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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的本質》第十章--任何人都能玩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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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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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梦,以及事件之形成
第七九三节
一九七七年二月十四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晚安。
(
「赛斯晚安。」
)
口授。脑子主要是个形成事件的心理机构,意识透过它运作。脑子形成事件的倾向,甚至在幼儿中都很明显。所谓明显,我是指活跃,即当幼儿幻想发生时所涉及的活动,远超过当时所发展的身体能力。
儿童的梦比成人的要更强烈,因为脑子正在练习它形成事件的活动。在某些身体的能力能被发动之前,这些必须先发展。婴儿在梦中玩耍,做出超过他们目前的身体能力的动作。虽然外在的刺激很重要,但梦的游戏的内在刺激甚至更重要。
儿童在游戏的梦里练习用他们所有的感官,那梦又再刺激感官本身,而实际上有助于确保它们的协调。以你们的话来说,事件对儿童而言仍是可塑的
(plastic)
,在于他们仍未学到应用你们严苛的结构。有个很有趣的一点,那是与协调各种感官的需求相关的,在这过程发生之前,事件并没有死板的安排。那安排是后天养成的。例如,未协调的儿童感官,当他今天看到明天将说出某些话的人时,可能真的听到明天将被说出的字句。
那么,把感官集中焦点在时空中,到某个程度是个后天学得的艺术!就精确的身体操纵而言当然是一种必要的艺术。但在那集中发生之前,儿童,尤其是在梦境,享有事件的全盘版本,然后它逐渐地变得更淸晰而缩小范围。
在时与空方面,仍留有某些分量的活动余地,因为即使生物上儿童亦天生赋有一种「前瞻」
(forevision)
,容许他对即刻的未来事件有些「无意识」的视象,那给他对危险的警示。从这较可塑的、轻松的经验,儿童在梦里开始选择更特定的事件,而在如此做时,训练感官本身朝向一个更窄狭的感受。
在玩耍的时候,儿童事实上常继续一些在梦境十分自然地创始了的游戏。这些包括了角色扮演,还有只简单地涉及身体的肌肉活动的游戏。所有这些都是学习明确化
(specification)
的教导。在梦里,心智可自由地玩事件及其形成。不过,那些事件的实现需要某些实际的环境。在游戏里,儿童尝试在梦中发起的事件,而拿实际的条件来一一判断」它。以这样一种方式,儿童戏耍着可能性,并将他的肉体结构带到与某个适当的可能性相合的情形。基本上,在梦中脑子不受限于实质上遭遇的经验。
(
九点五十八分。
)
儿童可以在心理上形成无数个事件,而意识可扮演无限量的角色。儿童可以很容易地梦到他是他自己的母亲或父亲,姊妹或兄弟,家里的狗,一只苍蝇,一个兵。在醒时的游戏里,儿童于是将试演那些角色,而很快地发现它们不适合实质的条件。
在一个儿童看见山之前,他能梦见山。对地球环境的知识,是你们天赋遗产的一个无意识的部分。你们拥有一个无意识的环境,一个与此物质世界相调和的特定的心理世界,而你的学习在它内主观地发生,就如客观地你学习外在的操纵一样。
想象力与事件的形成非常有关。儿童的想象力使他们不至于太受他们父母的世界的限制。醒来或作梦,儿童都「假装」。在他们的假装里,他们以一种特别有利的方式练习他们的意识。虽然他们为自己接受某一实相,但他们仍然保有去实验其它「次要的」生存情况的权利。到某程度,他们变成了他们假扮的东西,而在其中也增加他们自己的知识与经验。例如,不受干扰时,儿童借着假装是动物而学会如何对付动物。透过体验动物的反应,他们会了解自己如何反应。
尤其是在游戏中,儿童试穿任何可想象的情况,看看合不合适。在梦境,成人与儿童一样都做同样的事,而许多梦的确都是一种游戏。脑子本身从来不满足于一件事的一个版本,而总是十分即兴地像游戏一样,要用想象力去把其它的说法形成一个活动。脑子也在练习形成事件就如肌肉练习动作一样。
脑子寻求事件最丰富的形成。我说的是特指脑子,与心智分开而说,以强调这些能力是属于生物性的这一点。脑子的天才乃由心智而来,脑子可以被称为是心智的生物物理上的
(bio0pnysical)
副本。
你们休息一会儿。
(
