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susu
光影交錯的霏微印象 如流星畫過眼際
儘管想留住的 已隨浪高波盪的往日遙遠
茉莉的花香 依然雪白過生命的每一日
灰雲散不盡的天空裡其實並非全然的灰,當濛濛地某些浮動的什麼飄過,
香椿翠綠的葉尖漸漸潮濕,彷彿要滴下淚來。
這些日子,窗外平淡的一抹,鳥蹤渺茫,歲月浮沉。
有時候,我散步經過一片綠籬,四周靜寂,綠籬上串串橘色的花影將開未開,
依附著樊籬的綠藤捲成一個一個圓圈,沒有來得及抓住之處枯乾了,
倒三角形的綠葉有寒霜凍過的傷,黃過葉緣,最堅強的部分代替花朵受了罪。
儘管朋友說陪母親去看花博時,人聲譁然一片,
此刻木柵的山腳下一個不知名角落,
只有幾隻野貓悄悄追逐而過與茉莉花開的聲音。
下了四十九州的雪
那一日 他愛的歌走音了
飄洋過海的訊息遠了
真的再也沒有留下什麼了。
我坐在河邊的椅凳上望著不斷流逝去的河水,
幾片紅透的烏桕葉在水邊的石子上晃動,
水苧麻的細長尖葉探頭伸出河堤上空牽著風的手輕輕波動,
某些枯乾的碎削飄上了空氣裡,
眼下透明的空間於是多了一些顏色,如此而已,其餘的再也想不起來。
「一年又屆,想諸事無恙,寬懷常有,人與歲月俱安。」
朋友捎來簡訊將星星哄出暗夜的垂簾,尚未入鏡,烏雲先飄在樹梢吐納,
一會兒又下雨了。
年前,家叔進出醫院多次,過年又背痛難眠,看生命凋零,人在垂老消索,
雖說都是自然,心中卻有說不出的不捨。
想起大家都說爸爸人很好,但他走得比誰都早。
肩起一窗冬景的午後
想起數年後我將在哪裡聽你的聲音?
微塵涓滴都像檸檬
抵岸的不一定是期望那樣的,只是若有夢想中的小島,
據悉2012年都將慢慢失去生物的未來,不如放一只風箏去溜達。
我天真的想。
我的回憶如信手寫來的詩,唸著唸著逐地結巴緩慢,
彷彿得了巴金森氏症。
目光呆滯的望著遠方,微塵涓滴在寒風中乍醒,往事總如日月分明,
而水邊早已無話可說。
天際一隻夜雁飛來,留下幾聲沙啞的呼嘯。
那人還在不在?
聽我以一把單純的吉他
輕輕吐愛……。
su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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