,這三條狗就要狗咬狗了。就像老子還沒有死,三個兒子就開始吵架分家產,說誰才是大狗,誰又是二狗?

最近就有一個狗咬狗的動態。全國人大在12月20日,通過了一個《司法解釋審查備案工作程序規定》,說為了維持法制的統一,要對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釋進行備案和審查。在我眼裡,這是12月份中國政治變遷最重要的兩件事之一。另外一件是中共在廣東汕尾東洲鄉,冒天下之大不諱開槍殺人。這兩件事加起來,暗示了中國社會最大的隱患。

槍殺平民,固然是決不能原諒的政府罪行。但我其實相信,如果可以不開槍,共產黨會比老百姓更不願開槍。為什麼?因為開槍是最後一招啊,開槍意味著共產黨的一敗塗地,開槍意味著除了槍之外,他沒有其他可以開的了。開會沒有用了,開支票也不行了,開溜的也早就開溜了。不管是誰下的這個狠心,開槍就意味著共產黨承認自己除了軍隊之外,已經輸得褲子都沒有了。如果還能保持先進性,傻瓜才開槍呢。

槍聲一響,中國的問題就變成了兩個。一個是到底共產黨還能撐多少年?二個是一旦他撐不起了,那三條狗怎麼辦?三權之間到底怎麼來分這個家產?

最近十幾年,人大、政府和法院,其實都在茁壯成長。其中政府膨脹得最快,但政府的膨脹在觀念上沒有正當性。所以人們普遍希望通過立法權的崛起,和司法權的崛起,兩頭夾擊,去制衡政府的權力。但人大和法院,一旦黨權衰落了,誰才是老大?這才是中國未來政治轉型最嚴重的問題。

有兩種基本模式,一種是三權分立、相互制衡,沒有老大。這種情況對司法權最有利,因為這種體制下,法院的裁判權威,事實上會佔據一個最崇高的位置。這就是美國的模式。也是國內自由主義者中比較主流的一種傾向。另一種是立法權最大,人大開始牽狗繩子。這是體制內學者比較主流的一種傾向。

最近幾年,人大、法院和政府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經越來越明顯。共產黨會不會垮臺,這是偽問題。我們根本不需要討論,需要的只是等待和行動。但共產黨一旦垮了怎麼辦,這才是真問題。

十幾年來,最高法院一直通過司法解釋的手段,搶奪法治化的主導權,也積累未來的政治資源。人大一個法律出來,也許只有200條,法院一個司法解釋,可能就有400條。現在執行難,不管用,都不要緊。只要共產黨垮了之後管用就行了。有時候一個法律在人大那裡長期出不來,法院乾脆就自己制定司法解釋,替人大立法了。

人大已經忍了很多年。這次藉著全社會都呼喚啟動違憲審查的機會,正面回擊。對司法解釋進行備案審查的意思,就是公開宣佈三權之中我最大。等老頭子死了,家產都是我的。但這是公然的侵犯司法獨立。為什麼我說這件事很嚴重,因為換個憲政國家,就這一個規定,已經導致憲法危機了。這個規定的意思,就是要求重新洗牌。

現在問題還不大。黨權還壓得住檯面。共產黨把繩子一勒,三條狗誰都不敢叫。等到共產黨沒有力氣勒繩子了,三權之爭就浮出水面,沒有人可以駕馭得住。一個人如果有起碼的責任感,知道自己要死了,就應該趕快寫遺囑。如果共產黨在自己還能駕馭三權的時候,不搞政治體制改革,就比他在東洲鄉開槍殺人還要可惡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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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王怡2005-11-22〈向著黑社會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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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tebiebaodao/2005/11/22/tianfuchangyan/>
《自由亞洲電臺》

向著黑社會轉型
王怡
2005.11.22


最近朝野上下都在紀念胡耀邦和中共曾經夭折的政治改革。一個政府已經是專制政府了,它的轉型只有兩種,要不向民主社會轉,要不就向黑社會轉。逆水行舟、原地不動是不行的,四川話說叫做穩不起了。前兩年,我們常聽說誰誰誰又被抓了,這兩年有了變化,除了聽說被抓的外,我們常聽說誰誰誰又被打了。這就是向黑社會轉型的一個標誌。抓人的是專制政府,打人的,就根本不是政府了。

