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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十七章--一個「未來的」賽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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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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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一个「未来的」赛斯

──赛斯课的起源

  到现在我已对赛斯习惯了。起先那麼奇怪的赛斯课已成了我们生活中熟悉的一部分。我曾有──现在仍有──许多东西不了解,因此我希望多发展我的能力来学习更多东西,但我以為赛斯课多少会保持一样。现在回头看早先的资料,我可以看清楚我应该早就知道我错了。

  一九六八年四月的一晚,我们安顿下来举行我们例行的週一晚间的课。我坐在摇椅裡,不知道新的事情即将发生。罗如常坐在沙发上记录。按罗说,赛斯的声音那晚是不寻常地强而有力。我睁开的双眼顏色非常深,赛斯似乎在注意地看他。

  赛斯开始第四六节,告诉罗在以后几年这些资料将採取的方向。「我已给了你们一个概括的大纲,但我们有时间填满它。」他笑著说:「就那件事而论,大纲本身也还不完全...我们要论及在你们的偽装系统及其他系统中的实相之本质,并且研究其有关的全盘特徵,不管它是在哪一个系统裡具体化。」

  「这资料有些将自动解答了你们所关心的许多问题──你们的科学家曾处理的问题。我们将讨论存在於所有的实相系统之间的相互关係,包括某些涵括它们全体在内的接触点(point of contact)。这些不同的点能以数学方法推断,而在你们未来的某一时候被用作接触点,在某些情形裡将可取代太空旅行。」

  这资料长达数页,赛斯讨论我们的课将来的内容。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甚至在这一刻,我们也都没觉察到这次与普通的赛斯课会有什麼不同。可是,就在我们重新开始时,我突然感到一股巨浪般的能量流过我,因此在它内「我」好像几乎失落了,被捲走了。

  当然我无法告诉罗我正经歷到什麼,但他开始怀疑有事发生了。赛斯的语气变得非常强而有力,他密切地注意罗,此其一;他开始加强每一个字,此其二。

  「如果你保持这些频道开放而自由,你将得到在可能范围之内最未被扭曲的资料,」他说,「鲁柏所能达到的范围是非常广的,而我生存於其间的实相层面远超过在物质系统内之人通常能达到的...你和鲁柏必须注意,不要让他因為读了被扭曲的资料而曲解了他的经验。这﹝种资料﹞有它的目的,它以人们能懂的用语来解释实相,有些好处,因為那些背景和幻想都是人们所熟习的。不过,我们这儿不需要那种资料。」他继而建议我别看那些「专谈传统的宗教主题,以那些有限的术语来解释实相」的书。

  此刻,当赛斯的讲话变得更有力时,罗开始觉得了赛斯声中新而怪的能量,我睁开的眼非常黑。罗开始抬眼看我,当他在笔录中能抽出一秒时。

  赛斯说:「在未来我们将努力给你俩一些对观念的直接体验。这些个实验将与以声音表达的观念并行,并密切追随之。它们将给你们对『当任何观念必须以物质的方式来沟通时,所发生的不幸却必然的意义之损失』隐约的一瞥,这将是一种不同的深入研究,一个颇為独特且具创意的发展,它将尽量不用那通常几乎自动被加诸这种经验上的固定形式的象徵,你懂吗?」

  罗说:「懂,」但他几乎是自动地答;演说加快了,而他难以赶得上记录。后来我们将一再地读以上这一段,当──你马上会看到──我发现自己几乎「没顶」。

  赛斯的声音继续增强。「我是我说我是的赛斯(I am the Seth that I say that I am),但我也是更多。属於我一部分的赛斯人格是我最能清楚地与你们沟通的那个部分。你懂吗?」

  罗点点头,「我懂。」他又说。

  「我的赛斯部分曾与你俩关係密切。因此在那方面来说,我也是。这与『人格能量原素』的定义密切相关。当然所有的人格都由它内萌芽。」

  声音变得甚至更有力了。罗想到请赛斯慢下来,但他不确知到底发生了什麼事,而想最好不要去干扰。

  「在鲁柏的人格内有一个奇特的角落,也偏转进入(deflected into)於你自己的人格内,这让他能相当无阻地达到由你们系统内最难达到的资料通道。在这节课中,在这一刻,接触格外地好,同时对远超过平时所经验的能量也有路可通。鲁柏以前觉察到此点,却害怕打开这些通道,直到他觉得自己已準备妥善了。」

