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今夜的餘溫下,停止呼吸。
孟跟我說,這或許會是個大長篇。
響很無情的說,這或許是人性的犯賤。
響拿起了一把短刀,直往我胸口擣,我沒氣絕,剩下了一口深沉的沉默,拿起身邊僅有的一切,想要奔逃。
孟悠閒的坐在長倚上,遞了一小把藥,他說,我會安詳的走。
當我咽下最後一口氣,我還看不清拿刀刺殺我的長相。
之後,孟踏著愉悅的腳步,踐踏起我那附帶心血的腦袋。
響離走前帶著一絲潮笑的跟了我說,這就是人姓的犯賤。
夢想分道揚鑣的走,殘餘的腦漿被著路過的清掃人員輕輕丟往黃河口。
這就是人性的犯賤。…
* * *
妳逃離不了的。在這充滿文字獄的世界。
我們剩下的,就是那遺留的18度c,以及黃河口岸與著泥沙作伴的腦漿。
殘留的,留給世界也只剩下人性的泛賤。
『今夜有酒今朝飲醉,醉生夢死風流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