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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韩寒VS白烨陆川高晓松等笔战 [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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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所谓的“论战”,始于白烨的《80后的现状和未来》,文学评论家白烨在自己的个人博客上贴出文章说,“80后作家”写的东西还不能算是文学,只能算是玩票。其中一个理由是他们很少在文学杂志亮相,文坛对他们不了解,他们“进入了市场,尚未进入文坛”。

“80后作家”韩寒闻之大怒,在博客上贴了一篇题为《文坛算个屁,谁也别装逼》的文章,提出“文学不文学,不由文坛说了算。文坛只会拉帮结派,害死文学”,予以回击。

接着文坛开始变动了。解玺璋写文章力挺白烨;《人民文学》副主编李敬泽撰文批评80后作家;陆天明博客谈韩白之争;陆川博客发文声援父亲陆天明,陆川好友高晓松为朋友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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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 辱 不 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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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 白烨:文学的保姆 by 解玺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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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朋友的留言里得知白烨的文章刺痛了韩寒的。本来想找白烨的文章看一看,可惜,他已经把自己的博客关了。就像一个本分、老实的人,不小心得罪了一个青皮、混混儿,人家打上门来,撒泼骂街,惹又惹不起,只好悄悄地关门,远走他乡。
 
    难得的是,韩寒在他的博客里保存了白烨文章的只言片语,总算让我看到了白烨的一些蛛丝马迹。直觉告诉我,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这或者给白烨一个教训,对于那些不知趣的人(我在用这个字眼儿的时候曾经有过犹豫),未可全抛一片心呀!你把热乎乎的心捧给他,他却向你吐口水。鲁迅先生就曾有过同样的遭遇,他曾经天真地相信,青年是一定胜过老年的,但是,却也遭了青年人的暗算。
 
    白烨是有长者之风的,换了鲁迅,很可能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无论如何,年轻不应该是一种特权,无论你是撒野还是撒娇,或者兼而有之,都是没道理的。以韩寒的开通、豁达,似乎不会因为白烨的这几句话就恼羞成怒,现在怒了,也许有别的原因,他自己不说,我们也不便猜。
 
    其实,白烨一直是“80后”(对不起,我还要用这个概念,虽然我也反对以年代为作家分类)写作的拥护者和支持者。前年夏天,中央电视台《读书时间》要做一期节目,内容就是讨论“80后”写作的问题。他打电话邀我一起参加。就在那天,他把李傻傻、春树等几位“80后”作家介绍给我。给我的感觉,他对“80后”作家,了如指掌,说起他们每个人的特点,如数家珍一般。他有包容各种作家和写作的胸怀,这在文学评论界和学者中是十分难得的。那天他几次谈到,对“80后”写作,应该取一种宽容和理解的态度,不能不负责任地简单否定。“80后”写作渐成气候,和白烨的支持、推广是分不开的。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居然有人以怨报德,是我无法想象的。
 
    我和白烨认识很早,是很多年的朋友。在我看来,他是个待人诚恳,做事认真的人。我们一起在外面开会,有很多次,别人都去玩儿了,他却留在房间里看稿。很多青年作家的处女作都是经他看过之后才问世的。我不知道,他每年得拿出多少时间和精力做这件事?他恐怕也没计算过,但绝不是个小数。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作家是应该心存一点感念的。至于我,也要谢他。为了工作,我经常向他打听作家们的创作情况。我能及时了解作家们的动向,白烨是帮了大忙的。前几天我们在街上相遇,他还极力向我推荐一位陕北作家呢。
 
    白烨的身份有时是很难确定的。我们认识的时候,小说的价钱并不算高,但文学的地位还是很高的。那时,他正供职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陆续推出过一批很有价值的经典文学作品。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有《杨绛作品集》、《史铁生作品集》和《余华作品集》。他还策划出版了《中国现代散文精品文库》、《世界散文随笔精品文库》和《台湾散文名家名品丛编》,这些至今还是我案头的常备书,闲了便随手翻翻。他是个文学评论家,也是个职业出版人,他选编的书体现了他的眼光、见识和品位。
 
    时光流转,很快的,文学便需要振兴了。小说的印数日见其少。这时,白烨和他的朋友们向读者贡献了“布老虎”丛书。经过短短几年的努力,他们倾心打造了一个知名的文学品牌。最近这十来年,相当一部分受到社会舆论关注的作品,背后都有白烨的身影。他对文学的敏感,常常使他能得风气之先。他又是个学者,研究新的文学现象是他的本行,许多文学现象的命名都和他有关,他是许多文学现象的始作俑者。前几年我们和《北京文学》共同举办过一次女性文学研讨会,为了区别于以往关于女性文学写作的研究,白烨还贡献了“她世纪”这个概念。有时候,对作家来说,这样的概念也许毫无意义,但是,对于研究者来说,却需要概念以整合、归纳一些现象。
 
