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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第二章--自然的身體及其防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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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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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人们濒死的景象让他们对生命的意义有了一些洞察力,而激起了社会性、政治性与心灵性的新理念,因此,以你们的说法,死去的人并没有白死。流行病因著它们的公众性而道出了公众问题——在社会学上来说,那些问题威协着要把个人扫到心灵的灾难里,正如在生物学上来说,威协着要将个人扫入身体的疾病里一样。

(停顿。)这些也是种种不同的流行病之范围或界限的理由——为什么它们扫荡过一个区域却放过另外一个区域,为什么在同一个家庭里有人死了有人却活下来——因为在这个集体的冒险里,个人仍然形成他自己私人的实相。

(在十点四十二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在你们的社会当中,科学性的医学信念在运作,而先前讲过的那一种预防性医学采取了一种接种措施,在健康的个人身上带来了一种很轻微的病况,然后就会引起对更巨大的侵袭的免疫。

对任何一种疾病而言,这种措施对那些相信它的人都会相当有用。不过,有用的是那个信念,而非那个措施(更大声的)。

我并没有建议你们放弃那种措施,当它显然对这么多人有用的时候——但你却该了解它为什么能带来人们所要的结果。

不过,这种医学技术各有其针对的疾病:你无法给人接种健康动物的求生欲望或他们的热望、愉快或满足。如果你决定要死,而你以这样一种方式避过了那种病,你会很快的患上另一种病或遭到意外。预防注射虽然对某一个疾病有效,但也许只会加强了先前那个认为“身体是无能的”信念。看起来好像是,不去理它的话,身体一定会发出当时“时髦的”疾病,因此,就你们的信念来说,那一次预防注射的胜利可能导致了最终的失败。

可是,你们有你们自己的医学系统,我并不是要颠覆它们,因为它们正在颠覆自己。以你们的说法,我有些声明显然无法被证实,而显得几乎是一种亵渎。然而,有史以来,不管医学技术的状况如何,没有一个死掉的人是不想死的。某一种的病有某一种随着时空而变的象征意义。

(十点五十六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你的手累了吗?

(“没有。”)

(停顿。)过去这些年来,对达尔文的“适者生存”(注二)曾有热烈的讨论,但却很少强调生活的品质或者幸存本身;或就人类而言,很少人探讨是什么使得生命值得活下去。非常简单,如果生命不值得活下去(较大声),没有一个“族类”会有理由继续生存下去。

每个文明,事实上就是社会性的“族类”。当某个文明看不见活下去的理由时,它们就死了,但它们却播种了其他的文明。你们一己的精神状态合起来带来了你们文明的集体文化姿态。那么,到某个程度,你们文明的存活与否,真的相当依赖每个个人的状况;而那个状况最初是一种精神的和心灵的状态,而再生出具体的有机体,那个有机体是与每一个其他人的自然生态,以及每一个其他的生物或存有——不论多微小——密切相关的。

虽然有所有那些“逼真的”现实故事来做反证,但生命本身的自然状态是一种喜悦的,默许自己的状态——在其中,行动是有效的,而去行动的力量则是一种自然的权利。如果你没有如此被相反的信念所遮蔽的话,你会在植物、动物及其他所有生命的身上十分清楚的看见这一点。你会在你身体的活动里感觉到它,你细胞的极重要的个别肯定带来了你肉体庞大而极为复杂的成就,那个活动自然会促进健康与活力。

我并不是在说某种被浪漫化的、“消极的”,懒散的心灵世界,却是一个没有障碍的清晰实相,在那里面当家的是和绝望与冷漠相反的情绪。

那么,这本书将专门谈最能促进精神、心灵与肉体的热望的那些状态,而那是使得一个族类想要延续下去的那种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因素,这种因素促进了在所有层面上所有各种生命彼此的合作。没有一种族类与另一种竞争,却是合作去形成一个环境,在其中,所有的族类都可以创造性的存在。

(有力的:)口授结束,我们这一次会有一本震耳发聩之书。你可以结束此节或休息一下。

(“那休息一下好了?”) 

