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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繡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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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妏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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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妄既立,明理不踰,以是因緣,聽不出聲,見不超色--------------。汝愛我心,我憐汝色,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纏綿-------------。迷本無根,云何因迷,悟非生迷,云何因悟---------------。若離明暗,見畢竟空,如無前塵,念自性滅------------

大佛頂首楞嚴經

第一章  煙嵐飄渺紫陽花

下雨的日子,無人採蓮,胭胭在百般寂寥中,好生無趣的依在茅籬下,玩弄著籬笆外,被雨淋得一身濕透的紫陽花球,只見那紫陽花細細長的枝幹本已因壯碩的花球而有玉頸折摧之虞,現下教雨一淋,更加使花球漬滿了水珠,正微顫顫地抖動著,再經胭胭這麼搖啊晃的,水珠雖教她抖落不少,但枝幹卻也有些吃不住了-----------

忽然遠遠一陣答答的馬蹄聲響,沿著青石板路一人一騎快速馳來,胭胭尚不及抬頭,卻見一個陰影倒下來,壓垮了籬笆外的一排紫陽花,眼看便要壓向茅屋而來,胭胭想也不想的便舉起雙手要擋,卻哪裡擋得住,想那連人帶馬的重量,豈是她一介弱女堪與之匹敵的,何況那馬上壯漢身材如此彪炳---------

正當此時,另一人一騎飛奔而來,只見那人手中皮鞭一揮一捲,說時遲那時快,胭胭只覺眼前一花,那本欲撲倒的人騎,已教鞭稍給捲了起來,原來,那一腳朝前撲跌的馬兒已身受重傷,馬上大漢亦已奄奄一息,也不見手持皮鞭之人如何使勁兒,連人帶馬的便已給他扶正了,他冷然的迴視了胭胭一眼道:

「若有人追問,不准向人提起此事!」不待胭咽回話,便拉了傷馬,抱著傷者飛騎狂奔而去。胭胭心下仍自揣揣,但等了半天,亦不見有人追來,心道:

「原來是不想賠錢,才撒的漫天大謊,又哪有啥人來問了?」雖嘴裡嘟嚷,但有人受傷總是事實,故難免心懷忐忑,又看了滿地的紫陽花碎瓣一眼,無奈的恙恙進屋而去。

隔日,天已放晴,胭胭在後進裡聽見母親在外掃地時,一邊還罵道昨日的雨太浪,竟將她好不容易栽種好的紫陽花給打落個滿地。胭胭不敢據實以報,噤聲自去準備到湖上採蓮子的傢伙器具,只當那真是教雨給毀了的,若讓母親知道她未向那人索賠一事,不將她好罵一番才有鬼哩。

湖上輕嵐仍飄盪,如掩了一層薄紗般,晨曦中,含煙攏翠的山水端的美麗不可方物,葉片枝椏尚垂著昨日的雨滴,說不盡的清新空氣入鼻而來,胭胭舒暢的伸了伸懶腰,解下繫在岸邊的船板,便要到湖畔去,卻在一腳踏進船上,一腳仍未踏進的當兒,一個黑影箭步疾衝而出,在胭胭還來不及叫喊之際,摀住了她的叫喊,道:

「不准叫,送我們到湖的對岸去!」胭胭定睛一看,正是昨晚一鞭捲起差點壓壞紫陽花的夥伴的那個人,想起出門前母親的叨念,便想教他賠償家中的損失。

卻見他手中匕首青光森然,話到嘴邊又給硬生生的嚥了回去,當下不敢再瞧他一眼,逕自搖槳而行,但船上多了兩個人的重量,船身吃水又深,怎是她一介弱女擺渡得動,她使出全力,船亦只前進一點點,那人又不住催促,胭胭心上一股無名火冒,當下便使起小性子,渾忘了自己命在旦夕,嬌叱道:

