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我約了M一起吃晚飯。
M是從前在吉他社認識的女孩子,她景美,我成功。
事隔七年,竟意外地發現她家就住在離憲兵司令部不遠的地方。
我們天南地北的聊,彷彿想在十分鐘說完這一輩子一樣;
漏說什麼都捨不得。
她變得好漂亮好漂亮,目前在花博打工,據說遊客都不選身邊的工作人員,
指名找她問問題。
長又捲的頭髮搭配懶散、無害的輕鬆可愛笑容,
我真是被她煞到了。
但是從高一到現在,進入第八年,對她忽然有些非分之想好像是罪惡。
我什麼都不敢講。
默默的與她道別,默默地想著她,默默的擔心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跟他約會。
我真的覺得自己不夠好,配不上她的感覺。
在思念與禁足的痛苦中,似乎又品嚐到某種快樂;
原來想得卻不可得的悶,換角度來看,也是十分幸福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