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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復婚姻,你需要這些「愛的花招」 / JOHN TIERNEY 紐時
2017/09/30 18:47 瀏覽388|回應1推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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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復婚姻,你需要這些「愛的花招」
https://cn.nytstyle.com/style/20170926/try-these-love-hacks-to-fix-your-marriage/zh-hant/?_ga=2.65516718.1892258944.1506426820-1426300899.1458721329
JOHN TIERNEY2017年9月26日

經過對數千對夫婦的研究,心理學家伊萊·芬克爾(Eli Finkel)解釋了為什麼過去四十年來人們對婚姻的滿意度在下降:這是一個情感供應和需求問題。

許多人對婚姻的期待是,曾經由大家族和教會、保齡球聯賽、橋牌小組、兄弟會和園藝俱樂部等本地機構提供的聯誼與情感支持,現在可以由他們的伴侶取代。然而,與此同時,許多夫婦要忙於工作和育兒,在一起的時間反而變少了。

怎麼辦?唯一的對策是增加供應,除非你願意削減需求。你可以加倍努力去滿足你的伴侶,對此芬克爾在他的新書《非成即敗的婚姻》(The All-or-Nothing Marriage)中介紹了具體做法。

不過,如果你覺得這太麻煩,他還給出了一些稱為「愛的花招」的捷徑。如果你在時間上做不到每週拿出一晚的約會時間,如果你不想花很長時間在沙灘上漫步,或者和對方一起進行自我實現性的度假,你可以利用一些簡便的彌補措施,芬克爾在自己的西北大學情感關係實驗室以及其他地方已經驗證了這些辦法的有效性

按照芬克爾的定義,所謂「愛的花招就是一種不需要花很多時間或精力、甚至不需要伴侶配合的可靠技巧。「每個月花幾分鐘就能辦到的一種投機取巧的方法,」他說。「用這個換不來一樁傑出的婚姻,但做一些改善是沒問題的。說到底,單單只是任由情感關係的優先級往下降,都有可能導致發展的停滯,甚至更糟。」

他給出了各種愛的花招,因為他不相信情感關係存在萬金油式的解決方案。他建議選擇自己感興趣的花招,立即開始實施。

觸碰你的伴侶

拉手是加分的,即便你並不是真心想拉手,這一點通過讓夫婦一起看一段影片的實驗得到了證明。其中一些人得到的指令是不要在看影片時觸碰伴侶,另一些人則被要求以一種「溫暖、舒適和積極的方式」去觸碰對方

接下來,被觸碰的人表現出對伴侶的愛有更多信心——即便知道伴侶是在研究人員指示下行動,也會產生這種效果。他們的理性自我知道,拉手並非一種出於喜愛的自發舉動,但還是能讓他們感覺更好一些。

不要急於下糟糕的結論

如果你的伴侶做了錯事,比如沒有回電話,不要過度解讀。研究人員發現,幸福與不幸福夫婦之間的最大不同在於,他們在解釋一個伴侶的過錯時所採用的「歸因方式」

面對未回電之類的問題,不幸福的夫婦往往直接將之歸咎為伴侶的某種永久性的內在缺陷。(「他太自私了,不關心我」)而不是暫時性的外部情況,比如今天的工作格外忙。遇到問題時不要急於對伴侶下結論,花上幾秒時間想一想,有沒有另一種解釋可以說明問題在別的地方。

從外人的視角想像一場爭吵

芬克爾在芝加哥進行了一場涉及120對夫妻的實驗,他在兩年時間裡定期就他們的婚姻狀況提問。在第一年裡,他們對婚姻的滿意度下降了,不幸的是這種現象很常見。

進入第二年時,實驗對其中一些夫妻做出要求,要他們在出現爭執時嘗試一個新的做法:「從第三方中立視角來看待你和伴侶的爭執,這個人希望看到的是皆大歡喜的場面,一個用中立的眼光看事情的人。這個人會怎麼看這場爭執呢?他或她從中能看到什麼好的東西?

這個小小的練習再一次帶來了重大變化。第二年裡,這樣做的夫妻的婚姻滿意度保持穩定,而沒有被要求選擇第三方視角的那一組夫妻,滿意度在繼續下降。

列一份感恩清單

有一項實驗要求參與者每週寫下伴侶為「感情投資」做的幾件事。其他參與者被要求列出他們本人為感情投資做過的事。自我表揚的人後來感覺自己對戀情更投入了,而那些寫下伴侶貢獻的人則感覺自己比以前投入了很多,而且毫不意外地更加感激伴侶。

接受讚美

婚姻失敗的一個最常見因素是有一方「特別害怕被拒絕」。自尊心較低的人很難相信伴侶真的愛自己,所以他們經常先否認伴侶的愛意,以避免被預期中的拒絕傷害。結果,就算他們遇到了一位充滿愛意的伴侶,他們最大的擔心也會變成現實,因為他們的防禦行為最終會疏遠對方

