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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个人宗教科学与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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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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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是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有法律?

法律是否是订来保护生命、保护财产、建立秩序并且惩罚犯过者的?法律是否是订来保护人免受自己的奸诈与狡猾之害?简而言之,法律是否是订来保护人不为其“基本的犯罪天性”所害?

法律是否是订来保护人不受由佛洛伊德与达尔文所大致定义出的“自己”之害?可是,老早以前人就有法律了,那么,法律是否是订来保护人不受其“罪恶天性”所害呢?(停顿)如果你们本来全都是“完美生灵”的话,是否根本就不需要法律了呢?法律是否界定什么是不可接受的,或它们是否暗示了一些也许尚未被分清楚,而几乎不被察觉到的更正面的议题呢?法律是想限制冲动的一种企图吗?它们是否代表了社会对什么行为是可接受而什么则否的集体定义呢?

就你们大多数人的看法,在一个法律上的犯罪(Crime)与一个宗教、道德上的罪恶(sin)之间有何分别?(译注:以下简称为(犯罪)及(罪恶))国家可以为了一个“罪恶”而处罚你吗?它显然可以为了一个“犯罪”而处罚你。法律是否是某些其他东西的一个反映——一个对人天生追求理想及其实现的反映?法律何时才扮演一个实际的理想主义者?当政客们在完美形象下露出缺失时,为什么你们如此的不屑呢?

(停顿。)这与你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将从个人谈起。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然后耳语:)每个人天生的都被善的意图所驱策,不管那意图可能变得多么扭曲,也不管用来达成它的手段会多么扭曲。

就像身体自童年时就想生长一样,所有个人的能力因而也想要成长与发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也有那些“理想”导引,使它们自然的进入明确的发展途径,以满足个人及社会两者。冲动提供了细节、方法、意义及定义,指向明确的表达途径,这途径会提供个人一种实现及自然力量的感觉,也会自动的提供回馈,因此那人知道他对环境造成了好的影响。

(停顿良久)那些自然冲动如果被跟随的话,会自动的导向政治与社会组织。而那又变成了个人发展及社会价值达成的工具。那么,从个人的行动到社会性的重要事件,冲动才会轻易的以一种平顺的动作随之而来。当你被教以去阻塞你的冲动,不去信任它们时,那么,你们的组织就变得堵塞住了。举例来说,你只剩下一种想要改善世界的模糊的理想化感觉,却得不到你自己冲动的个人力量,而它本来可以藉由发展你的个人能力而去指导那个理想主义的。你只剩下一种未界定的、挥之不去的、甚至令人痛苦的欲望,虽然想要去行善,去改变事件,但手边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那样做。这导致了流连不去的挫折感,而如果你的理想很强烈的话,那情形可能会令你觉得相当的绝望。

(在一个有力的传述中停了一下。)你也许会开始夸大在这一般性的理想和在周遭你明显见到的“贪婪与腐败”的明确证据之间的鸿沟。你也许会开始专注在你自己的缺陷上,而在你日益增加的不满里,在你眼中也许大多数的人都被一种恶的意图所驱策。

你也许会大怒、愤慨——或更糟的则是充满了自以为是的感觉,以致于你开始攻击所有那些你不同意的人,因为你不知道除此之外,你还能怎样对自己的理想或善的意图反应(非常强调的。)

(十点十五分。)试着去使世界更好的工作仿佛是不可能的,因为看起来你并没有力量,而任何你个人能做的小小善行,与这一般性的理想比较起来仿佛是如此微不足道,以致于你轻蔑的把它们打发走,而因此就不去尝试建设性的用你的力量。你就不以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或同事来开始。(较大声)如果你是一个较好的推销员、水电工、办公室上班族或汽车推销商,对世界又能造成什么分别呢?天啊!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但那正是你首先必须开始努力的地方。在那儿,在你的工作与人际关系中,才是你与这世界交会之处。在那些关系里,你的冲动直接影响世界(热切的)。

(停顿。)你们许多人确信自己是不重要的——而当你们每个人都那样感觉的话,你们的行动看来会好像对世界没有影响。你会故意保持你理想的一般化,因而避免去向对你自己开放的一条路采取行动:借着信任你自己及你的冲动,并且以你自己全然的正当性去影响在日常生活中所碰到的人。