    前些年,我还在做报纸副刊的编辑,请他写稿,没有不应允的。有时要得很急,他也很少一口回绝。这两年,他主编了《年度中国文情报告》,这是近年来他一直做的《中国年度文坛纪事》的深化和发展,它使得这些年许多媒体热衷的“年终盘点”,变成了学术背景下的归纳和梳理。能把这件事做好,做出规模,我想非白烨莫属。别人不是不能,多数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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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 韩白之争背后的若干问题之一 by 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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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明注:这是上海申江导报对韩白之争的一个反应。昨天他们来采访了我。因此,文中有我的几段话。现在还没公开发表。先拿到这儿来,让网友们议议。) 

“韩白之争”背后的若干问题  文/职烨 

翻开中国现当代文学史,被冠于“文学论争”的争辩可以列出一部几十万字的书来,所谓文学论争,说到底,是不同文学观与创作观之间的竞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向来被认作是文学界欣欣向荣的一种标志,姑且学着这样的模式,给这次网上的掐架冠一个文邹邹的名字——“韩白之争”。 

一方的统领人物是:“车手”韩寒,其身后跟随数不胜数的拥趸者,他们将韩寒视作自己的第一偶像,跟随他的文章而在网络上展开了强烈的攻势。另一方则显得单薄,当事人白烨在事情发生的一星期内,也就是在3月11日,记者到达北京之后,就彻底消失,关掉手机,没有再公开发表任何言论,挺身出来的圈内人则少之又少。这个问题由一开始的评论作品衍生到现在一方向另一方进行恶毒的人格攻击,这场没有交锋的争论背后隐藏着若干值得深思的问题。 

问题之一:到底谁对谁错? 

但凡争论总有个对错,现在的格局确实乌烟缭绕。当事人白烨三缄其口,只剩下一方在网上不断发出谩骂攻击,总算这个时候,陆天明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他明确表示“韩寒毫无道理”。 

陆天明在圈内是以敢作敢为出名的,在某些单位明确表示,反腐剧和涉案剧不得在黄金时间播出,许多作者都对这样的题材退避三舍时,他却仍然以极大的热情和毅力创作了反腐题材的涉案作品《高纬度战栗》。 

将那份韩寒在自己的blog上发表文章送到陆老师手里,仔细读完,陆天明便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些孩子的确被宠坏了!” 

文学之争本是无可厚非,但发展到使用如此肮脏的粗话向对方进行谩骂,就已经超出文学争论的范畴了,就显得非常不正常了。“这哪里是在讨论文学?哪里是对话?分明是一些斧头帮分子在横行霸道嘛。”陆天明的观点是,从争论本身来看,事件已经越过了文学自身的界限。跟文学已经毫无关系了。 

记者:陆老师您怎么看这件事情? 

陆天明:文学争论发展到这一步太不像话,也太不应该!可以说是建国近六十年来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的事。这哪还算什么讨论,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帮当年的“红卫兵”拿着皮带在肆无忌惮地对待别人。这完全不是在讨论文学嘛。 

记者:很多韩寒的支持者们认为,白烨没有什么权利来批评韩寒,您怎么看? 

陆天明:白烨为什么没有权利批评他?白烨是社会公认的文学批评家,批评家不进行批评,还算什么批评家?文学作品一经发表,就应该接受社会公众的检验。我们现在的文学界,缺少的正是肯站出来说真话的批评家。大家一味地跟着市场转、一味地说好话,一味地抹稀泥,才造成一些少不经事的、自以为是“文学天才”的人如此蛮横,如此娇贵,如此地经不起批评。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天才,也得让人家说三道四,允许别人批评。曹雪芹、鲁迅、托尔斯泰、卡夫卡、陀斯妥也夫斯基……这样举世公认的文学巨匠,还有人在批评和议论,难道自认为是“天才”的这个年轻人,别人就不能评论他一下了?别人评论一下,就得经受如此下流恶毒的谩骂?这种风气如果不制止,这样的“年轻天才”再多十个一百个,中国的文坛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文坛?中国的文学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学?!! 

