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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與心靈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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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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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的下一个问题很容易猜到,因你会想知道那“内在的”世界的起源。我曾说外在世界乃是从它浮露出来的──而此地我们必须与我们珍视的客观性说再见,而进入一个精神领域,在其中可以明白矛盾并非错误;一个足够大到在一个层面能包容矛盾的内在领域,因为在另一个层面它们看来完全不矛盾。

就现今的科学而言,自相矛盾必不可发生。如果一个假定“证实为正确”了,那它就不能被证实为错误──或者,当然,它根本就从没正确过。


因此,以那种说法,宇宙若非有个“创造者”,就是根本没有;或者它按“大爆炸”(Big Bang)理论所说的开始存在,而且它若非一直在扩展就是没有。进化存在或不存在。通常而言,


藉由排除了任何彷佛矛盾的事这个简单的过程,这种理论被证实为“真”,因而一般而言,你们的科学理论在自己的架构内被视为极为有效。


在那些架构之内,你们曾做了某些分类,那在现在看来十分明显。普通常识支持它们,而好像不可能想象实相是别个样子。然而因它们的本质,这种分类结构了你们对实相的经验之本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任何别的感知生活的方式好像不仅不可靠,而且完全不可能。


如此,你们对种种物类的分类,在你们看来,彷佛是唯一合逻辑的对生物的区分方法。可是,事实恰好相反。那特定的整个区分方法导致这种问题,像“哪种物种先来,哪种后来,各种不同的物种如何出现的──其一从另一个出现?”那些问题更被你们的时间区分带来,没有那个它们将成为无意义。


你们的分类法在这种地方建立了外在的分界。这些可用作十分方便的参考点,但基本上,它们对那些你们称为“其它物种”的各种生物的基本经验毫无影响。


只要你们留在这架构里,你们的专门化就有用,虽然你们随之必须与这种区分自动引起的一些问题奋斗。也许你们难以体悟,这些分类是写下的、言语上的分级,它并没真的告诉你任何其它生物的确实经验──而只是记下习惯、倾向及最外在的天性的分别。


如果你们的目的是理解其它生物的感知是什么,那么你们在用的方法,再好也不过是短视的,再坏呢,它们就完全破坏了你们的目的。例如,不管你们从动物实验或为科学目的的解剖得到什么数据,不论这结果看起来多么有价值,这种方法的后果是如此地被扭曲,以致你们对生命的了解要少于以前。


(十点十七分。)我恐怕,对宇宙和物类起源的答案,存在于你们大半忽略了的领域──正就在那些你们认为最不科学的领域,以及那些看似最不会产生实际结果的领域。


你们目前的方式只会带给你合适的、制造出来的结果和答案。它们既不能满足知性也不能满足灵魂。既然你们的宇宙是从一个内在宇宙跳出来的,既然那内在的一个宇宙弥漫于你们自己存在的每个缝隙里,你们必须在你们以前未曾找的地方去找──看入你们自己的心智和情感的实相。你必须向你所知的自然宇宙去找。你必须以你的直觉与创造性本能去看你周遭的生物,不视牠们为有某种习惯的其它物种,不视牠们为地球的次等财产,应被解剖,而是宇宙、自然的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经常不断的存在与变化中。


你必须研究生活的质量,敢于追随你自己思想和情感的模式,而去驰乘那活动性,因为在那活动性之内 ,有宇宙和心灵起源的暗示。那么,诗人对宇宙和自然的观点是比科学家更科学的,因为他理解到更多的自然。


小孩子看到第一朵紫罗兰,欢喜又敬畏地笑了,他比一位植物学家懂得深得多。植物学家早已忘记看到一朵紫罗兰的经验,虽然在他心智的指端有世上所有花的名字和分类。数据并不必然是知识或理解。


思想跃入你的脑海,就如客观宇宙泅入实相──那是说,以同样的方式。图解一句话,告诉你不了多少关于说出的话,更无关于容许你说话的那些奇迹式的身心演出──因之,同样的,图解世界上的物种,是与任何真正的了解不相干的。


你自个儿的主观感觉,你每一刻的亲密经验──这些都拥有你感觉宇宙所拥有的同样神秘的性质。你们是会死亡的,在每一处都碰到那必死性的证明,在它的架构内,你的感觉与思想却对你个人有一种实相,超越了所有这种分类。你知道你身体会死亡,但是每个人却都曾秘密地确知他不会碰到这样的一种命运,而生命多少是永恒的。


