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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身體及其防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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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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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吉爾

可是,这些主张是多么的夸张——至少就此时而言——因为珍和我也读到过在过去四分之三世纪里,科学试着做到的只是增加了成年白种男人四年的预期寿命,由六十九岁到七十三岁。即使说自一九OO年来医学知识大增,它仍然必须飞快的前进才能使那些预言在二零零零年前实现。

但我们没有看到人们谈到这个问题:万一有些人能获得“长生不老之术”的话,所有这些可能涉及到的心灵上的难局,或者那些马上就会开始显现的庞大的社会问题。只要想一想所涉及的法律问题,就够头大了。(人们也许甚至必须改变他们的结婚誓言!)科幻式的想法充斥:人口控制该怎么办?那些想活下去却负担不起的人该怎么办?谁又来决定谁可以接受比较好的治疗?该以家庭为单位还是以个人为单位?天才或傻瓜?如果延长生命所必须的服务是免费的——如果政府出钱的话——政府可以决定某些家庭不该拥有孩子,或决定他们该无后吗?就我们世界目前的挑战而言,甚至可以说世界上已经有太多人了。而且动物和其他的生命又该如何?也许动物以它们自己的集体智慧,会认为我们已完全放弃了直觉性了解的能力。

现在我敢打赌,人一定会尽力以科技把肉体生命尽可能延长——因为他如此害怕死亡会是亘古以来最终的绝灭。有史以来,人以最大的执着创造了那个恐惧、那个“信念”。

无限期的活下去这整个想法包含了许多的反讽。如果这有实现的一天,我想在有意识的层面,人类将会极端害怕意外死亡的发生,而这种强有力的顾虑可能严重的限制了人的行为,因为当他知道他是长生不老的时候,谁又想做任何可能会把那最珍贵的礼物——生命——粗鲁的夺走的事?即使是会产生撞击的运动,更别谈像海、天空或太空旅行之类的活动或任何危险的职业,都会被憎恶。任何一种疾病以及老化本身都必须受到绝对的控制。

至于对珍和我而言,我们不认为肉体必须永远的活下去,甚或活到两百岁——这种态度也许只不过说明了我们已被“制约”了。我们可能因为选择早生了几十年而甚至有一种悲伤而且嫉妒。当我们在讨论这个注时,珍说:“如果我身体健康的活,活到一百岁也不赖。”我们以为那些未来的几代也许会毫不犹疑的选择去活得尽可能的长,至少有一段时候意识会跟他们配合得相当好,可是那个最终极的讽刺可能会发展出来:珍说在许多相关的暗示开始渗入人类意识之后,自杀率会上升不少。她说当人们终于公开的认识到肉体死亡的极端必要与可欲之后,在许多时候就会简单的将自己的生命结束。

注二:赛斯与珍都在先前的书里谈到过超光速的效应,好比说,赛期是在谈到CU或意识单位时,说过爱因斯坦在相对论里证明了在宇宙里没有东西可以接近——更别谈超过——光速。可是,有些物理学家曾经建立了快于光速的粒子之理论,那些粒子由某些未知的程序被创造,而以如此了不得的速度在旅行;因此他们试图绕过爱因斯坦所设下的限制。近来也有些对几个远距离物体的天文上的观察,那些物体看起来“超亮”或者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在旅行。这些效应尚未能有令人满意的解释。

当然,当某物体离开了“粒子”的领域时,不论它们多微小或者它们如何行动,或者它们“物质的”构造多么的稀薄,那时所有的限制很可能都没有了。就如同赛斯所说的CU,他的“主观的运动与活动”,他的“同时性事件”等等都可以很轻易的成为基本无形宇宙里的定则。

第八零四节  一九七七年五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四分

(昨天是珍的生日,在那天前后有一两件事成了相当好的礼物。两天前她第一次在我们的新前廊上工作,她坐在斜阳里,写下她以通灵方式由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得到的资料。她现在在她谈詹姆士书上已有相当多的资料了。)

(然后今天她由她的出版人那里收到了《心灵的本质》的合同。)

(赛斯突然透过来,没有问安。)

