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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第一章---自然的身体及其防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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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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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第一部  :     “自然”事件。流行病与天灾。

第一章  自然的身体及其防御

第八0一节  一九七七年四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在开始<群体事件>的第一节之前,我想对我的太太与我在“赛斯书”中所扮演的角色做一个简介。赛斯自称是一个“以能量为体性之人”,当珍在出神状态时,他透过她说话,珍和我希望每一本书都是独立完整的,因此,新的读者能从一开始就了解所发生的事。

(照赛斯自己的定义,他已经不再具有肉体,虽然他告诉我们,他已经活过好几辈子,因而,转世的概念也在他的资料中出现,而这是第六本赛斯书。赛斯称珍为“鲁柏”,称我为“约瑟”,照他所说,这些存有(entity)的名字只是表示在我们这一生里,我们比较趋向于与我们的存有或是全我(whole self)的男性面认同——存有或全我本身非男性也非女性,但在它们里面包含了好些个我们其他的“自己”(两种性别都有)。

(我们认为,在我们有生之日,赛斯事实上可以每天二十四小的说下去,而仍然无法说尽所有的资料。问题只在珍和我没办法撑下去!于是这些令人惊愕的创造力与能量促使我们继续下去,不管我们对赛斯的实相或非实相怎么想,甚至也不管告诉我们他是什么。

(但是,制作赛斯书以及一大堆未出版的赛斯资料,也并没有用掉珍所有的能力,因为她自己还写了十本书。这些包括了诗集、小说以及由她自己有意识的观点所体验到的心灵事件。她还有好几本书正在进行。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赛斯和珍对意识之独特而仍在成长中的看法都影响了现在她所有的作品。

(目前,让我们假定珍和我比以前更了解我们的意识是没有限制的,上除了那些透过个人的感知与了解而强加于其上的限制之外。意识创造一切,或所有我们知道的一切反映了意识的个别创造,而那些卓越的精神与物质的成就可以是无穷尽的。在此就暗示了“无限”的概念——这个概念所包含的暗示令我们不安,因为虽然赛斯资料暗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无限创造力,我们仍然明白意识心是无法真正理解在这样一个观念里的所有涵意的。

(自从一九七九年八月赛斯完成了这本书之后,当珍对赛斯资料的责任以及其他人对书的反应开始再度表示担忧时,他给了珍以下两次的鼓励。她这种感受大部分起自赛斯书所引起的日渐增加的读者来信。

(由以下的摘录中可见赛斯也触及了我们常常思考到的某些事。

(摘自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九日的一节私人课:

(“每个人之内都有一种成长与价值完成(value fulfillment)的力量,那就是使得肉体的成长成为可能的力量,在胎儿背后的力量。在你事先就知道你将诞生其中的那个时期的本质,你俩都生而具有某种能力,而你们事先就知道了。如果你们要让这些能力有用到的机会,你们就必须扩大传统观念的架构。就某种意义而言,它们给了你俩第二个生命,因为在旧的架构里没有一条可以令你们满足或是具有创造性的路子可走。”

(“你俩都把我所给的资料以及你们自己的领会利用得非常好,有时候你们用得那么顺,甚至于没有觉察到你们的成就。在有些地方,你们仍然执着于旧的信念,但当你们的理解增长,你们所做的仍然是无可限量的。也就是说,你们实在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而且还能更好。

(“在某些重要的方面,想像你们自己像是在一九六三年(当这些课开始时)才出生的。你们俩——因为你们俩都涉入了——不仅创始了一个新的架构,使得你们和其他人可以由之更清楚的看到实相的本质,并且可以说,你们还必须白手起家,学着去信任它,然后再把它应用在你们自己的生活上——纵使“所有的事实还没有都进来”。在任何一个时候你们从未曾有所有的资料可资吸取,像你们的读者能做的那样。所以,告诉鲁柏不要对自己批判得太严厉,而且,在所有这些过程当中,要他试着记住他的“游戏态度……”