(十一点十七分,今晚珍的传述一直相当的热切,虽然停顿了许多次,有时还停了很久。在课开始前,她还在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想要上课,但就如在其他的这种情形里,一旦她开始后,她还是传过来极佳的资料。)

(在十一点三十七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那么我再继续一会儿。

你们住在一个具体的社区里,但你们首先是住在一个思想与感受的社区里,这些思想感受激发了你们的具体行动,也直接影响了你们身体的行为。动物的经验是不同的,但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动物也有个人的意向与目的两者。它们的感受无疑也与你们的一样算数。它们会做梦,而且也会以自己的方式推理。

它们不会“担忧”。当在它们切身的环境里没有很明显的迹象时,它们不会预期灾难。它们自个儿过活时,并不需要预防医学。不过,宠物却被施予预防接种。在你们的社会里,这几乎变成了一种必要。在一个“纯粹自然”的环境下,你们不会有这么多活下来的小狗小猫。肉体的存在有其阶段性,而以那种说法,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一种物类过度繁殖的时候,那么流行病的例子就会多起来。这对人类和动物都同样的适用。

生活的品质是重于一切的。初生的动物若非在它们的意识完全贯注在此地之前就迅速、自然而无痛苦的死去,就是被它们的母亲杀死——并不是因为它们是羸弱或不适合生存的,却是因为物质的环境产生不了使得存活“值得”的生活品质。

不过,如此短暂的化为肉身的意识并没有被消灭,却是以你们的说法在等较好的条件。

在人类与动物族类里也都有“试探”,在其中,对肉体生命偷看一眼或窥探一下,只此而已。那么,横扫过动物群的流行病也是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声明,因为在其中的每个个体都知道,只有它自己最大的成就才能满足在个人基础上的生活品质,而由此对其族类的集体存活有所贡献。

(在十一点五十五分停顿。)根本上,受苦并不一定对灵魂有好处,顺其自然的话,野生的动物并不会去寻求它。有一种自然的同情,一种生物性的知识,因此一只动物的母亲知道现存的条件能不能养活新生的后代。动物直觉的了解它们和生命的伟大力量之关系,它们宁愿当新生儿的意识尚未聚焦时就把它饿死,而不让它在不利的条件下自生自灭。

在一种自然状态里,为了同样的理由许多小孩也会一生下来就是死胎,或者会自然的流产掉。在大自然的每一分子之间总是互相有取有予,因此这种个人常会选择,好比说那些也许想要怀孕但却不要生产经验的母亲——他们选择做胎儿的经验却不一定选择做小孩子的经验。通常在这种情形,这些是“片段人格”,想要尝一尝物质实相,却还未准备好去应付它。不过,每一个例子都是具个人性的,因此这些只是一般性的说法。

有许多仿佛应该会死于疾病及死于“幼儿流行病”的小孩,无论如何却因他们不同的意向而幸存下来。思想与感受的世界也许是无形的,然而,它却启动了所有你们熟悉的物质系统。

动物和人一样的确可以做出出现在一个生物学范围里的社会性声明。举例来说,那些得了病的小猫和小狗选择死去,指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就个别与群体而言,它们生活的品质极为恶劣。它们与其族类的关系不再平衡,无法用到全部的能力或力量,而它们之中有许多也没有被给予和人类之间有益的心灵关系来做为补偿——却反倒被弃置一旁,没人要也没人爱。一只不被爱的动物并不想活下去。

爱涉及了自尊以及对个体生物性的热情与健全性的信任。就彼而言,动物的流行病以它们自己的方式也和人类的病有同样的原因。

一只动物的确能自杀,而一个人类种族或一个动物族类也一样。一个活泼的生命的自尊要求维持住具某一种品质的经验。

(强调的:)口授结束,此节结束,我最衷心的祝福。(现在耳语着)信赖鲁柏自己情况的改变,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赛斯,也祝你晚安。”)

(十二点十七分,见此书珍序里谈“她自己”状况的资料,她近来已有长足的进步。)

 