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一分。
)
你有与你的肉体感官大致相应的内在感官。不过,这些不必被训练去朝向一个特定的时空取向。
当儿童作梦时,他们如成人一样地利用内在感官,而后透过作梦,他们学会把这种数据转译为外在感官的精确架构。儿童的游戏永远是「在当下」
——
游戏是立即被体验的,虽然其中的事件可能涉及未来或过去。「从前有个时候」这句子是极具感召性的,即使对成人也是,因为儿童以一种成人已遗忘的方式与时间游戏。如果你要感觉你心灵的动作,也许最简单的是想象一个情况,或在过去或在未来,因为这自动地以一种新的方式移动你精神性的感官知觉
(senseperception)
。
儿童在进入世界之前,就试着想象世界是什么样子。你也做同样的事。你跟随这些方向的方式可以具有启发性,因为你选择的活动范围将吿诉你有关自己意识某些独特的特质。成人的游戏大半是处理在空间里的操纵,同时再次地,儿童的游戏则常涉及时间的变化。现在你看一个自然物,比如一棵树,如果现在是春天,那就想象你在秋天看到它。
在其它这种练习里,改变你的时间取向。这将自动地容许你挣脱一个太狭窄的焦点。这到某程度将打破你的感知和现实的死板连结,如你曾学会如何去感知现实的样子。举例来说,儿童能如此栩栩如生地玩,以致他们能想象自己在沙漠的骄阳下烤焦了,尽管他们是在最凉快的空调起居室里。他们一方面完全投入他们的活动,另一方面却相当觉知他们的「正常的」环境。然而成人常常害怕任何这种嬉戏的、非正式的意识改变会是危险的,而担心想象的情况将压过真实的情况。
(
十点四十九分。
)
透过训练,许多成人被教导想象力本身是可疑的,这种态度不止强烈地阻碍任何艺术的创造力,而且也阻碍了处理实质事件的本质本身所必需的想象的创造力。
人类创造性的警觉,在时间与空间里精确的感官焦点,与对事件快速反应的能力,当然全是极为重要的特性。人的想象力容许他发展工具的运用,而使他的发明力得以诞生。那想象力容许他在现在去计划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这意味着到某个程度,想象力必须在感官的精确取向之外运作。因此,想象力在梦境最自由地被运用。基本上说,想象力不能与现实绑在一起,因为那样的话,人就只有实质的回馈。如果那是全部,那么就不会有发明。在实质环境里的数据之外,永远有额外的数据可得。
这些额外的资料是脑子活跃游戏的结果。当脑子运用时空结构之外的内在感官,来实验事件之形成时,就会得到这些数据。
穿上另一个时间。在睡前,看你自己活在一个过去或未来的世纪里
——
或只简单地假装你早生或晚生了十年或二十年。游戏性地做,这种练习将容许你对与时间范畴分开的、你自己的内在存在,有一个很好的主观感受。
(
十一点四分。现在赛斯离开书的口授而讨论我们的问题,是阚于我们为数极多的信件。然后在十点二十分到十一点三十分,我们休息一会儿。
)
要鼓励创造力,把你的想象力用在破除你通常的时空焦点。当你快睡着时,想象你在同一个地方,就在同一位置,但却是在遥远的过去或未来的某一刻。你看到或听到什么?那儿有什么?
另一个练习是,想象你完全在世界的另一部分,但却在现在这个时刻,而问你自己同样的问题。为了变化起见,以你的心眼追随你自己前一天的活动。或把你自己搁在一周之后。指挥你自己这些练习的变奏。它们将教你什么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它们将提供一个经验的次元,一个对你自己的感觉,那可能只有你懂得。
通常你是在公认的实相范畴里感知你的存在,这些练习将教你找到你对自己的感受,那是与公认的实相范畴分开的。更有进者,你将更能应付目前的事件,因为你练习过的想象力将带给你越来越可贵的资料。
一开始不要只用你的想象力去解决目前的困难,因为再次的,你将把你的创造力系之于想象力上,而由于你相信什么是实际的信念,乃阻碍了问题的解决。
用游戏的心来做,这些练习将引动其它的创造性事件,。这些将涉及某些内在感官的利用,虽然这些内在感官不会给你客观性的感受。你将更了解日常生活的情况,因为你会启动内在的能力,使你像儿童那样主观地感知别人的实相。
有一个内在的窍门,容许你比现在对别人的感觉有更大的感受性。那窍门将被启用。再次的,脑子的能力来自心智,因此虽然你学着集中你的意识在你身体里
——
而且你必须如此
——
然而你的内在感知却漫游于远较大的范围。那么,在睡前,想象你的意识顺着一条路旅行,或横越世界后在十点二十分到十一点三十分,我们休息一会儿。
)
要鼓励创造力,把你的想象力用在破除你通常的时空焦点。当你快睡着时,想象你在同一个地方,就在同一位置,但却是在遥远的过去或未来的某一刻。你看到或听到什么?那儿有什么?
