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柯曾以馬格利特畫作「這不是一支菸斗」為例,為我們指出了陳述與可視性之間「非關係」之關係,在菸斗的圖像與說明文字間存在著「窄小無色的中性條帶把圖和文分開」。
⋯⋯ 當我們觀看七年級圖像和述說七級之際,如何覺察到那其間的微小的「隔離」關係,或許是這一篇報告試圖點出、草繪的重點。
作為一個七年級來談論其他年級觀看下的七年級,重點並非為同年級辯護,而是想指出,任何閱讀必須建立在框架性的視野下,承認你選擇的工具,同時覺察其有限性。
然而更重要的是,對於書寫,從來是另外的問題。
它是一連串的發生、接近書寫感受性的「爽快」發生,不管朝向痛苦或狂喜。書寫就只是寫,所有信仰、主題,或所謂「終極關懷」(小說場次交鋒作家郭強生所提問)都是之前,或之後的事。
如何面對「私文學年代:七年級作家新典律論壇」是一個問題,但也同時是一個框架性的閱讀,而如何面對這一篇〈這不是七年級〉的文章也必然如此。我們在框架的對應間理解,在空隙和不是之間,才有可能接近所謂的,是。
這不是七年級,所以是七年級。
文學是唯一的國語,字是冬雷震震夏雨雪,書連結心靈密碼,在無邊的國度,跨越界線,形成聯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