注一:照一般说法,各种不同的瘟疫,包括淋巴腺鼠疫及恶名昭彰的黑死病,是由染病的老鼠身上带着病菌的跳蚤传染到人身上。这种病的其他形式是由其他的鼠类所传播的。

以赛斯的说法,透过涉及了所有生命形式复杂的交互作用及沟通,人类深度的不满会周期性的启动像瘟疫这种灾难的重现:例如在第三世纪的罗马,据说每一天有数以千计的人死掉;据估计在十四世纪的二十年内欧亚的人口死掉了四分之三;在一六六五年还有伦敦的大瘟疫等等。

注二:英国的自然学家查尔斯·达尔文(一八零九——一八八二年)在他的有机进化论当中主张,所有一代一代的动植物藉由遗传了细微的变异,而由它们自己先前的形式发展下去,而只有那些最能适应环境的最可能生存下去。

令人惊讶的是,另一个英国的自然学家艾尔佛·华里士(一八二三——一九一三年)也独立的发展了一个相似的理论,而这两个人在一八五八年在同一篇论文里把他们的工作成果发表给科学界,次年达尔文出版了他的《物种起源》。

我确信赛斯会说这整件事情绝非巧合,因为他说过好几次在某一个历史时期里,新的概念常常会不止一次的分别出现。

 

第八零三节  一九七七年五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们的科学正开始了解人与大自然的具体关系。人类显然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而并没有与之分离。

大家正在提出环境问题,即关于人对他所居的世界之影响,可是却有一个连接所有属于你们地球上的,不论什么形式的意识的内在环境,这个精神的或心灵的——或无论如何是无形的——环境永远是在一种流动变化的状态。那个活动提供了你们所有外在的现象。

请等我们一会儿……就身体而言,你的感官知觉是那些除了与你的关系外,仿佛没有它自己实相的“器官”的行为之结果。那些器官本身是由有它们自己意识的原子与分子组成的。那么它们有自己的感觉与认知状态,它们为你工作,容许你感知物质实相。

你的耳朵无疑的仿佛是永远的“附件”,你的眼睛也一样。你说:“我的眼珠是蓝的”,或者“我的耳朵很小”。可是这些感觉器官的物质成分不断在改变,而你并没有变聪明一点。虽然你们身体显得十分可靠,坚固而稳定,你对发生在它与物质环境之间经常的交流并不察觉。你的身体的特质成分是由与七年前组成它的完全不同的原子与分子组成,你熟悉的双手实际上与组成它们(甚至在最近不久之前)的任何最小的物质也已毫无关系了,可是这些都不会带给你困扰。

你把自己的身体视为是坚实的,而再次的,做出这样一个推论的感官本身,就是原子与分子的行为之结果,那些原子分子真的是来到一起以形成器官,填满一个肉体的模式。所有你感知的其他物体,也是以同样的样子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形成的。

你所认识的物质世界是由无形的模式造成的。这些模式是“可塑的”,其原因是,虽然它们存在,但它们最后的形式是一件由意识来主导的可能性。你的感官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感知这些模式,这些模式本身可以以无数的方式被启动。在外面有些东西在观察哦(幽默的强调)!

(在十点四分停顿良久,今晚停顿很多次。)不过,是你的感觉器官决定那个东西要采取什么形式。物质世界在你的眼前升起,但是你的眼睛就是那个物质世界的一部分。你无法看见你的思想,因此你没有悟到它们也有形与像,甚至就如云朵一样。有思想之流就像有气流一样,而人的情感与思想的精神模式,就像火焰由火或蒸汽由热水升起,而落下成灰烬或雨水。

内在无形环境里所有成分在一起作用 ,而形成暂时的天气模式,那是外在化了的精神状况,然后区域性并且全体性的显示给你看,人的情感状态的一个具体版本。

(我们的猫比利就像它在八零一节里那样,由一次小憩中醒来而走到珍那边去。这次她跳进珍的怀里,然后用她的前爪趴在她胸前,同时,细看她的脸。珍身为赛斯轻拍着它,我叫比利过来,它在我怀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在我身边的椅垫上卷成一团。)

(好玩的:)你可以说我拍了那只小猫。

现在:显然这个物质的星球也是流变不居的,同时,在运作上来说,或是在现实上说来,或是在实际上来说,它却相当的稳定。这个行星上的物质也都是由真正是无限的意识群所组成的——每一个体验它自己的实相,同时也增益了整个的合作性冒险。