另一个练习是,想象你完全在世界的另一部分,但却在现在这个时刻,而问你自己同样的问题。为了变化起见,以你的心眼追随你自己前一天的活动。或把你自己搁在一周之后。指挥你自己这些练习的变奏。它们将教你什么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它们将提供一个经验的次元,一个对你自己的感觉,那可能只有你懂得。
通常你是在公认的实相范畴里感知你的存在,这些练习将教你找到你对自己的感受,那是与公认的实相范畴分开的。更有进者,你将更能应付目前的事件,因为你练习过的想象力将带给你越来越可贵的资料。
一开始不要只用你的想象力去解决目前的困难,因为再次的,你将把你的创造力系之于想象力上,而由于你相信什么是实际的信念,乃阻碍了问题的解决。
用游戏的心来做,这些练习将引动其它的创造性事件,。这些将涉及某些内在感官的利用,虽然这些内在感官不会给你客观性的感受。你将更了解日常生活的情况,因为你会启动内在的能力,使你像儿童那样主观地感知别人的实相。
有一个内在的窍门,容许你比现在对别人的感觉有更大的感受性。那窍门将被启用。再次的,脑子的能力来自心智,因此虽然你学着集中你的意识在你身体里
——
而且你必须如此
——
然而你随你怎么样。忘掉你的身体,但别为这练习试着离开它。吿诉你自己你在想象地旅行。
如果你选了一个熟悉的目的,那就想象你可能路过的房子。不过,有时候选一个不熟的地点比较容易,因为那样你一边做时就不会想去考验自己,猜测想象的景致是否合于你的记忆。
到某程度你的意识的确是在旅行。再次的,游戏的态度是最好的。如果你保持这个态度,并且记住儿童的游戏,那么这事件会是全然令人偷快的;即使你经验到似乎吓人的事,你也会认出它们是与儿童的游戏同属一类的。
儿童常常惊吓自己,这种行为有好些理由。人们常为了同样的道理选择看恐怖片。通常是身心俱感厌倦,而真的在寻求戏剧性的张力。在通常的情况之下,经由释放出因压抑性的习惯而曾被抑制的荷尔蒙,身体恢复了
——
可以说,冲干净了。
身体要求释放,心智亦然。一个吓人的梦甚或白日梦都能达到那个目的。心智的创造性游戏,常提供象征的事件,引致治疗性的肉体反应,而也做为梦后的建议,那对补救性的行动常提出暗示。
我在此提及这个,只为指出,在某些梦与某些儿童的游戏之间的相似处,而显示所有的梦与所有的游戏是与事件的创造和经验密切相关的。
而
(
大声地
)
这一节的「事件」已完。你有问题吗?