记者:我们或许可以乐观一点,韩寒的态度只和他个人有关,不代表这个群体。 

陆天明:恐怕不能太乐观。这件事出来之后,不是有很多小孩子跑到白烨的blog上去谩骂么?一直骂到白烨不得不关闭自己的博客。他们的这种做法,总让我想起当年的红卫兵,想起一些黑道上的人欺行霸市。这些小孩子从小生长在一个没有人对他们说“不”的环境里。长此以往,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以为自己怎么干都是“天才的做法”那么当他们长大起来的时候,这是很可怕的。如果让我说,白烨先生有一点估计错误,就是还把对方当成文学人来对待了。我的感觉是,现在不是跟他们谈文学的时候,而是应先跟他们谈做人,实际上,现在连谈这个问题都很困难。当然,我不赞同“80后”的这个分法。不要把八十年代后出生的人一古脑儿都分在一起,我认为这些孩子正在长大。他们总是要出现分化的,就像我们每一代人一样。事实上他们也是各种各样的。我相信韩寒自己将来也一定会发生变化的。他会冷静地来看待自己这天的这些做法。就像当然许多狂热的红卫兵后来都有了变化,都能正常地生活了一样。 

记者:看来这是一个挺值得深究的问题。 

陆天明:我觉得从这个事件中我们应该总结一点,我们的批评界怎么了?现在缺乏真正好的、发自内心的、出于关怀的文学批评,市场左右了很多,很多作品出来大家都不看,批评家也没有发出自己客观的声音。韩寒的作品,有他独到的地方,有我们这些人写不出的东西。但是单论文字,坦白地说,我认为并不好,最起码也不是那么的好。这也难怪,他也就是十七八岁嘛,又没有读多少书,他所能知道的也就是一个中学校园里的那点事。但世界很大,岂止一个小小的校园就包括在了的?!现在捧他的也就是一些十来岁的孩子,但十来岁是要长大的,是要变化的。如果一本书只能让今天十来岁有孩子喜欢,其实是很局限的事。这一点,等韩寒长大一点,他自己一定也会明白的。他会懂得,一个真正的文学家,一本真正有生命力的文学作品应该是什么样的。但现在,愣就是没有人愿意真诚地向他指出这一点。这种情况,其实也是很病态的。不止发生在韩寒身上。至于怎么办,我认为大家都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问题之二:白烨的批评家地位该不该受到质疑? 

白烨,1952年生人。1975年毕业于陕西师大中文系,在本校留校任教,1979年调至中国社会科学院下属的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调至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曾任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文学室副主任、主任、总编辑助理,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文学年鉴》副主编,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兼任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中国文学理论学会理事。国务院特殊津贴享受者。 

针对这样一个在文学批评批评界的权威人士,韩寒在他的博客上抛出了三点质疑:一,白烨曾经策划过一个叫贝拉的女生写的《911生死婚礼》的书,该书很不文学,却被白烨表扬了一番;二,去年春天文学奖白烨担任终审评委,却将自己策划出版书的作者最后评为获奖者;三,白烨曾经在媒体上公开发表过对于蔡小飞的看法:“这个人我知道,写过一两本书,拿过一两次奖”,而后来证实蔡小飞这个人物根本就不存在于真实世界。 

此文一经发布,就立即得到了所有拥趸者的欢呼,他们跑到白烨的博客上谩骂,公开抨击白烨的职业道德,甚至发出这样的言论:“滚吧你,别再说话啦!” 

而此时,白烨已经不发表任何自己的观点,记者连线采访了王晓玉作家,请她就这个问题谈谈看法。 

王:怎么像文化大革命时候的红小兵?这种做法非常恶劣!白烨不过批评你韩寒文章写得不怎么样,你就这样恶狠狠搜罗证据,一二三四列出来,我们从前文革时候就是这样的,不允许别人说话,当时整死了很多人。 

记者:您认为他们所说的事是不是真的呢? 

王:白烨现在没说话,所以我不相信。白烨是一个评论家,这是肯定的。他可能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搭理这个事儿,但不说话并不代表默认,人家难道不能有姿态么?你们一叫嚣,他就一定得出来搭理么?可笑!我鄙视韩寒们的做法,人家不过是说你的文章写的不好,说了怎么了?说不得了么?别说你文章写得不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就不能说么?值得你就这样肆无忌惮歇斯底里么?现在白烨没说话,媒体把一方的观点这样刊登出来,就等于是帮助“做实”罪名,都还没有考证过这个事实,这对白烨来说是不公平的。 

 

问题之三:“80后”到底写得好不好? 

其实争论的起因是这点。白说韩寒写得不好,于是他怒了,就扯出了下面的这些问题。韩寒们写得好还是不好?这个问题在80后们成名以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处于被回避的状态。记者采访了一些作家,他们或含蓄或直白得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李敬泽(《人民文学》副总编):说实话,写得不好。曾经有一个记者问我,郭敬明、张悦然、韩寒作为一个文学现象,给文坛注入了什么?我说,他们不是文学现象,只能算作文化现象,他们没有给文坛注入什么。 

陆天明:看得不多,看过的一些,不好。 

赵长天(《萌芽》杂志总编,新概念大赛发起者,作家):他们的文字有一些新鲜的东西,内容跟青年人很贴近,但离“好的作品”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王晓玉:80后作品的内容,使很多同龄者产生了共鸣,在这点上说,是有意义的,但要说文学性,不高。 

陈村(作家):我不喜欢读这些作品,就像我不喜欢读金庸的小说一样。这个内容,我不喜欢。 

韩寒:我的写作可以说是中国难得的纯文学,写我所想,不参加任何宣传活动,也从不假惺惺叫帮人开个研讨会之类。新书也更无任何发布会,卖得好,是因为写得好。 

 

问题四:冲突的背后是什么? 

