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鳴: 一個集體無文明意識的民族
--- 創造中國歷史(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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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28 新世紀新聞
——中國人集體無意識,而且是無“文明”意識
——什麼是“文明”意識
——“文明”意識即社會中“人人平等”的觀念意識
——由於孔丘及其儒家兩千多年來的永遠“人人不平等”的“禮樂”觀念的鼓吹
——中國人實際上早就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於“人人平等”觀念意識覺悟的可能
——絕大多數中國人“認命”成為了社會中“自願”的“奴隸”、“奴才”、“家畜家禽”
——因此,中國人永遠地喪失了對於“文明”的觀念自覺的意識
——有“文明”意識的民族即是一個其歷史能夠不斷自我進化的民族
——無“文明”意識的民族即是一個其歷史不可能進化的民族
——中國歷史之所以會具有兩千多年發展的“停滯”
——最根本的原因即是中國人集體喪失了“文明”的意識
——中國人集體喪失了“文明”意識,中國的個人喪失了自我意識
——只有在“人人平等”的信念的基礎上才可能真正獲得個人自我意識的覺醒
——自我意識的核心是對於“自我”的存在的“自信”
——孔儒“人人不平等”的“親親尊尊長長”價值觀是造成中國人天生不自信的巨大障礙
——嚴重不自信的中國人不可能形成健康的自我意識
——有健康的自我意識的人才可能不斷地變得聰明起來
——無健康自我意識的人一生渾渾噩噩,不可能變得聰明起來
——中國人的愚昧源自中國人集體地喪失了自我意識,也即集體地喪失了“文明”意識
——民族整體的自我意識源自個人的自我意識,更源自大多數個人“文明”的自我意識
——在社會之中一個人的自我意識的“起點”正就是其對於“人人平等”觀念真理的確認
——在一個沒有“人人平等”意識的社會和民族之中,個人的“自我意識”不可能覺醒
——中國人作為個人喪失了“自我意識”,中國人作為整體民族則喪失了“文明”意識
——造成中國人喪失“自我意識”和中華民族喪失“文明”意識的“罪魁禍首”
——即是兩千多年來的孔丘及其儒家的始終堅持宣導“親親尊尊長長”價值觀的意識形態
——中國人兩千多年來的意識形態充滿了“人人不平等”的邪惡的觀念
——請看中國的《歷史》、小說,中國的百姓見了官莫不像是牛羊雞鴨遇見了豺狼虎豹
——始終“尊孔讀經學儒”的中華民族是個永遠難以“文明”起來的世界上最可悲的民族
——中國人真正想要“文明”起來的最偉大的口號
——即是1919年“五四”運動中首先喊出來的“打倒孔家店”
——中國人真正的“文明化”即應該是中國人從今以後的徹底地“去孔儒化”
——“去孔儒化”運動即是中國人今後最重要的“文明化”、“現代化”、“崛起化”運動
中國人迄今為止也不認“人人平等”為人類社會的真理,甚至還更要把始終堅持“人人不平等”的孔儒的“親親尊尊長長”的價值觀視為人類世界的“當然”,這只要看看中國人仍舊在頑固地高舉孔儒的“大旗”即可以看到。且不要說中國的統治的當權者們是如此,即使大量普通的中國人,甚至大量中國的文人們也依然是如此。這就不能不讓人感到深深的悲哀和絕望了。
