巌前讀靜坐
圓月當天耀
萬象影現中
一輪本無照
廓然神自清
含虛洞玄妙
因指見其月
月是心樞要
~唐.寒山~
二祖阿難尊者在托缽乞食的路上，被摩登家伽女下了咒語而受其迷惑，佛陀於是派了文殊利菩薩以神通前去保護阿難尊者，並將阿難尊者與摩登伽女一同帶回佛陀的面前，阿尊者見到佛陀立即頂禮悲泣，恨自己一向以多聞見稱，卻因咒術而失去定力，故向佛陀請教佛法大義。
佛陀在一番開示後，對著阿尊難者以及在座眾人說：「其實，我現在講的法也只是一種因緣，並非恆常實性。就像有人用手指頭指出月的位置，而見到月的人，正是因為手指頭而看見月，若是這個人看見了手指頭，還以為手指頭就是月的本體，那他豈止是失去了月，就是連手指頭也都失去了。」佛陀深知說法南以離開言語文字，所以借「指月」之喻，表達言語文字(指)不過是領悟佛法(月)的過渡工具。
五代時期，有一僧人問法眼創始人清涼文益說：「不問你什麼是指，問你什麼是月？」清涼文益反問對方：「什麼是你不問的那個指？」接著，又有一僧人問清涼文益：「不問你什麼是月，問你什麼是指？」清涼文益答道：「月」這名僧人說：「我問你的是指啊！和尚你為什麼答月呢？」清涼文益說：「正是因為你問的是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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