(摘自一九七九年九月三日八七七节的定期课:

(“所有的创造,基本上都是非常喜悦的。它是游戏的极致,是永远生机盎然,片刻不停的。这些课和我们的工作将有助于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新人类。概念改变染色体,但是这些课,鲁柏的书等等,首先而且最重要的必须是创造力充满喜悦的表现,自发的表现,而产生它们自己的规律……你画画,因为你爱画,而忘记一个画家应该或不应该是什么样子。叫鲁柏忘掉一个画家或一个通灵者应该或不应该是什么样子。鲁柏的自发性让他所有的创造能力浮现,试图把纪律或规律加在一个自发的创造上是徒劳无功的,自发性的创造,自动给了你大自然所能提供的最好规律。”)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你无法了解任何一种群体事件的本质,除非你考虑到它们发生于其中的那个甚至更大的架构。

一个人的个人经验发生在他身心状态的范围里,而基本上无法与他的宗教和哲学的信念与情操以及他的文化背景、政治理念分离——

(我们的小虎猫比利本来在旁边的椅子上睡觉,现在它醒了,伸伸懒腰,跳了下来,走向正在为赛斯说话的珍。比利蹲下来想跳上她怀里,我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地下室的门。珍仍留在出神状态。)

甜蜜的小动物是很难得的。

(我回过头来对赛斯说:“一点不错”,在近来的一次课程里,赛斯曾说比利是“一个甜蜜的小动物。”它的确是的。我把她放在地下室,她每晚都睡在那里。)

所有那些理念合起来造成一个行为的“棚架”,而荆棘或玫瑰都可以在那上面生长。也就是说,这个个人会向处面的世界生长,遭遇并且形成一个实际的经验,而几乎是像蔓藤似的形式,由它的中心向外蔓延,以物质实相的材料形成愉悦或美感的凝聚物,以及令人不快的或刺痛人的事件。

在这个比喻里,经验之蔓藤是以一种相当自然的方式由“心灵的”元素所形成的。这些元素对心理经验之必要就如阳光、空气与水对植物一样。不过因为个人经验必须借由这些理念的观点来解释,因此,除非以一个比平常大得多的观点来考量,群体事件无法被了解。

举例来说,流行病的问题无法只由生物学的观点来回答 ,它涉及了许多人极为全面性的心理态度,而且,符合了当事者的需要与想望——以你们的说话,这些需要是由那些无法与生物学上的结果分离的宗教、心理与文化的背景架构升起的。

一直到现在,我都避而不谈涉及了群体实相的许多重要而核心的主题,因为个人的重要性以及个人形成私人事件的力量首先必须被强调。唯有当实相的私人性被强调够了之后,我才会让你们看到个人实相的放大如何组合、扩大,以形成广大的群体反应——好比说,像是一个显然是新的历史文化时期的创始;政府的建立或倾覆;席卷了在它之前的所有其他宗教的新宗教之诞生;集体的信仰改变;以战争形式发生的集体谋杀;致命流行病的突袭;地震、洪水或其他灾害;无法解释的伟大艺术、建筑或科技时代的出现。

(在九点五十七分停顿,今晚停顿很多。)我说过没有关闭的系统。这也表示说,就世界而言,事件就如电子般的旋转,影响到所有心理与心灵的系统,就好像影响到生物的系统一样。我们可以说,每个个人都是单独的死去,因为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像这个人这样死去。同样的,我们也可以说“人类”的一部分随着每一个死亡死去,也随着每一出生而重生。而每一个个人的死亡,是在整个人类存在的更大范围里发生的,这个死亡对整个人类而言达到了某个目的,而同时它也达到了个人的目的,因为没有一个死亡是“不请自来”的。

举例来说,一次流行病达到了每一个卷入其中的个人之目的,同时它也在更大的人类架构里达成了它自己的作用。

当你们认为流行病是由滤过性病毒所引起,而强调它们的生物面时,那么解决之道就显而易见了:你们研究每一种病毒的性质而发展出一种疫苗接种,给大众每人一小剂,而使得个人的身体可以与之对抗而具免疫力。

