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人類的唯一區別,在於我是瘋子;我與瘋子的唯一區別,在於我沒瘋。(達利)
旅行是為什麼?班雅明形容波特萊爾喜歡孤獨,「但他喜歡的是稠人廣座中的孤獨」,一如貝都因人坐著移動,馬背上靜止的移動,游牧。
我希望我的博物館將成為一座獨一無二的超現實迷宮。所有來參觀的人,在走出我的作品後將會有一股戲劇般的夢幻情緒環繞。(達利)
我不需要濫用藥物,我自己就是藥物。(達利)
遙遠之物的獨一顯現,雖遠,仍如近在眼前。靜歇在夏日正午,延個地平線那方山的弧線,或順著投影在觀者身上的一節樹枝,這就是在呼吸那遠山、那樹枝的「靈光」。(班雅明)
紀念無名者比紀念知名者更困難,歷史的構建是獻給對無名者的記憶。(班雅明)
格主案:藝術家的創作應該可以自我診療,所以不需要濫用藥物,藝術家的作品就是藥物,藝術家可以拯救自己。司馬遷《史記.伯夷列傳》說:「伯夷、叔齊雖賢,得夫子而名益彰;顏淵雖篤學,附驥尾而行益顯。巖穴之士,趨舍有時若此,類名堙滅而不稱。悲夫!閭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雲之士,惡能施於後世哉!」誅奸諛於既死,發潛德之幽光,此史家之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