当初韩寒们从新概念走出时,赵长天等一批作家是很欣慰的,他们看到一些新鲜的东西,一些20不到的青年人在文字中表现出来的一种灵动、清新的东西。 

当这批青年写手的书越卖越好,占据了整个主流消费市场,他们中的一些人不断被捧为“青年作家”、“新生代作家”,而他们之后的小读者们误以为这就是阅读的全部了,白烨们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企图评论些什么,却被小读者们当场驳回,认为“神圣的偶像”地位受到了质疑。 

原本的一个正常范围的讨论被完全错开,继而引发毫无道理的谩骂,这些年轻人所表现出的一种基本态度,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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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 辞旧迎新 by 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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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朋友死磕了,说,我在给一个说你不好的家伙的博克上留言,但刚留完就被人删了,我都没备份,所以继续留,也不备份,那边继续删,我继续留,那儿继续删。 

 这种双方都死磕的精神在赛车上是很需要的。 

 而那头也很牛,在线删贴,闻所未闻。 

 

 前几天看新闻,里面有这么一句:昨天,白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80后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文学的造诣上,而是在做人的道德水准上。” 

 自己被批评了,批评他的人道德水准就有问题了。关键是,说我一个人做人水准有问题算了,毕竟是我一个人说您不是了,但他以深邃和联想的眼光指出,这是一代人的问题。我能理解,评论家自然有看个书名就有对书的内容进行评论的本领。 

 前天晚上,一个远方的朋友打电话梢来一个同样远方的还不认识的朋友的支持。同样的谢谢。在那无聊的争论中,很多人的目光集中在那些语气助词上,也是可以理解的。除了这个,还能反驳些什么呢。千万揪住了别放啊。好笑的是,另一方装可怜博同情,博客直接都不营业了。其实,我们只是观点不一样罢了,但那里一头咬定,是因为“我对韩寒的文章评价不高,所以他才写文章骂我”,您真行,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还能替别人进行心理描写,那这算不算诽谤啊。既然说到道德, 那咱们就说道德。 

我们先看看一个南方都市报的新闻的报道: 

 2005年度大事:在顶着“文学评论家”头衔写评论贝拉文章的同时,白烨坦然地以出版策划人身份,接受上海《新书报》记者采访,谈策划、推出贝拉的过程,谈“百万美元卖版权”事宜。7月6日,在北京某报对“蔡小飞自杀”事件所做的报道中,白烨告诉记者,他从这一事件里看到了80后“或多或少,形式各异的思想焦虑问题”。 

  白烨最近这段时间有些流年不利的意思。早年,他一直与著名出版达人安波舜合作,通过春风文艺出版社的小说出版品牌与渠道做起了文学商人。可惜的是,2003年底,一场过火的热炒让白烨颜面扫地。为了给由安波舜和白烨共同策划的小说《911生死婚礼》造势,白烨、王干、张颐武、叶舒宪等一批批评家相继发表文章,歌颂女作贝拉在爱情小说方面的造诣。白烨毫无保留地表示,在国内文坛,贝拉可以被认为是无可替代的爱情小说家。这种搀杂着商业利益的文学评论,当然很难让读者信服。于是策划者又抛出了“国外公司天价购买版权”的谎言,试图推波助澜。白烨也在接受采访时大谈“百万美元版权”事宜。不成想半路杀出个莽撞记者,将谎言戳破。 

  贝拉一役,白烨败得灰头土脸。他于是改弦更张,转向了“80后”批评,并又慢慢以“80后第一批评家”的身份,重振精神。六七月间,天津“少年作家蔡小飞”自杀一事成为网络焦点。7月中旬,在接受杭州一家媒体采访时白烨明确称,此前就知道有”蔡小飞“这个人,他还出版过两本书,获过一次奖。最后,白烨以一个“80后”权威的口气,将“蔡小飞”安排在“80后第二梯队”就座。不久,真相大白,蔡小飞实无其人,自杀事件只是一出“网络行为艺术”。 这件事情让白烨高度上升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地位,不光活人能拿来文学评论,死人能拿来文学评论,连不存在的人都能进行评论。评论家到了这份上,人神共仰。那911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呢?那是白烨策划的一本书,白策划就是白策划,到头来还是白策划一场。因为出版的书和自己有关,所以势必要夸奖,但不幸的是这次过头了

我们看看中国青年报的报道: 

 中国的小说被好莱坞以百万美圆买了版权!” 

