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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第四章---集体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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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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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集体的冥想。对疾病的健保计划。
信念的流行病,以及对付绝望的有效精神性”接种”
(在十点十五分停顿。)第二章:“《集体的冥想。》(一分钟的停顿)对疾病的《健保》计划。信念的流行病,以及对付绝望的有效精神性《接种》”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良久。)虽然在这本书里我会指出一些私人与集体经验的不幸区域,但同时我也会提供有效解决的一些建议。“你注意什么,你就得到什么。”(注一)你的“心像”带来它们自己的完成。这些是古老的格言,但你必须去了解,你们的大众传播系统如何扩大了“正面与负面”的问题。
也许有一阵子我会强调,作为个人以及作为一个文明的你们如何瓦解了自己的安全感受;然而我也会教你们如何加强对生物健全性和心灵理解的必要感受,以增益你们心灵和肉体的存在。
你们的信念产生了无价值的感受。在把你们自己人工化的与自然分开之后,你们不信任自然,却常常把它当做一个敌人。你们的宗教给了人一个灵魂,同时却不承认其他的族类也有灵魂,然后你们的身体就被贬低给自然,而你的灵魂则给了圣洁无瑕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的创造物之上帝。
你们的科学信念告诉你,你们的整个世界是意外发生的。你们的宗教告诉你,人是有罪的:身体是不可以被信任的;感官能引你走上歧途。在这信念的迷宫里,你的价值感与目的感失去大半。于是产生了一种普遍性的恐惧与怀疑,而生活太常被剥夺了任何的英雄气慨。身体也无法对普遍化了的威胁反应。因此,身体在这种环境里,就会被置于不断的压力之下,而努力想去使那个危险明确化。身体天生是为保护你而行动的。因此,身体累积了很强的张力,所以在许多的场合里,一种明确疾病或者威胁性的情况就被“制造出来”,以使身体摆脱一个强到它快无法忍受的张力。
我许多的读者都熟悉一已的冥想,那时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特殊的区域。冥想有许多方法及许多思想派别,但是其结果都是一种非常容易接受暗示的心态。而人们在其中寻求心灵上、精神上与身体上的目标。你不可能没有一个目标而去冥想,因为那个意图本身就是一个目的。
不幸的是,各种媒体的许多公共卫生节目和商业性声明,提供了你们一种最可悲的集体冥想。我讲的是那些在其中给了各种疾病的明细症候,在其中个人进一步被告以在心中怀着那些症候去检查身体。我讲的也是那些声明,它们也同样很不幸的点明,一个人很可能没有任何可被观察到的症候,而可能经验到的那些疾病,警告他们说,尽管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这些悲惨的具体病痛也可能会发生。在此,那些宗教、科学与文化信念所助长的普遍性恐惧常常形成了疾病的蓝图,在其中,一个人可以找到一个特定的焦点——这个人可以说:“当然,我觉得无精打采或恐慌或不安全,是因为我有了这样的病。”
因自我检查的暗示而引起的乳癌,比任何的治疗法曾治愈的乳癌更多(非常强调的)。它们涉及了对身体强烈的冥想,以及本身会影响身体细胞的不利心像。(注二)高血压的公共卫生宣传本身就提高了千千万万电视观众的血压(甚至更强调的)。
因此,你们目前预防医学的概念引发了正好会导致疾病的恐惧。这些概念瓦解了每个人身体的安全感,增加了压力,也预先提供了身体一个明确详细的生病计划。但最要紧的是,这些概念增加了个人与身体的疏离感,而造成无力感与二元对立。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九分。)
你们的“医药广告”也同样的会促进疾病。许多广告意在透过一个产品来减轻你的痛苦,但实际上却反而透过暗示而促进了病况,因而使你对那种产品产生需要。
在这儿头疼药就正是一个适当的例子。任何医药指向的广告或公益宣导都从没有提到身体自然的防御力、健全性、活力或力量。在你们电视或收音机的广告中也不重视健康的人。医学统计处理的是生病的人,却不研究健康的人。
愈来愈多的食物、药品与和自然的环境状况被加进致病因子的名单里,各种不同的报告把乳类制品、红肉、咖啡、茶、蛋、鱼、脂肪加进名单里。但在你们之前的世世代代却曾设法靠许多这类食物活了下来,而它们在当时实际上被宣传为对健康有利。的确,现在人类好像是对他自己的自然环境过敏,且成了天气本身的受害者。
没错,你们的食物是含有以前的年代里所没有的化学物,但在合理的范围内人类在生理上却能消化这种东西,也能有益的利用它们。
然而,当人觉得无力,而又处于普遍化的恐惧中,他甚至能把最自然的大地成分转而为害他自身。你们的电视以及你们的艺术与科学都合起来成为集体冥想。在你们的文化里——至少——文艺界中有教养的人提供你们以“反英雄”为主角的小说,常常描摹个人没有意义的存在着,而他没有一种行动足以减轻困惑或痛苦。
许多不知所云的小说或电影就是这种相信“人的无力”的结果。在那种情形下,没有任何行为是英雄式的、而人随时随地都是一个陌异宇宙的受害者。在另一方面,你们普通的、没有文化的、暴力的电视剧的确也提供了一项服务,因为它们以想像使普遍化的恐惧在一个特定情况里明确化起来,然后又借由戏剧而获得解决。那些情节也许是样版式的或者表演得差劲透了,但以最传统的说法,“好”人胜了,个人的行动总算有效。