一般而言,接种小儿麻痹疫苗的人不会感染到小儿麻痹。利用这种接种方式,肺结核已大半被克服了。不过,仍有极大的隐伏变数在其内运作,而这些变数正是由于如此大范围的流行病被以很小的架构来考量所引起的。

首先,致病之因并不是生物性的,而生物只不过是一个“致命意图”的携带者。第二,在实验室培养出来的病毒和住在人体内的病毒是有所不同的——人体认得出这种不同,但你们实验室中的仪器却认不出。

请等我们一会儿……以某种方式来说,由于接种的结果,身体产生抗体而建立起自然的免疫力。但身体的化学性也被扰乱了,因为它知道它不是在对“一个真实的疾病”反应,却是在对一种生物上伪造的入侵反应。

我并不想言过其实,但那的确使身体的生物完整性受到了污染。举例来说,它也许在同时会对其它“相似的”疾病产生抗体,而过度运用它的抵抗力,以致于后来染上了另一种病。

(十点十九分。)没有一个人会生病,除非那个病满足了一个心灵或心理上的理由,因此,许多人避过了这种病。可是,在同时,科学家及医学人士却找到愈来愈多大众“必须”接种以抵抗的病毒。每一种病毒都被单独考虑,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去发展一种新的疫苗来抵抗最新的病毒,而这大半都是建立在一种预测式的基础上:科学家们“预测”多少人会被,好比说,一种会引起若干件死亡的病毒所“攻击”,然后作为一种预防措施,民众就被邀请去接受新的接种。

(强调的:)许多本来就不会得这这种病的人于是也乖乖的去接种,身体把它的免疫系统用到了极限,而有时候按照它所接种疫苗的种类,在这种情况下,把身体的抵抗力运用过度(注一)。那些在心理上已决定要死的人,反正都会死,死于那个病或者其他的病,或者接种的副作用。

请等我们一会……内心状态与私人经验生出了所有的群体事件。人本身无法挣脱出肉体生命的自然范围。他的文化、宗教、心理运作及心理本质合起来,形成了私人与集体事件由之发生的背景。(大声的,然后又非常的轻声细语,使得我几乎听不见。)那么,本书就是要专门来谈那些伟大而横扫一切的情感性、宗教性或生物性事件的本质,这些事件的力量仿佛会吞没一个人,或使他开心得不知所措。

在个人与自然的、政府的,甚或宗教的巨大群众动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集体的信仰改变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集体的歇斯底里、集体的治愈、集体的谋杀与个人又有什么关系?那就是我们在这本书里所要专门探讨的问题。

这本书将叫做《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

(较大声的:)你们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

(十点三十五分。“那么我们就休息一下好了。”)

(即刻的:)你可以说你对流行病所提的问题成了一个适宜的刺激;因为那问题由你而来,也就是由我们的读者而来。

(珍在惊愕的沉默中脱离了出神状态——那显示她对赛斯刚才一直在谈的事略有所知,就象过去有时发生过的。

(我问她:“嘿!现在到底谁在搞什么飞机啊?”我们笑了起来,“如果这个资料是属于一本新书的话,我怎么能把它用作《 “未知的”实相》的附录或附注呢?在课开始后不久,我就觉得你和你的赛斯一定在搞什么名堂。”

(她说:“哦!我真不敢相信!这完全不符我有意识的猜测——你可以把那句话写下来,以便两三年之后你或我可以把它打字下来……我真想象不到……”