(停顿良久。)天灾是个可理解的偏见性观念,在其中人忽略了那些对行星上的生命——包括人类——而言,很重要的巨大创造性与更新性的因素。这个行星的稳定性就是建立在这种改变上,正如身体的稳定性是依靠在细胞上的生与死上。

(十点二十分。)很显然的,人们必须死——不只是因为不这样的话你们会令人口过度膨胀到将世界毁灭,却也因为意识的天性要求新的经验、挑战与成就,这一点在大自然本身到处均显而易见。(停顿)如果没有死亡的话,你们还得发明它呢!(微笑)——因为那个自性的范围之狭隘,将有如一个伟大的雕刻家只有一大块石头可供雕刻。(带着安静而戏剧化的强调。)(注一)

这个雕刻家的作品实际上是很真实的,因为它是像一件物体那样的存在,而可以被十分合法的感知,就如你们的世界一样。不过,雕刻家的雕像来自那个内在环境,那个可能性的模式。这些模式本身并非不活动的。它们充满了“被实现”的欲望。在所有实相背后都有精神的状态,这些永远在寻求形式,虽然也还有那些你们认知不到的形式。

在你们看来,一张椅子就是一张椅子。当鲁柏为我说话的时候,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当你们读这本书时,你们也极可能倚在一张坚固而真实的椅子或沙发里,而其中的原子与分子也是相当惊醒的,虽然你们并不承认它们有生命。当小孩子在玩绕圈圈时,他们在空间里形成了活生生的圆圈,在那个游戏里他们享受身体的移动,却不与那些打转的圆圈认同。同样的,组成一张椅子的原子与分子在玩一种不同的绕圈圈游戏,而卷入不断的运动里,形成一个你们感知为一张椅子的模式。

运动之不同具有如此的差异性,以至于对你而言,那个椅子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看起来具永久性。原子与分子像那些儿童一样享受它们的运动——可是从你的视角看来,它们在空间坚固的成了形,却完全“不知道”,你把那个运动视为一张椅子或当椅子去使用。

你以那种方式感知那些原子的活动,然而,那个“同意”却是在精神层面发生的,而从来没有被完全“固定下来”,虽然它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人在各个不同的时刻所看到的并不是同一张椅子,虽然也许由不同的角度看来,这个特定的椅子会像是“那同一张”。

原子与分子之舞在你们的地方是持续不断的,广义来说,任何一张椅子从来都不会保持原样。当我们讨论群体事件时,所有这些都必须纳入考虑。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二分。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好,但她记得比利爬进了她怀里,以及它如何把脸凑近她。她说:“赛斯认为那很棒。”在十一点十四分继续。)

科学家探查一个白痴或天才的大脑,只会找到脑子本身的有形物质。

他不会发现一个住在脑细胞里的概念。你可以试着传达一个概念,你可以感觉它的效果,但你无法像你看到这张椅子那样的看到它,可是,只有一个傻瓜会说概念不存在,或否认概念的重要性。

你也没办法在脑子里找到任何一个梦的所在,你世界之固体物质是你的感官作用于一个内在的活动次元上之结果,而那个内在活动次元的存在,就如一个概念或一个梦的所在那样合理,然而却也同样令人干着急的隐藏着。

你很容易看出种子带来了大地之果实,它们各有其类。没有一粒种子与另一粒完全相同,然而一般而言,有一些用来统合它们的品种。你不会把一个橘子误认为一颗葡萄。以同样方式,概念或思想形成概廓的模式,而把某种的事件带到你们的世界里。就此而言,你们的思想与情感“播种”了物质实相,带来了所有的具体化。

你们在政治上相当顺畅的运作,而居住在乡村、城镇、州郡等等里面——每一个都有它自己的习俗与当地法令——这些完全不会影响到土地本身。它们是为实际目的而被这么称呼的,而在一个层面上,它们暗示了意图或联盟的组织,它们是政治性的模式,是无形却非常有效的。可是,人类的思想与情感也被组织——或自然的组织它们自己——成为旺盛得多的无形精神模式。

每一个人的思想流进那个“构造”里,形成了大地心灵大气的一部分,由那个大气流出那自然的地球上的模式,你们的季节连同它们所有的变化与效应均由其浮现。你们从来不是天灾的受害者,虽然看起来可能如此,因为你们都在它的形成中插上一手,你们创造性的捲入于地球的循环,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你出生或死亡,但也没有一个出生或死亡真的是一个孤立事件,却是整个地球参与其中的事件。再次,以个人的说法,每一个族类关怀的不止是存活,更是其生活与经验的品质。

那样说的话,天灾最终的结果,就是改正那个先前破坏了所希望的生活品质的情况,因此做了一个调整。

我是不是讲得太快了?

