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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斯書《心靈的本質》第十 一章--宇宙與心靈par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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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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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情感性恐惧仅只体现一次或两次常是不够的──事实上,很少够。它们必须多少被直接面对。不然老的习惯会让这种恐惧再次被埋葬。
因此鲁柏的梦使得恐惧得以有一个有意识的情感上的体现──但更重要的,它提供了那恐惧的释出,或对一个深沈的情感方程式给出了解答。在这件事上,情感上的体现是,生命并非由父母所给,而是透过父母──由生命本身,或“一切万有”所给,而且“没有附带条件”。
梦的第二部分,也就是解答,以前从来未曾在有意识的层面、与情感的层面上为鲁柏所知。知性上他有那个解答,但它没变成这情感方程式的一部分,直到这个梦把两者放在一起。你无法逻辑地、数学地解释这种情感的实相。
例如,有些时候长期的疾病真的突然透过一个梦而得以解决。不过,在大部分的情形里,梦预防了这种慢性病,借着小的治疗,提供经常的、一连串的、小的却重要的个人启示。
那就是说,梦是最好的预防医学。有些心理的困难需要清楚的、有意识的智慧与了解。可是,其它甚至没有意识的参与也在运作,而在同样的层面,那些困难常常得以解决或补救,而未干扰到有意识的心智。就像身体处理许多实质的操纵,而你并未有意识地知道它做了什么,或如何做的。因此,你自己的心理系统的作用常透过你未觉知的梦,自动地解决“它们自己的问题”。
你无法实质地处理任何像“梦的完全追忆”这种事。
(
小笑一声:
)
你不能有意识地处理那活动所显露的心理的深度和丰富。其中一个原因是,实际地说,你对时间的概念,如在梦里所用的,在正常生活里将变得更难维持。这并不是指追忆远较多的梦对你无益,因为它的确是有益的,我只是想解释为何有这么多的梦没被忆起。
不过,虽然大部分的梦仍是相当地隐晦,一般人常常就在正常意识的门坎之下,与梦的片段碰面──没有认出它们是什么──却经验到在某一日去做这或做那,吃这个或那个,或不去做另外的什么的冲动。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是,一个人没有
(
曾作过这样一个梦的
)
回忆,而决定取消某日的一次飞机旅行,而于后来发现那飞机失事了。取消旅行的冲动也许有也许没有一个可接受的、理性的解释;那就是说,不为什么理由,这个人可能只不过是冲动地感觉到一个预感。而另一方面,这冲动也许以一个正常而逻辑的改变计划显示出来。
(
十点十七分。
)
一个遗忘了的梦说出了可能的灾祸,我们视为理所当然。这数据被无意识地处理了,其可能性被考虑而被拒斥:心理上或肉体上,这个人还没准备去死。其它有同样知识的人觉得死亡是可接受的可能性。这并不表示这些人中任何人能忍受有意识地知道他们自己的决定──或能心里有意识的知道后果而上了飞机。
这样一种内在的决定也没有强迫性地加诸有意识的个人身上,因为在所有这种例子里,在不同的时候,有意识的个人,都曾相当接近于接受在人生的特定时候死亡的概念。
这并不指那些人采取自杀行为,像一个人取了他自己的命一样──而是在一种独特的心理的操纵里,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于生命。可以说,他们“把他们的命丢给命运”,不像他们以前说的:“我要活着。”而是:“死生由命。”
当然,他们也许用别的字眼而非“命运”,但那重要的、个人的、直接的、肯定的生之意图是不在那儿的。他们朝向另一个实相,且准备好了要上路。
可是,有意识的心智只能把握这么多。以那种方式说,如果每件事都是有意识的,那如你所知的生命就不能存在。我曾告诉你们,肉体存在的甜蜜包裹,靠着它所不包括的你的经验而存在,就与靠着它所包括的一样多。在很重要的方面,借着使你的心理生活自动规则化,你的梦使你的生活成为可能,就如你的实质身体也被你自动地规则化一样。借着了解和回忆梦,并借着有意识地更深入的参与其中,你能有很大的进步。但你不能变得完全地觉知你全部的梦,而同时仍能维持你正常的实质姿势