现在——口授。身体是以生物性表达出来的一个精神的,心灵的与社会的声明。它显然是私人性的,但却无法被隐藏,因为以一般用语而言,“它就在你所在之处”。

这个个别的身体因为存在于其他相似身体的范围里,所以它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这么说是指,一个特定的现在的身体,预设了它是由过去相似的生物而来,它也预设了同一时代的身体的相似性。举例而言,如果一个成年人类被一个由另一个世界来的外星人看到,某些事实将会非常的明显。即使这样一个外星人在杳无人烟的地方碰上了人类单独的一员,这个外星人也可以由这个个人的外表与行为做出某些假定。

(停顿良久。)如果这个“地球人”开口说话,那个外星人当然立刻会知道你是个会沟通的动物,而在发出来的声音里认出一些包含目的与意图的模式。或多或少所有的动物都能够运用语言,这暗示了比人类通常假设的广大得多的一个社会生物学上的关系。从那个地球人的外表,那个外星人应该能够推断出你们星球上各种元素的比例;这是由你们移动的方法,肢体以及你们肉眼视觉的性质臆测出的。

那么,虽然每个个人在出生时是个人性的跳入这个世界,但就每一族类的每一个成员而言,每一个出生也真的代表的了一个努力——一次胜利的努力,因为生命的微妙平衡对每一个诞生要求十分精确的条件,那是没有一种族类可以单独保证的,甚至对他自己的同类也无法保证。彀子必须生长,动物必须繁殖,植物必须尽到它们的那一份力,那样说来的话,光合作用(注一)统治一切。

所有的季节必须维持住一些稳定性。雨必须落下,但又不能太多。暴风必须肆虐,但却不能太具毁灭性。在这一切背后有一种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合作性冒险。所有这些都可以被我们假设的外星人由一个单独的人类身上看见,我们待会儿还会再回来谈我们的外星人。

(在十点五分停顿良久。)细胞拥有“社会性的”特质,它们有一种与其他细胞联合的倾向,它们自然的沟通,自然的想要移动。在做这样一种声明时,我并没有将细胞拟人化,因为想要沟通与移动的欲望并非专属于人类和动物。人类想旅行到其他世界里的欲望,就与植物想把它的叶子转向太阳的欲望是一样的自然。

人的物理世界,连带他所有的文明与文化面,甚至连带他的科技与科学,基本上都代表了人类想沟通、想向外移动、想创造、想把感觉到的内心状态客观化的与生俱来的驱策力。你能想像到的最私密的生活也是一件非常社会性的事。离群索居的隐士不只依靠他身体细胞在生物性上的彼此合作,而且也依靠自然界连带它所有的生物。那么,身体不管如何的私密,却仍是一个公众的,社会的,生物性上的声明。不管用哪种语言说出来的一句话都有某一种结构,它预设了一张嘴和一个舌头,那种必要的身体组织;一个心智;某一种世界声音在其中具有意义;以及对声音的本质,其组合模式,“重复”的运用,以及对神经系统的了解等非常精确而十分实际的知识。我的读者当中很少有人拥有这种有意识的知识,但大多数的人却都能把话讲得相当好。

因此,你的身体好象是拥有一种十分实际的情报,而据以行事。你几乎能以声音表达任何你想表达的想法,纵使你对自己的话是如何讲出来的几乎没有概念。

那么,身体是适合去行动的,它是非常讲求实用的,而它首要之务就是要探索及沟通。沟通暗示了一种社交性。在身体之内已经天生具有为自卫所需的每一样事物。身体本身逗引小孩子去说话、爬行与走路、去找他的伴。透过生物性的涌通,使得小孩子的细胞觉察他的物质环境、气温、气压、天气状况、食物的供应——而身体对这些情况反应,以非常快的速度做出一些调整。