(十一点三十分。)这种节目的确接收到这个国家普遍化了的恐惧,但它们也代表了大众化的戏剧。虽然知识份子不屑一顾,但在这戏剧中,普通人可以表现出英雄气慨,简明的向一个所希望的目标去行动,而获胜。
那些节目常常以夸张的方式描写你们的文化世界,而大半的解决之道的确是透过暴力。然而,你们比较有教养的信念却领你们到一个甚至更悲观的画面,在其间,甚至那些被逼到极端的人的暴力行为也失去意义。然而一个人必须觉得他的行为是“有效的”,所以他被迫采取暴力行动来作为最后的手段——而疾病常就是那个最后的手段。
(停顿良久。)你们的电视剧,警匪片和间谍片是头脑简单的,然而它们却以一种你们的公共卫生广告所无法做到的方式减轻了压力。观众可以说:“当然,我觉得恐慌、不安全而且害怕,因为我住在这样一个充满暴力的世界里。”一般性的恐惧能(为它的存在)找到一个理由。但这些节目至少提供了一个戏剧性的解决之道。而公益广告却继续制造不安,那些集体冥想因而加强了负面的情况。
那么,整体而言,暴力节目提供了一项服务,那就是它常常凸显出能够超越环境的个人的力量感。而公益广告至多只把医生引价为一个仲裁者:你应该把你的身体带去看医生,就像你把你的车送进厂修里某个毛病一样。你的身体被视为一个失控了的载具,需要经常的细查。
医生就像是一个生理上的机械师,而他对你的身体比你知道得多得多。且说,这些医学信念是与你们经济与文化的结构纠结在一起的,所以你无法单单责怪医生或他们的职业。你们经济上的富裕也是你们个人实相的一部分。许多很热忱的医生怀着心灵上的了解去用医学技术,而他们本身也是他们的信念的受害者。
如果你不买头疼药,你叔叔或你邻居可能就没生意可做,而不能养家糊口,因而也就没有办法去买你的商品了。你无法把生活的一个区域与其他的分开,集体的说,你们的私人信念形成你们文化的实相。你们的社会就其本身而言并不是一件与你们分开的东西,却是其中每一个人的个人信念的结果。没有一个社会阶层你不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你们的宗教强调罪恶。你们的医学界强调疾病。你们有秩序的科学强调混乱与无缘无故的创世论。你们的心理学强调人是环境的受害者。你们最先进的思想家强调人类对地球的凌辱,或贯注于将会突袭世界的未来灾害,或再度将人类视为星象的受害者。
在此许多复辟的玄秘学派都推崇欲望的死亡、自我的灭绝,以便把物质元素变炼到一更精细的层面。在所有这些例子当中,个人清晰的心灵与生物的健全性受到蒙蔽,而无法把握当下这宝贵的一刻。
人间的生活应是独特的、有创造性的、活生生的经验,然而在他们眼中,却变成只是一个更高境界的黯淡倒影。身体变得迷失了方向、被蓄意破坏了。在身与心之间清楚的沟通线路变得阻塞住了。于是个人及团体的,疾病与其他状况就产生了,那是意在把你们领入其他的了解里去的。
(突然的:)此节结束。
(“很棒的资料。”)
我最衷心的祝福。
(我在十一点五十九分说:“赛斯晚安。”我本期待他再继续久一点的。
注一:当赛斯说到这一句的时候,我记起几年前(一九七二年二月)当我们在佛罗里达度假时他第一次说那句话。
那时,我们正在担心我们的生活目标,以及赛斯资料在我们的生活中将会扮演多重要的角色。我们对这个度假地看起来更简单、更开放的愉快生活感到非常大的吸引力,可是我们却觉得负担不起。《赛斯资料——灵界的讯息》在一九七零年的年中出版了,但销路不佳,而《灵魂永生》还没有出来。我在我们来度假之前放弃了我商业艺术的工作,而不知道除了尽量帮忙珍之外我以后还会做什么。
赛斯在最后那个温暖的夜晚给了我们一节极佳的课,他尽其所能的安我们的心。以下摘录导致了令我想写这个注的那句话:
“你们两个有一个不仅独特,而且也可以作为创造力之跳板的关系,你们有能带给你们满足的才能与能力,而你们常常极快乐的将之视为当然:它们如此的成了你们存在的一部分以致于你们甚至习焉不察。”
“不要把你们共同的地位与任何其他人的混为一谈。它是独特的,而因为它是,所以可能性是无限的。如果你们夸大了你们的局限性,你们就画地为牢了。如果你们享受那现在为你们所有的自由,你们就自动的增加了那自由。在此时,你们是在一个清晰的地位。你们无法期待一个毫无问题的极快乐的时光,因为那不是生命或存在的本质。”
“你们那一类的问题是最具创造性的,它们是一些挑战,而伟大的潜力能由其浮现。当你们创造性的利用并且了解你们的问题时,你们对工作的全部精力以及你们创造性的驱力会被释放,而且将来还会继续释放。但不要贯注在那些问题上,也不要让它们令你们对你们已有的喜悦与自由视而不见。你注意什么,你就得什么,没有其他的主要法则。”
注二:珍为这个注写了下面的话:“我们认为负面暗示的危险就与那些过度使用X光的具体危险一样真实。无疑的,有些女人曾藉由自我检查发现了乳癌,而这样做也许救了她们一命。然而,我们无从得知,在最开始,负面暗示到底在她们的病况中扮演了何种角色。”
“对某些女人而言,不做定期的自我检查将会招致和做检查一样多的恐惧——而因为这些女人的信念是如此严密的追随着官方的医学信念,所以她们做检查要好得多了。在有关健康的这个例子以及所有的例子里,每个女人应该估量所有的证据,检查她的信念而她做她自己的决定。”
赛斯在今晚的课当中没有提到此事,但珍和我觉得极有趣的是,刚在上星期全国正在癌症专家们之中已进行了两年之久的争议议论纷纷,那个争议就是女人们——尤其是那些五十岁以下的——该不该做定期的“乳房X光摄影”以便在早期侦查出乳癌。
卷入这场争论里的是美国居领导地位的癌症研究组织。例如政府的国立防癌学会——它们正在对各种年龄的上千女性做详尽的研究——的科学顾问们曾呼吁暂停对较年轻女性的筛检。这些科学家被记录下来的说法是,这种X光引起的乳癌可能比它们治愈的更多。数亿美金及许多的时间与努力曾经并且还在给予这种研究计划。由于牢固的信念系统,所以这些研究很难被改变。甚至经济的因素也变得很重要:举例而言,除了“官方”的计划涉及了大笔金钱之外,许多私人的放射学家也已发现“乳房X光摄影筛检”十分有利可图。