(physical stance)
。
做为一个文明,你们没能获取梦的更大利益,而有意识的心智是能处理比你们容许的多得多的梦的回想。这种训练会无限量地加深、加广你们生活的幅度。梦甚至在空间关系上予你们教育,并且与这有机体在环境里的姿势,也比你们所领悟的要远较有关。孩子们在梦中学到空间关系。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
带着很多幽默:
)
对梦的问题是个好问题,而你们会发现我有个好答案。
(
“是的。”
)
鲁柏必须知道他怕的是什么,而他的梦的诠释给他那知识,因此他能应付它。那即对死亡──当然,非出于选择──的恐惧。他怕如果他不交货、不努力工作,来报答神奇地、勉强地给予他生命的母亲的话,那么母亲在一个神奇的方程式里,就能取回这生命。但是这母亲并没给予生命。生命来自“一切万有”,来自生命的精神本身,且是免费赠送的──不能由任何人拿走,或被任何人或任何力量威胁,直到那生命完成了它自己的目的,而决定继续旅行下去。
(
做为赛斯,珍极有力地说出以上的话。
)
鲁柏的确感到,放松是不安全的,怕一放松就会死。生命即表现。生命由它自身的力量而得以存在,没有力量与之对立或威胁到它。死亡在你们来说确实像是个结束,但反之它是生命转译到另一种形式。
这使我很自然地导入下一个论题
(
那关乎我们对进化的问题
)
。
首先,在对生命的定义上,有语文上的困难。看来好像有有生物(
living matter
)和无生物
(non
—
living matter)
,以致导出这种问题:“无生物如何变成有生物?”
(
笑道:
)
你休息一下,暂时悬在那儿。
(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点五十三分。
)
并没有你们所谓的无生物。仅只有一个点,你们认知它有你们归属为生命或生存状态的特性──符合你们武断地订下的要求的那一点。
可是,这使得这种讨论极为困难,因为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点,在那儿生命被塞入无生物。没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萌生。意识在最小的粒子里,不管它的生活状态看来是怎么样,即使它似乎缺乏那些你们称为活着的状态。
等我们一会儿……如果我们必须以连续性来说,那是令我遗憾的,那么以那种方式你可以说,生命在物质宇宙,在你们的行星,同时以一个特定数目的族类自发地“开始”。我很慢地说,以使这数据尽可能地清楚。
(
十一点一分。珍对这实料传送得非常慢。她停顿多次,有的很长。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闭着。赛斯对生命的自发地开始所说的话,令我惊奇……
)
有完全发展了的人类──即是,具完全的智力、情感和意志──以你们的话来说,和那些假定是人的进化上的祖先的生物,在同时活着。你们所不知的族类曾来了又去了。有平行的发展。那就是说,有“猿猴”获致牠们自己的“文明”,举例来说,牠们用工具。牠们并非未来的人,牠们也没进化成为人类。
说牠们没有发展,或说牠们的进展被阻是错误的,因为并非如此。牠们的实相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探索动物性的分支。牠们的发展在许多方面与人类的发展平行,牠们同时住在地球上,分享这环境。
我在不同的时候曾提到牠们,像动物巫医(
animal medicine men
)
,因为人类确实从牠们那儿学习。许多我过去的声明的冲击力没被认识,或者那些话听起来恰如其分,但有其它你们所不知的生命的状况,有时是因为你们的时间次序是太不同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最小的细胞出现之前,已有形成那细胞的意识。
(
停顿良久。
)
文字真的几乎弃我而去,语意学上的不同是如此之大。如果我对你说:“生命来自一个梦。”这样一个声明听来无意义。然而因为你们的物质实相个人地是大半取决于你的作梦状态,没有它就不可能,因此同样地,第一个细胞只因它自己内在的意识的实相,而被实质地物质化和实现。
以那种话来说
,是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将它自己透过意图印入物质,或将它自己形成物质。那“突破”不能逻辑地解释,而只能比喻为,例如一个照明