研究者在試驗消除這種焦慮的方法時要求缺乏安全感的一方回憶伴侶的一次具體的讚美。詳細描述當時的情況和相關讚美之辭沒有產生任何效果,這似乎是因為缺乏安全感的人會把那次讚美當成幸運的反常情況:「我終於把事情做對了一次。」

但是,當研究者要求參與者概括地回想伴侶的讚美時,效果非常顯著: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伴侶仰慕你。講述一下這對你的意義,以及對你們戀情的重要性。」那項快速練習幫助他們領悟到為什麼伴侶真的是在乎他們。

慶祝小小的勝利

當伴侶告訴你一天中的一件進展順利的事時,為他/她感到興奮。問一些問題,讓伴侶告訴你更多關於那件事的情況,使之重現一遍。在你的聲音和反應中加入熱情。研究者稱之為「將收益變現的嘗試」。

研究者在調查那些被培訓在夜間談話中使用這些技巧的情侶時發現,雙方都從自己的勝利中獲得了更多快樂,雙方都感覺與對方更親密了。通過分享這種快樂,每個人都獲得了益處,而且從地道的愛的花招的角度講,這根本花不了太多時間。

翻譯:經雷、王相宜



絕對不是<花招> 挺管用的

不信可以試試看!! ---- (特別是華人男性!)

------ ray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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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66943&aid=57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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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維繫婚姻?擁抱改變 (圖) / ADA CALHOUN 紐時
2017/10/02 18:50 推薦0


ray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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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維繫婚姻?擁抱改變
https://cn.nytstyle.com/style/20170424/modern-love-to-stay-married-embrace-change/zh-hant/
摩登情愛 ADA CALHOUN 2017424

 

Brian Rea

 

幾年前,我認識的人好像都要離婚。

「他不是我結婚時的那個男人了,」一個朋友告訴我。

「她沒有變,我變了,」另一個說。

也有人不想談誰對誰錯:「我們分開了。」

 

情感和身體的虐待是離婚的明確理由,但它們並不是婚姻失敗最常見的原因,至少從我聽到的情況看是如此。更典型的問題是什麼呢?是改變

變化或缺乏變化讓你感覺窒息,這沒有什麼新鮮的。然而,在任何長期的關係中,每個人都有可能從我們愛上的人變成另外一個人——並不總是會變得更可愛、更聰明或更有趣。每個人都從戶外愛好者變成了死宅,從反叛者變成中層管理人員,從性愛狂變成嗜睡者。

有時候,人們會因為這種變化而感覺遭到了背叛。他們愛上一個人,當那個人變得不再熟悉的時候,他們就認為這個人違反了婚約。我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問題可能不僅僅是變化本身,還包括我們對「歷史終結」這種幻覺的敏感?

哈佛大學教授丹尼爾·吉爾伯特(Daniel Gilbert)2014年的TED演講《關於未來的你的心理學》中稱:「人類只是半成品,他們錯誤地認為自己是成品。」他談到自己和同事們在2013年所做的研究:研究對象(從18歲到68歲)報告說,他們在十年時間裡的變化遠比預計的多。

2015年,我出版了一本關於我在曼哈頓東村聖馬可廣場成長的書。在進行研究的時候,我聽了一個又一個的人聲稱這條街淪落了,所有好的商鋪都關閉了,所有優秀的人都離開了。即使人們對於哪些是好的商鋪,哪些是優秀的人看法不一,這種感覺也是真實的。

懷舊是人類的一種自然衝動,它促發了我們對變化的憤慨然而,要想永遠對配偶,或者對一條街感到稱心如意,就需要找到一些方法,對這個人或這個社區的不同版本感到滿意。

由於我喜歡快速潦草地修理壞掉的東西(我的丈夫尼爾戲稱我的修復美學是「小淘氣俱樂部」),我經常得到這樣的建議:「別動它,站在那裡就好。

當面對太多或太少變化時,這種不作為的反應也可能就是最好的立場。無論我們是否希望人們保持不變,時間都會帶來諸多變化。

一年半前,我和尼爾在鄉下買了一處房子。我們從來沒有去市場上找過房子,我們在城裡的公寓只有500平方英尺(約合46平方米)。每次去看望我父母的路上開車經過這棟可愛的藍色房子的時候,我們都非常喜歡。結果,它的價格驚人的實惠。

所以現在,我們有了一棟自己的房子。我們買了傢具,把照片放在相框裡,還架起了羽毛球球網。我們對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驚嘆不已。這兩個在後院燒烤、交財產稅、打羽毛球的人是誰啊?