罪犯大半由于一种绝望感而去犯罪。他们中有许多人有很高的理想,但这些理想却从未被信任或付诸行动。他们觉得无力,因此,许多人以自以为是的愤怒或报复心去攻击一个他们眼中冷嘲热讽、贪婪、变态的世界。他们集中注意力在那仿佛存在于他们以为人应该是怎么样的理想,与他们认为目前又是怎么样的想法之间的鸿沟。

在一方面,他们相信自己是邪恶的,而在另一方面,他们又确信自己不应如此,他们反应过度。他们常常把社会看做是与善为“敌”的。许多的——但并非全部——罪犯拥有你归诸英雄的同样特性,但不同的是,英雄有他们自己表现理想主义的手段和明确的表达途径。而许多罪犯发现他们的这种途径被完全的切断了。

我并不想使罪犯浪漫化,或合理化他们的行为,我真正想指出的是,很少有罪案是因为“邪恶”之故而被犯下的,却是无能实现一种感觉到的理想的一个扭曲反应。

所以,我们回到理想与善的本质是什么?谁界定什么是对或错,合法或非法?

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非常谢谢你。”)

                                                                           

注一:珍在上星期天一早开始想那新书名的主要部分,当她在清晨四点起床吃早餐并且为她的书做些笔记时,透过打开的阳台门,她倾听第一声的鸟鸣,那声音召她到外面去看多雾的黎明之开展,那景色令她完全陶醉了。“那天早上,没有另外一个人从我个人的观点去看我正在看的东西,”她在一小时后写道:“我觉得好像我享有看见一个世界开始之特权。”

“或,我突然想,那就像是看见自己心灵的一个新角落转化成树、草、花、天空与雾……好像我正在看我一直在追求的我的那部分,那个部分目光清澈如孩童,它开溜了,而与它自己的知晓合一。我们的那部分之存在是与我们对事业、生意、金钱、名声、家庭成员的意见、朋友或世界的关怀分开的,它是我们与宇宙的直接联系……在生活的每一刻我们由其中浮出。

“因此,在那一刻我把我那个部分命名为《珍的上帝》,而那个命名至少对我而言是有意义的。以那种说法,我们每个人都有我们个人的 “上帝”,而我确信不论我们是谁,是什么或在哪里,宇宙都认识我们。我认为就我们的每只猫而言,那儿也有一个米奇的上帝及比利的上帝,而每一个意识,不论它的身分如何,都拥有着与宇宙的亲密联系……”

 

第八六二节  一九七九年六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八点三十七分

(上星期三晚上的定期课没有上,因为晚餐后我们家来了些不速之客。他们离开得很晚,所以珍决定跳过一课。)

(今晚珍重复了她在一周前上第八六一节非写书的课之前就在谈的想法:她认为赛斯快要结束本书了,“并不就在下两节里,但他是在朝那个方向进行,他已经给了所有他能——或想——给的,谈我们作为个人与整个社会所持有的负面信念;他想开始他的下一本书,谈如何积极的解决我们的挑战,而创造一个好得多的世界……你知道,就是我告诉你的谈治疗法及价值完成的那本。今天,我甚至在乱猜书的标题,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做。”)

(珍觉得想比往常早些开始上课。不过,前面一大部分都删掉了,因为赛斯都在谈别的题目。然后在九点九分才开始传述本书的资料。)

口授。

你们国家的法律说,直到证明有罪之前你们都是清白的。那么,在法律的眼中你们每个人都是清白的,直到被证明犯了罪。通常必须要有证人及其他的考量,平常一个人不能替配偶做反证。机会与动机也必须要成立。

可是,在宗教的世界里,你们已被原罪玷污了:“该隐(Cain)的记号”已象征性的印在你前额上。你来自一个犯了触犯上帝之罪的族类。因为你已自动的被定了罪,所以你必须做好事、受洗、相信基督或做其他的事才能被救赎。

按照其他的宗教来说,你也许由于天性中的“下流欲望”而被“羁留在人间”,生死轮转,被罚经过无数的轮回,直到你被“净化”了为止。而如我以前说过的,按照心理学与科学的讲法,你是元素与化学物活生生的聚合体,被一个无故形成的宇宙无目的播种出来,而你被给予了一个生命,在其中,所有你过去演化的“原始而动物性的”欲望一直蠢蠢欲动,等待着要表现,并且颠覆你的控制。

因此,亲爱的读者,请以比以前较仁慈的眼光去看这国家里的法律吧!因为它至少在法律上对你的清白建立了一个信心,而不论它有多少毛病,它却保护了你不受,好比说,任何宗教戒律的远较狂热面之害。

宗教戒律讲的是罪,不论一个罪案有没有被犯下(停顿),而宗教性的观念通常认定了一个人是有罪的,直到被证明清白。而如果你事实上并没有犯下罪行,那么至少在内心里你还是有罪的——当然,你必须为之受惩罚。罪可以是由玩牌到有一个性幻想的任何事。你们是充满了罪的生物。你们有多少人相信那个呢?