在细胞的层面上,世界以一种社会性交流的方式存在。在其间,细胞的生与死都为所有其他的细胞所知,而在其间,一只青蛙和一颗星星的死亡有着相同的重要性,但在你们的活动层面,你的思想、情感与意向,不论有多私密,都形成了内在的沟通环境的一部分,这个内在的环境对那个族类的福利而言,就与那个物质环境一样的切题而且重要。它代表了潜力的集体心灵性库藏,就如这个地球提供了潜力的一个物质性库藏。当在世界的另外一区有次地震时,在你们自己国内的陆地也多少受到了影响。当在世界的其他地区有心灵的地震,那时你们也受到影响,而且常常也达到相同的程度。

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受了伤,那么其他的部分也感受到那个伤的效应。一次地震在它发生的地区可能是一次灾难,纵使它的存在矫正了不平衡,而因此促进了行星的生命。在一次地震的邻接地区里有相当活跃的紧急行动,而援助也由其他国家送进来。当身体的一个地区“爆发”时,在当地也会有紧急的措施,而身体的其他部分也会把救援送到受害的部分。

身体上的“爆发”虽然在那个病发处也许看起来是一个灾难,不过那也是身体防御系统的一部分,目的就是要保证身体的整体平衡。因而就生物学来说,疾病代表了在作用的整体的身体防御系统。

(十点四十二分。)我在试着简单的说——但没有一些疾病的话,身体无法耐久。请等我们一会儿……首先,身体必须在一种不断改变的状态做出快得你无法追随的决定,调节荷尔蒙的浓度,维持它所有系统之间的平衡;不止在与它自己——身体——的关系里,也还是在与一个不断改变的环境的关系里。在生物学的层面,身体常常产生自己的“预防医学”或“接种”,好比说,透过寻找在它的环境里因着自然、科学或科技的关系而产生的新或陌生的物质;它吸收了一小剂的这些东西而患了一场“病”,那个病不去理它的话,很快就会消失——当身体由它利用了所能利用的不论什么之后,或者当身体可以与这个“仿佛的入侵者”和平相处之后。

这个人也许觉得不舒服,但是身体用这样子的方式来同化和利用那些否则会视为“外来物”的特性。身体藉由这种方法使自己免疫。不过,身体之存在还得与心智相争——而心智产生了一个内在的观念环境。组成身体的细胞并没有试图去理解文化世界,于是,身体依靠你诠释那些具有“非生物性质”的威胁之存在。因此身体依靠你的评估。

(停顿良久。)如果那个评估跟生物上的评估相吻合的话,那么你与身体就会有一个很好的合作关系。身体就能迅速而清楚的反应。当你感觉到威胁或危险,而身体即使透过细胞的沟通,且具体的扫描了那个环境,而仍然无法找到和那个威胁或危险在生物性上的关连性时,那么身体必须信赖你的评估而对危险的状况反应。因此,身体到某个范围将对想像的危险反应,就与对那些在生物性上说来很真实的危险反应一样。结果身体的防御系统常常变得使用过度了。

因此,身体是配备得相当好,足以应付它在物质世界里的姿态的,并且就那方面而言,它的防御系统是不会出错的。然而,你的意识心指挥你现时的感知,而诠释那个感知,把它们组织成精神的模式。又一次的,身体必须依靠那些诠释。所有生命的生物学基础是一个有爱心,神圣而彼此合作的基础,而预设了一个安全的身体姿态,从那儿任何族类的任何成员都觉得它有主动性的自由去找出自己的需要,而且去与其他的同类沟通。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相信动物并不拥有想像力是现在流行的说法,但这是个相当错误的信念。举例而言,它们在交配的时间之前就已预期到它的到来。它们全都藉经验学习,而不管所有你们的观念如何,在任何一个层面,没有想像力的话,学习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以你们的说法,动物的想像力是有限的。但是它们的想像力并不局限于先前经验的部分,它们可以想像那些从来没有在它们身上发生过的事件。人在这方面的能力远较复杂的,因为在他的想像力里,他在与可能性打交道。在任何一段特定的时间里,只拥有一个躯体的人,可以预期或做出的事件却比动物要多得不可胜数——每一件事仍然只是“可能性”,直到他把它启动了。

因此,响应人的思想、情感与信念的身体就有多得多的资料要处理,而也必须要有一个清楚的范围,在其中,能有简明的行动。

你们休息一下吧!