经由这种感觉,心灵突破了所有的误解,而同时暗示出自己和宇宙的本质。


于是,在确实性的更大层面,宇宙无始亦无终。在那层面,没有矛盾。心灵也是无始亦无终。你也许会说:“姑且承认。”却坚持道:“可是,以我们的话来说,世界何时开始,又以什么方式?”想把这样一个“开始”放在时间里的企图,却就使得几乎任何答案都扭曲了。


事实是,答案是在你自己的经验里。它们在你自己的自发行为里──那就是,在你身心的神奇活动里──就暗示了。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一分到十点五十八分。)


你走路走得很好,在你手头不需要对其内在机制之活动有任何有意识的知识。也许有人告诉过你,或你读到过有关身体的解剖学,或其各部的相互作用。不论你有无这种资料,你却走得相当好。这种数据对你走路这回事没有任何帮助。


就那方面而言,一个运动家也许对动作非常狂热,而对阅读没有耐心,不关心体内的什么让它动,只要它的表现是超绝的──同时一个残障者怀着对身体各部很广大的书本上的知识,却相当无法以正常方式去以身体表现它。


你的身体知道如何走路。这知识是与生俱来而付诸实行的。身体知道如何治愈自己,如何运用滋养,如何更换细胞。然而以你们的话来说,身体本身无从得到心智所拥有的那种数据。既然它如此无知,又怎能表现得那么好呢?


如果它有科学的倾向,身体会知道这种自发的表现是不可能的,因为科学不能解释目下的生命本身的实相,更别说它的起源了。


身体内的意识知道它的存在是在身体的范畴之内,同时又与之分离的。在一天的平常生活中,意识常常休假,可以说──它作白日梦,或多少以与身体相离的方式体验自己。晚上在睡眠中,自己的意识由物质实相离开得更久,更自由地休假,而它自发地这样做,就如身体本身会走路一样。这些经验并非假设的,它们对每个人发生。在这种情形,每个人到某个程度觉知一种理解,那是不靠数据的累积,而是靠一种更深的体验及与世界所从出的实相之直接遭遇。


这是一种身体拥有的无言的知识,带来你身体的动作,并造成了身体反应的壮观的精确性。那么,它是非常实际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形成世界的同样力量,现在形成你们的主观实相,且是自然宇宙的一个源头。怀着爱心探索那些实相,将带你进入与你的存在之内在次元的直接接触,并提供最重要的直觉了解。


宇宙的运动出现在你自己密切经验的运动里,而在那仿佛最迷蒙的区域会找到答案。


口授结束。等我们一会儿……


(十一点十九分。在别的事上传述了两页后,赛斯在十一点四十分结束此节。


再一次的,赛斯出乎意料地指出,前两节应被认作是《心灵》的一部分──他让我们的问题刚好引导到他正要去的地方!多年来我们也发现,我们的问题往往反映了在任一时刻许多读者所有的问题。) 


第七九九节 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几天前,珍在邮件里收到一个日志与日历的合订本──相当精心的彩色设计。发行人在一七六年也曾送她一本,其中引用了一段赛斯的话。在每个日期下有一页写小记和约会的横格纸,然后相对的有一页写了新闻和各种引言。昨天我随手翻来看看有没有提及珍──没有──我


开始念其中的一些短项。我想此书的编辑在这本新的成品里改变了他的观点,因为现在我碰到多得多的阚于愚蠢的政府支出、腐败等的小引。我大声念了几条给珍听。它们似可笑亦复可悲。


它们也刚巧切合我自己最近对人类行为的感觉和疑问,及赛斯的回答实料。事实上,今晚赛斯在这题目上有更多要说的,因此纵使他并没这样说,珍和我都把这一节视为理所当然地归于《心灵》)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带着夸张的幽默:)对人性的一篇议论,为了你们的启迪。


你们体认到,一只老虎随着牠的本性,并不邪恶。看你们自己的族类时,你往往比较没那么仁慈,没那么有同情心,没那么了解。判你们同类的罪是容易的。


也许你们难以了解,但你们人类是善意的。你了解老虎是活在某种环境,而按照其天性反应。人类也一样。他每件暴行都是想要达到他认为是好的目的,而做的一个扭曲了的尝试。他常未能达成那目标,或甚至不了解他方法的本身怎样阻止了他目的的达成。


不过,他的确就像动物一样地受祝福,他的失败是他缺乏了解的结果。他比其它动物更直接地面对一个远较复杂的意识世界,特别是要处理象征和概念,然后把它们向外投入实相,它们在那儿将被试探。如果在你们的范畴里,它们可以精神性地被试探的话,那就不需要肉体的人类存在。


这儿牵扯到太多复杂的主题,因此我至多只能加以简化。就像人在说:“现在这个主意如何?我们能拿它做什么?如果我们能把它实质地丢到实相里,会发生什么事?任何一个伟大的社会的、科学的、宗教的概念,这些人类心智那么奇特的衍生物,到底可行到什么程度?”