(
十二点一分。我在别的事上有两、三个问题,赛斯针对它们给了半页的资料后,在十二点十二分道晚安。
)
第七九四节
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一曰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
上周初,一位朋友寄给我一份他太太的一个「双重梦」
(double dream)
的副本。双重梦就是觉知到自己同时正在经验两个梦,或一个梦在另一个梦里。而后上周五晚间当珍和我在讨论此事时,我说双重梦可能是脑的两半球各有它自己的梦;而那两个梦再试着一同混合成平常的意识。
我又说,每个梦都具有所属的那半边脑的特性,如我们以目前知识来看的那些机能。左半球,因较富分析性与知性,会有具体表现那些质量的梦;较富创造性的右半球,含有涉及象征、艺术与情感的梦。
我的概念即兴地出现。我进一步说,虽然脑子的两个半球是分开的,它们在脑干
brainstem)
处由胼胝体
(corpus callosum)
连在一起,因而在它们之间有种种的交流。以同样的方式,在双重梦里的两个梦之间会有关联。
稍后,珍建议我在课中请赛斯对此加以评论。当然,双重梦还会有一些其它的理由。我在《「未知的」实相》卷一中曾谈到一些。
)
晚安。
(
「赛斯晚安。」】
现在︰导向你们的问题。首先,你们的记忆、感觉和情感虽然与身体相连,而且留下痕迹,但却是与之分开的。
就好像是你生活的经验被捕捉在一个影片上。在这情形中,这影片就是身体的组织,脑子的组织。可是,经验本身则独立存在于影片之外,而那影片无论如何并不能捉住它们的全貌。
以一种说法,你脑子的活动,调整你身为一个有肉体的生物,感知生活事件的速度。理论上说,那些事件可以慢下来,或以一种更快的步调放映。再次地以一种说法,那声音、画面、空间的统一性
(dimensional solidarity)
等,是「配进去的」。那影片多少以同样的速度放映。身体的感官一同加入,以给你一个戏剧性的官能的合唱,每个「声音」与所有其它的感官模式维持完美的合拍,因此通常有和谐与连续感,没有令人窘困的中断。
这同样适用于你的思想,如果你有耐心去倾听它,会发现你的思想似乎一个接一个、平滑地来到,且多少随着外在活动的顺序。脑子像银幕一样,对那些本身从没实质地出现的内在活动,给你一个实质的画面,并配以立体声
(
幽默地
)
。
(
九点四十四分。
)
你的脑子给你一个方便而十分必要的参考系统,以便指挥肉体的生活。
脑子把那些可能以许多其它方式用别种组织来体验的事件,为你以它们「适当的」顺序摆在一起。当然,脑子和身体的其它部分,对着你的星球调准,把你与无数的时间顺序
——
分子的、细胞的等等
——
连接起来,因此它们与世界的事件同步进行。
脑子组织活动并转译事件,但并不创始它们。事件有个电磁性的实相,它于是被投射到脑子上以备实质地启动。你们的仪器只能接收到某些层次的脑活动。它们完全不能感知心智的活动,只除了当它被印在脑子上时。
每个梦就是这样印上的。举例而言,当脑的一部分或半个被启动时,另一半的相关部分也会被启动,这都是发生在科学家不能感知的层面。称一边或另一边的脑是主宰是可笑的,因为整个俗世经验饱满的丰富性需要用到两半脑,你的梦也是一样。
不过,在作梦时,通常由脑子投射而藉身体行动加强的完全的感官图片
(sens-picture)
是不必要的。那些梦的经验在早晨的后顾或回想时,常像是接不了头或焦点模糊,只因它们以平常醒时的脑子无法处理的一种复杂性发生。
身体显然必须在你们公认的现在反应,因此脑子利落地以间隔的神经反应,来保持实质的时间顺序。整个物质实相就是依赖着配以时间的感官数据,这是同步进行的
(synchronized)
以给身体一个机会做精确的行动。在梦里感官没有如此的限制。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事件,都能安全地被经验,即使从你们通常观点来看,所谓的可能事件也能被经验。再次地,因为身体不需要对它们采取行动。
因为脑子必要的明确化,大部分你自己更大的实相不能透过它的赞助出现。脑子可能视这种课外活动为它不能理解的背景噪音或嘈杂。那么,是心智
——
脑子非实质的副本
——
决定哪种数据会发动脑子。所谓脑子的古老部分
(
罗注:在它们之中有脑干
——
边缘系统
limbic system)
包含「心智的记忆」。一般而言,这意指重要的数据,不过,却不需付予它有意识的注意。
并没有可能付予,因为那数据所处理的时间尺度,是更「精炼」的脑的部分不再能处理的。
(
十点十分。
)