  多么好的消息啊!一时间这个消息成了中国多家报纸以及海外网络的大标题。可事实证明这不过是出版商精心炮制的一个“策划”,一个天大的骗局和谎言。版权的事子虚乌有 

 

,甚至美国人根本不接受“9•11”题材的小说和影片,因为那是他们心底太深太深的伤痛。他们至今还没有从中恢复过来。 

  这本中国小说就是旅居加拿大的上海女作者贝拉写的《911生死婚礼———我的情爱自传》,它于去年由北京“现代SNP创作中心”策划出版。策划人安舜波曾对《中华读书报》等媒体记者说,美国20世纪福克斯电影公司董事会已一致决定购买这本小说的电影版权,版税高达102万美圆,占中国年度向外输出图书版税的近一半,而且影片将由全球走红的《泰坦尼克号》的导演执导。安舜波何许人也?他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布老虎丛书”的策划人,出版过卫慧《上海宝贝》的编辑、出版商。 

  尽管已是互联网时代,信息的传播1秒30万公里,然而人们仍然可以利用种种信息不对称进行各种各样的欺世盗名活动。相对于一本几十圆的书来说,搜集这样的信息成本太高,于是人们宁可上当受骗,也不一定真正去跟出版商较真。也因为这样的欺世盗名成本太低、利润太高,于是,不断地有人在这条道路上一往无前。 

  即使最终被揭露,这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也几乎不会有人去对出版商进行处罚,《著作权法》对类似的欺诈行为没有规定;个体的索赔即使成功,对于索赔者来说也是得不偿失,而对于欺诈者来说则是毫发无损。因为,中国的法律,至今没有“法律适用”条款,对于同样的“普遍的侵权”,没有同样“普遍的赔偿与惩罚”,官司还得一个一个地打。 

  所以,著名出版人敢冒身败名裂的风险,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身败名裂的风险,于是就有把中国式谎言“推向世界走向全球”的可能。 

  需要拷问的,不是出版商的道德,而是我们的法律法规。 

  而在这法律之外,还需要拷问的是我们的评论家们。 

  不可思议的是,对于这样一本根本就还没有英文版的言情小说,好几位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的文学教授和博士生导师,还有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的研究员们,也出来哄抬这本书,说贝拉“走向了世界”。他们可都是国内一流学府、一流研究机构的一流学者、教授、博导、评论家啊,看看他们的头衔和名字,一个个如雷贯耳: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白烨; 

  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教授王逢振; 

  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王一川;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孟繁华;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陈晓明;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张颐武; 

  清华大学外语系教授、系学术委员会主任兼比较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主任王宁; 

  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教授叶舒宪。 

  据说,在中国,所谓作品研讨会,参加的评论界知名人士,都是“许以重金”买来的。法学家们被辩护律师邀请进行某个案件的论证会,在我们这里也不新鲜。虽然我们不敢肯定捧贝拉的那些文学教授们,即属上述“评论家”之列,但是,一个人,别说是名学者名教授名专家,就是一个普通人,对自己的言论负责,也是最低限度的要求了。 

  普通老百姓可以不核实真假虚实,作为评论者怎么可以只听一面之词就信口开河地廉价吹捧?最起码,通篇看一看小说总是可以的吧?读完以后,他们还会作出“她是独树一帜的,因而也是无可替代的”、“全球化语境中的摩登写作”、“这是21世纪的新的中国开始尝试给予世界新的形象”、“她已经超越了个人的悲伤,进到一个关心整个人类命运的崇高境界……几乎没有哪位当代中国作家像贝拉那样如此地关注人类共同的灾难,并对人的心理世界予以了如此深刻的洞察和揭示”诸如此类的评价吗? 

  我们的著名学者、专家、评论家们,不至于在最基本的问题上失去判断力吧? 

  那又是什么使他们失去判断力了呢?

我们再看看白先生的一篇文学评论。 

 
《上海宝贝》:以情取胜 

作者:白烨(作家) 
 