(我说:“没有。”虽然赛斯——珍的步调对我写字的速度而言是相当快。)

那些“受害者”选择在心灵的、心理的与生物的层面参与那些状况。举例来说,有许多罹难者若不如此的话也许会死于长期的疾病。在细胞的层面上这种知识是可得的,而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通常在梦里——给了那个人。这并不需要随之以有意识的理解,因为许多人知道这种事而同时却假装自己不知道。

(十一点四十四分。)其他人则已完成了他们的挑战;他们想要死而在寻找一个藉口——一个保全面子的方法。然而,那些选择这种死法的人想要以戏剧性的方式死去,死于他们活动之际,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甚至在临终时也充满了对“生命力量”之欢欣鼓舞的内在知识,在最后他们与那仿佛毁掉了他们的自然力量认同了。

那种认同常常会在死亡的时候——却非总会——带来意识的一种更大的加速,而把这种个人捲入于一种“团体的死亡经验”里,当其时,所有的受害都多少“在同一个时候”启程进入实相的另一个层面。

在那灾难发生之前,那些人刚刚在意识之下是觉察到这样一个事件的可能性的,而直到最后的片刻仍能选择去避过那个遭遇。像古老的传说所说的,动物们在事先就知道天气状况,这个感知也是你们传承的一个属于生物性范围的部分,身体是准备好了的,虽然在意识上你好像不知道。

在身体的内在环境与天气模式之间,存在着无以数计的关系。古老的与暴风雨认同的感觉是十分合理的,而那样说的话,感觉的“真实性”是比逻辑的真实性要高超多了。当一个人自觉是暴风雨的一部分时,那些感觉说的是一件真真实实的事。逻辑是处理外在的状况,处理因果关系,而直觉是处理最亲密的切身经验,处理以你们的话来说移动得远比光速还快的主观运动与活动,以及处理你们的因果层面因为太慢而感知不到的同时性事件。(注二。)

(停顿良久。)就那方面而言,内在环境的活动对你们来说是太快了,你们在理性上无法跟得上它,然而你们的直觉可以给你们有关这种行为的线索。一个国家应对它自己的旱灾,地震,水灾,暴风雨负责——也为它自己的收获及丰饶的各色产品以及它的工业与文化上的成就负责,而所有这些都是彼此相关的。

如果在心灵上与生物上被认为必要的生活品质未能达成的话,那么调整就会发生。如果政治性的方法失败了,那么一个政治问题可能被一个天灾所改变。在另一方面来说,人们令人奋起的创造能量将会浮现。

“卓越”会透过艺术、文化创造力、科技或社会性的成就而表现出来。人类试图成就他的伟大能力。每一个具体的肉身以及它自己的方式都很像这个世界,它有其自己的抵抗力与才能,它的每一部分都在追求一种存在的品质,那会带给它最小的部分其本身在心灵上与生物上的成就。

(诚恳的:)口授结束,此节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我想没有。”)

那么,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十二点零八分。在我写完以前珍已经从一个极佳的出神状态里出来了……)

注一:赛斯对死亡的真实本质——其必要性——的概念与我们这些日子所读到的东西愈来愈冲突。有一些科学家说在这个世纪结束之前,我们将有能力延长肉体的生命。他们一而再的告诉我们,科技已经快要可以制造身体的许多部分,以及可以被植入身体内以调节功能的微电脑;这些进步加上我们对疾病、疼痛与痛苦的“克服”,加上基因工程,将很快的使人类可以无限期的活下去。那些专家主张如果你很幸运的是个比较年经的人,你也许永远不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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