幾天前,剛看了美國電影《佐羅傳奇》,裡面加利福尼亞州進行公民投票,一些黑社會跑出來阻撓選舉,人民呼喚佐羅,於是佐羅就蒙著臉,出來救人了。

我剛看了這部電影,出來就收到姚立法先生的公子發來消息,說姚先生給村民們宣傳依法選舉的時候,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毆打,躺進了醫院。我差點就問,佐羅呢,佐羅在哪裡?人民需要姚立法,可姚立法需要佐羅啊。

最近不到兩個月,就頻頻的發生民間維權人士被毆打的事情。在太石村,他們打律師郭燕,打人大代表呂邦列;在山東臨沂,他們打去看望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的許志永。上星期,他們換個場地又打中國第一個獨立競選的人大代表姚立法。這個星期四,他們在四川著名的九寨溝旅遊區,又開始毆打著名維權人士趙昕先生。

可他們到底是誰呢?我不知道。因為缺乏新聞自由和司法獨立,只能從一些蛛絲馬跡去推測。比如跟蹤趙昕的奧迪車,中國人都知道那是中共國安部門最常用的公務車,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要買同一種車呢?是回扣高還是根本不把你老百姓放在眼裡?再比如親自上陣掐住許志永脖子的人,據有正義感的村民事後舉報,就是當地的鄉黨委副書記。

其實看一個社會的正常程度,可以看蒙臉的人到底是誰。在人權得到良好保障的社會,大家都不蒙臉。在人民受到欺壓的社會,欺壓者不蒙臉,佐羅蒙臉,去幫助老百姓。可是,一個欺壓者開始蒙臉的社會,又是什麼社會呢?

趙先生現在躺在成都的骨科醫院。我呼籲成都的朋友們去看望他。這兩天已有近十位朋友,懷著敬意和對毆打者的憤怒,去醫院看望了素不相識的趙先生。趙先生的右腿髕骨骨折,頭上有四處重傷。他是一位堅決主張非暴力的維權人士,整個挨打過程中,沒有任何抵抗。他甚至主動說,讓我把衣服脫下來,讓你們打。那些傢伙打累了,一邊歇著。趙昕說,我原諒你們,請你們給我一杯水可以嗎?這些喪心病狂的惡人立即上去,對他展開了第二輪毆打。

上個月許志永挨打的情節也是相似的。他對我說,我想通了,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我決不還手。我們現在的問題就是願不願去挨。當一個公民選擇黑社會時,我們可能選擇反抗,甚至在自衛中一刀將他殺死。但在政府選擇黑社會時,我們選擇什麼呢?最近這些可敬的挨打者,幾乎無一例外的選擇了一種方式,那就是非暴力,不抵抗。

最近在成都,除了蒙臉打人,向著黑社會轉型還有一個新聞。成都公安局在報上公開宣稱,「我們已經建立了一個完善的社會風險防範系統」。有記者問比如說呢?這位副局長傲慢的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他說,我這樣給你說吧,你家樓下擦皮鞋的,賣報紙的,都可能是我們的線人。於是成都的報紙上竟然公開用「擦皮鞋的都可能是線人」做標題,大肆宣傳。

古往今來特務統治都是秘密的,骯髒的,不好意思事先張揚的。很多東歐共產主義國家解體後,公佈檔案,人們才知道自己的鄰居、朋友都是政府的線人和告密者。成都警方大概認為線人制度是「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的一個新版本,也是防止顏色革命的最後一道堡壘了。他們大大咧咧的宣揚這個,無非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和恐嚇老百姓,讓我們在菜市場不敢對賣菜的微笑,也不敢對賣報紙的人提及任何關鍵詞。

這就是我們的社會向著黑社會轉型的跡象。使用暴力要開始蒙著臉幹,說明內心的虛弱和狠毒。不要臉的事情反而可以公開的說,說明內心的無恥和焦慮。一個政權在建立之前,如果依靠的是黑社會的方式,那麼它在滅亡之前,也一定會回到這種黑社會的方式。所謂原形畢露,有始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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