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看到那群四、五十歲,從三軍官校走出來的退役軍人,為重整國軍士氣、再現軍人魂所做的閱兵表演,悲壯中踏出他們正義的步代,傷感下我流出不捨的淚水,國父紀念館里的孫中山,端坐並凝視著他們,只有暗自泣血。
他們的動作我再熟悉不過,腳底發出唰唰的聲響動聽極了,如今走著整齊的便步取代振奮人心的正步,新時代的軍人用什麼軍魂來捍衛著"我們這個國家"?
陸軍軍官學校簡稱陸官的叫法一直不肯被我認可,我只愛叫它黄埔官校。校門口那條又長又寬的黄埔路是學生練習踏正步的理想之道,看他們汗淚夾背的操練是兒時打發時間的好去處。
大哥走進黄埔後聽到不少黄埔的酸甜苦辣,而印象深刻的是軍校後山野地上長满遍地的黃埔草,它讓單兵訓練時,卧倒在地匍圃前進的大哥吃足了苦頭,從此含羞草不再含羞答答而被我視為毒草必除之而後快。
每逢重大慶典前,黃埔學生盛裝操練,個個身穿拿破崙古典式軍服,那個帥勁無與倫比。别酸言穿的帥能打仗嗎?告訢你,如果軍人不自戀般的自信,别說是上戰埸殺敵,殺條叫小白的狗都會發抖。
註: 官校門口的馬路或許不叫黃埔路,但是正步的回響仍在上空餘音繞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