对身体本身的「生物上的可能性」知识,在那些古老的层面发生,而在那些层面有活动,结果造成所有物类之间的细胞的通讯。脑子有固有的可惊适应力,因此天赋的一部分能代替任何另一部分,而做它的活动,同时也做自己的。不过,相信什么是可能的与什么是不可能的,常常使那设备迟钝。虽然神经的连接是明确的,虽然基本上习得的生物性的行为为主宰,但脑子的各部分却天生地可以互换,因为它们是由心智的行动来指挥的。
这极难解释,但能过完全有意识的生活的能力,是天赋在身体的每一部分的。事实上,若非如此,身体平顺的同时同步性便不可能。脑子有你们没去有意识地利用的能力,因为你们的信念阻止你们去发动这适当的神经习惯
(neural habit)
。脑的某些部分似乎为主宰,只因在任一特定文明或时代里,所采用的那些神经习惯。但在你们过去的其它文化,曾经验十分不同的实相,那是由于鼓励不同的神经模式,而透过其它焦点来组合经验的结果。
例如,梦能被远较淸晰地「带进焦点」,因此至少那些经验中有些能被有意识地利用。当这情形发生时,你们是有意识地利用到实质上与逻辑上都是「课外活动」的经验。
你们把不像醒时事件那样登记在脑子上的事件
(
强调地
)
的痕迹,带入你们的意识里。梦的事件部分地录在脑子上,但脑子把这种经验与醒时事件分开。以某种说法,梦能供给你至少是未在时间里遭逢的经验。梦本身是被脑子的时间顺序记录下来的,但在梦本身里面,有一段「没有时间性的」时间。
理论上说,某些梦能提供你一生的经验以便汲取,虽然梦本身可能只用了少于一小时的你们的时间。在一方面,梦是你的正常意识的无形厚度
(invisible thickness)
。梦涉及了脑子的两半。许多梦的确以一种鬼魅的方式启动了脑,激起以正常而言实际上不合时宜的反应。即是,它们不要求直接的行动,却做为行动的预吿,提醒脑子在它的未来去发动某种行动。
(
十点三十三分。
)
梦是如此的多层次,若要完满的讨论需要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语言上的专门知识。因为梦虽不需整个身体上的行动,脑子虽不能记录整个的梦,但是梦的确用来启动生物性的行动
——
例如,藉由释出荷尔蒙。
也有我将称之为「身体梦」
(body dream)
的。没有任何层次的意识是完满地彰显在物质里的。在身体的所有部分之间,永远有经常的沟通。但当意识心被转了向,那活动常常增加。细胞的意识在自己的层面于是形成了一个身体梦。这些不涉及图象或文字,而是像电磁性意向
(eletromagnetic intent)
的形成,预期要采取行动,而这些然后用作治疗性的梦的发动者,在其中「较高」层次的意识在心理上被示知某种情况。
不过,许多问题是透过身体梦被预吿的,而病情只在那个层面上淸除了。
你们休息一会儿。
(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十分。
)
现在:虽然意识喜欢它的物质取向,它同时却也太富创造性而不能限制其活动在一个方向。
梦提供意识自己的创造性游戏,因此,当意识不必如此实际或如此「现世」时,容许它更自由地用它天赋的特性。
许多人觉知到双重或三重的梦,当时他们似乎有两个或三个同时的梦。通常在醒来的一刹那,这些梦突然挤缩成那个主要的梦,而其它的则采取了附属地位,虽然作梦者确知在片刻前那些梦在强度上是同等的。这种梦是意识的伟大创造力的代表,暗示它能在同一时刻进行不止是单线的经验而不至迷失的能力。
一般而言,在实质的醒时生活里,你必须做一件事或另一件事。显然我是简化地说,因你可以吃橘子、看电视、抓脚丫、骂狗
——
多少在同一个时候。不过,你无法同时在波士顿和旧金山,或同时是二十一岁和十一岁。
在双重和三重梦里,意识显示其透明的、同时的本质。在同时可以遭遇几条不同线的梦的经验,每个本身都是完整的。但当作梦者醒来面对现实时,那经验无法在神经上被转译;因此一个梦常占主要的位置,而其它的梦倒像是鬼影。
这种梦有太多种的变化,此处无法一一尽言,但它们全涉及意识分散
(consciousness dispesing)
,却维持其身分
(
本体
)
,意识以其自身绕圈子。这种梦涉及你所不熟悉的顺序。它们暗示了意识真实的次元
(true dimension)
,那是你通常无法得到的,因为你实际上以同样态度,形成你们自己的历史性的世界,也就是一个世界在所有其它经验之上为主宰,而在你脑子的银幕上放映。
就拿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好比吃橘子来说,游戏性地想象那事件是如何被你身体的细胞所诠释。橘子如何被感知?它也许直接被你的指尖感觉到,但你脚的细胞是否觉知它?你膝盖的细胞知不知道你在吃橘子?