(两天来,珍已经开始把赛斯《心灵的本质》的完稿打了一些字,她也在写她自己的《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然而,我认为她需要“赛斯在进行什么”的激励。这个情况还颇有讽刺性,因为远在一九七五年的六月里,是我直接了当的告诉她去开始《心灵》,只为了她可以有一本赛斯书玩玩。我也想要看看在我的要求下,她和赛斯能做出什么来。但这次赛斯唬了我,在结束《心灵》才两周之后就开始了这本书。不过,我举双手赞成,热衷的告诉珍,制作赛斯书,并且与赛斯一起探索他对实相的独特看法,而试着把他的一些概念用在我们日常“实际的”世界里,永远是一件愉悦的事。

(我重申我的想法,告诉珍不管她累积了多少未订合约或未出版的赛斯书,都没有关系:比起没有任何等着要做的事,我们所处的绝对是一个更具有创造性与更有趣的地位。珍同意了,同时仍旧在担心怎么去处理这些年复一年累积起来的资料,至今我们还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它们全部出版。

(珍说:“我很鬼崇哦!我没告诉你所有的事,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做一本新书的话,应该用一种问答的方式。”即使那个想法对我也是个启示,因为她没有提过要开始一本新书。在我们谈话时,赛斯回来了一下下。

(十点三十九分。)我们已开始了第一部,叫做“自然事件,流行病与天灾”。

(然后过了一会儿:)第一章:“自然的身体及其防御。”

(“但我真的很惊讶,今晚我真没想到会这样。”当珍一变回到珍时她就说——因此又重新强调了我们对赛斯现象的一些无穷尽的疑问:到底是她人格或存有的哪一部分——不论那部分可以被称为赛斯或什么——曾忙着计划——组织——这个新的工作?这样一个创造性过程怎么能在她一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到底人类成就的极限是什么?

(我们边聊这本新书,边吃了点东西,我好几次念给珍听书的标题,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它,最后她说:“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继续上课,我只在等着,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在十一点二十五终于继续下去,带着许多停顿。)

死亡在生物上是必要的,不只是对个人而言,而且也是要确保人类生生不息的活力。死亡是一种心灵与心理上的必然,因为过了一阵子,灵魂充溢的、不断更新的能量不再能被转译到肉体里去了。

每个人都天生的知道,为了在精神上与心灵上的存活 ,他的身体必须死。“自己”会长大得超过了身体。尤其是自从有了达尔文的进化论之后,接受死亡的事实变得暗示了某一种弱点,因为不是说强者生存吗?

到某个程序,流行病与被认出的疾病有一个社会学上的目的,它们提供了一个可被接受的死因——对那些已经决定要死的人是个顾全面子的办法。以你们的说法,这并不是指这种人做了一个要死的有意识决定:但这种决定常常是半有意识的。(专注的)也许是那些人觉得他们已完成了他们的目的——但这样子的决定也可以是建立在一种不同于达尔文主义者所了解的求生欲望上。

你们不了解在出生前一个人就决定要活着。一个“自己”并不仅是身体的生物机制之意外具体化。每一个诞生的人渴望被生下来。当那个渴望不再作用时他就死了,没有一种流行病或疾病或天灾——或杀人犯枪里射出的流弹——会杀死一个不想死的人。

求生的欲望一直被夸耀得很厉害。但人类心理学却很少去处理相当主动的求死欲望,在其天然的形式里,这并不是一个想逃避生命的病态的、受惊吓的、神经质的或懦弱的企图,却是求生欲望的一个明确的、积极的、“健康的”加速,在其中,这个个人强烈的想离开肉体生命,就像小孩子一度想离开父母的家一样。

在此,我说的并非自杀的欲望,那涉及了以自我蓄意的方法明确的杀死身体——常常是以一种具暴力性的方法不过,理想上说来,这种求死的欲望只会涉及了减缓身体的生理过程,逐渐的把 心灵由肉体中挣脱出来;或在其他的例子里,按照个人的特性,对身体的生理过程有一个突然而自然的终止。

不去管它的话,“自己”与身体是如此的密切合作,以致于它们的分离会是很平顺的,而身体会自动的随顺着“内我”的愿望。举个例子,在自杀的情形下,“自己”到某个程度独断独行,而身体却仍有它自己想活的意志。