(an illumination)
──即为,一个同时在各处发生的光,而它变成一个生命的媒介,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与某种细胞的生殖属性无干,而是一个全盘的照明,设下了一种情况,在其中你们所想的生命乃成为可能──而在那个想象的点,所有的族类变成了潜在的。
没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被引介,因为意识即是第一个细胞从中出现的照明。那么那个照明是遍及各地,在各处都觉知它自己,并觉知由它的现身而形成的情况。以你们的话来说,每种族类对彼此的情况及全部的环境都知道。换言之,环境形成族类,而族类形成环境。
如我暗示的,曾有过各种各类的动物─人
(animal
—
man)
和人─动物(
man
—
animal
),你们的科学对他们毫无所知,而寻获的一堆骨头就以为是属于既像人又像动物的一种生物。阿发──
(“阿富汗?”我问,因为珍在出神状态难以就出那字。
)
的确:此处阿富汗来到脑海中,是一个特别有利的环境。
你们自己这种有意识的心智是极佳而独特的。不过,它使得你按照你自己的特性和经验去诠释所有其它种的生命。其它动物意识的复杂本质完全被你们忽略。而当你拿你们的技术、学习、逻辑思考、文化和艺术与你所了解的动物经验比较时,彷佛无疑地你们是较高超,是“进化之花”──你们的存在胜过了其它种的生命。
你们对动物,甚至植物复杂的、逸乐的、感官的社会经验关闭──无法感知那种不同类的生物的情感与归属,那种与大地丰富而肉欲的认同,而自绝于一个生物取向的文化,那永远是植物与动物生命的主要部分。
你们也是它的一部分,但有意识的心智,以它自己的明确化,无法操纵那种知识。
(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停顿。
)
也曾有人类──以你们的话来说──比你们更进化──以你们的话说──因为你们对进化的概念非常谬误。但他们在技术上超越你们,如果那是你们评断的准准绳的话
.
在很多我本想说的例子里,我都犹疑不定,因为太容易被误解。但当你们问意识的目的是什么时,你认为当然一定有个目的──然而更大的真理和创造性必是:意识本身无法觉知它自己所有的目的,却是不断地透过它自己的彰显而发现它自己的本质。
为那些想要简单答案的人,我承认这不是答案。我知道,有种英雄式的爱、知识、慈悲、创造性可以指派给“一切万有”,那是在每个生物之内的。我知道意识的每个最小的“粒子”永不能被分裂,而每个包含了创造和发展的无限能力──而且每个都是天生便受福佑的。
有一个设计和设计者,但它是如此组合的,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以致不可能将它们分开。创造者也在其受造物内,而受造物本身也被赋予创造力。
如果你们对这题目有更多问题,在下一节可以问我。
(
大声地:
)
口授结束
。
(
“赛斯,谢谢你。太好了。”
)
(
好玩地:
)
那当然。
现在给你一个小注。你在去年冬天过得不错,逃过了有时在一、二月影响你的病痛。恭喜。
(
“谢谢你。”
)
(
十一点四十分。我对赛斯的话感到惊讶,因为就我所能记忆的,我的精力似乎一向很
“好”。后来我的确引用了赛斯在《“未知的”实相》卷二对进化与时间的部分筲料,见附录十二
。
)
第七九七节
—九七七年三月十四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
今晨邮差送来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的校稿,此后她就一直忙着订正,检查拼字、标点、遣漏等。
)
晚安。
(“赛斯晚安。”
)
现在,继续下去:当你们问起一个宇宙的创始的问题时,你们说的是一个可见的宇宙。
在宇宙内每一个可想象的假设的点内,都有意识。因此有“一个不可见的宇宙”,而可见的或客观的宇宙乃是从中跳出来的。
我并不想过分强调这资料的难以解释,但我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
等一会儿……你们的宇宙并非在某一点,也不是由任何一个起始的细胞露出来──却是当不可见的宇宙的内在脉动(
inner pulsation
)达到了某种强度,而自发地“孕育”了整个的物质系统时,你们的宇宙同时在各处开始存在。
在这情形,首先,光出现了。同时
EE (
电磁能量
)