  「在多次元中存在著一种几乎可比喻為心理上与心灵上的『迴旋面(warp)』。在鲁柏人格的那一个角落是一个尖峰,在那儿沟通和接触得以发生。」

  然后,赛斯令罗很惊奇地叫他结束此课。罗应按照近来所示下的过程来结束我的出神状态。(不久以前,我开始进入与以前比较起来特别深的出神状态。赛斯曾建议罗叫我的名字三次。)赛斯说:「今晚你有点越过了我平时让你知道的我的人格。即使我继续说话,还是结束出神状态吧。」

  罗叫了我好几次,却得不到反应。然后他触及我的肩,我相当猛地跳了起来,这中断了出神状态。我也不知发生了什麼。那强力的能量一直流过我,如果我站起来,我觉得会被这力量推进而飞穿过墙壁。我觉得我的头好大,好似我的耳朵在几呎之外。这最后一种感觉并不是新的,在有些『心理时间』的经验中我有过。但试想容纳那能量又是另一回事。

  我摇摇头。「哇!如果我曾有过任何疑惑...不管发生的是什麼,它不是由我而来的,不是出自我自己的人格。」后来在我自己的笔记裡我写下,「...巨大的能量彷彿流过我,谢谢天,这的确必然是由我之外而来的,而在我这一端,能量自动被译為字句。我感觉这是──几乎──与最初的赛斯课同样重要的一个发展。『接触感』不可否认地在那儿,我的感觉是我真的是与某个完全包涵一切的实相接触了。」

  下週三晚上当赛斯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时,我有些犹豫。我们九点正开始,但罗立刻就知道这将不是节「正常的」课。其一,声音不同,要像我自己的声音多了,然而却非我的。赛斯的低沉声调、神态与特有的用字方法都没有了。

  声音比平时要柔得多,罗必须注意倾听才能听到所有的字。「上节中的发展在第一节裡就已潜在,但它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如果它没发生,那麼许多重要的未来发展就会被挡掉了。﹝赛斯的﹞声音最大最强的那些点即常代表一个门户,发展可以经由它而发生。可是,為了各种理由,那个方法却没被利用。你明白,能量必须由声音中导出,因能量已经贮积於声音裡了。」

  声音变得更轻,几乎是轻快的。「内在宇宙的法则﹝赛斯已经给我们过了﹞并不是在某些书上的法则。那些是想以字句来解释内在实相的本质的尝试。我必须把观念解开理顺,以便加以解释。在这过程必然损失了许多。

  「為了实现这资料,可能的话,我将随时帮助你俩达成主观的体验,那会填满了字句的空缺。这将随情况而变,但在最近的发展后,现在比较可能多了。

  「我所给你的每一个内在宇宙的法则,事实上只是以单次元用语所作小而不充分的声明,然而它却比大多数的要深多了,它是对在任何存在之下的基本事实所能作的最近似的说法,并且是我们必须在其中工作的环境下所能作的最好声明。正如文字很少能暗示声与色的实相给没经验过它的人,因此文字也只能给我们对实相的本质一些洞察力而已。我希望经由加入各种主观体验,有时可能使你感受到观念。

  「『内在感官』将让你知觉内在存在的实相到某个程度。在这新发展中鲁柏比从前更有效地利用了这些『内在感官』,达成联繫的方法有些改变,这给鲁柏一种不习惯的感觉。」

  此地我只给了摘录,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声音变得更轻快而中性,最后它稳定下来:高、清晰、遥远,不带感情。

  「赛斯人格是个中间人,且是个适当的中间人。已经给你们的关於『人格完形的本质』的情报应使这发展看似合适。赛斯即我,然则我比赛斯更多。可是,赛斯是独立的,如我一般的继续发展,我们一同生存於『广阔的现在』(Spacious Present)。

  「他能比我更清楚地介绍某些资料给你们。」罗这次抬头锐利地看,如果赛斯没在说话,谁在说话?