(审慎的:)你天生具有对自己的善之固有认识。你天生具有对你在宇宙里的正当性这内在认识。你生而具有想实现你的能力及在世界里活动与行动之欲望。那些假定是我所谓的自然律之基础。

你生下来就有爱心,你生下来就有慈悲心,你生下来就对你自己及你的世界好奇。那些属性也属于自然律。你生下来就知道你拥有一个独特而切身的存在感,而它寻求自己的圆满以及其他人的圆满。你生下来就在追求理想的实现。你生下来就在追求能增加生命品质的价值,把特性、能量与能力加在生命上,那是只有你能个人的贡献给世界的。你生下来就在追求达到一种你独特的存在状态,同时也丰富了这世界的价值完成。

(九点二十九分。)所有这些特质与属性都是由自然律给你的。你们是一个合作的族类,你们也是一个有爱心的族类。你们的误解、犯罪与残暴虽然很真实,但却很少是出自故意为恶的意图,却都是由于严重的错误诠释了善的本质,以及可被用来达成其实现的手段。大多数的个人在内心某个部分都知道是如此。你们的社会、政府及教育系统全都建立在,相信人类天性之不可靠的一个坚定信念上。“你无法改变人类天性。”这样一个声明确认人的天性是贪婪的,是个掠食者,在内心是个谋杀犯。你按照你自己的信念行动。你变成你认为你是的自己。你们个人的信念变成了你们社会的信念,但那永远是互相影响的。

我们很快就会开始讨论一种比较好的群体实相之形成--那是当愈来愈多的个人开始与自己的真正本质接触时,才会发生的一种实相。那时,我们会有比较少受惊吓的人,以及比较少的狂热份子,而所涉及的每个人都能到某个程度开始看见“理想”变成实际的实现。手段绝不可使目的合理化。

此节结束。祝你们晚安--我并且对鲁柏致敬。

(“他做得很好。”)

那正是我的意思。

(“好的,谢谢你。”)

(九点四十分,珍说赛斯在今晚的口授里,包括了一些在上周三晚上没上的课堂教学之前,从赛斯那儿接到然后写下来的非语言性资料。“但还有更多他还没讲的呢!”)

注一:上周刚刚在第八六一节之前,珍由赛斯那儿收到一些很吸引人的资料,谈到这个概念:在心理治疗里,在病人的情绪与身体的困扰背后的善的意图与冲动应由该分析师找出来。她对那资料做了一些笔记,她告诉我说,那是很有用的资料,而可能会改变有关传统治疗法的想法。而那实际上可能涉及了一本书——赛斯的下一本——谈“价值完成之治疗法”。她对她展现给自己看的新想法感到十分兴奋。

然后,在非写书的第八六一节里,赛斯短短的提到他最近在写书的课里谈理想与冲动的资料,这转而使他评论珍刚写的笔记。听起来他显然好像已决定了他的下一本书:

“价值完成之治疗法将试图使个人与其基本本能接触,去容许他们感觉那形成他们生活的冲动,透过认识在自己的冲动、感受与能力里的理想去界定自己理想的版本,而且去帮助他们在那些理想的实际实现中,找到施行他们自然力量的可被接受并且实际的方法。

 

第八六三节  一九七九年六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我说到自然律时,我不是指科学家的自然律,比如说,引力定律——那根本不是一个定律,却是知觉工具的结果,而由某个意识层面的观点显现而出。照那个说法,你的“有成见的知觉”也天生就存在于你的科学仪器里。

(停顿。)我在说的是那弥漫渗透了存在的内在自然律,当然,你们所谓的自然是指你们对实相的特定经验,但在那个范畴之外,十分不同的显现也是“自然的”。那么,我正在解释的自然律则是在所有的实相之下,而为各式各样的“自然”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基础。不过,我会把这些以你们的参考架构来讲。