现在,在女人这方面对要不要做“乳房X光摄影”有很大的困扰。很不幸的是,那个检查并非绝不出错的;同时,对其结果的误诊已经使得一些没有患癌症的女人被施以不必要的乳房切除术——常常是全部切除。更甚者,所有这些人都还必须怀着她们曾患癌症的信念活下去,而必须经常警觉它的复发信号——她们找不到的信号。在同时,她们还必须定期的做甚至更多的X光检查。她们也可能还有保险与就业的问题。
与那种过度照射相关,却没有那么为大众所知的一个争议,是关于“预防性皮下乳房切除术”——这是有些女人在一个或两个乳房实际发生癌症之前选择去做的一种手术。这些女人被告以,在统计学上她们是得乳癌的高危险群,在这儿涉及的是新近的诊断程序:对“病人”家族历史的研究,对由“乳房X光摄影术”的图形所决定的她乳房组织的结构与”密度”的研究,以及对可能的“恶化前”的细胞变化之侦查。在这个预防性的手术里,外科医师留下乳头及乳房的皮肤而以塑胶或矽胶的填充物来恢复乳房的外形。
在此时,不赞成这种手术的必要性的医生比赞成要多得多。那些反对这种手术的人,说到在诊断里的可能错误,包括对那个“乳房X光摄影”图形的误诊。再次的,负面的暗示主宰了现在,而被投射到将来,因为这个人被告以,她是在她自己随时会出差错的身体机能的掌握之下。
甚至当采取了预防性乳房切除术的时候,它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因为有一些女人仍然在乳头部位长癌。不过,珍和我觉得非常好奇的是,到底有多少“统计学上有危险的”女人接受了她们不需要的手术——因为她们当中一定有相当多的人本来就不会长癌。当然,那个百分比是不可知的,如果我们可以显示大多数“高危险的”女人会得癌,那么对这种切除术到底有没有普遍性的价值就不会有争议了。然而,就事论事,因为这个争议,女人又再度的对到底谁是对的,以及应该怎么办变得迷惑起来。大规模的研究,包括国立防癌学会所做的,都是计划去探索预防性乳房切除术的整个问题。
我将以三小点来做结论,第一点是在医学与心理学界的基他机构与个人正在研究存在于情感状态与癌症之间的联系。第二点是珍和我都完全明白医药科学对我们全世界的文明所做的贡献;就我们人类目前有关个人之易被外在力量伤害这个集体信念而言,现在所行的医术是那个文明的一个重要部分。第三点是,就赛斯看来,他只是试图使我们对人类的能力有一个广大得多的了解。
关于最后那一项,珍和我请读者参看上一节,因为赛斯在其中不只讨论了身体自然的防御力以及身体如何“使自己免疫”,而且也检查了我们对身体与疾病负面的文化性信念。我们认为他的资料是这么好,值得多看几次。
第八零六节 一九七七年七月三十日 星期六 晚上九点三十分
(显然的,自从上节之后,这是为《群体事件》所写的第一节——但在这两节之中却有十一周的空档。怎么回事?我和珍在所有那些“时间”——那几乎是我们肉体生命的四分之一年——里到底在做什么?
(首先,在第八零五节之后,我们休息了六周,不上任何一种课,我们并没有计划这么做,但它就这样发生了。而我们最后了解到它这样发生是由于珍的一个改变惯例的简单需要。我们有许多其他的事好做!都是有关书的事;在本月的十四日我们的包工开始将我们车库的一半改建成珍的写作室,而加上一个大的后廊。所有那些建造活动比造前廊时要吵得多,而且更扰乱到我们,逼得我们在我们的时间表里做了一些改变。
(严格的说,这一节并不是《群体事件》的口授,但珍和我把它的一部分放在这里,因为赛斯以一种不同的强调方式来讨论事件和记忆,而触及了转世的一些面——所有的主题都是由他称为“同时的时间”那种不可说的、真的无法界定的性质里跃出。我请读者永远谨记在心,不论赛斯在讨论什么主题,或由什么观点来看,所有由我们肉体感官转译成线性的、坚实的经验与历史都是以他那种“时间”为基础的。为了清楚之故,我心里也一直记住这一点:赛斯,如他自己所界定的,是非具体的,而那个“以能量为体性之人格”似乎并不是那么的贯注于时间的推移——像我们那样——。然而,早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的第十四节里,他告诉我们说,“因此时间对我而言仍有某一种的真实性。”)
晚安。
(“赛斯晚安”。)
此节的第一部分。
因为事件并不以人家教给你的那种坚固、已完成了的样子存在,那么,记忆也必是一个不同的故事。
你一定要记住事件的创造性与开放性的本质,因为即使在一生当中,一个特定的记忆也很少是一个过去事件的“真实版本”。当然,那个原始事件是被每一个当事者从一个不同的视角去体验的,因此,事件的涵意与基本意义也许会按照每个参与者的焦点而有所不同。以你们的说法,那个第一次发生的既定事件开始对那些参与者“作用”。每一个人把他自己的背景、气质以及真的是一千种不同的色彩带到这个事件上来——因此这个事件虽然为别人所共享,但对每一个人仍然主要是原创性的。
从事件发生的那一刹那起,它就开始改变,被所有那些和此事件有关的其他成分所渗入,而它又进一步被接下去的每一个事件造成细微的改变。于是,在形成对一件事的记忆上,“现在”就与“过去”所占的比重一样多。当然,联想触发了记忆,而组织起记忆事件,联想也有助于渲染与形成这些事件。
你们习惯于一个时间结构,因此你记得发生在一个特定时候的某件事。通常你可以把事件以那种方式安置。可以说,有一些神经性的口袋,因此,生理上而言,身体在感知活动的时候可以把事件放进去。那些神经的脉冲(Pulse)是配合你所知的生物世界的。
以那种说法,对比之下,前生或来世的记忆常常像鬼影一样的留着。整体说来,这是必要的,以使身体的即刻反应能被集中在你所认知的时段内。其他世的记忆可以说都在那些其他的脉冲之下被带着走——以某种说法,从来不停歇下来,因而可以被检查,却形成了你目前此生的记忆骑于其上的暗流。