  「虽然我是﹝上节中﹞资料的来源,你们所知的赛斯有时是个不作声的伙伴,帮助鲁柏作适当的翻译,而他个人却退居一旁。早先的那些课赛斯从我这儿翻译资料,以便鲁柏能收到它。

  「你们可以放心。你们所知的赛斯将永远是这些课中的一个要素,他是我们之间的联繫。他曾是我的一部分,我派他来会你们,他是自愿参与的。」

  此处我们有次休息,而我很轻易地脱离了出神状态。这也给我一个机会告诉罗,课刚要开始前发生的事。我有个感觉:一个圆锥形降下来刚好停在我的头顶上方。我并不认為有个真的实质的圆锥形在那儿。但对形状的感觉却很明确。宽的一头与我的头差不多一样大,窄小的一端向上,像个金字塔。

  自此以后,我常觉得这种圆锥形效果,总是在这一种课中。此时课又重新开始,当那新声音讲话时,我立刻又感到那巨大的能量。「你一直与我有接触,但你只能『看见』我的一部分。记住,所有的名字都是武断的,我们只為方便才用它。基本上说,赛斯或我的名并不重要,『个人性』才是重要的,并以你想都想不到的方式继续下去。

  「在最重要的方面,而且在唯一的基本的方面,我即赛斯。我分与他我的某些特徵,以与你接触。再说一次,这赛斯人格是合理、独立的,是我的本体之一部分,赛斯与我一样在学习。

  「仅作為一个比喻,你可以称我為一个未来的赛斯,一个在『更高』发展阶段的赛斯。不过,这不能照字义解释,因為我们两个都是完全独立而同时存在的。

  「这些个别联繫的造成是有其理由的。有些事件联合我们,并在我们各个不同人格的发展中作為一个转捩点。以某种奇怪的方式,我现在是什麼与你现在是什麼是相连的。

  「有些『接触点』与你所知的时间无干,它们对所有的人格都很重要。因為在个人自己之内,强烈的潜在心灵能力,有时生出了新能量的源头。在这些点,整个新的『自己单元』(self-unit 的聚合物诞生了。他们的源头发动了,如上面那句话所说。然后他们分散,走他们各自的路。但其共同的来源与最初心灵的诞生力量仍保留著。」

  (在此处我有星辰诞生的视觉性的内在影像──我想,是一个将资料变成可认知的视觉术语的尝试。)

  「这些﹝人格﹞可以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及在不同的次元中发展,但在他们之间仍存在著很强的交感吸引力。有一个接触点,在那儿由这些不同次元中来的知识可以交流,而為了尚无法告诉你的太多理由,鲁柏是处於使这种交流发生的适当协调地位。

  「这种交流,虽然在你们的时间内发生,依然对在其他次元你所谓你自己人格的未来发展负责,那些人格你能依次接触到。我回过头来看你,好比我由其中跳出的自己,但我比当你结束了我所经歷过的次元和时间后的总和还要多。

  「因為我已全然跳离了你,而对你们来说将是个外乡人(alien)。你竟然能接触到我就是个最了不起的发展。但如果你没能接触我,我将不是今天的我。」

  此处声音非常遥远,高而清晰,这麼不像赛斯平常的声音,使得罗仍颇為吃惊。「可是,我比你所接触的我这一部分还要多,因為只有我的一部分经验那实相。因此,这个资料不被扭曲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大半的交流发生在与此非常不同的层面──﹝那些层面﹞与你们自己的系统连接得如此密切,即使最『不扭曲的』资料也被扭曲得非常厉害,因為沟通者自己并不了解是他们创造了实相然后再加以描述。

  「我已尽我所能给你一个了解,作為未来的课的基础。你过去所知的赛斯还是你现在所知的赛斯,因為不论是我自己说话或透过他说话,他仍是中间人,我们之间的联繫者。更有进者,他仍会以你们所知的他的样子出现,有他自己独特的必要的感情成分。

  「我的人格结构非常不同──对我是很过癮的对你却很陌生...我不要你觉得我拿走了一个朋友,我也是个朋友。在许多方面我是那同一个朋友。我其他的部分关注於别处,因為我知觉在其他次元中我自己的存在,把他们保持在我注意范围之内,并指挥我的许多的自己。」

  当课结束后,罗和我秉烛聊天。我说:「真是疯狂。当我们有一节平常的赛斯课时,我有点感觉赛斯的『接管』,虽然我不喜欢这名词。然而,跟这个人时,我却走出了自己,我的身子被空空地留下来,而我到了另外的地方,似乎在某乌有之乡与他接触。不管那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那儿的或怎麼回来的。」

  罗点点头,在某方面来说,我们两人都有近乎悲伤的感觉。我想我们是怕我们经常的赛斯课已成过去,而新的接替其位。罗说:「此外,我们怎麼称呼这个新人格?」我们知道基本上名字并无意义,但我们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名字,一个标籤。这个新人格与赛斯到底有什麼不同?他能做什麼赛斯不能做的事?我说:「我希望它是更男性或更女性,一个中性人格似乎是那麼的奇怪。」