用所有你想用的时间去做这个。然后探索你自己对橘子有意识的感官知觉。专注于它的味、触、嗅、形。再次地,游戏地做,慢慢来。然后让你自己的联想在心中流转。橘子使你想起什么?
你什么时候头一次看到或尝过它?你有没有看过橘子生长或开花?它的颜色使你想起什么?
然后假装你有个以一个橘子的形象开始的梦。在你心中跟随那梦。下一步,假装你从那梦醒来而发现另一个梦同时在发生,而迅速地问你自己那个梦是什么。顺着我给的顺序做,这练习将容许你以自己的意图转圈圈,可以说,抓住它的「来来与去去」。而最后的问题
——
你另外在梦着什么
——
应带入你心中一串全新的形象与思想,那的确是当你在作关于橘子的白日梦时同时发生的。
这些练习的感觉与演练是它们的重点
——
对一个创造性意识的操纵。你存在于你现有范畴之外。但实际地说,这种声明是无意义的,除非你给你自己一些自由,去经验在那死板的架构之外的事件。这些经验会改变你一般的组织,因而容许你以一种较新鲜的方式去接触经验。
双重梦就像某些有两个家
——
各自在不同的城市里
——
的人所过的双重生活,他似乎操纵分开的一串事件,那是其它人会觉得极混淆的。如果身体只能跟随某些顺序,那么,意识仍有行动的内在深度,那是不显示在经验的表面路线上的。双重梦是这种行动的线索。
虽然每个人通常循着特定的一束意识
(strand of consciousness)
而认同它为「我自己」,但是,在表面之下还有其它的代替线。它们也是十分合法的同一本体,但它们没有受到贯注,因为身体必须有一个淸楚、直接的行动模式。
(
十一点四十一分。
)
这些意识束像是持续的双重梦。它们也用来做为被认可的自己的一个架构。在紧张或受挑战的时期,被认可的自己也许会感受到这些其它的意识束,而悟到一个更完全的经验、一个更大的心理厚度是可能的。那么,在梦境的某些场合,被认可的自己可以扩大它的感知力到能够利用它自己本体的这些其它部分,有时双重或三重梦可以代表这种遭遇。意识永远寻求最丰富、最有创造力的形式,同时却一直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想象、游戏、艺术和作梦,借着提供在物理环境本身之外收到的回馈,容许意识去丰富它的活动。
此节是为了本书的口授
——
同时回答你的问题,而且
(
幽默地
)
这是双重课的一个例子。现在如果你没有问题!
——
(
「没有
……
」
)
——
我祝你一个双重的晚安,并且希望你有些精采的双重梦。
(
「赛斯,谢谢你,我也一样,晚安。」
十一点四十九分。显而易见的,这节是个绝佳的例子,显示赛斯常把我们的问题与关注绕进书的口授,而他的回答也表达得恰适合他心里更大的架构。而纵使我们的个人生活有时的确影响赛斯传送数据的方式,他仍相当涵盖了他想谈的话题。
)
第七九五节
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
(
珍和我正在重看《“未知的”实相》卷一的原稿,在编辑们完事以后,
Prentice-Hall
为此目的把它寄还给我们。很少人知道在书的本文写好之后,出版所涉及的许多阶段。例如,再晚一些,《“未知的”实相》校正稿──以实际版面编排好的──也将送给我们以做详细的校对。
而有一天,这一节
──
的确,《心灵》本身,当然
──
也将经过同样的过程。
)
现在:晚安。
(
“赛斯晚安。”
)
口授:在游戏中儿童常想象地互换性别。年轻的自己在它的身分认同上比较自由,尚未被教去完全按照性别来认同自己的个性。
在儿童的梦里,这同样的活动继续着,因此男孩也许有许多做为女孩的梦的经验,反之亦然。不过,超过这个,在儿童的梦里就如在他们的游戏里一样,年龄的变化也是很常见的。例如,小孩子梦到他自己未来的“对等人物”,而获得一种对未来世界的心理投射
(projection)
。成人检查许多他们自己的梦,因此性别取向的许多改变常不被记忆。
那么就玩玩另一个游戏,假装你是相反的性别。当你碰到一件涉及传统性别观念的事之后,做这个游戏。问你自己,如果你的性别不同,你目前的信念有多少会不一样?如果你是为人父母,想象你是你的配偶,在那角色中想象地去看你的孩子。
你对梦的信念会渲染你的记忆,以及你对它们的诠释,因此在醒转的那一点,怀着卓越的心理上的欺骗,你们常做最后一分钟的调整,以使你的梦与你有意识的期望更加一致。例如,常出之以梦的意象的性象征是过分简化的,它们使你以一个特定方式诠释你的梦。
(
九点四十五分。
)
等我们一会儿……做为一种族类,你们的确有一个“梦的记忆”,带着
某些自然的象征。这些是个人地经验到的,而有着很大的变量。可是,对男性和女性作梦者所做的研究已有偏见,在调查者和作梦者本身都有。一般而言,男人记得“男子气的”梦,而以同样方式,女人记得她们相信符合她们性别的梦。