当此种他生记忆真的浮到表面的时候,当然,它就被那个表面所渲染。而它们的节奏与你现在的节奏并不一致,它们并没有像你正常的记忆那样精准的与你的神经系统连接。你的“现在”获得它的深度感就因为那个如你所了解的过去,然而,以某种说法,“将来”代表了属于事件的另外一种深度。一个根向所有的方向发展,事件也是一样,但事件的根经过了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常常借由故意的试着减缓你的思想过程,或者游戏性的试图把它们加速,你可以变得觉察来自他生——过去或未来——的记忆。到某个程度,你容许其他神经冲动自行显现,可能常常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因为你们没有一个现成的时间或地点的设计来结构这种记忆。这种练习也使你卷入你此生事件的事实里,因为你自动的就会由你自己的焦点去追随可能性。
在你们的实相范围里,如果没有对牢固的、完成的事件之“假装”就极难运作。现在你在此生形成你的前生,就与现在你形成你的来生一样的确定。
你的每一个过去与未来的自己,现在也同时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住着,对他们而言,前一段最后的一句也适用。理论上说,是可能透过一个对你此生事件的深入探查,而对那一点了解很多。你可以丢开许多约定俗成的观念而选择一个记忆,但要试着不要去结构它则是一件最困难的工作,因为至今这种结构的过程已经几乎是自动的了。
(十点一分。)不受干扰、没有被结构的那个记忆将会闪烁、摇晃、采取其他的形式,而在你的心眼前改变它自己,因此它的形状会像是一个心理的万花筒,透过它的焦耳定律点,你人生的其他事件也会闪烁与改变。这样一种记忆练习也可以用来将他生记忆带进来。边缘、角落与倒影将会出现,不过,也许会重叠在你认出为属于此生的记忆上。
你的记忆有组织你的经验的作用,而再说一次,那是追随着被认知的神经顺序。来自过去与未来的他生记忆,常常以一个快得你无法跟随的动作由那些神经顺序跳开。
在一个安静的时刻,无意中你可能记起这一生的一件事,但你对它也许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有一些关于它的事、一些感觉无法嵌入那个事件所属的“时间槽”里。在这种情形,那个今生的记忆常常是被另外一个所染色,因而一个未来或过去世的记忆将其淡淡的特质投射在那被记起的事件上。这个记忆有一个部分有一种浮动的特性。
这种情形发生得比被我们认出来的要多,因为通常你根本就不去管那种奇怪的感觉,不理那个不适合的部分。然而,这种例子涉及了明确的渗漏(bleed-through)。借着对这种感觉保持警醒,并且捕捉到它,你可以学会,把这个在其他方面可被认知的记忆的浮动部分用来作为一个焦点,而后那个焦点经由联想可以触发更多的过去或未来的回忆。线索在梦境也会更频繁的出现。因为那时你已习惯那一种浮动的感觉,在其中,事件好像可以在它们自己比较独立的范畴内发生。
那些包含了过去与现在两者的梦是一个例子;未来与过去混合在一起的梦,以及在其中时间好像变化不定的梦也都一样。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十四分到十点四十四分。)
现在:以某种说法,你的前生、今生与来生全都压缩在你经验的任何一个特定时刻里。
因此,任何这种片刻都是一个进入所有你的存在之门户。那些你认知为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只不过是明确与客观的,但在任何特定片刻的经验,其最细微的成分也是其他事件与其他时间的象征。那么,每一个片刻就像一个镶嵌拼图,只不过在你目前这生的历史里,你只追随一个颜色或花样,而忽略了其他的。如我曾说过的,你真的可以借由故意改变一个记忆事件而把现在改变到某个程度,那一种的合成可以被许多人用在许多例子里。
这样的一个练习并非什么理论性的、奥秘的、不实际的方法,却是非常精确灵活与充满活力的,借由安抚一个过去自己的恐惧以帮助现在的自己。那个过去自己也并不是假设性,却仍然存在着,能够被构到,而且能改变“他”的反应。你不需要一个时光机器来改变过去或未来。
这样子的一个技巧是极有价值的,记忆不只是没有“死”,它们本身还是永远在变的。有许多已几乎完全改变了它们自己,在你们不知不觉之间。在鲁柏的{未出版的}小说习作里,他把他在年轻时所认识的一位神父身上发生的一件事写了两三个版本。在他写它的时候,每一个版本都代表他对那个事件的忠实记忆。虽然所根据的基本事实多少是相同的,但每个版本的整个单方与诠释相差如此之距,以致于那些差别远远超过了其相似性。
因为那个插曲被用在两三个不同的场合,所以鲁柏可以看出他的记忆发生了怎样的改变。然而,在大多数的例子里,人们并不觉察记忆以这种方式改变,或者那些他们以为他们记起了的事件是如此的不同。
重点是,过去的事件会生长,它们还没有完成。在心里记着这一点,你就可以看出,由你现在的架构之内来看,那些来生就非常难以解释了,以你们的话说,一个已完全的一生并不比任何事件更完全或完成了,只不过在你的焦点里有一个与你的架构分离之切断点,但基本上它就正如绘画上所用的透视点一样的人工化。
并不是说内我没有觉察到所有这些,而是它已经选择了一个架构或者一个特定的存在范围,那强调某一种的经验而非其他的。
(十一点五分。现在,赛斯进入此节中更个人性的第二部,解释珍如何在她自己的例子里,在这一生给她前生的自己她目前的知识,因此,经由其结果的“心理上的合成”,她会比较有办法去对付某些挑战。)
(在十一点四十四分结束。)
第八一四节 一九七七年十月八日 星期六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除了一次我将来还会谈到的例外,这次我们消磨了另一长段时间——九周——没有上书的课。然而,赛斯——珍无疑的在所有那些周一与周六夜晚都很忙,而在我把第八零六节塞入《群体事件》之后,又带来另一个与书分开的一系列的课——与在第八零六节之前所传述的十节相比,这次则有十七节之多。再次的,这些是私人的或非关书的课,而再一次的,它们在个人主题之外还涵盖了一个范围很广泛的主题。
(包括第八零六节,那两大堆的资料是指在过去的二十周里赛斯只为《群体事件》上了一课,而在别的题目上上了二十八课。我跟珍开玩笑说,也许他已结束了这本书,而忘了告诉我们,也许这将是他最短的一本书呢!