  在我们的下节课──一九六八年六月八日的第四一九节──我们有些问题得到了答覆。在濒开始之前,我又开始感到金字塔的效果。我有点窘地笑了,我移到我觉得是降下金字塔的正下方。然后课开始了。一位朋友派特·诺来里在场。

  「我已告诉过你我们是谁。我们是赛斯,凡我们说法时我们都被认作是赛斯。这存有在你们的时间出现之前就已开始。他与许多其他的存有都曾為早期能量形成為物质形式出过力。我们并不是单独的做这工作,因為在你们的多少世纪以来,其他像我们的存有也出现而说法过。

  「我们的存有由眾多有自己身分的自己所组成,他们有许多曾做过这种工作。他们的信息基本上永远一样,虽然他们沟通的时间和情况可能不同,因而渲染上不同色彩。

  「在人知道音节以前,我们教人说话。我们採用看似恰当的任何人格特徵,因為在我们自己的实相内我们有一群完整的内我,而我们全都是赛斯,我们试图将实相翻译成你们能理解的术语。我们改变我们的面容与样子,但我们永远是那一个。我们中有许多没有以肉身诞生过,像我是其中之一。在某一方面来说,我们播种自己於无数的宇宙中。

  「实质上你们会发现我的质量比一粒棕色硬果还小。因為我的能量是如此的密集,它存在於加强的质量中...也许像一个无限的细胞同时存在於无数的次元中,由它自己的实相向外伸向所有其他的实相。

  「然而在这样一个小质量中,这些强度包涵有电磁性的记忆和经验,一个蜷在一个裡面,我可以游歷过这些──就像我能游歷过我所知的、為我一部分的『其他的自己』。然而它们又是如此美丽地非注定的,因為你并不是以完成的人格存在我的记忆中,而是在我的记忆内成长。

  「你在我记忆中生长,就像树在空间长大。我的记忆随你的改变而变。我对你的记忆包括你的可能自己。所有这些同等者(coordinates)同时存在於一点,而不佔有空间...

  「我告诉过你,鲁柏的人格在空间裡像是一个迴旋面(warp),在某些同等者中它存在於特别的点,可作為进入的途径。通常人格是由存在於许多实相的成分所组成,而它是其顶峰。一个窗子无法看透它自己,但你们能透过一个窗子看。因此鲁柏的人格...在那方面来说是透明的。」

  下一节显示给我们看这个新发展能有多麼不同,至少有几分鐘它也使我几乎吓呆了。不过更重要的是,它打开了我们的眼睛,使我们看到了经验的新的可能性,并示范了一个能在课的架构内发生的现象。

  那晚我们的朋友菲尔──我早先讲过的推销商──不约而至。我们如常地在九点开始。赛斯跟菲尔谈了些业务的事,并回答了一些他的问题。可是,在我们休息时,我感觉到到现在已熟悉了的金字塔效果。当我们再开始,那另一个人格开始说话了。

  由赛斯的低沉嗓音和活泼手势的转变对菲尔来说非常可惊,他以前没听过这另一人说话。现在我的身体几乎像木偶,脸上也没有表情。在声音开始说话以前,我感到我的意识经由那隐形的金字塔被拉上去,就像通上烟囱的一阵风。不过,并没有会发生任何其他的事的预兆。

  那声音道:「你们像玩游戏的儿童,你们以為每个人都玩这游戏。肉体的生命并不是定规。在你们的地球形成之前,本体和意识早已存在。你们看见肉身,而假定任何一个人格一定是以实体的方式出现。意识是在物质后面的力量,除了这物质的实相外,它还形成了许多其他的实相。只因為你们现在的观点如此狭窄,所以你们看物质的实相似是存在的定规和方式。

  「你们现在的意识的来源与能量从来都不是物质的。而我在的地方,许多人格甚至不知有一个物质系统存在呢!物质系统是一个幻象;但你们必须接受它,而从它的观点试著去了解那超越它而存在的实相。既然这幻象存在,它就是真的。你们的﹝实相﹞只不过不是我追求过的一个而已,我参与这些课的目的之一,是使叫鲁柏的那个熟习内在旅行。他必须离开物质系统,而在如此做时建立起有利的习惯和途径。」

  对最后这句话,没人特别去注意,直到那晚迟些的时候。声音又继续了一个短时间。我「回来」遭遇到一些困难。我觉得在上方很远的黑暗裡悬著,但我也知觉到赛斯就在近旁。过了几分鐘,突然赛斯大声又清楚的传过来了。两者之间的对比如此显著,甚至罗也吓了一跳。赛斯开始开玩笑。「现在那个『老大哥』已完事了,我把我们的鲁柏带回给你们。」