(停顿良久,许多次之一。)我对自杀会有更多的评论,但在这儿,我并无意暗示一个夺去他自己生命的人有罪。然而在许多这种例子里,死亡会以一个“疾病”的较自然结果的样子来到,事实就是如此。举个例子,一个想要死的人本来就预备只体验人世生活的一部分,比如说童年,而这个目的会与其父母的意向相吻合。例如,这样的一个孩子也许会透过一个想体验生产,却不一定想体验育儿岁月的女人出生。

(十点五十七分。电话响了起来,我们共同的专注是如此深,此致于被这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但珍却没有脱离出神状态。身为赛斯,她瞪着我。我也瞪回去,并没有起身去接。很幸运的,铃声很快就停了。)

这样的一位母亲也许会吸引一个想要重新体会童年,却非成年生活的意识,或一个可能会教给这个母亲一些极度需要的教训的意识。这样一个孩子可能在十岁或十二岁,或更早就自然的死亡。然而,科学的帮助也许能使这个孩子活得久得多,直到这样一个人开始遭遇到,一个可说是硬塞到他身上的成年生活。

结果可能会发生车祸、自杀或另一种的意外。这个人可能成为一次流行病的罹难者,但是却会失去了生理上或心理上运作的平顺性。在这儿我并不是宽容自杀,因为在你们的社会里,自杀太常是矛盾信念的不幸结果——然而,说真的,所有的死亡全是自杀,而所有的出生在孩子与父母双方全是有意的。同样的,你也无法把世界某部分人口爆炸的问题与流行病,地震及其它灾害分开。

(停顿良久。)在战争里,人们自动的繁衍后代以补充那些被杀的人,而当种族过度膨胀时,就会对人口施予自动的控制。然而,所有的这些在各方面都会适合所涉及的个人之目的与意图。

(有力的。)口授结束,此节结束,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

(十二点十二分。珍在给了她自己一些资料后,没有替赛斯说再见就突然由一个非常深的出神态度里出来,她说:“自从休息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们都累了。)

注:我对赛斯谈接种的资料特别感兴趣,因为我有两次在接种之后有严重的身体反映,珍也有过一些不愉快的接种经验。就我自己而言,两次预防性的“医疗”都在一九六三年珍为赛斯开始谈话之前。其中之一导致了使我失去工作能力两周的强烈血清反应;另一次,造成长达数日的部分麻痹。

我接受那些疫苗是因为我对传统父母的及医学的压力,及我自己当时的信念让步(虽然不太甘心),他们认为我应该接受接种,因为对我有“好处”。甚至到现在,在我的皮夹里我还带着一张警告卡,写着我对至少某些疫苗的反应,以及一个“严重声明”:如果为了任何理由——好比说,在一次意外之后——人们发现我失去了知觉,绝不可以给我任何注射,因为我也许会对它有致命的反应。自从经过那些非常不愉快的经验之后,我再也没有打过一针,我也绝没有意思要打针。我已经不再相信我会死于任何一种我禁用的疫苗了——但同时,我也不想去发现我如果打了的话可能会发生什么!

不过 ,在我们的社会里几乎不可能舍掉预防接种——它们是我们全国性和个人性医学信念系统的一个如此强烈的部分。我确信当赛斯进行《群体事件》时会详细解释集体接种这整件事。

第八O二节  一九七七年四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上星期三晚上的定期课没有举行,我们正在改建我们“坡居”的前廊。在上星期四工人打了新地板的水泥,今天他们架起了新台阶的模板,再灌水泥。天气好极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停顿,今晚停顿很多。)到某一程度,流行病是那些卷入的人的一个集体自杀现象的结果。可能会牵涉到生物的,社会的,甚或经济的因素,因为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并且在不同的层面,整群的个人想在某一个时候死去——但却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死去,使得他们个人的死亡等于是个“集体声明”。