(她说:“那些一直不断的书的玩意儿还真的满闷人呢!”然后提醒了我,赛斯——显然得到她的同意——只在完成《心灵》的两周之后就投入于《群体事件》,他变得这么样的集中于书的主题上,以致于很多的事都被忽略了:至少口授的中断给了我们向其他方向发展的机会——那样子这些课才能更有弹性。
(然后,在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七日晚上的一节私人课里,赛斯带来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观念,叫做“架构一和架构二”。珍和我是如此的被这个提案实际而深远的涵意所打动,以致我们开始共同努力去把它用在日常生活里。
(简单的说,赛斯主张架构二或内在实相,包含了那个创造泉源,我们由它形成所有的事件,而借由注意力的适当聚焦,我们能从那个广大的主观媒介汲取为了在架构一或物质实相里过一个积极的建设性生活之一切所需。我们已经让赛斯知道我们希望他在《群体事件》里对他的架构一和二的资料做更详细的说明,因为那些观念是如此的与围绕着每个人生活的个人与集体经验密切相关。(注一)
(现在,关于我在这个注的开始所提到的那个“一次例外”:那是在十月一日的八一二节,而至少它的一部分是书的口授,它是由一位读者最近的来访所触发的,那读者显然有很强烈的妄想症。赛斯因那次的接触给了一节讲妄想症的课“但并不是为了那人,虽然后来珍写了封信给他”然后叫我们把那一节放在一边,为的是把它包括在本书后来的一章里。)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为了要重头开始——(在第八一二节里)谈妄想症的那些东西以后再说。当鲁柏几天前在写他某一本书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公益宣告,官方告诉所有的听众,流行性感冒的季节已经正式开始,而严重的警告那些老年人及那些有某种疾病的人立刻预约去打感冒预防针。
那个官方人士附带提到,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把过去的流行性感冒预防注射与有些接种过的人碰巧患上的一种颇怪异的病连在一起(注二)。整体来说,那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宣告,其含意跨越了生物学、宗教与经济学。“流行性感冒季节”以某种方式而言,是被心理学式制造出来的模式的一个例子,那有时候能带来一场“人工”制造出来的流行病。
在这种宣告的背后有医学界的权威,也还有你们传播系统本身的权威。你无法质疑透过收音机而来的声音,因为它是不具形体的,而且一定对。
再一次的,老年人又被“点名”了,很显然的他们好像比较容易患病。那种易病倾向是一种医学上的人生事实,可是它却是一个在人类生理实相中没有基本基础的事实,它是一个经过暗示而带来的事实,然后医生们见到身体上相当明确的结果,而后那些结果再被拿来当做证据。
甚至今天在世界上有些孤立的地区,老年人并非疾病缠身的,他们的生命迹象也没有减弱,他们一直到死的时候都保持相当的健康。
因此,你必须承认他们的信念系统是相当实际的,他们也没有被医学人士所围绕,在这本书的后面我们会回到这个主题。可是,在此地,你们有几乎可以说等于是一种促进疾病的社会计划——流行性感冒季。一种集体冥想,在其幕后有一个经济的结构,涉及了科学与医学的基金会,可是还不止此,还有从最大的药商到最小的药房,从超市到街角的小杂货店的经济上的考虑——涉及了所有这些因素。
假定能对抗“伤风以及”流行性感冒的药片、药水与针剂都被很明显的陈列者,用来提醒也许错过了对那个将要到来的难关之宣告的人。电视广告带来一阵新的枪林弹雨,因此(好笑的)你可以从干草热季节过到流行性感冒季节而不致少了任何个人的药品。
在六月的一声咳嗽也许被付之一笑,而很快的忘怀,可是在流行感冒季节的一声咳嗽就可疑得多了——而在这种情形下,特别是在一个不顺的星期当中,一个人也许会想:“本来嘛,明天又有谁想出门呢!”
