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acondas,這隻重達550磅,目前已知最大的蛇)
唉,這可說來話長。
最近很多人愛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哇?」我總是很誠實地回答:「沒有耶,沒這個命。」若對方更進一步追問,我才會坦承:「早在入伍前就分手了。」對於女人,我始終有種莫名的恐懼感,這是旁人不知道的。
說不上來為什麼,女人給我的感覺,就像這隻水蟒一樣(這隻稍微肥了些)。犀利、危險,又充滿著誘惑;每當跟女孩子陷入熱戀,腦海都會響起林志炫的一首歌:「鱷魚的眼淚」。
「妳慢慢靠近,無聲無息,風平浪靜潛藏著陷阱...」
「我步步為營,在妳的領域裡,擔心突來的致命一擊。」
這首歌的歌詞與我對於女性的觀點十分貼近,比喻也恰到好處。女人總是給你一種魔力,可能是女性費洛蒙(Pheromone)Couplin作祟,也可能是烏黑的秀髮與濕潤的眼神,給你一股海洋的氣息,激發你重回母親懷抱的渴望。無論如何,女性能夠給人一種衝動,想去親她、舔她,進而融化她,最好連自己都融化在裏頭。但相對應的,女性為了保護自己而發展出的防衛天性,卻絕對不容小覷。
我以為是我在利用她的身體,滿足自己的渴望,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天知道這一切都是圈套,我將捕獸夾放在圈住自己的獸籠中,最後除了被捕捉,更夾傷了自己。
所以我對女人漸漸有種恐懼,不知是屢屢作為手下敗將的恐懼(自卑),或是不願再度受傷的逃避慾望。我漸漸不敢偷窺,就連美女的背影多看一眼都好像會扎傷雙眼,儘管對方壓根兒不知情。但是,對於女性的慾望卻絲毫沒有減少過,這種「背對奔馳」的矛盾更將這股慾望激上高峰,原本融合的慾望似乎漸漸產生了攻擊性。
我開始研讀孫子兵法,為了在三角戀情中奪得先機。我懂得「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也明瞭「以退為進,哀兵必勝」的道理;我成功在情人節把她帶回家,也成功得到了她。當然,也如同我預料的,情人節過後就失去了她。究竟是她在玩耍中得到了滿足,還是我虛無的追求得到應有的成果呢?
我也真不曉得。究竟怎樣與人相待,才叫做誠懇呢?我的老天,春天好像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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