(停顿良久。)每个生灵体验到生命仿佛它就在生命的中心。这适用于橱子里的一只蜘蛛,就像适用于任何的男人或女人一样。这个原则也同样适用于每个原子。意识的每个显现进入存在,感觉它安全的在生命之中心——透过它自己体验生命,透过它自己的本质觉察生命。它带着一种朝向价值完成的内在推动力进入存在。它在自己的环境里生就有一种安全感,而那个环境是适合它去处理的。它被给予朝向成长与行动的推动力,并且充满了去影响其世界之欲望。

(九点二十一分。)“价值完成”这个辞非常难理解,但却是非常重要的。显然它谈的是价值的发展——不过,不是道德价值,却是你们对它实在没有适合的文字来形容的价值。十分简单的说,这些价值是与增加这生灵自觉在其中心的不论什么生命品质有关。那个生命的品质不仅只是被传下来或被体验,却是要以一种完全与数量无关的方式,被创造性的增益、增加。

以那种说法,动物们也有价值感,而如果它们生命的品质瓦解到超过了某一限度,那个族类的数量就会渐渐减少。我们在说的并不是“适合环境的才能幸存”,而是“有意义的生命才能幸存”(热切的)。对动物而言生命即意义,而两者是不可区分的。

(停顿。)举例来说,如果你说蜘蛛本能的织网,因为蜘蛛必须吃昆虫,而最好的织网者将是最适于生存的蜘蛛,那也不是什么创见。(停顿良久,然后带着幽默)我真是非常难逃避你们信念粘巴巴的网。不过,那个蛛网以它自己的方式代表蜘蛛的一个实现了的理想——而如果你不见怪的话,我要说那也是一个艺术化的网。(较大声)苍蝇这么仁慈的掉进那些网里,实在令蜘蛛惊奇。你可以说,那蜘蛛奇怪艺术竟然可以如此实用。

(在九点三十分停顿。)那只可怜的、不疑心的苍蝇又怎么了呢?那么,它是否如此的被蛛网迷住,而失去了所有的警戒心呢?(耳语并且故做冷淡的)因为苍蝇的确是这种邪恶的网状美景之受害者。我们的确都进入了难缠的东西了。

(仍然在出神状态,珍停下来给她自己倒了一点酒。)

你们在和你们自己不同类的意识打交道,此其一。的确,它们是集中焦点的意识,每一个感觉它自己在生命的中心。不过,虽然如此,这些其他形式的意识也与它们由其中浮出的大自然之源头认同。以一种不可能解释的方式,那苍蝇与那蜘蛛是相连的,并且觉察到那联系。并不是作为猎者与猎物。却是作为在更深的过程里的个别参与者。它们一同努力朝向一种共同的价值完成,在其中,两个都获得了完成。

(停顿。)有些不为你所知的意识之沟通。可是,当你相信像适者生存这类理论以及进化的伟大梦想时,那么,你就把你对世界的觉知组织起来,使得它们好像证实了那些理论。举例来说,你在为实验牺牲的一只老鼠的生命里看不到价值。而你会把这种齿爪相搏投射到自然界,而完全错过了所涉及的伟大合作性冒险。

(停顿。)如果人相信生命没有意义的话,他会变得精神错乱。宗教曾造成了很大的错误,但至少它提出一个来世、一个救赎的希望,并且维持了——有时候坏竹也会出好荀——英雄式灵魂的传统。科学,包括心理学,透过它所说的,以及透过它忽略了不说的,几近于宣告了生命本身是无意义的,这是与深层生物学知识的一个直接矛盾,更不必说灵性上的真理了。它否认了生物健全性的意义,它否定了人去实际运用他作为一个生物所需要的那些根本因素:感觉他是在生命的中心、可以在其环境里安全的活动、可以信任自己,并相信其存在与行动具有意义。

(九点四十四分。)冲动提供了生命的行动指导。如果你被教以你不能信任你的冲动,那么你就被设定去反对你肉体的整体健全:如果你相信你的生命没有意义,那么,你就会做任何事去提供意义,同时一直表现得像是在科学迷宫里的耗子——因为你的主要指令可以说已经被弄乱了。

(停顿,然后有力的:)在这儿,我试着缓和我的声明,但你们过去五十年的心理学已创造了疯狂,借由试图把藏在每个人之内伟大的个人生命冲力贬为一团笼统的混沌的冲动与化学物的——再次的,这是一个应用错误的佛洛伊德式与达尔文式思想之混合物。