单位变得凸显了,从不可见的宇宙侵入而成定形。再次的,因为成见的心理力量,我必须绕过许多你们的观念。在我许多的资料里,我已经明确地暗示我现在所说的,但那些暗示必定没被你们注意。
(
一点也不,至少从珍和我的观点来说……
)
例如,我曾说,宇宙的扩展,就如一个意念的扩展,因此可见的宇宙也以同样方式跳进了存在。这整件事十分的复杂,因为──再次地如我曾暗示的──这世界在每一刻都重新跳入新的创造。不管你们对创造或世界的创造看法如何,你们被“这种能量从何而来”这问题卡住了,因为似乎那不可想象的能量多少在一个时候释出了,而后这能量必得耗尽。
可是,那同样的能量,仍然一再地给宇宙新生命。以那种说法,宇宙仍在被创造。
EE
单位,加在一个可能的物质场
(physical field)
上,在它们内包含了在那种情形下所能出现的所有各种物类的潜在知识。其结集“始于”不可见的宇宙,你们可以说,经过了不知多少世纪,
EE
单位才“开始”组合,形成物质的门类和各种物类;或者你们可说,这过程是即刻发生的。这要看你们相对的位置,但是物质宇宙是同时在各地播种、孕育的。另一方面,这仍在发生,没有一个真正的“进入”点。
(
九点五十三分。
)
等我们一会儿……你分辨意识和你自己的版本,那即是你认作“对自我的意识”
(consciousness
of
self)
。
当我说到原子和分子有意识时,我是指它们有一种对自己本体的意识。我不是说它们会爱会恨,以你们的话来说,但它们觉知到它们本身的分离
(separateness)
,并觉知那种分离合作以形成其它组织的方式。
事实上,它们密切地觉知所有这种可能的合作的冒险,并生而具有价值完成
(value fulfillment)
的“动因”
(drive)
。那么,每个已知的物种是在可见宇宙的全盘孕育时,与生俱有地“在场”的。
举例言之,如果宇宙是一幅画,画家并不是先画黑暗,然后一个爆炸,然后一个细胞,然后细胞团结合在一起成一个简单的有机物,然后那有机物繁衍成其它像它的东西,或循着一个阿米巴或草履虫的模式而向上推演──反之他是以一片光、一个底色开始,在其中包括了所有世上的有机物,虽然还未画出细节。然后在一个从画本身出来的创造力里,其颜色将变得越来越丰富,物种获得它们的轮廓,风吹而大海涌起浪潮。
宇宙的动作和能量仍是由内而来的。我当然体悟到这难以说是个科学的说法──然而当“一切万有”想到了一个物质宇宙的那一剎,它就被无形地创造了,被赋予创造性,而注定了要浮现。
因为宇宙每一个假设的、可想象的部分都是有意识的,“计昼者”以最伟大的方式存在于计划本身之内──恐怕基本上对你们而言,这是不可思议的。当然并没有无形的宇宙物质化进入其中的“外面”,因为所有都的确是存在于一个精神的、心灵的或灵性的领域,这相当难以描写。对你们来说,你们的宇宙似乎是客观而真实的,但对你们彷佛在某一个时候至少它并非如此,因此你们会问到它的创造及物类的进化。而我的答案是以这问题通常被提出来的用语来说的。
你们既然相信,并且经验到时间的过去,那么你们自然会生出这种问题,并且是这样的问法。在那架构内它们有道理。但当你们开始疑问时间的本质,那宇宙的“何时”就不是重点了。
任何人几乎都会同意,我希望,宇宙是创造的最精采的例子。不过,很少人会同意,借着检验你自己的创造力,能比藉仪器来检验世界,使你对宇宙的本质了解得更多──此地是极精妙的反讽
(irony)
,因为你们创造了创造的仪器,纵使在同时你们常常提出学说,认为除了最机械的反应之外,人并不具任何的能力。
换言之,世界渐渐认识它自己,发现它自己,因为计划者留有余裕给神圣的惊奇,而这计划没有一处是预定的;在它内也没有任何地方与你们的“适者生存”的理论相合。
这些是你们这边的创造性的扭曲,直接关系着意识的专门化,把你们隔绝于在其它层面存在于物类和土地之间的较大会流之外。再次的,意识弥漫全宇宙,并觉知所有的情况。在你们星球上的大自然之平衡绝非偶然,而是每个最微小意识经常不断的、瞬间的计算结果,不论这些意识是形成一块岩石、一个人、一只动物或一棵植物的一部分。每个都无形地“把空间保住在一起”,不论它的位置何在。这是个合作性的冒险。你们自己的意识有它特别独特的质量,因为像其它较长命的物类一样,你们远较死板地把你们的本体
(
身分
)
和你们的形状联想在一起。他种的意识以最大的活动余地“跳进和跳出形状”。例如,当一个动物为了食物杀死另一个时,存在着一种生物上的了解。在一种你们不知的刺激的冲力下,被捕食者的意识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此时我要非常小心,因为我在谈动物间自然的相互作用,绝没有意思去合理化人在许多情况下对动物的残忍杀戮。
休息一下
.