你真的期待会病倒,它可以作为不去面对许多问题的借口。有许多人几乎有意识的觉察他们在做什么,所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对社会如此张扬的提出的暗示付出注意而已,体温真的上升了,关切使得喉咙变干。潜伏的病毒——到现在为止还没造成任何伤害——真的被激活了。
(十点十分。)外衣、手套与皮靴的制造商也在大力推销他们的商品。然而,在那些行业里,至少他们的观念还比较健康,因为他们的广告常常强调有益身心的活动。而描写快乐的滑雪者及在冬季的树林里徒步旅行的人。不过,有时候他们会暗示他们的产品会保护你免于伤风和感冒,而且对抗你本质上的虚弱。
整体而言,接种本身没什么好处,而它们可能还有潜伏性的危险,尤其当它们被用来预防一个事实上还没有发生的流行病。它们也许有某个特定的效果,但整体而言,它们是不利的,扰乱了身体的机能,而引发了那些也许有一阵子都不会显现的其他生理上的反应。
自然,那个流行性感冒季又碰上了圣诞季节,当基督徒被告以应该要快乐,并且祝贺他们的同胞(至少在念头上)快乐的回到童年自然的美妙。他们也被告以要向上帝致敬,可是基督精神已经沦为一个纠缠不清的可怜故事,它的一致性已大半消失了。这样一种宗教变得孤立于日常生活之外。许多人无法统合他们的信念及感受的种种不同区域,而在圣诞节他们部分的认知到,存在于他们的科学信念与宗教信念之间的鸿沟。他们发现自己无法应付这样一个精神与心灵上的难局,结果常常导致一种心灵上的沮丧,这种沮丧更被圣诞音乐和商业性的展示,及那个说人类是以上帝的形象被造的宗教性“提醒”,以及那个说如此被赐与的身体似乎无能照顾它自己而是疾病与灾难的天然猎物的另一个“提醒”所加深。
因此,圣诞季在你们社会里携带着一个人的希望,而流行性感冒季则反映出他的恐惧,并且显出两者之间的鸿沟。
医生也是一个个人,因此,我只是针对他的职业而言,因为他通常是在他与他的同胞共享的信念系统里尽他所能的做好。那些信念并非单独存在,却当然是与宗教和科学的信念缠在一起,虽然它们看起来可能毫不相干。基督教义传统的视疾病为上帝的惩罚或者是上帝所给的一个试炼,应该被冷静的忍受,而又把人看做是一个有罪的生物,被原罪所玷污且被迫以血汗工作。
科学曾把人视为一个“不在乎你的宇宙”之一个意外产品,真的是没有一个“有意义的中心”的生物,在他身上,意识只是恰巧变得存在的一个肉体机制运作的结果,而在肉体结构之外意识是没有真实性的。至少科学在那方面是前后一致的。可是,基督教教义正式的要求“悲伤之子”要喜悦,而罪人们要找到一种儿童式的纯洁;而叫他们去爱一个有一天将毁灭世界,以及如果他们不崇敬他就会罚他们入地狱的上帝。
许多人被夹在这种矛盾信念之间,特别会在圣诞季节沦为疾病的受害者。在任何一个城里,教堂与医院常常是最大的建筑物,而也是唯一不必借助都市法规而在星期日开放的建筑物。你无法将你私人的价值系统和你的健康分开,而医院常常由宗教所灌输给其子民的罪恶感得利。
我现在说的是那些与社交生活和社区活动如此交织在一起,以致于所有基本宗教的健全感都已消失殆尽的宗教。可是,人的天性就是具有宗教情操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分到十一点十分。)
口授:人类最强的属性之一就是宗教情怀,它是心理上最常被忽视的部分。你有一种生而且有的自然的宗教知识,鲁柏的那本《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把那个感受解释得非常好。那是一种被转译成文字的生物性的灵性。它说”生命是一个礼物而非一个诅咒”我是在自然世界里的一个独特而有价值的生物,自然界随时随地包围着我,给我滋养而提醒我自己以及世界所来自的那个更大的源头。我的身体愉快的适合它的环境,而再次的,也是由那未知的源头而来,那个源头透过物质世界的所有事件显示它自己。
那种感觉给了身体乐观、喜悦及源源不绝的精力去生长,它鼓励好奇心与创造力,而把个人同时置于一个心灵世界与一个自然世界里。
组织性的宗教总是在试图去以文化的用语重新界定那一类的感受,但他们却很少成功,因为他们在他们的观念里变得太狭隘、太教条化,而那个文化结构终于压过了在其内部更细致的成分。
一种宗教愈有容忍性的话,它就愈近于表达那些内在的真理。不过,个人拥有一个私人的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健全性,那是人的传承之一部分,而的确也是任何生物的权利。人无法不信任他自己的天性,而在同时却信任上帝的本质,因为”上帝”是他对他存在来源所用的字眼——而如界他的存在是被污染的,那么他的上帝也必然如此。
你的私人信念与其他人的信念混在一起,而形成你们文化的实相。因此,医学界或科学家或其他任何团体的扭曲概念并没被强加在你身上,反之,它们是你们的群体信念之结果——孤立存在于各门不同的学问当中。举例而言,医生常常是极端的不健康,因为他们是如此的担负着那些特定的健康信念,以致使他们的注意力比没有牵涉进去的人更集中在那个范围。预防的概念永远是建立在恐惧上——因为你不会想要预防愉悦的事,因此,预防性医学常常引起那些它希望避免的疾病。预防的概念不只是继续助长了整个的恐惧系统,而且,再次的,为了预防一个尚未患病的身体患病而去采取一些特定的步骤,却常会引起一些反应,而带来如果事实上已得了病所会发生的副作用。
(十一点三十二分。)当然,一种特定的疾病也会影响身体的其他部分,那些影响尚未被研究过,甚至尚未为人所知,因此,这种接种无法将那些影响纳入考虑。也有一些情形是在接种之后发生了变异,因此有一阵子人们真的变成了疾病的带原者,而能传染其他人。
还有一些人,不论他们有没有接种,都极少生病,而他们对健康方面的事并不敏感。因此,我并不在暗示所有的人都会对接种有负面的反应,不过,以最基本的说法,接种也并无任何好处,虽然,我十分明白医学史会好像与我抵触。
在某些时代,尤其是当近代医药科学诞生的时候,对接种的信念——如果不是被老百姓别,那么就是被医生们所相信——的确拥有新的暗示及希望的伟大力量,但我恐怕科学的医学期成绩曾经引起与它曾治愈的同样多的新病。当它救了命的时候,它能够这样做是因为医生本身直觉的治愈性了解,或因为病人是如此的被他所做的伟大努力所深深打动,因而,也间接的信服了他自己的价值。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然,医生也经常被许多不愿为他们自己的健康负责的人,以及恳求他们所不需要的手术的人所指挥。医生也被那些不想要痊愈的人造访,而用医生及他的医法作为再病下去的借口,说:“那个医生真没用”或“那种药根本没效”,因而为了一种他们无意改变的生活方式而去怪罪医生。