灵魂最私密的痛苦多少被认为是肇因于人原始的“无意识”欲望。个人朝向创造性之未被压制的冲力,被看做是在一个人最深处的化学聚合物的不平衡——真是一个变态的扭曲。天才被看做是一个染色体的错误或一个人恨父亲的幸运结果。生命的意义被贬抑成基因的意外。科学以平均数与统计学的方式来思考,而每个人都被假定会符合这些领域。

到某个程度,这也适用于在同一个时代的宗教。教会需要很多的罪人,但却避开圣人或任何不合常情的行为,因为那不符合人的奸诈。突然,带有偏执特性的人,还有精神分裂(注一)的人,都由这个装饰华丽的文明之壁纸中浮现出来,其中每一个的特性都被恰当的提出来。一个觉得生命没有意义,而他的生命尤其没有意义的人,情愿被追捕而不愿被忽略。甚至罪的重量也比完全没有感觉更好。如果那个偏执狂会觉得他是被政府或“邪恶力量”追逐的话,那么,至少他觉得他的生命必然是重要的:不然的话,别人为何想要消灭它?如果有声音告诉他他就要被消灭,那么,这些至少是令人安慰的声音,因为它们使他相信他的生命必然有价值。

在同时,那个偏执狂可以在幻想里用他的创造能力,那仿佛会让精神健全的人无法想像--并且那些创造能力是有意义的,因为那些幻想,再次的,向这偏执狂保证了他的价值。以你们的说法,如果他是正常的话,他就无法用他的创造能力,因为它们永远是与人生的意义相连的;如果他是正常的话,偏执狂确信人生是无意义的。在过去佛洛伊德派的心理学家倾听一个人的联想(停顿),而在同时却维持着一种客观的态度,或假装价值并不存在,这是没什么用的。常常,被标明为精神分裂的人是如此害怕他自己的能量、冲动及感受,以致于它们都被分裂、客观化而被视为是由外来而非由内来的。

对善与恶的概念被夸张了,彼此被隔离了,但在这儿创造能力又再被容许了某些表达。否则的话,那些人会觉得他不能表达它们。这种人害怕自己人格的主要动力。他们曾被教以精力是错的、力量会带来灾难,而自己的冲动是该被害怕的。

那么,除了有效的把这些投射到自己之外——好的冲动跟坏的冲动一起——因而有效的阻止了有组织的行动之外,他还能有什么保护呢?

(在十点七分停顿。)心理学权威所说的“精神分裂症”变成了一种一网打尽的标签,在其中,个人意义的完整性被给予一个集体的一般性解释。不幸的是,那些患偏执狂的人就正是那些最坚决的相信科学与宗教最愚蠢的说法的人。偏执狂及精神分裂者试图在一个他们被教以没有意义的世界里找寻意义,而他们的倾向以一种较轻微的形式出现在整个社会里。

创造性是人天生具有的推动力,远比科学所谓的基本需要的满足更重要。以那种说法,创造性是所有需要中最基本的需要。在此,我说的并不是任何想找到秩序的那种过度执着的需要——在那种情形下,一个人可能使他的身心环境变狭窄了——却是在人类内心想要创造,想要成就情感与灵性价值的一种有力的驱策力。而如果人找不到这些(较大声),那么,所谓寻找食物或住所的基本驱策力并无法维持这个人的生命。

我不只是说,人不只为面包而活,我是说,如果人在生活里找不到意义,他就不会想活,不管有没有面包。他就不会有去找面包的精力,也不会信任他去如此做的冲动。

那么,是有一些指导所有各种生命及所有实相之自然律——爱与合作的定律——而那就是我在讲的基本需要。

(耳语:)此节结束。

(“好的,晚安。”)

                                                                          

注一:赛斯在第八一二节里讨论偏执狂;见第六章的开头。

以下这些短短的定义是非常一般性的:偏执狂是为系统性的、逻辑推理出的自觉伟大或被迫害的妄想所苦的人;而除此之外,那个人可以是相当稳定的。一个精神分裂患者害的是思考过程与情绪分隔的毛病。精神分裂的原因不明,而受害者通常因症状之严重性而最后被送进医院,那些症状可以包括运动障碍,涉及了幻觉与妄想的知觉障碍,奇怪的行径及从真实世界的撤退。但精神分裂者也可能保持他主要知性能力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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