相識時,我和尼爾都20多歲。那時,他不是一個以打理草坪為樂的人,我也不覺得這種人有魅力。但現在,我們熱衷於給鳥食槽添水加料和討論紅衣鳳頭鳥。

認識尼爾這麼多年,我從未見他釘過一顆釘子,但他現在竟然對書架和窗帘有了見解,還喜歡上了逛五金店。他竟然會一邊修剪草坪一邊吹口哨。他簡直像個陌生人。但在這種新環境中,我也是個陌生人——一個知道何時種下鱗莖、如何使用慢燉鍋的陌生人,一個剛考取CPR急救證書、在當地的營地做志願者的陌生人。我們倆的陌生自我顯得格外般配。

我認識的好幾個結婚很長時間的人都說過這樣的話:「我至少有過三場婚姻。每一場都是和同一個人。」我要說的是我和尼爾至少有過三場婚姻:一場是在盡情玩樂的二十幾歲,一場是在以子女為中心的三十幾歲,另一場是在擁有房子的四十幾歲。

此前我經歷了短暫的第一次婚姻。我和尼克在大學校園裡相識,約會沒幾個月便輟了學,一同駕車橫穿美國。之後的幾年裡,我們從事了一系列低薪工作。我們極少討論未來,偶爾討論一下,他也會聲稱自己尚未做好安定下來的準備,因為照他所說,他可能需要「趁年輕放縱一番」——我認為這是句蹩腳的俗話,一個荒唐的概念。

多年以後,當我跟尼爾談起自己當年的想法時,他說,「你覺得它很荒唐,或許是因為你已經荒唐過了。」

的確,從16歲到19歲,我有過很多男朋友。但和尼克在一起時,我很樂於成為居家小婦人。我們養了貓。我改變良多,即便只面對一個人也沒什麼問題。我厭倦了改變,覺得他也應該是這樣的。我當然認為他不應該變成一個過放蕩生活的男人。

為了讓他獲得綠卡(他是加拿大人),我們在法院結了婚,但第二天我並未覺得有何不同。我們一如既往地看著《政治不正確》(Politically Incorrect)入睡,貓咪一如既往地待在我們腳邊。

我們告訴所有問及此事的人,這場婚姻沒什麼大不了,只是走個過場,這樣一來政府就不能把我們分開了。但追究起來,很難說我們和真正結了婚的夫婦有什麼不同——除了缺少一場派對。

過了幾個月,我變得很抑鬱,並且認為他和我們的虛假婚姻是問題的一部分。當了三年的像是更為投入的一方,我受夠了,讓他搬走。他離開時,我很難過,但也對可以再次約會的日子充滿憧憬。幾年後,我遇到了尼爾。

最近,我問尼克我們能不能談談。我們已有十年沒交談過了。他目前住在倫敦,因此我們用Skype聊了聊。我發現他的樣子幾乎跟22歲時沒什麼差別,儘管他留了長長的大鬍子。我們聊得很愉快。最後我問,在他看來我們的婚姻算不算數。

「算啊,」他說。「我覺得算。」

我們結了婚,只不過情況不怎麼好。這場婚姻對我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因此當情況變糟時,我們分開了。我太不成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以為激情是最重要的。當浪漫的感覺離開時,我跟著它們出了門。這和以前的任何一次分手沒有任何不同,只是需要額外辦些手續。

尼克眼下在一家歐洲藝術中心工作。他是單身。我沒有料到他會過著這樣的生活或者會留鬍子。我沒有對分手感到後悔,但我們如果沒離婚,我想我會喜歡這個樣子的他。

我現在有著長長的金髮。遇到尼爾那會兒,我留著到下巴的短髮,染成了黑色。當我自行漂染頭髮時,它們通常是橘色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現在我的體重是160左右。當我治好突發性闌尾炎,離開醫院時,我的體重是140。當我懷著9個月的身孕,每一秒鐘都感到飢餓時,我的體重是210。從414的衣服我都穿過。我曾縱情狂歡,也曾痛苦乏味地捱時間。我曾一文不名,也曾腰纏萬貫,曾患上重性抑鬱症,也曾喜氣洋洋。這麼多年下來,我有過許多種樣子。

我們如何才能坦然接受:說到我們的身體(或者其他所有的一切),唯一不變的就是改變?我們如何才能在婚姻繼續之際,少關注某些變化——比如性愛的次數,以及這是不是最佳的性愛。

待在鄉間的一天,我和尼爾聽到了一隻落難的花栗鼠的動靜。它進到房子裡,躲在沙發下。每隔幾分鐘,這個小傢伙就會吱吱地尖叫一番。我試圖用一把掃帚把它趕到門外安全的地方去,但它不停地跟在我身後跑回來。

「哇,你真笨,」我對它說。

「交給我了,」尼爾神神秘秘地拿著一隻塑料碗,說道。「把它從底下趕出來。」

我照做了,花栗鼠在起居室裡匆匆跑過。尼爾像古代的擲鐵餅者一樣,把碗拋了出去。塑料碗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正好罩住那個驚惶奔跑的小傢伙。他隨後把一張紙板貼著地面推到碗下,帶著花栗鼠到了外邊的灌木叢那裡,把它放走了。

「剛才那下可真開眼,」我說。

「我知道,」他說。

這麼多年下來,還能對一個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全然了解的男人心生欽佩,對我是種衝擊。也是一種福音。他拋出一隻碗,或許可以讓我們的婚姻多維持五年

 

Ada Calhoun目前居住在紐約,著有即將出版的回憶錄《那些我絕不會說的婚禮祝酒詞》(Wedding Toasts Ill Never Give),本文根據該書內容改編。

翻譯:土土、陳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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