再次的,如果能在非实质的画图板上把这种问题全都抽象地解答了,那肉体存在的伟大挑战将既不必要亦无意义。例如,国家主义能行到什么程度?到什么程度可以把世界当作是外在于人类,当作一个物体来处理?藉由把身体当作是架机器,当它是海市蜃楼,当它是被盲目的本能所驱驰,或当它是拥有一个灵魂,人能学到什么?


到某个程度,这些全是独特而创造性的思考,只就动物性那一部分来看,都可以被认为是最奇怪的、最具启悟性的知性成就。动物离不开土地,人类亦然。就如动物必然得在太阳、土地、树、云、冰雹和风的物理范畴内游戏、交配、猎食或吃野果。因而以一个不同方式,人类必须追求他的概念,借着把它们穿上地球的基本实相,借着把它们当作事件来看。


(十点一分。)当具破坏性时,人类并没寻求破坏本身;却在欲求达成某个他认为是“好的”的特别目的时,他忘了去检查他的方法的好坏。


一个动物追逐并杀戮猎物,达到了维持自然的平衡的更大目的,不论这动物是否觉知此点──再次的,这动物的意图并不是恶的。人类消化概念,而在如此做时,他对一种不同的平衡──他通常不觉知的──有所贡献。但没有人真的抱着纯粹要做错事或为恶的意图。暴风雨震动了夏季的天空,带来雷霆和闪电。地震也许蹂躏了乡间。你们也许深深地对所导致的大破坏感到遗憾,心知暴风雨或地震都非恶的。它们不仅没有坏的意图,而且全盘的情况纠正了地球的平衡。


(在这节珍的传送常比平时更快而有力,带有许多大声的段落,我指出了其中几个。我相信她可以用快得多的速度传送数据,若我能赶得上记录的话。)


这需要一些独特的了解。我是知道那一点的──人类造作的破坏性风暴,却终究不能说比地震更邪恶。虽然人的作为也许确乎看来是破坏性的,你们必不得怪他们的企图,你们也不可犯把人和他的作为相混淆的错误。因为许多善意的艺术家,怀着最好的企图,有时却产生次等的艺术品,而正因他们最初的善的意向,而更令他们觉得失望与可悲。


那时他们缺乏知识、技术和方法,就变得十分明显了。由于你们对报纸上的世界和对人类行为的负面报导贯注过深,因此对我所向你们说的──每个男人和每个女人基本的善良意图──就真的很容易忽略。


那意图也许是混淆的、实施得很差的、纠缠于矛盾的信念里,被战争和谋杀者的血手所扼杀──却没有男人或女人曾失掉它。那代表了人类的希望,而它一直持续点燃着,像人类每个成员内在灿烂的灵明之光;而那种善的意图是世代相传的。那光明远比任何也传下来的仇恨或国家的怨恨要强而有力。


心灵若要有任何的和平,你必然得相信人类存在着与生俱来的善的意图。


它也为所有其它的动物所共有。每个动物都知道在某种情况下,他人也许会打斗或采攻击性姿态,或保卫其窝。每个动物都知道在饥饿时也许会被别的动物猎狩。不过,除了在那些情况,动物彼此不相畏惧。牠们知道动物彼此都怀着善的意图。


(较大声:)对你们的同类也给以同样的信心


(十点二十分。)现在.,在你们心中分清楚一个人和他的作为,尽你们想要地辩驳反对他的作为,如你在报上读到的,他的错误、愚昧、阴谋或战争。如果你喜欢,可收集许多这种资料──我不止是对你或鲁柏说,而是对任何想找真理的些微暗示、心灵的和平或创造性的人说的。


收集有关人类败迹的书。我个人不明白为何有人会收集艺术家最坏的作品,而在把它们撕烂中得到快感。人也曾制造了一些精美作品:高层次的语言通讯、各种各样的感情交流和文化交流、把概念和观念外在化的熟练、想象力所及的范围,所有这些及其它许多,在宇宙间是独一无二的。


把人类与他最糟的作品认同,是故意对一个好艺术家吹毛求疵,然后再判他无救。这样做也就是把你自己判为无救。如果一个科学家说意识是偶然机缘的结果,或达尔文学说说基本上人类是胜利的谋杀者之子,许多人会反对。可是,如果你说,人们是白痴,或他们不配行走在地球上,你是在说同样的事。因为你必须对你所知的这实相关心;以那种话来说,判人有罪就是判你所知的人类,而也就是你们实际的世界有罪。