  一旦赛斯通过了,我很容易就由出神状态出来。我们坐著聊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让我进入了一个此生最奇妙的经歷。这相当难描写,因此我先引「另一个」声音所说的:

  「你们不知道你们自己的本体和实相的内在部分,因為你们无法把它们客观化,而因此不能知觉它们。在这些物质的製作上你们用了那麼多力量,以致你们已无力知觉除了你们自己之外的任何实相。再次的,像玩积木的孩子,你们注意力的焦点是在物质的积木上。

  『你们不去知觉其他你可能知觉的形状和形式。即使在对你们解释其他的实相时,我必须用『形状』或『形式』等字眼,不然你们不会了解我。你们由我们得到了你们的数学;真正数学的一个影子,因為此处你们又坚信关闭的实相(hemming-in realities)。你们所谓的进步就是建造更大的积木。但我们无人会想忿怒地将你们的积木构造踢开,或告诉你们将孩子的玩具放开,虽然有一天你们会那样做。

  「后来,总有一天,你们全将由上方看进物质系统,好像巨人们一样由小窗中窥视那时在你们位置的其他人而微笑。但你不会想留下来,或爬过那小的包围体...我们保护这种系统。我们的基本而古老的知识和能量自动伸出去滋养所有生长的系统──

  此时我尖叫起来且开始猛烈地颤抖。罗以為我沉重的摇椅即将翻倒。罗和菲尔跳了起来,在此过程中菲尔将他的一杯啤酒撞到地上,罗揉我的手想使我由出神状态出来。

  这次我由我自己那晚后来的笔记中摘录:

  当那人将物质实相比之為儿童的积木时,他说了将来我们回来窥视物质实相,像巨人们瞇著眼俯视孩予们在地板上玩积木(当这声音说话时,我的眼睛当然是闭起来的,我不记得他说了什麼,但我查了罗逐字逐句的记录)。在这儿某处,突然我看见一个巨人的脸看进我们的客厅,他的脸填满了整个窗子。

  下一刻我自己的身体,房间和其中的每样东西开始长大到庞然的尺寸,我的身体变得巨硕,我能感到我裡面的器官在长大。同时所有的家具──一切东西──越变越大,彷彿这房间大得可以容下全城了。然而每件东西按比例扩大,保留其平常的形状。

  我并不是觉得这好像在发生,对我而言它是真的在发生。我只是恐慌起来而开始大叫。罗花了几分鐘才使我醒过来,但到那时我已自觉羞耻,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懦夫。

  罗替我担心不知我是否应继续此节,但到此时我真為自己的小题大作难為情,而且我知道这经验很重要。我重回到出神状态,但很快地我又将突然中止。

  这是罗笔记中的一些摘录,在还没重新开始前:

  我希望此节到此為止,但显然珍仍要继续或至少愿意继续,虽有那令人不安的经验。我试想说服她不要,但她的眼睛一直要闭起来...

  「我在上去会那另一个傢伙的路上了,」她说:「我刚经过赛斯,他跟我开玩笑,关於什麼重大的经验。」

  「你為何不就下来?」我问。

  「我不知道怎麼回来。」她说。

  十点五十五分。珍以现在熟习的高而遥远、非常正式的声音重新开始。

  「物质实相的积木对你而言显得非常真实,当你居住在它们的观点中时。你的鲁柏经验到系统的『移居』(transmigration)。那并非有意要令他不愉快。这是他主观的詮释。最先他涉入一个显微镜般的探险。意识并不佔有空间──你必须了解这个。然后他又再进入你们自己的物质积木的系统之中。对比之下,那系统於是显得巨大而令人恐怖。

  「当我们达成接触,他的意识和人格以密集的方式作一次旅行──以你们的说法,像是空中的一点微尘──意识被缩小成它的精华。由他的经歷我们让他掉回到物质系统中,那时儿童的积木对比之下变成巨大...这是一个观念性的体验。」

  在以上的独白中,我主观的经验仍持续著。再次的,我并不知觉那声音在说什麼,只在后来我才了悟我的经验与这一段的意义平行。这儿是我的笔记的一些摘录:

  我开始感受到我们物质宇宙的精微本质,比较而言...这真难以言语形容。随之有一阵孤单的感觉──我想是我自己的。在这人格开始说话前,我总知觉到在我上方的金字塔形。通常我「经由它升上去」。然而这一次,在远在我上方的窗的一端我看见那个同样的巨大的头,向下看我和房间像是由显微镜看一样。如果房间和裡面的每样东西将要像早先它扩大那样逼真地缩小──它真的是,我可以感觉到──我还没準备好接受这经验。