(“谢谢你。”)

(十一点九分到十一点三十五分。)

身体的防御系统是自动的,然而,到某个程度,它是个第二线而非第一线的系统,只有当身体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进入动员的状态。

身体的主要目的不只是要存活下去,而且也是要把存在的品质维持在某一个水准,而那品质本身就促进了健康与成就。一种明确的,就生物学上而言中肯的恐惧使身体警觉,而容许身体有完全而自然的反应。举例而言,当你在过一个热闹的街道时,你也许正在读报纸标题,而远在你对环境有任何有意识的觉察之前,你的身体也许已经跳离一辆向你开过来的车子。身体只是在做它本来该做的事。虽然在意识上你并不害怕,可是却有一个你对它付诸行动的,在生物性上而言中肯的恐惧。

不过,如果你在精神上住在一个普遍化的恐惧环境里,你的身体就没有被给予清晰的行动路线,不被容许有适当的反应。让我们这么来看;一只动物——不一定要是森林里的一只野生动物,而是一只普通的狗或猫——以某种形式反应。它对环境中的每样东西都有所警觉。不过,一只猫不会由四条街外被关起来的一只狗那儿预期任何的危险,也不会去臆测如果那只狗逃掉而找到猫安适的院子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许多人不去注意他们环境里的每样东西,却透过他们的信念专注于“四条街外的恶犬”。也就是说,他们不对在时间或空间里具体存在或可见的东西反应,反而将念头盘据在那些也许存在的威胁上,而同时却忽视了那些就是身边的其他中肯的资料。

于是,心智发出“有危险”的信号——但那却是一个并没有具体存在的威胁,因此,身体无法清楚的反应。身体因而对一个具有假威胁性的情况反应,可以说是卡在两个“档”之间,而造成了生理上的混乱。身体的反应必须是明确的。

觉得自己健康,有活力与有弹性的整个感受,是一种概括性的满足状况——可是却是由众多明确反应所带来的。任由身体作主的话,它能防御自己而对抗任何的疾病。但是,身体无法适当防御对疾病的夸张的普遍性恐惧。身体必须反映你自己的感受与评估。现在,通常而言,你们整个的医学系统真的制造出与被它医好的同样多的疾病——因为你无时无刻不被各式各样疾病的症候所追捕,而充满了对疾病的恐惧,被身体好像有的患病倾向所击倒——而身体的生命力或自然的防御却完全没有受到强调。

那么,私人的疾病也发生在一个社会性的范畴里。这个范畴是在所有的文化层面上彼此纠结的个人与群体信念的结果,因此就彼而言,也满足了个人的与公共的目的。

(十一点五十六分停顿。)这里也涉及了一般归之于所有不同年龄的那些疾病,再次的,那些老年人的疾病与社会及文化的信念以及家庭生活的结构相符。年老的动物有它们自己的尊严,而年老的男人和女人也应该有。衰老是一种身与心的流行病——一种不必要的病。你“患上了”它,是因为当你年轻的时候你相信老年人是不管用的。没有对抗信念的疫苗,因此当有这种信念的年轻人年华老去时,他们就变成了“受害者”(注二)。

疾病的种类随着历史的时代改变,有些变得时髦起来,另一些则不再风行。不过,就生物性上与心灵上而言,所有的流行病都是集体的声明。流行病指出那些带来某种在所有层面都被憎恶的具体情况的群体信念,它们常常与战争相伴相随,而代表了生物层面上的抗议。

(停顿良久。)不论什么时候,当生活条件到了一个地步以致它的品质受到威协的时候,就会有这样一个集体的声明。生活品质必须在某一个水准以使一个族类——不论哪一个——的个别成员都能发展。就你们这个族类而言,你们心灵上、精神上的能力增加了一个次元,那在生物性上是中肯的。

举例而言,一种表达概念的自由、一种个人的倾向以及一个世界性的社会与政治背景,是必须要有的,在其中,每一个个人都能发展他的能力而对人类整体做出贡献。可是,这样子的一种氛围的成立却必须依赖许多尚未被全世界所普遍接受的概念——然而,人类就是如此形成的,所以概念在生物学上是极其重要的。