在某个层面,这些死亡是对当时那个时代的抗议。不过,那些涉及的人都有其个人的理由。当然其理由各有不同,但也全都涉及了超过个人理由的“想要让他们的死达到了一个目的。”那么,这种死亡的部分原因就是要让幸存的人去质问当时的情况——因为人类无意识的都很明白,这种集体死亡的理由必然超过了一般所接受的信念。

在某些历史时期,穷人的苦境是如此的可怕,如此的无法忍受,以致于发生了瘟疫的大流行,真的使得有这种社会,政治与经济情况的整个区域完全毁减。可是那些瘟疫一视同仁的夺去了富人和穷人的生命,因此那些自满的有钱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好比说,卫生的条件、私密性以及精神的安宁多少也必须给予穷人,因为穷人的不满会有十分实际的后果。那些就是抗议性的死亡(注一)。

就这个而言,每一个“受害者”或多或少也都是冷漠、绝望或无力感的“受害者”,它们自动的降低了身体的抵抗力。

不过,这种心境不但真的降低了身体的抵抗力,它们还启动,并改变身体的化学性质,影响其平衡而开始致病。许多病毒天生就具有引起死亡的能力,但在正常的情况下却对身体的整体健康有所贡献,与其他的病毒共存,而每一种都促成了对维持身体平衡十分必要的活力。

不过,如果某种病毒被精神状态激发到更活跃或过度增值,那么它们就变成“致命的”了。实际上它们会以哪一种方式来传播,则视病毒的种类而所有不同。个人的精神问题够严重的话,真的会显现为社会性的群体疾病。

一种疾病爆发的环境能指出引起这种混乱的政治,社会与经济状况。常常这种爆发发生在无效的政治或社会行动——那就是说,某些一致的集体社会抗议——失败或被认为无望之后。它们也常常发生在战时,在反对他们所卷入的战争的国家里。

首先是心灵上的传染:绝望比蚊虫或任何一种疾病的外在病媒动作更快。精神状态活化了本来可以说不活动的那种病毒。

(在十点十六分停顿。)绝望也许看起来好像是消极的,只因为它感觉外在的行动是无望的——但它在内心煽动了怒火,而那一种传染能由床跳到床,由心跳到心。不过,它只触及那些在同样状况的人。它带来一种加速,在其中团体行动的确还有一件事可做。

现在,如果你相信你只活一辈子,那么这种情况看起来会极为悲惨,而以你们的说法,这显然是不怎么美丽的。然而,虽然在一次流行病里,每一个受害者都死了他“个人的死”,但那个死亡却变成一个集体社会抗议的一部分。那些最亲近的“幸存者”的生命被震撼了,而按照流行病的范围,种种不同层面的社会生活本身也受到了干扰、改变、重组。有时候这种流行病最后终于导致政府的被推翻,或战争的失败。

这其中还有与大自然相关的更深的生物性关连。你们是具有生物性的动物。骄傲的人类意识建立在你们肉体存在之广大“无意识的”完整性之上。在那方面说来,你们的意识就和你们脚趾一样的自然,那么,就人类的完整性而言,你们的精神状态是非常重要的。绝望或冷漠是一种“生物上”的敌人。促进这种精神状态的社会情况、政治现状、经济政策,甚或宗教或哲学的架构带来一个生物上的报复,像施于干柴之烈火。

那么,流行病达到了好几种目的——警告说某种情况将不被容忍。有一种生物性的愤激将会继续被表现出来,直到情况被改变为止。

(在十点三十一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即使在英国大瘟疫的时期,有的人受到侵袭却没有死,也有的人与病患及濒死的人相处却没被那个病波及。不过,那些积极涉及的幸存者却以完全不同于那些死于疾病的人的眼光来看待自己:他们是未被绝望所触及的人,他们将自己看作是有办法的人,往往他们把自己由先前非英雄式情况的生活里唤醒,然后表现得非常英勇。现况的可怕令他们震惊,那是先前他们并没有卷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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