人们常以同样方式规画他们醒时的记忆,再次的,心灵不但没有跟一个性别认同,而且它是较大的心灵与心理潜力的仓库,性别的所有各种等级层次都从中露出。心灵不是无性的,却是被认为是男性和女性的那些最丰富的成分的组合。
人类个性因此在性与心理上被赋予一种不受严格的性别取向所限的自由。藉由不把人类任何精神的或心理的能力分隔成为两个相反的集团,这对人类的存活有所贡献。除了生殖的实质过程外,这族类可自由地以它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安排它心理的特性。没有另有主张的内在规画。
在梦里,这心理的复杂性更见明显。因为外在规画之故,许多人不敢有一种最无害的自然反应,而这些常在梦境得到表达。然而,那些梦正是最不被记得的—检查已成了习惯。男人攻击性的倾向,常常被视为族类本身的基本特性,正是这样的例子。这是一个夸大的、习得的攻击性的反应,在你们族类来说并不是自然的,在任何其它族类身上也不是自然的。
基本上,这种造作的攻击性也与生存的奋斗无关,它是男性被教以否认存在于他自己内的某些基本的情感的直接结果。这意指他否认他自己人性的某些部分,然后被迫对那些他被允许有的情感的表现过度反应。在我的作品里,在不同的时候,曾讨论过这种偏向一边的焦点的理由。不过,男人选择了负起一种意识的专门化,做得过了头,而导致生硬的过度客观
(over objectivity)
。在你们的时代,在你们的社会里,只有在梦里,男人才有自由不害羞地哭或承认任何依赖性,而只在某些场合,并且通常在相当的私下里,他才被容许表达爱的感觉。
他的愤怒外转成为攻击性。不过,把那假造的攻击性普遍向外投射到动物王国,是非常愚昧的。这种信念无形地影响所有你们的研究──更糟的是,它们使你误解了在自然本身之内的活动。
那些想象他们以最客观的眼光看自然的人,就是那些他们主观的信念最令他们盲目的人,因为他们无法看透自己的误解。曾有人说过,统计数字可以被用来同时说服彼此冲突的两件事;因此透过脑子的信念,心智的组织能力组合起自然的事实,而可以全然不同的方式来解读它们。梦的外核也到那程度被沾染,但梦的内核提供数据一个经常的、新的流入、回馈,以及由心灵来的洞见,因此人才不止靠他外在的经验—不止被环境的回馈所限制,而也一直被提供以新鲜的直觉性数据和方向。
纵令这种梦没被忆起,它们也循环过心理的系统。它们促成了人类的发明力和创造力,甚至带来新的理解力,那在涉及实质世界时可以用到。
你们休息一下。
(
十点十七分到十点三十九分。
)
现在:我再说一次,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有一个肉体的过去,因此也有一个心理的过去。经验从不会失落。最私密性的事件也仍写在人类的群体心灵上。
眼前我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说法来解释这个,因为有些概念在以那方式表达时,你才有可能了解。那么,把那视为理所当然,你们每个人生来就对以前曾发生的事有种有意识的知识。你们的脑子永远不是一块空白的石板,等着经验的第一个印记;它已备有完全的“方程式”,告诉你你是谁,你从何处来。象征地说,在你将你的一生写在石板上之前,你也没把它擦抹净尽。反之,你从以往的事—你的祖先们的经验—里汲取,回溯—以你们的话来说—到不可记忆的时代。
一个人生而具有他的人性,带着某些习性,而倾向于发展。他知道人类的嗓音是像什么样子,即使在他耳朵听到那些声音之前。他生下来就想要形成文明,就如,举例来说,海狸要造水坝一样。
儿童的梦启动了内在的心理机制,而就在那个时候,当年纪使他们不可能得到世界的大范围的实质知识时,在梦里他们被给以有关那环境的资料。
肉体上的回馈对发展当然是必要的,被剥夺了它的孩子将无法完全成熟。然而梦的发展循着内在模式,启动了孩子的生长,刺激了他的发展。在婴儿期甚至有像钥匙般的梦,来开启必要的荷尔蒙的机能。孩子在梦里爬和走,在那些动作还没实质地做到之前—梦做为肌肉合作和发展的一个原动力。
婴儿在梦境练习语言,的确是由这精神性的练习,导致孩子快得多地开始讲话成句。若非如此简直就不可能那么快。那么,梦的世界比肉体经验发展得快些。有一段时候,孩子在那儿比较安全。没有作梦就没有学习,也就没有记忆。
事件是在梦里被处理,放在必要的视角,被分类和安排。这是当有意识的心智脱离了对实质事件的直接涉入时做的。梦用来使刚过去的当日事件的冲击力变钝,让那些活动的意义筛过人格的各种层面,而在意图与信念的分格里各就其位。常常一件事的真正冲击并没发生,直到它被诠释或透过梦而重新经历时。