医生也被夹在他的宗教信念与科学信念之间或,有时候这些会彼此冲突,而有时候它们只会加深他的感觉:身体,若不去管它的话,会得到任何可能的疾病。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五分到十二点一分。)
再说一次,你的价值系统以及你最切身的哲学判断,无法与你私人或群体经验的其他区域分开。
在美国,你们的税收用在推动许多医学实验及预防医学上——因为你们不信任自己身体的良好意图。以同样的方式,你们政府的经费也用到国防上去预防战争,因为如果你不信任你自己身体对你的良好意图,你也很难信任你的同类那方面的任何良好意图。
那么,事实上,预防医学与不像话的预防性防御之花费是十分相似的,在每个例子里都有对灾祸的预期——在一个例子里是来自那熟悉的身体,它在任何时候都可被要命的病所攻击,而至少看起来好像是没有防御能力的;而在另一个例子里则是来自外来的危险:被夸张的、永远具威协性的,而且永远必须与之博斗的。
(热烈的。)疾病必须被攻击、对抗、打击、消灭。在许多方面身体变得几乎像是一个陌生的战场,因为许多人对身体这么缺乏信心,以致它变得好像极易染病。人于是好像在与自然抗衡。有些人把自己想做是病人,就好比其他人也许把自己想做是学生一样,这种人就是那些会采取预防性措施去对付任何时髦或当令疾病,而因此莫名其妙的受到医学不幸面冲击的人。
(十二点十三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现在赛斯为珍和我传述了几行,然后在十二点二十二分结束此节。)
注一:赛斯也还对架构三与四的存在做了一个很短而颇为神秘的提示,在他第一次谈到架构一与二的两天之后,他在另一次私人课里做了以下的声明,珍和我还没有请他对之详细解说:“附带的说,就我们的讨论而言,还有一个架构三与一个架构四——但再次的,所有这种标签都只是为了解释之故。实相是混合在一起的。”
注二:赛斯提到的令人麻痹的Guillain-Barre症状,那种症状在美国侵袭了一个很小比例的在一九七六年猪瘟流行性感冒计划里接受注射的人。为了许多理由,联邦政府在一九七六年十二月突然结束了那个非常昂贵与具争议性的计划。然后在一九七七年五月有几位科学家——有的在政府里做事,有的则否——都同意是那些流行性感冒的注射触发了那个症状,但某些个人发生这种反应的理由还不清楚。珍和我并没有接受注射。
第八一五节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七日 星期六 晚上九点二十二分
(好吧!又有一长段时间——这次是十周——过去了。在这期间,赛斯—珍举行了另一系列的十八节课,那又是与《群体事件》无关的资料。
(就目前而言,我已差不多完成了《“未知的”实相》第二卷的附录,而珍开始写她的新书《艾玛神奇力量的学习与运用》。
(当我们在忙这些事时,十月渐短的、色彩璨烂而常是温暖的日子转成了较冷的十一月,自从过了感恩节后,已经下了不少雪。而我也已做了各种准备,使我们的坡居准备好过冬了。
(我们仍在周一与周六的夜晚上课。当我们坐着等今晚的课时,珍告诉我——多少有点令我惊奇——她觉得赛斯可能会给《群体事件》一些资料,但她并不确定,今天她重读了赛斯这本书的资料。然后……)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并不想要吓你,但,开始口授——继续我们的上一章。
(带着些幽默:)鲁柏和约瑟近来买了一台彩色电视,因此现在他们的电视世界不再是黑白的了。我曾经在许多不同的时候用电视来做比喻,我还想再这样做,以显示具体事件形成的方式,并且试着描写,个人用来选择他会亲身接触的那些特定事件的许多做法。
电视不只事实上被用为一个集体性的共同冥想方法,并且它也展现给你非常具细节性的制造出来的梦,那是每一个观众都多少分享的。我们在这儿将用一些区分,因此,我将介绍“架构一”与“架构二”这两个名词,使得我的讨论清楚些。
我们将称你们具体体验的世界为“架构一”。举例来说,在“架构一”里你们看电视节目,你有许多频道可以选择,你有心爱的节目,你嗜看某些故事或演员。你看所有这些戏剧,却根本几乎不了解它们是怎么出现在你的荧幕上的。可是,你很确定,如果你真的买了一台电视机,它就会展现其功能,不论你是否熟悉电子学,就是如此。
你由一个频道转到另一个,其结果是你可以预期的。例如,第九频道的节目不会突然侵入第六频道。甚至参与演出这种戏剧的演员本身,对那些为了使他们自己的形象出现在你们的电视荧幕上所涉及的事情也只有最微渺的概念,他们的工作就是演戏,而视为当然那些技术人员会把其他的工作完成。
那么,在某处不有一个节目的导播,他必须照应整个节目制作。表演节目必须准时完成,演员们的角色必须分派好,我们假设的导播会知道哪一个演员有空,哪一个演员喜欢演个性角色,哪一个是英雄或英雌,而哪一个面带笑容的大情人总是抱得美人归——以及一般而言,谁演好人,谁演坏人。
并不需要我来细说,使你们能看心爱的节目所必须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你只须轻轻一按换台钮它就在那儿了,同时,所有那些背后的工作却都不为你所知,你将之视为当然。你的工作只是选择在任何一个晚上你要看的节目。当然,许多其他人也在看相同的节目,然而,每个人会相当个人性的对之反应。
(九点四十分。)现在,让我们暂时想像具体事件是以同样的方式发生——也就是你选择了闪现在你经验荧幕上的那些事件。你对你自己人生的那些事件相当熟悉,因为,当然你就是你自己主要的英雄或英雌,恶人或受害者,或不论什么。可是,就像在观看一个节目之前,你并不知道在电视摄影棚里所发生的事,因此,在体验具体事件之前,你也不知道在创造性的实相架构里所发生的事。我们将称那个广大的“无意识的”精神性与宇宙性的摄影棚为“架构二”。
在这本书里,我会试着告诉你,荧幕后在进行些什么——给你看你选择你每日具体节目的方式,并且描写这些个人选择是如何混合在一起而形成一个群体实相的。目前,我们将再回到电视。你可以关掉一个你讨厌的节目,你也可以选择要不要收看一个被人称赞的制品。电视给了你一面你们社会的镜子,它在千千万万的家庭里光光相映的把在最隐密之个人里之巨大梦想与恐惧、希望与恐怖反映出来。