為什麼中國人會始終都不承認“人人平等”的真理的觀念呢?這是因為中國人的心中,永遠都只有現實的、日用的、當下的經驗,而永遠都建立不起來先驗的和超驗的觀念。中國人的“意識”始終都只有現實的、日用的、當下的感性的記憶的意識,而很少甚至根本就不可能具有先驗的和超驗的理性的和悟性的觀念的理解的和思辨的意識。造成中國人的如此“淺薄”的意識能力的歷史的根源,即在於孔丘及其儒家的大量“經典”的說教,因為它們從來就只有現實的、日用的、當下的感性記憶的粗淺思維的東西,而根本就不具有先驗的和超驗的,或抽象的和設想的理解的和悟性的深刻思維的東西。兩千多年來的中國孔儒的如此粗淺思維的“教育”的“訓練”,事實上早就已經使得中國人遠不知道什麼叫做“先驗”、遠不知道什麼叫做“超驗”,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抽象”,遠不知道什麼叫做“設想”,而惟一就只知道當下的“親親尊尊長長”的“禮樂”的經驗表面功夫的“教化”。大家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孔儒的如此庸俗粗淺卑鄙的“教化”根本就不是對於人類的“教育”和“文化”,而是對於牛馬豬羊、雞鴨鵝狗們的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性深刻思維的動物的“馴化”了。
中國人在漫長到了兩千多年的歷史之中,始終都在接受上面所述的對於“牛馬豬羊”、“雞鴨鵝狗”等等家畜家禽的孔儒的“馴化”,如此“馴化”的結果,即是中國人實際上早就已經完全喪失了人類真正的思維和思辨的能力了。中國人最好的腦袋就是記憶的腦袋,除了記憶,中國人沒有理解,更沒有悟性的創造。關於我的上述的結論,實際上很容易從中國大量歷史的記錄之中獲得驗證。我只要請問我親愛的同胞們,迄今為止中國人究竟為全人類創造了什麼樣的觀念邏輯的設想、概念系統的學說、哲學和科學呢?而中國人的技術又有多少真正屬於為人類所創造的理論所極力支撐的科學的技術呢?我親愛的同胞們啦,我們中國人在這方面,簡直在過去的兩千多年之中就是一群完全喪失了理論思維能力的“白癡”民族呀!
楊振寧先生以理論物理學家的直覺明顯地感覺到了,以《易經》為首經的儒家的經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演繹”思維的跡象,或者說,中國自古以來的儒家的文人們,全都只能是關於“演繹思維”的“白癡”呀!什麼是“演繹思維”?說白了,就是從已經發現的真理出發,並從而具有邏輯規則加以指導的推理的思維呀。一個根本就沒有真理,也沒有邏輯規則的民族,即明顯是一個沒有“演繹思維”能力的民族,他們能夠創立自己的哲學嗎?他們能夠創立自己的科學嗎?事實上兩千多年來的中國,即是一個根本就沒有任何哲學思維的完全白癡的中國呀!就更不要說還能夠具有自己的科學的產生了。我可以完全地斷言,如果沒有西方文化的進入中國,中國人就將永遠都只能是哲學盲,科學盲,最後也是任何需要理論思維支撐的技術盲,而同時也只能是“人人平等”盲、“民主”盲和“自由”盲,更說白了,也必然是“憲政”盲。
我今天還要告訴我親愛的同胞們的是,中國人何止是沒有哲學和科學,更甚至是沒有自己的能夠稱作“文明”的史學和文學呀!!!說白了,中國人連自己的最起碼像樣的“文史哲”都拿不出來呀!!!更說白了,兩千多年來,中國人在孔儒的意識形態的統治之下,從根本上就已經喪失了對於任何人類“文明”的意識,嚴重地說,是中國人兩千多年來集體地喪失了“文明”的意識,說得更嚴重一些,是中國人幾乎就已經集體地喪失了作為“人”所應該具有的“意識”,喪失了人類所應該具有的發展自身思維的最起碼的原動力了。可憐、可悲、可哀的中國人呀!!!