(
十点三十五分。赛斯以下的实料是因我在休息时所做的负面思考而发的。实际上,我对人类世界看起来的普遍混乱情形充满了愤怒。在课前我们看的两个书评也有影响。其一是由一位脑科“研究人员”所写的,我们认为他对人类的情况显然了解得少得可惊。我几乎是不自禁地觉得相当滑稽,这评论者本身也曾写过关于脑的书,而也被其它的书评者攻击过。
我确信珍听厌我过一阵子就重说一遍:在只比半世纪多一点的时间里,人类已至少有过三次的主要战争,然后再加上一些“小一点的”战争。我再说,既然在我们“实际的”世界我们普遍地否认对所有像轮回这种事的信念,或任何我认为是一种真正宗教性的姿势,我们把所有的生命全放在“现在”活着的个人之内。那么在这种情沉下把我们的年轻人送上战场,夺去了他的这一生──这一个无价的、不可代换的属性
──
似乎是可以想象的最坏的罪行。我以同样的心情说了更多,虽然同时我知道,我是太过简化了人类的状况。
在十点五十八分恢复。
)
对你们的讨论的一个公正而小心的回答。
当然,如你们所知的历史与文化的世界,看似唯一客观的世界,带着它已写好的历史、它的现在、以及希望会有的可能未来。
看起来也似乎,那未来必然建立于一个已知的族类或过去的世界上。当我谈到可能性时,常常好像只是个比喻。在许多方面,去想可能“有不止一个地球”,或有许多个地球,每个地球相像得足以被认出来,然而每个在最重要的方面却又有所不同,的确几乎是骇人听闻。
这个特定的房子存在着。然而你也许在任一天打开门,从你即身的立足点走进一个可能世界
(probable world)
,却对其不同浑然不觉。这一直在发生,我是指一直。
你们在可能性里通过却不自知。你真的看不见那过渡,虽然它们可能在你梦里出现为一些线索。就如一颗钻石有许多面,你们的实相在那方面来说也是一样。
(
对我:
)
自你出生,发生了一个你本可追随的可能性,在其中你们的战争没有发生。还有一个可能性,在其中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核子毁灭结束,而你也没进入那个可能性。你选择了“这个”可能的实相,为的是要问关于人的本质的某些问题──看见他处于创造与毁灭、知识与愚昧之间同等地犹豫不决;但也在一个点,它包含了在你们眼里最令人敬畏的一种发展的潜能,这同样也适用于鲁柏。
在某方面,人在可能性的这一点是个横贯物类
(trans-species)
。这是需要所有的助力的一个时代和一个可能性,而你们的才能、能力和成见使你俩特别适合这样一种的戏剧。同时,不要太过于执着于那种世界情况,因为对你们自己的本质和你们世界的物理性质──四季等等──的贯注,容许你们重苏你们自己的精力,并且放你们自由去利用那如此必要的清澈眼光。
(
我在休息时提到的一点──人类做为一种物种到底在做什么是很难看清楚的。
)
你俩涉入这可能性,也正为的是要利用它做为一个创造性的刺激,使你们寻求某种了解。在个人和他的世界之间,总有一个相互取予的关系。到某个程度涉足于这个可能性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他自己的理由而做此选择。不过,这样说了之后,我也要说许多人当他们已学会了、也贡献了之后,就离开这个可能性到另一个去了。
现在我祝你晚安,除非你有问题。我有句话,
(
对我:
)
你自己在抑制你的梦的回忆,因为你不想花时间去记起那些梦并加以诠释。你知道这个以后,也许想改变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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