“近年来,七十年代出生的作家纷纷登台亮相,而又以卓富活力和魅力的女性作家居多,这几乎已成为当代文坛一道靓丽的风景。上海女作家卫慧,即是其中颇具代表性的一位。生于杭州,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的卫慧,曾先后做过记者,编辑,电台主持、咖啡店女侍,广告文案,乐队鼓手等丰盈而深刻的体验,也给她的创作提供了一个较为坚实的基础。卫慧的创作,以前主要以中短篇小说为主,已相继出版《蝴蝶的尖叫》、《水中的处女》、《像卫慧那样疯狂》、《欲望手QIANG‬》等小说集,部分作品被译介到美国、德国、日本等地。《上海宝贝》为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上海宝贝》主要写女大学生倪可步入社会之后,青春的躁动与活跃的心性,使她在做女侍,写小说的同时,总以导情觅爱为快,但找到一个良善而英俊的男友天天,又结交了一个来自德国的情场老手马克,使自己身陷温情与欲的漩涡,当她难以自拔时,天天因吸毒身亡,马克也因任满回国,她更悯然所失,不知自己是何人,从一种迷失走向另一种迷失。作为《上海宝贝》的最早一个读者,我一口气读完作品,感觉新奇而异样。作者的感觉好,文笔也好,那是一种灵慧敏动的感觉,一种真气通人的语言,叙述又情文相生并充满自信,你不由得被她引领着,进入到女主人公倪可所置身的那种环境与情境,去感受那些让人陌生又让人新奇的“另类”们的情感生活。倪可作为现代都市的青春女性,在许多方面都有追新求异的理想性追求,在情爱生活上更是如此。但现实生活并不刻意成全她:她找到有情有义的上海男孩天天,但有爱无性;邂逅了精通男女之事的德国男人马克,却又缺情少爱。现实就是如此地残缺,如此地不圆满。倪可不能没有爱的抚慰,又不能没有性的释泄,而这只能在不同的对象身上去分别兑现。她因而痛苦,因而迷狂。也许你难以认同这一份随意又执着、浪欲合一的理想终因现实的大打折扣而造就成的三角关系,是如此地坦荡、真诚而又自然,自然有其情理作为现实一种存在,尽管这很无奈。卫慧在《上海宝贝》里表现得最为突出的,是那种始终不减其浓度的‮情激‬喷吐。作品一开首,便以倪可的口吻托出了一个愤世嫉俗又至情至性的“另类”女性,然后一切都顺势而来,寻情觅爱也就成为“上海宝贝”生活乃至生命的要义。她光明正大地追求新奇的性;也严气正性地去追求新异的情爱,那种双重的进取‮情激‬和出自一己内心命令的敢作敢为,正是她作为“另类”存在的全部意义和证明。难能可贵的是,卫慧不仅有这样一份成“另类”女性张月的心力,也有一份为“另类”女性造影的才力。她那充份感觉化的语言和情绪化的表达,藻思洋溢,锋发韵流,加之叙述的直情遥行、倜傥不羁,使故事的铺展,情性的渲泄同时进行,人物由于始终处于‮情激‬迸发的漩涡,一笑一频都格外感人和动人,最终使你为这样一位心高气傲又情浓义重的新女性揪心不已,甚至在合上全书之后仍记惦着她可能会有的种种命运。《上海宝贝》好读,也耐读,但并不以故事取胜,它藉以取胜的是作者以充沛的‮情激‬所塑造的女主人公特异的爱情。《上海宝贝》这部作品的问世,也是一个有力证明,证明在抒写情爱尤其是抒写新一代男女青年的情爱追求方面卫慧别有造谐,大有作为,她完全可能扮演一个传达时代的情爱新声的代言人的角色。” 

我们搜索各个网站,马上可以知道的事情是,白烨是曾策划了‮凝铁‬的《大浴女》、皮皮的《比如女人》、卫慧的《上海宝贝》及旅加女作家贝拉的《9.11生死婚礼》等知名作品的人。完全是一个出版商人,出版商,图书策划人还能是评论家,这就好比评委是选手他妈一样的不能让人信服。况且,随便搜索就能搜索到白烨对自己策划出版的图书之溢美之词。难以想象,一个《上海宝贝》这样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居然还有能触动他内心的词汇。 

这个文章我们说的是文学评论家的道德问题。当然,我们可以理解,白烨先生内心深处觉得那几本书很好,并加以策划和夸奖。但是,你信不信?首先,文学评论家就是一个没有必要存在的名头,文学是虚的,评论是空的,文学评论居然还成了家,那是什么事物?文学评论家对于社会和真正的文学来说,是毫无价值的。既然不幸存在了,就要公道的存在。我的书的所有出版都没有组织过任何的研讨会和文学评论家的评论。这年头,图书评论就像叫外卖一样,需要了打个‮话电‬,等一会就会有人送上来,想吃什么口味的就有什么口味的,自然,不能白吃的,要给钱。如果我需要,可以随时组织很多号称文学评论家的人对我进行赞美,钱还是出版社给。这才是文学的悲哀,原来文学评论和恐怖活动一样,都要进行组织啊。中国这么多混口饭吃的文学评论家,都是混饭吃,何必装孙子。都跟小姐一样,收多少钱,给多少服务,给少了,表扬之余指出一点不知所指缺点,给多了,被评论者就是时代的经典,是“她是独树一帜的,因而也是无可替代的”、“全球化语境中的摩登写作”、“这是21世纪的新的中国开始尝试给予世界新的形象”、“她已经超越了个人的悲伤,进到一个关心整个人类命运的崇高境界……”。有哪个敢站出来说一句,我没收过别人钱,替人说过话。我敢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和磊落,人,可以有争议,不可以卑鄙。你们呢。要不就是朋友间互相吹吹捧,轮轮奖,串串门。 