「你們兩個彪形大漢,我怎麼撐得動呀?!我不搖了,你自己看著辦好了!」說完,把漿一放,閉眼待死,等了半天卻無啥動靜,只覺身子直打轉,胭胭偷偷睜開眼一瞧,不自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那大漢不會划船,直把一艇小船划得只在湖水間打轉,而他自己卻搞得滿頭大汗,哪還有昨日氣定神閒模樣,胭胭想起他昨日在馬上的威風,比諸現下的狼狽不堪,更是笑得如花枝亂顫,那大漢見她捧腹在一旁幸災樂禍,臉一沉,拋下漿,單手便擰住她的藕臂,但此刻的胭胭已較不懼怕於他,便用力想掙脫,無奈卻掙不開,但胭胭仍絲毫不顯氣弱,挺胸叫道:

「有本事你殺了我呀!」那人雖仍沉著臉,但卻似為她人小勇氣大的氣勢所懾般,只訥訥道:

「妳教我划!」

胭胭雖想再頂嘴,但懾於他像座山似的氣勢與體魄,便心不甘情不願的教他使舵、划船,一邊又道:

「聽你口音,不像南國人,又不識水性---------,敢情好是打北邊兒來的?」

那人沉聲不語,只使勁的向前划,胭胭碰了一鼻子灰,也氣嘟嘟地道:

「不說就算了,好稀罕麼?」便自踱去船的另一邊,擺出一副悠然自得模樣,看山看水,一邊暗想:

「自小傍著這湖長大,卻從未這般悠閒的賞領風光,實在可惜。」原來胭胭每日裡盡是採蓮子,看的望的都是哪裡生了蓮子,何時得空能看山看水了,且這山水從小看到大,也不再稀罕,今日靜下來眺望,越發覺得山水韻味天成,是怎麼看也不會膩的。胭胭一邊看山水,卻也不自禁的望向蓮叢深處,一看到蓮蓬,便不由分說的採折,那大漢每見她伸手採蓮蓬時,倒也會緩下手,等她採折完後才划,就這樣划划停停,已到湖心,胭胭一邊剝食蓮子,一邊偷眼瞧他,但見那大漢似乎業已飢腸轆轆,只是嘴角緊閉不肯開口索食,光是瞪眼猛嚥饞涎,胭胭索性裝作不見,還故意吃得津津有味來凌遲他。

但,到底姑娘家心軟,不一會胭胭便剝好一捧蓮子,巴巴的捧了給他,他兩手要划小舟不得空,胭胭索性好人做到底,便一粒粒的餵他吃,那當兒-------胭胭似乎隱約瞥見那人冷漠的神情中,一閃而逝的感動,縱如胭胭這般天真不懂世情的少女,亦不禁臉上一紅,低下頭去,見那受重傷的人仍昏迷不醒,便走過去瞧了瞧他。

那受重傷之人,似乎察覺有人靠近,口中奮力的呻吟,胭胭好奇的低頭聽清楚他說什麼,原來他不停地喃喃自語:

「水------------------。」胭胭想也不想的便摘了一片蓮葉,捧起一葉湖水餵到那人的口中,流下來的水,沖刷掉一些那人臉上的污泥血漬,胭胭打量他約莫三十上下年紀,濃眉大眼,不似南國人物,其時南北兩國交惡,素不相往來,又見他衣衫雖華貴,卻已襤褸不堪,而那救他的漢子一身短打,十分樸素,一時倒難猜測他是何種身份。

那傷者在幾注清水的滋潤下,已較為清醒,剔開眼只見青山碧水中,一個清秀絕倫、眉眼含春的少女正盯著自己端詳,一時只覺那女孩彷如山水孕育出來一般的清麗脫俗,絕非京城中尋常胭脂粉黛可比。

他奮力掙扎想起身,卻覺一動便全身要散了似的疼痛難耐,他不禁發出一聲呻吟,又疲軟的倒了回去,那撐船大漢聞聲,問道:

「大哥---------您醒了?」

胭胭見他神色焦急,便道:

「他睜開眼了---------不過,這會兒又睡著了!」卻不知他是痛昏了,那大漢一聽,便知是傷勢沉重,疼痛難耐而昏過去了,立刻由懷中取出一白玉瓶道:

「如此,有勞姑娘替我兄長的傷口灑些藥粉---------。」胭胭瞅他一眼道: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兄台自己動手罷!」那人氣道:

「妳剛才不是也餵了他喝水---------,南方人出爾反爾原是習以為常------。哼!」說完他不屑的撇頭,放下槳,逕自搖搖晃晃的走過去為傷者上藥,胭胭被他一陣莫名其妙的搶白.....讓了開身,卻去取那槳,不由分說的便朝那人頭上打去,一邊道:

「下船去!」

那人頭也不回,聽聲辨位的左手向後一揮,登時打斷了那槳,只聽「撲通!」一聲,斷槳落入水中,因他只用了一分力道,故那前半根斷槳還握在胭胭手裡,她一驚,獃了半晌後,夾頭夾腦的便又舉起斷槳往他頭背砸落,一邊哭道:

「這下可好了,偺們可回不去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這次,那人卻閉口忍受她的搥打,待她打到乏力停手,才道: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胭胭直打到她手痠膀臂疼,不得已才停下了手,絕望的舉目迴望四週,只見萬頃碧濤,煙波浩渺,偌大的湖上僅這孤舟飄盪,原來船已到湖中央,一般採蓮人是不會到這麼遠來,尋常人跡少至,難怪連這傍湖維生的採蓮女亦要慌亂不知所措---------。胭胭急的珠淚滾滾,抽抽答答的哭了一陣子後,沒奈何也只得停止,雙肩雖仍不住抽慉,但也知多哭無益,只能兩眼獃視湖面,偷眼瞧那個大漢竟閉目養起神來,想發怒卻再也力不從心,便賭氣也把頭撇開,圖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忽然水聲隆隆,有一股浪潮渾似雷鳴般的驚天動地而來,胭胭舉目四望,卻見原本平靜的湖上,竟疾駛來一排船隊,那船隊速度恁快,不一會便將小船團團圍住,胭胭一陣心驚,急道:

「糟了,追趕你們的人追來了!」那漢子卻不慌不忙,反而臉露欣慰,向來船打手勢,胭胭只急得搔頭弩嘴,道:

「要逞英雄也不急在這一刻呀!你們一個受傷,一個--------唉!怎麼打得過他們一大隊人馬?」那漢子笑道:

「多謝姑娘好意,這些人是來接應我們兄弟的,請勿驚慌。」胭胭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反怨道:

「你幹啥子不早講,讓我白擔了半天心!」

那漢子不再言語,將她的埋怨盡付諸一笑,只見那船隊靠近後,便放慢速度,待相隔數丈之遙,一人由大船中飛身一縱,落到小船上來,看他恁般長大,落在船身時竟只使小船板稍微一晃而已,胭胭嗔目結舌的望著他的雙腿,不知他腿上安了什麼機關,卻好大功用,竟能將他平穩的送入小船,而不濺起一絲波瀾。

那人一上船便向那漢子躬身行禮,道:

「小人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那漢子大喇喇的頷首,喜道:

「委先生免禮,快先將皇兄帶回去救治!」

「遵命!」此時船隊已漸靠攏並放下軟梯,那人抱起傷者,一手攀梯,雙腳也不見怎麼用力的一蹬,便輕輕巧巧的飛起,直至半空,停了半晌,方穩穩的落入大船中,姿勢說不盡的優雅,胭胭睹此,更是訝異的張口獃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似地道:

「天!這人莫非是神仙?或者根本不是人,而是隻鳥兒?」

那漢子輕笑,道:

「妳想不想也當隻小鳥?」胭胭道:

「我?也能麼?」

「我帶妳飛呀!想不想試試?」胭胭忙點頭,那漢子輕輕摟住她,胭胭臉一紅,略掙扎便推離了他,靦腆道: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免了罷!」那漢子了解似地望著她笑,道:

「好吧!那妳自己爬上去!」

胭胭心下略感失望,本以為他會堅持,怎知他竟要自己爬那軟梯,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現出害怕的神情,便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氣,雙手緊緊抓住繩梯,向上一望,高度雖只幾尺,胭胭看來卻似萬丈,但見船上的人,皆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無奈只得一咬銀牙緊閉雙眼,一步步的踏著繩梯而上。

才走沒幾步,一陣琴蕭合鳴之聲,繞耳傳來,胭胭聽著聽著,心神一盪,不知為何就放鬆了手,身子急速往下墜,她只覺手軟腳軟,雖感害怕,卻被那音韻魅惑了一般,手怎麼也使不上力氣來抓繩梯。

忽然,輕飄飄的身子,彷彿被抱住,乘韻御風而行般,騰騰的似飄浮在半空中,接著她感到自己的雙足著了實地,便睜開了眼,那琴韻蕭音倒不聞了,

卻只見一雙充滿關心的眼眸,似在向她詢問。

胭胭發覺自己竟被那漢子抱在懷中,心中泛起一陣異樣的情感,臉龐倏地飛紅,只覺一股熱氣由頭頂澆灌下來,窘在當場,恨不得有個洞好令自己鑽了進去,她嚶嚀一聲,推開了他,道:

「我--------不是故意的------。」

 

那漢子仍帶著一朵飄忽的笑意道:

「我知道!」說著並弩弩嘴,示意她看東邊的湖面,胭胭視線投射處,但見一艘畫艇上,適才那大鳥似的人持雙劍正與一男一女激鬥,只見那倆人的兵器甚古怪,那襦衫男子用的是張琴,那紅衣女子卻拿支洞蕭,琴蕭二人鬥到中途,突然一齊按了機括,射出銀針,胭胭只見那持劍者雙劍一揮,叮噹兩聲,銀光一閃即逝,並同時聽那男女二人一齊發出哀鳴,那女子道:

「天山孤雕委單,算你厲害,我們蕭琴雙燕,今日甘拜下風,改日定當再來拜會!」說著,兩人擲出手中兵器於湖上,踏琴點蕭,如御水滑風往東岸疾馳而去。那大鳥似的人卻也不上前追趕,轉身一躍,飛回大船之上。

胭胭看得撟舌不下,過了一會兒才道:

「那倆人的樂器不僅可以彈奏,能當武器,竟還能是乘具,原來是當小船兒來駛的!今日可教我大開眼界。」那大漢微哂,拍拍她的雙肩,便轉身進入船艙,胭胭跟在他身後,只見兩旁眾人肅立,大漢經過處人人俯首,胭胭心道:

「這人啥來頭?好大駕子,就像是戲裡演的皇帝老兒般的不可一世!」又想:

「是了,剛剛那大鳥人似乎稱他是皇上,難不成他真是皇帝不成?」胭胭心中不由得湧起幾分敬畏又帶幾分好奇與興奮的東張西望著。

剛坐定,有人進來稟報道:

「皇上!南國追兵到了,要不要開砲襲擊?」胭胭心道:

「他真是皇帝?怎地如此年輕?」只見那皇帝沉吟了一會兒道:

「來多少船隻?」

「滿滿整個兒湖上。」那皇帝當機立斷似地道:

「委先生和我斷後,你們帶著皇兄先走!咱們回北國會合,若我沒法回去,你們要盡忠擁護兄長,來替我報仇!」

「不-----我們誓死擁護皇上--------。」眾人齊跪伏在地,胭胭只覺十分有趣,彷彿看戲,只聽那北國皇帝喝道:

「你們此刻已不聽我號令,遑論其他!」眾人見他堅決,又知他武藝高強,當可全身而退,何況尚有委單護他,便也只得凜遵。

那皇帝對胭胭道:

「妳是南國人,他們會帶妳到安全的地方再放妳回去--------。」胭胭不知為何心中一慟,奪口而出道:

「不!我要跟著你--------。」那皇帝笑道:

「傻孩子,別說傻話了,來人------盡心護送這位姑娘脫險-------。」

胭胭急道:

「我叫胭胭,你呢?」那人笑道:

「熊天行!快走罷,有緣當再相逢。」胭胭依依不捨的一邊舉步前行,一邊回首,卻也不再堅持己見,她一絲武功也無,跟著他,只會成為他的負擔,她喃喃道:

「我等你---------。」淚水奪眶而出,為一個剛認識而即刻分離的他而落淚,心中只不斷湧起一句古語:

「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胭胭陪著那傷者被送入一張快艇,急速駛離大船,只見砲聲轟隆,湖面火光映天,整個兒的天彷彿被燒紅的熔爐一般,熊熊大火、烈燄衝天,彷如天也要燒起來般-------。胭胭早已淚濕衣襟,低頭卻見那傷者眼眶亦飽含淚水--------。胭胭一面為他拭淚,一面想扮笑臉安慰於他,卻只是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狽,抽抽噎噎道:

「他-------為了我們-------------為了你-------犧牲自己-------。你更要好好保重,免得辜負了他一番好意-----。」那傷者似無限心痛,卻又無能為力的仰望船艙,用盡全身的力氣似地道:

「我熊天威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南國給我的恥辱,他日我必加倍奉還。」

胭胭被他的忿恨心態嚇住,不停在一旁哆嗦,那人回神見她如此,笑道:

「別怕,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會待妳如鳳凰般,就別回南國罷!」胭胭露出為難神色道:

「可是我爹娘是南國人,你來報仇時....也會將他們殺了麼?還有------其實....南國人多數是好的------。」

那人笑道:「待諸事風平浪靜時,我再派人將他們接到北國來便是!而且....,除了妳,我倒不覺得南國人有什麼好,宮廷中人人爾虞我詐的,多的是出爾反爾之徒。」胭胭還待分辯,卻見他一臉憤恨,甚具體而威儀不可侵犯似的閉起眼來,彷彿不勝其煩,便將到口的話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

原來南北兩國互派大皇子駐在彼此的京城,以便互相牽制、監視,這幾年來倒也相安無事,後來北國主張偏安的老皇帝駕崩,耽在南國的大皇子原本應該回國繼承皇位,但南國懼他雄才大略,且熟悉南國風土人情,便不願放他回去,北國為免輕釁戰端,便改立二皇子為帝。

    不想,這二皇子亦非泛泛,不下數年,便將北國治理得國富民樂,兼之兵強馬壯,儼然有凌駕於南國之勢,南人向來文弱,但善於心計,便一邊表示欲將公主嫁予大皇子,一邊卻偷偷將南國太子給迎了回去。

當北國察覺之時,大皇子已身陷囹圄,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二皇子聞訊,仗著一身是膽,欺南人文弱,便帶了幾名武藝非凡的侍衛前往搭救,準擬救人後渡湖揚長而去,可免一場人禍。

不想,南國人聘了蕭琴雙燕兩大高手伏擊,故熊天行雖救了大皇子,卻也折損了所有的侍衛。熊氏兄弟倆人逃到湖畔,救援大船卻未見出現,幸遇胭胭駕艇出去採蓮子,便脅持了她。

這邊,熊天行與委單坐船雖被擊沉,但也擊沉了不少敵船,眼見皇兄脫險,心下暗喜,仗著一身武功,各搶了一塊殘斷的木頭,踏水御風而行,霧水茫茫中,南軍又怎知走了北國的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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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者清單(1)
2011/01/13 00:15 【 最棒宅經濟 "讓錢自己流進來"系統】 胭脂繡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