愈来愈多的,你们生活的品质是经由“你的感受”这主观实相及你的概念所形成的。再次的,助长绝望的信念具有生理上的破坏性,它们使得身体系统停工。如果对抗那种可怕的社会或政治情况的集体行动无效的话,那么就会采取其他的方法而那常常以流行病或天灾的扮相出现。无论以什么方式,招致问题的原因都会被消灭。

可是,这种情况却是信念的结果,而信念是精神性的,因此,最重要的工作永远必须要在那个范围里做。

(强调的:)此节结束。

(“好的。”)

我最衷心的祝福,并且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十五分,赛斯结束此节就与他开始它一样的突然。珍以一种稳定专注的步调为赛斯如此顺利的传述这资料,以致于我期待她会再继续一阵子呢。她说这一节停下来是因为我请赛斯重复“重要”那个字的缘故。因为我第一次没听懂。

(珍解释说当我这样做时,她已经超前三、四句了,而这问题强迫她回头看看她刚才所说的话。然后,虽然她还在出神状态,她却知时间已晚,就突然决定下课了。同时,她本来觉得还满可以再继续一小时呢!)

注一:光合作用是那未被充分了解的过程,在这过程里植物里的叶绿素利用太阳能而由水及二氧化碳来制造糖类,这个“储存的阳光”然后可以被用来当食物。

注二:当赛斯说“衰老是一种身与心的流行病”时,请你想想看在过去有成千上万的人都曾患此种病而死,就知道这句话是对的,我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遭受衰老的荼毒;他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死去,享年八十一岁。

当然,人们在年轻的时候所获得的信念可以被改变,而照赛斯(及珍和我)的概念,这个改变过程会是对抗衰老的最好的接种。而当我观察我的父亲变老,记忆与身体功能逐步丧失,我曾经感到奇怪,他为何不曾有意识的改正他对生命的反应——以及我为何从来没见到他想要如此做的任何迹象。我清楚的感受到他是可能去改进人生的信念的,而这样的行动会非常有益,我希望他改变也并不只是为了我可以避免看着他每下愈况的痛苦。我父亲撤离这个世界的选择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的,珍和我及其他家人在我们不完全的了解当中看着这个过程进行:我们每个人都觉得无能为力。

现在,在医学圈子里,最近正在讨论,许多衰老的病例是被一种“缓慢的病毒感染”所引起,而非只是遗传,或传统的年老与脑子的缺氧所造成的。一般的希望以及未被证实的推测是这样的,一种感染终究能被能被予以医学治疗。但不论哪一方面(不论衰老是由年老或感染而起),信念仍然是最重要的,它既能帮助整个身体维护健康的运作到很老的年纪,也能促使身体产生不必要的衰退。

当我在写这个注的时候,珍指出我在八零三节的注一当中的一些资料也适用于此。因为显然的,衰老必须要由身体上以及(或者)精神上的技术组合来加以克服——如果人想要活得更久的话,更别说“永远的活下去。”

第八零五节  一九七七年五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珍和我一个月以前就想到要把我们车库的一半改装成写作房,连带有它自己的后廊。现在这个想法已成熟多了。事实上我们已协议好这个夏天就开始进行,这无疑会是一个漫长而嘈杂的工程。现在我们的包工在完成前廊之后,已经可以尽快的开始屋后的工作了。)

(“赛斯晚安。”)

口授:一只动物对自己生物性的健全有所觉知,一个小孩也一样。在所有形式的生命里,每一个个体都诞生到一个已为他准备好的世界里,拥有对他的生长与发展有利的环境;他诞生在一个世界里,在其中,他自己的生存依赖着所有其他个体与族类同等有效的生存上,因而每一个都对整个大自然有所贡献。

在那个环境里有一种生物性质的互助合作的社会关系,这一点动物们以他们自己的方式都有所了解,而也被你们族类的“小孩子”视为当然。因此,有许多方法使得个体的需要能够被满足。

当然,存活是最重要的,但却不是一个族类的主要目的,因为存活只是一个族类达到他主要目的的必要手段。当然,一个族类必须要活下去才能这样做。但,无论如何,如果现况对维持基本的生活或存在的品质不是真有利的话,它却会故意的避免活下去。