准王蒙乱搞,贾平凹‮交性‬,余华写屌(这字太牛了,我得下载别的输入法才能打出来),我写个屁众文学评论家皆假装惊倒,这也太装纯情了。咱四本小说里男女主人公还没上过床呢,怎么不见人说我纯洁啊。别装了,上海宝贝都挺过来了,还能被一个屁字给熏了,矫情。 

有个成语叫尊老爱幼,尊老没错,但后面还有爱幼。这是指在生活中,如果双方发表个看法还要看谁岁数大,就叫打着尊老的名义倚老卖老,那我是不是要躲在爱幼后面装受伤啊。也别以为一帮人可以狗撒尿似的划个圈,所有人都想跳进去,然后你们看顺眼的就留下,不顺眼的就踹走,认识的给了钱的说好话,不给钱的不认识的就暂时留圈观察。谁稀罕?反正我不稀罕。 

这文章只举例让大家看看中国文学评论家中典型的经典事例。让大家看看“宽厚的胸怀,优秀的人品”是什么样的。 

 

还有,白先生以后在进行文学评论的时候顺带说起我的时候别把我书名写错了,您看的那本是《通稿2003》,不叫《2004通稿》。作为一个文学评论家,把被评论者的书名都写错,而且错的挺多,那好像也是道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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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 有些人,话糙理不糙;有些人,话不糙人糙 by 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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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朋友发来了白烨的回应。看了很有意思。可能文学评论家就是有不仔细看人文章就可以开始进行道貌岸然的评论的本领。 

那我也申明一下吧。 

我通篇文章里没骂您一个字。 

“屁”是骂文坛的,您别自作多情,以为您就是文坛。 

“逼”是生殖器,但“装逼”的意思不是假装自己是个生殖器,您别断章取义。我说的是装逼的逼而不是你妈B的B。 

“我操”是我在操,和你没关系。 

“牛逼”并不是牛的逼,不相信您不知道。 

至于“马桶”,我觉得马桶很无辜。难道所谓进了文坛的人都不用马桶?也是,排泄物都写出来了,自然不用马桶。 

 

仔细看看文章吧,有一个字是骂你的吗?牵涉到您的地方全是白先生,如果您硬要说白先生等同与白痴先生就是我在骂人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文章的意思其实就是,别文坛不文坛,每个码字的都是作家,每个作家都是码字的。尤其是我看了看很多人的博客,都是好文笔,都是文学。您别教导人家应该怎么写,不是你说了是文学,就是文学,你说不是文学,就是作文。文学不需要任何人的肯定和指引。这年头,除了新华社通稿以外,什么都能是文学。 

当然,作为中国的文学评论家,特点和长项就是,1:不知别人所云。2:自己不知所云。3:不知所云还特能云。这事都提升到互联网立法了。您看人李亚棚包括我经常被网友留言被骂,您怎么没跳出来要立法要建设网络道德啊,哪个承受的责骂比您少啊。骂您头上就不行了。这就是立法以人为本? 

 

至看我博克的朋友: 

大家觉得前天《文坛是个屁,谁也别装逼》那篇缓解赛前紧张心情的文章写的爽,不要是因为一些平时在报纸在没看见的字眼。那些字眼都是语气助词,去掉对文章也没有任何影响。还有,大家在我这发表看法就行了,别追杀到人家那纯洁的自留地里。(所以,本来说了不回应的我就替大家做一下总追杀)人家那里是多么纯洁,多么文学,多么高尚,多么文坛啊,您不觉得去了浑身不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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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 我的声明——回应韩寒 by 白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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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寒在他的博客中对我的《80后的现状与未来》一文所进行的《文坛是个屁 谁都别装逼》的批判,我看了以后很是震惊。 

韩寒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不喜欢我的文章,但不可以用“屁”、“逼”、“装丫挺”这样粗暴又粗鄙的字眼骂人;这不是文学批评,这些语言已经涉嫌人格侮辱和人身攻击。 

韩寒对我的文章反感的真正原因,是我对他的写作评价不够高,既我认为的“他的作品现在恐怕只有观念的意义,与文学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在他写《三重门》的时候,那种语言和感觉还是具有着相当的文学性的。”这一招致韩寒极其不满的看法,说到底是一个文学问题,我还会在别的文章中进而阐明。自认为是“中国难得的纯文学”作家的韩寒,应能有听不同意见的雅量,不能“老虎屁股摸不得”,一听就暴跳如雷,用脏话连篇的语言骂人,象“屁”、“逼”、“马桶”、“********“牛逼”、“淫坛”、“装丫挺”这样的垃圾文字,不仅谈不上“文雅的吵嘴”,而且给“难得的纯文学”作家以绝大的反讽。这也“纯文学”?这还“难得”? 