  我试想找到我的声音,告诉罗我要结束此节,但另一个人格正在用它。我一逕在用「我」字,但「我」是如此地成為那行為的一部分,以致我难以把自己与它分开。现在,不想干了,我再试用我自己的声音。

  这次我「找到了我自己」,把我的精神集中起来,而在那人格歇一下时,找到了我的声带。差不多就在此时我看见那巨脸由金字塔形向下看我。在先前的那次,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在第二次,我发现有法子「找到」我自己的声音,而结束这经验。与赛斯一起从没有这种问题。没有另一个人格来的压力要我继续那经歷...但我必须学当我要时怎样结束它。

  我不相信这另一人格了解那经验对我而言是很难过的,或就那件事而论,这种名词对它有任何意义。就它来说资料应该以某种用语给我们,如此而已。我根本不知道它是否知觉我的反应。

  可是整件事是非常吓人的,如果一个心理学家想说这整件事只是幻觉,那他必得承认这幻觉可不是无目的的,而是清楚地指向一点,并為了一个目的。在这扩展事件裡我自己与行动之合一最初很吓人。全盘而论我猜我反应得不错,而在第二次事件中,当我觉得这一晚已受够了便结束了它。第二回我不再是不管愿不愿意地被扔来扔去,在我预期到将要来的经验时就打断了出神状态,因此我的确由第一次学到了教训。

  那节课已是一年多以前了。我们通常的赛斯课仍在继续,而这另外的人格只偶尔会发言。我们称它為「赛斯第二」。这些课常常使我涉入某种主观的经验,虽然现在我正在学当这发生时怎样控制自己。例如,有次在休息时,罗好奇说不知无肉体的状态是怎麼样的。当重新开始时,我觉得自己似乎悬在空中,完全有知觉和警觉──但没有身体,就我所知我没有形体,但我保有全部「动的自由」──有点像是有意识的空气。这次我没吓著,我明白我们正给罗的问题一个答案。在这经验中,那无感情的、轻快的、遥远的声音解说非肉体的存在是怎麼样的。

  两个人格的不同在最近一次ESP课中特别显著。在那次赛斯表现出他最快活的样子,对每个学生表示个别的兴趣,就像通常在这种时候那样,我的脸部表情极活泼。赛斯特徵性的手势很引人注意。在跟每个学生个别说了一会儿话后,赛斯带著一丝幽默说:「我希望,我来到这儿像个『可爱的』人格,具有令你们感到可亲的特徵。

  「现在,这些特徵是我的,而我是我所说的我。但你们所知的赛斯只是我的实相的一小部分,那曾為肉身的部分,能了解你们的问题。

  「但超越这个自己还有另一个自己,又还有另一个自己,我对它们完全觉知。对那个自己,物质实相像是空中的一缕烟...那个自己不需要你们所知的认為是我的特徵。」

  声音曾是活力充沛而洪亮,隆隆震耳。然后有一个休止。而后第一次那另一个人格传过来了。赛斯所有的手势和特殊的习癖全消失了。立刻那高远中性的声音开始说话。它几乎是音乐性的,没有变化像单音一样。「而那个自己告诉你们,在人类实相和经验之外还有一个实相,它是不能用人类的用语来说明的...

  「虽然这种经验也许在你看来显得很冷酷,它是一种清晰似水晶般的存在,在其中经验不需时间...在其中,内我把由不同的存在和转世收到的所有的人类知识凝聚起来...因為所有这些都已存在於密码中无法抹杀。你们现在也存在於这实相中...

  「要知现在在你们物质的原子之内,所有意识的起源仍在歌唱,而所有你藉以认识自己的人类特徵仍旧存在...

  「因此我是超越你们所知的赛斯的赛斯。在我内,那赛斯的知识与活力仍在回响。以你们的说法,我是一个未来的赛斯,但这名词对我并没有意义。

  「我们给你们精神性的心像,依赖这心像你们学会形成你们所知的世界。我们给你们模式,你们肉身的自己是按照这模式而形成的。我们给你们错综复杂的、受祝福的那些模式,由它们你们形成每样你们所知的实质物件的实相。

  「你们脑中最微小的细胞是由我们给你们的意识模式所造成的。整个的网状组织是由我们创始的。我们教你们形成你们所知的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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