從本質上說,兩千多年來,中國人就只有孔儒的惟一一種沒有邏輯的思維,所謂孔儒的思維,其實就是完全“偶像”的,乃至木偶的極其粗淺表面的感性思維。中國人除了“吃喝拉撒睡”等最基本的物質性的需求之外,就只有社會之中的“爭權奪利”的“權力”性的爭鬥的需求了,而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應有的精神性的追求。佛教給予中國人的是深深“來生轉世”的迷信,道教給予中國人的是同樣深深的毫無精神意義的長生保命的迷信。中國人,說實在話,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庸俗、非常沒有希望,非常沒有精神追求的民族了。而造成這所有一切的最根本性的原因,正就是孔丘及其儒家的“親親尊尊長長”的價值觀。這種完全現實性的、經驗性的、日用性的一味只追求“權利名”的徹底“唯物主義”的眼前利益的價值觀,即直接構造成了中國人的淺薄的生命意義的全部。而除此之外,涉及信仰、知識、智慧的全方位的精神性意義和價值的追求,中國人基本上全都只能有零蛋。
更可悲的是,中國人至今還依舊完全信從孔丘及其儒家的那一套堅持“人人不平等”的“親親尊尊長長”的極其沒有人性的價值觀。錯誤的價值觀、錯誤的思維系統、錯誤的思維方法、錯誤的世界觀、錯誤的歷史觀,這一切都是長期以來“尊孔讀經學儒”所必然發生的歷史後果,這種必然的後果則嚴重地導致中國人徹底地喪失了任何一切“文明”精神意識的追求。
事實上中國人早就已經陷入了一個永遠都難以自拔的深深的庸俗唯物主義的歷史的“黑洞”了,構造成這個深深的庸俗唯物主義的歷史黑洞的最大的罪魁禍首,即是孔丘及其儒家的壟斷了兩千多年的極其錯誤的“意識形態”,而構成它的本質的即是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早就已經指出的,孔丘及其儒家其實是一群打著“道德倫理”的虛假招牌幌子的巨大的“道德倫理”的騙子,實質上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類的倫理道德,而中國人則把“親親”和“孝悌”當作了自己惟一的“道德”,而且還把孔丘看作是發明了這種根本就不是人類社會“道德”的假“道德”(私道德)當作了中國人自己多麼了不得的“道德”。所謂儒家的文化,實質上即是對於中國人的動物化、愚民化、奴隸化、家畜家禽化,只有完全被動物化、愚民化、奴隸化和家畜家禽化了的中國的人們,才會那麼死心塌地地永遠繼續高舉“孔儒文化”的“大旗”。然而令人非常痛苦的是,中國人之中,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們還仍舊是孔儒的忠實信徒,尤其是中國的一些所謂有“文化”的人們,他們對於大多數中國人的“榜樣”使得整個中國不能不全面地在真正“道德”面前徹底地沉淪。可悲的中國人根本就是一個喪失了人類真“道德”的民族。在中國,惟一表述了真道德的人,就只有偉大的老子。
對於在中國當今依然拼命地喊叫要高舉“孔儒”大旗的那些所謂的中國的文人們,我真是有一種難言的悲劇性的痛惜、痛感和痛恨的情感。那些從近代最初即開始高叫“愛國主義”、“民族主義”、“傳統主義”,然而實際上卻是完全要求回歸孔丘的儒家的“意識形態”的人們,事實上全都是當代中國文明事業中的“誤事的蔣幹”,更甚至是造成中國巨大失敗的全新的“害蟲”。傳統中國儒家的“不講理”的惡習,製造了存在于大量人群之中的巨大的反文明的潛在的惡潮。中國的“侏儒”文人事實上構成了當代中國文明前進之中的最巨大的阻力。
我為什麼要堅持反孔丘、反孔儒、反一切打著孔儒旗號的“侏儒文人”,包括當代所有的“新儒家”?最關鍵的問題,正在于在大量中國人的心中,事實上全都嚴重地匱乏真正人類“文明”的意識。文明進步的事業不怕“慢”,就怕“斷”,我非常擔心的事情,正就在於這個因為兩千多年來的孔儒傳統的“反動”,很有可能會給中國近代已經由於“西方化”而逐漸取得的部分文明進步的事業而帶來歷史復辟的“斷”。如果真是那樣,中國人真就是一個永遠都“扶不起的阿斗”民族了。
說到底,中國人當代的“文明化”、“現代化”、“崛起化”,實質上就是徹底地在中國人的心中的“去孔儒化”,更說白了,即是去除中國人心中兩千多年來的“鎖鏈”、“枷鎖”、“桎梏”,讓中國人的心靈“高尚”起來、“和諧”起來和“自由”起來,而要想達到這所有的一切,首先即必須是中國人的對於人性自我的“意識”普遍地“平等”起來。有了“人人平等”的自我政治的意識,才可能會有“人人自主”的自我經濟的意識,才可能會有“人人自由”的自我文化的意識。這正是老子所告訴中國人的偉大的“玄同”和“玄德”的意識。(2012,6,26.)
肥皂箱上竟無《言論自由》寧非21世紀台灣怪談?
掛羊頭賣狗肉的XX勾當 可以休矣!
企圖藉勢藉端壓迫別人妥協或低頭的人 令人心寒與不齒!
(詳見http://blog.udn.com/ray35/4502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