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音樂院的那一晚至今依然在你心中留下愉快的記憶,我是多麼歡喜呀!我們彈四重奏的幾個人,從來沒有彈得那樣好。這證明了:那怕一對耳朵,要是它們屬於像你一樣偉大的藝術家的話,就會比一千雙普通的耳朵,更能鼓舞起音樂家的。你是這樣的一個作家──他愛自己,恰如愛自己的作品。至於我,知道了我的音樂竟能感動你,迷住你,我是多麼高興和驕傲呵!
──柴可夫斯基給托爾斯泰的回信(1876年聖誕節前夕,莫斯科)
1876年聖誕節前夕,托爾斯泰到訪莫斯科音樂院,當時任職於院方的柴可夫斯基首次與托氏結識,並且夥同其他同事們以舉辦音樂晚會的形式,來歡迎他。當晚,柴可夫斯基在日記上記載著:「我從來不曾這樣子的感動過,為的是:托爾斯泰坐在我身旁,傾聽我〈第一部四重奏〉的〈行板〉時,他竟哭出來了。」
以上2則引自柴可夫斯基著,B.Mcck&C.Bowen編譯,吳心柳校訂,《柴可夫斯基書簡集》,臺北:樂友書房,1972年9月,頁55,頁53。
林耀潾說:這是俄國版的伯牙與鍾子期。音樂家期待一雙偉大藝術家的耳朵,當他遇到了,柴可夫斯基在書信及日記中,表達了他的高興與驕傲,還有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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