因为梦循着联想之路,它们突破了时间的障碍,容许个人将他生命不同时段的事件混合、配对和比较。所有这些多少是以儿童游戏的方式去做。透过创造性的梦的戏剧之形成,在其中个人从“一个游戏”的立足点,可自由地去演百万个不同的角色,去检查可能事件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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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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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戏里,儿童“暂时”采取某些规则和条件。儿童可在任何时候停下来。
数不清的游戏事件能以各种不同的强度发生,然而一般而言,当游戏结束时,其结果也没有了。儿童扮演成人,而当他父母叫他时,他又是个孩子,因此游戏的效力不是长期的。但它们仍然是一个孩子正常生活的重要部分,影响他与别人交接的方式。因此在梦中,事件只在作梦时才有效力,它们并不实际地侵入醒时时间—你睁开眼时,正在攻击你的熊就消失了;牠不会实质地绕着卧室追逐你。
人类对事件反应的伟大多样性,极为依赖这种作梦的能力。在梦中,人类尝试他对可能事件的可能反应,因而对“未来的”行动有较周全的准备。
到某个程度,梦也被细胞意识所参与,因为细胞对个人的心灵或身体的事件,也有同等的兴趣。在某方面,梦当然是组合行为
(composite behavior)
—精神与心灵的游戏,适合心智与身体两者的目的。然而,从物理环境来的回馈,也可发动一个警告性的梦,使得那人醒来。
某些化学物质藉由改变细胞的实相,可影响作梦。许多安眠药是有害的,在于它们抑制了在睡眠中,身体对环境的自然反应,并僵化作梦的心智与睡着的身体之间的亲密关系。
因为你们对逻辑的概念非常狭隘,在你看来,好像作梦的自己是不会判断的,或不“逻辑的”。然而,它却以惊人的辨识力工作,筛检数据,把一些送到身体的某部分,并构成记忆。安眠药也阻碍了梦的判断机能,那是经常被忽略的。事实是,梦涉及了高度的创造行为。这些不仅是直觉地建立的,还是以远超过你对逻辑的概念的逻辑形成的。然后这些创造性行为透过联想过程彼此拼合,极精确地连结在一起,以形成梦的事件。
你们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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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二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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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并非消极的事件,其理甚明。有一些在其强度甚至效力上,可以敌得过实质事件。它们涉及了心和身十分积极的协调,带给个人不如此则得不到的经验。
在你已有睡意时,上床前取用少量的普通兴奋剂,像咖啡或茶,在刺激梦活动和辅助梦的回想上会有有利的效果。当然喝得太多只会令你醒过来,但如果在你已困了时取用少量,将容许你更容易把意识心带入梦境,它在那儿可当个观察员。
非常少量的酒精也有用。任何抑制活动的东西也将抑制你的梦。众所周知,任何人被剥夺了足够的作梦,极有可能开始在醒时产生幻象,因为已积了太多的经验需要处理。有许多次要的荷尔蒙活动只在梦境—而不在任何其它时间──发生。甚至细胞成长和重获活力,也在身体睡眠时加速。
口授结束。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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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四十四分。在给珍和我一页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五十六分结束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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