说人们可以逃到另一个可能性,实际上是一种逃避──这是与可能性的实相不相干的,因为我是从你们的情感的观点来说的。


现在:实质上你的身体在时空里有一种姿态(stance)。我将谈主要的与次要的经验。让我们把在你们的时间的这片刻里,直接以感官方式存在的经验称为主要经验──身体与环境的接触。在此我造出某些分隔来使讨论──或独白(带笑)──容易些。因此,我将称那些透过如阅读、电视、与他人讨论、信件等而来的资料为次要经验。


第二种经验大半是象征性的。这应当很清楚。在一个安静的、阳光普照的下午谈到战争,与在那战争里并非一回事,不论他形容得如何栩栩如生。读到能源短缺与坐在一个寒冷的屋子里不一样。当你镇定地坐在客厅里,读经由核子毁灭或其它愚行所致的人类可能的毁灭,显然与在文中所描写的事实完全不同。


在我们所关注的层面,身体主要必须对当下的、即刻的、在时空里的主要存在反应。在其它层面,它有设备去处置许多其它种的资料,在其中我曾提过细胞的预感。但身体靠着有意识的心智,来给它对所占据的时、空的精确情况一个清楚的评估。它依赖那种知识。


你要不要休息?


(“不必。”十点四十一分。)


如果你是十分安全地窝在一间舒适的屋子里,跟前没有危险,你的感官应很正确地传递那情报。你有意识的心智应了解它,应该很容易四处看看,而知道你没有危险。


你有意识的心智是为着给你的身体一个估量,这估量可称之为文化状况,因为以你们的话来说,有些世事的成熟度和特点只有意识才能评估。如果,在以主要经验来说是自然地安全的状况下,你被来自次要经验──那就是说,由阅读或不论什么──的不安全信号吓坏了──你表现出缺乏辨识力。你不能分辨身体上目前安全的状况,与那想象中也许是不安全的情况,而导致了危险的警号。


身体的机制严重地迷失了方向。给身体的信号是非常矛盾的,因此在一会儿之后,如果这种情形继续下去,你就不再知道你是在真的危险或想象的危险里。于是你的心智强迫你的身体处于一种经常的警备中──但更不幸的是,你训练你自己去忽略在当下这一刻你直接的、感官的回馈。


(珍,做为赛斯,极为强调地说出所有这些实料。)


于是你的身体也许会说你是安全的,而你的感官显示没有眼前的危险──但你却已开始如此信靠你的次要经验,以致你不信任你生物性的反应。


可是,因为人类伟大的想象的禀赋,那警报不止侵入一个安全的当下这一刻,而还继续骚扰到下一刻及更下一刻,被无止境地投射到未来去。不论到何程度,或以何方式,每个人因而被剥夺了他个人在目前有能力做有意义、有目的的行动之信心。


身体今天不能做明天的事。它的感官数据必须清楚。这导致的无行动能力的感觉,引起了不同程度的无望心情──而那种心情并不系于特定的细节,而是弥漫了感情生命,如果被容许的话。不论到何程度,那判罪的、责难的资料太常变得自我预言性──因为那些相信它的人(大声地)容许它蒙蔽了他们的反应。


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你活着,以最相关的切身感觉来说,你的实相必须在你的时间架构里被感知,并在你的经验中被创造。因此,我恳求你不要做出好像人在不久的将来会毁掉自己的样子──不要做出好像人是个近乎白痴的、注定要绝种的、一个脑子狂乱的半傻半疯的动物。


人们怕得要死的毁灭预言,全都不会在你们这时代成真;历来所有苛刻的预言者及末日的预告者,也不会使人的创造性以那种方式毁灭自己。


(大声地:)有些人以谴责别人或人类本身的错误或失败为职责,就因那种态度,人类伟大的精力和善意一直隐而不显。人类是在变为(becoming)的过程里。他的作品有瑕疵──但它们是个在养成中的天才艺术家有瑕疵的实习作品,他可被感觉到的天才一直引导他向前迈进,而他的失败的确只有在这天才的相形之下,才显得重要而丑怪可笑。


当你们在考虑你们所谓的未来时,建设性的成就与毁灭性的成就同样真实。以那种说法,人类每一年的存在,事实上使一个更乐观而非悲观的看法更为合理。你不能把人的善意放在实质范畴之外 ,因为在那范畴之外你们没有你们所知的这种生物。你们不能说自然是善的,却产生了人类,而他是其上的癌,因为自然会更讲理些。你也不能说,大自然将毁掉人类,如果人类得罪了它,或大自然讨厌它自己的物种,却只想要提倡生命──大写的──因为大自然是在每个物种的每一份子内.,而若没有每个物种的每一份子,大自然即将不存在。


(觉有趣地:)我让你休息你的自然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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