一种族类如果感觉到缺乏了这种品质,不管怎么样都会消灭它的后代——并不是因为那些后代本来无法幸存,而是因为那种幸存的品质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举例而言,它将生命的本质扭曲到这样一个地步以致于几乎成了对生命的一种嘲笑。每一种族类都在一种架构里发展它的能力与才能,在那个架构里安全是行动的媒介。在那个范畴里,“危险”是存在于某种清楚的为动物所知,并且清楚的界定了的状况:举例来说,猎物是已知的,就如猎者也是已知的一样。当那个猎者吃饱了时,它的天然猎物并不会怕它,而那时猎者也不会攻击。

在动物之间,也有不为你所知的情感交互作用及生物法则。因此,当一只动物被其他动物当做天然的猎物而杀害时,它是“了解”它在自然界里的角色的。不过它们并不在死亡发生之前就预期它。那致命的一击把意识推出了肉体,因此,以那种说法,那致命的一击是慈悲的。

在它们的一生里,动物们在其天然状态享受它们的活力而接受它们的价值。它们调节自己的出生——以及自己的死亡。它们的生活品质使得它们的能力受到挑战,它们享受对比:那些在休息与运动,热与冷之间的对比,这种与自然现象的直接接触,处处都加速了它们的经验。如果必要的话,它们会迁徙去寻找更顺遂的环境。它们对正在接近的的天灾有所觉察,而当可能的时候就会离开这种地区。它们会保护自己的族类,而按照环境与情况,也会照顾自己的伤患,甚至在年轻与年老的雄性之间争取做一个团体的领袖,在自然的情况下,败者也很少被杀。危险被清楚的指出来,所以身体的反应可以很简洁。

动物知道它有存在的权利及在大自然的结构里享有一席。这种生物的健全性感受支持着它。

在另一方面,人却有更多他必须与之博斗的事情。他必须处理一些常常是如此暧昧的信念与感受,以致于好像不可能有任何清楚的行动路线。身体常常不知道如何反应。举例而言,如果你相信身体是充满罪恶的,你无法期待自己快乐,而健康极可能会离你而去,因为你的黑暗信念会玷污你与生俱来的心理与生物的健全性。

人类是在一种转变的状度,这是许多个转变之一。一般而言,这个转变开始于当人类试图离开大自然,以便发展目前为你们所有的这种独特意识的时候。可是,那种意识并不是一个完成了的产品,却是一个本来就是要改变、要“演进与发展”的。在这过程当中制造了某些人工的区分,而那是现在必须要排除的。

(十点三分。)你们这些较聪明的动物必须回归那孕育你们的大自然——不只做为地球上其他族类有爱心的看护者,而且也是他们的伙伴。你们必须再度的发现你们生物性传承的灵性。大多数人类所接受的信念——宗教的、科学的与文化的——都一直倾向于强调一种无力、无能及毁灭临头的感觉,画出了一幅画面,在其间,人与他的世界都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一个意外的产物,既孤立着却又好像是被一个反复无常的上帝所统治。人生被视为一个“泪水之谷”——几乎像是一种低下的感染,而灵魂感染了之后只能被死亡治愈。

宗教的、科学的、医学的与文化的信念强调危险的存在,贬低了人类或其任何个别成员的目的,或把人类看做一个在其他方面都很有秩序的自然界之乖僻、半疯的一员。以上任何一个或全部的信念被种种不同的思想体系所抱持。不过所有这些都使个人生物上的健全感受到了压力,加强了危险的概念,而缩小了心理安全的区域——那是维护生活的可能品质所必须的。身体的防御系统以各种不同的程序被搞混了。

    我并无意给一篇讨论身体的生物性结构与它们的互动关系的论文,而只是想增加一些当今不为人知的那方面的资料,那也是就我心目中的概念而言具有重要性的资料。我对比较基本的问题要关心得多。身体的防御会照顾自己,如果我们容许它们的话,而且如果心理的空气已经清除了疾病真正的“带原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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