电视与你们的生活互相影响,但它并不造成你的生活,它并不造成它所描写的事件。举例来说,由于你们对科技的伟大信心,对许多人而言,常常好像是电视造成了暴力,或者造成了对过度唯物主义之喜爱,或者造成了“道德的放荡”。电视只是反映。以一种说法,它甚至不会扭曲,虽然它也许反映了扭曲。电视剧的作者与演员是和“群体心态”配合的,他们不是领导者或追随者,他们是创造性的反映者,敏锐的觉察当代整体的、普遍化的情感与心灵的模式。
他们对他们要参与哪些戏也做了选择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喜爱的那种角色,即使那角色是一位特立独行者。当然,对演员而言,他们的角色变成他们个人经验的强大部分,而同时那些观剧的人则大半以观察者的身分参与。
你透过报纸与杂志而得知有哪些正在上演的戏剧、新闻或其他节目。一般而言,你也以同样的方式得知正在你自己的国家以及全世界具体演出的“节目”。你决定你想要参与这些冒险中的哪一个——而你就会在正常生活里或在“架构一”里经验到它。
发生在你的经验之前的那些内在运作,将发生在“架构二”的广大的精神性影棚里。在那儿所有的细节将被安排好,举例来说,看起来好像是偶然的邂逅、那在一个特定具体事件发生前可能必须发生的无法解释的巧合。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二分到十点十九分。)
在有意识的层面,并且只用你自己有意识的“储备”,你无法维持你的身体活上一小时,你不会知道如何去做,因为你的生命自动且自发的流过你。你把那些细节视为当然——呼吸、营养与排泄的内在运作、循环以及保持你心理上的连续性。所有那些都在我所谓的“架构二”里替你照顾好了。
无疑的,在那方面每一件事都为你的利益在运作。的确,常常当你变得对你的身体愈关切的时候,它的运作就愈不顺利。在你身体运作的自发性里,很显然的,有一种微妙的秩序感。当你打开了一架电视,画面好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到荧幕上——但那个画面却是精密的集中焦点的秩序之结果。
演员们造访选派角色的经纪公司,因此他们知道哪些戏需要他们的服务。在你们的梦里,你们造访“选派角色的经纪公司”,因此你知道那些正在被考虑要实际制作的各种戏。那么,在梦境你常常使自己熟悉那些具有某种可能性的戏剧。如果有人对那戏剧显出足够的兴趣,如果足够的演员去申请演出,如果累积了足够的资源,那出戏就将会演出。当你不在你正常的意识状态时,你拜访那些具创造性的内在经纪公司,而所有具体的制作都必须在其中开始,你与别人会面,那些人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也对同类的戏剧有兴趣。随着这个比喻,那些技术人员、演员们、作家们全都集合在一起——只不过在这个例子,其结果将是一个活的事件,而非一个播出的事件。有灾难片也有教育节目、宗教剧正在计划中。所有这些都将以十分成熟的面目出现在物质世界里。
这种事件的发生是个人信念、欲望与意图之结果,没有“不期而遇”这回事。没有任何死亡,也没有任何出生是偶然发生的。在“架构二”的创造性氛围里,意图是为人所知的。以一种说法,没有一个行为是隐私的。你们的传播系统把全世界所发生的事带到你的客厅来。然而,那个更大的内在传播系统在范围上要远较有力,而每一件精神性的行为都被印在“架构二”的多次元荧幕上。那个荧幕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的,而在其他意识层面,尤其在睡眠与做梦的阶段,那个内在实相的事件就与当你醒时的具体事件一样的永远存在,而且很容易接触得到。
(十点四十分。)就好像“架构二”包含了一个无限的资讯服务,它即刻让你与你所要的不论什么知识接触,它在你与别人之间建立电路网,它以令人目眩的速度计算可能性。然而,它却不是以一个电脑的不具人格性,却是以把你以及其他每个人的最佳目的放在心里的一个“怀者爱心的意图”去那样做。
那么,你无法在对别人不利的情况下获得你所要的东西。你无法用”架构二”去把一件事强加在另一个人身上。你得明白在你能具体的经验一个渴望的结果之前,某些先决条件必须要符合。
(十点四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会试着开始以一个比较可以预期的方式进行我们的书,同时仍旧维持我们自己的讨论,而回答你们可能有的任何问题。
不过,我的确要把一个更一般性的“架构二”资料用在我们的书里。(注一)你可以用任何你想要的我们其他的资料,但这本书本身将不依赖那个资料。
(之后这节课的其余部分被删除了,赛斯在十一点十二分说再见。)
注一:不过,赛斯只在七节课里谈到“架构一”与“架构二”,当我在十月二十六日写了一段关于它们的建言时,这个自发性的创作不只总结了到现在为止我由赛斯的新资料所学到的东西,并且给了我一些每天可念的东西,我把副本钉在我的画室和写作室的墙上。
当然,我这段话自然是按照我自己的信念与需要所剪裁的,当赛斯在《群体事件》里继续他有关“架构”的资料时,它的一些含意也许对读者会变得更清楚。但我把我努力一尽量接近它孕育出来的时间展现出来,以使每个有兴趣的人都可以把它放在心中,而终究会写出他自己的版本来为他个人所用。珍已经这样做了;我们发现每天随心的读一读我们各自对“架构一”与“架构二”的“信条”的确是很有用的。我在十二月二十六日写道:
我有那简单、深厚的信心,相信任何我在此生所渴望之事皆能由“架构二”降到我身。在“架构二”里没有障碍。“架构二”能创造性的产生我在“架构一”里想要的每件事——我绝佳的健康、绘画与写作、我与珍极好的关系、珍自己自发而焕发的健康与创造力、她所有书的愈销愈畅。我知道所有这些积极的目标会在“架构二”里完成,不论它们看起来有多复杂,而后它们能在“架构一”里显现出来。我有那简单、深厚的信心,相信我在此生所渴望的每件事都能由“架构二”拥有那无限的创造能力去处理及产生我可能要求它的每件事。我所需要的只不过是对“架构二”之具创造性的“善”有简单而深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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