韩寒的骂人和韩寒的拥戴者的更等而下之的跟随骂人,也许还提出了一个在博客和互联网这样一个新的媒介,如何自守公德、遵纪守法的问题。网上匿名发表言论的自由,也给一些人提供了胡作非为的可能。但任何人都没有借此来骂人的特权,也没有骂了人不负责任的豁免权。他和他们至少要接受道德法则的自审与公审。我希望这样一个事件,能为如何为网络立法和建设网络道德提供一个反面的例证。 

在我的博客上,我不再就此事多说什么,有关文学性的讨论文字欢迎发贴,有关攻击和谩骂的文字将予以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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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文坛是个屁 谁都别装逼 by 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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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是个屁 谁都别装逼 
韩寒 
 
 

前天看了文学评论家白烨的大文(此人行文还严重不简洁,看得我头晕,看了一大段观点重复的文字后,发现那还是下篇,太牛了,最牛的还在后面,一看标题,这还是篇简要分析),摘抄一些: 

“80后作家这样一种姿态坚持下去,成为主流文学的后备作家是完全可能的 

从文学的角度来看,“80后”写作从整体上说还不是文学写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文学的“票友”写作。所谓“票友”是个借用词,用来说明“80后”这批写手实际上不能看作真正的作家,而主要是文学创作的爱好者。 

我以前说过 “80后”作者和他们的作品,进入了市场,尚未进人文坛;这是有感于他们中的“明星作者”很少在文学杂志亮相,文坛对他们只知其名,而不知其人与其文;而他们也似乎满足于已有的成功,并未有走出市场、走向文坛的意向。” 

 

作为我本人,非常讨厌以年代划分作者,每个优秀作者都是个性鲜明的人,哪能分类。同一年生的就是一类,卖猪崽呢。难道1966年到1976年间生的人都叫“文革类”?文革失败了,难道那批人就叫“文革败类”?时代划分人,明显不科学。 

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坚持认为,他认识的那批人(也就是照过面的吃过饭的那些码字的),写的东西才算文学。并假装以引导教育的口吻,指引年轻作者。 

 

文学和电影,都是谁都能做的,没有任何门槛。某些人所谓文学评论家就非常愚蠢,对畅销书从来置之不理,觉得卖的好的都不是纯文学,觉得似乎读者全是‮逼傻‬,就丫一人清醒,在那看着行文罗嗦晦涩表达的中心就围绕着“装丫挺”三个字的所谓纯文学。但倘若哪天,群众抽风了,那所谓纯文学突然又卖的特火,更装丫挺的评论家估计马上观点又要变化。 

 

书卖的好不好,和文学不文学没多大关系。比如这位白烨,行文罗嗦,观点重复,很没有灵气和文采,我要不是憋着要说两句,真是没耐心看完这样水平的文字。所以,可以想象,他要写一小说,势必要花去一万字描写一棵树。小说卖不好,肯定又要觉得这年代阅读风气出了问题。绝对是便秘怪马桶。 

 

比如我,我的写作可以说是中国难得的纯文学。写我所想,并不参加任何宣传活动。也从不假惺惺叫帮人开个研讨会之类。新书也更无任何的发布会。卖的好,是因为写的好。有终一日卖不好,是因为总有那天,也没关系。很多的畅销书作家,写的都是纯文学。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写,都有人送钱,所以,就彻底不用考虑什么取悦读者,迎合市场,想写什么写什么。相反,很多书卖的不好的号称纯文学作家,必须时不时考虑,我要加点吸引眼球的东西啊,我第80页要上个床(还得野外)啊,100页要同性恋(并且3P)一下啊,200页得来点暴力(必须死人)啊,400页得来点‮伦乱‬(还是母女)啊。(通常这类作者写东西还特别长,没500页打不住),440页文革一下啊。评论家一看,惊了,我操,都是人性啊,都是社会的边缘啊,都是性格的错乱啊,关心人类啊,牛逼,纯文学。 
 
蛋,就是这么扯的。 
 
还有,白先生文章里显露出的险隘的圈子意识。文坛什么,文坛什么,要进入文坛怎么怎么,听着怎么像小孩玩过家家似的。好像白老人家一点头,你丫才算是进入了文坛。其实,每个写博客的人,都算进入了文坛。别搞的多高深似的,每个作者都是独特的,每部小说都是艺术的,文坛算个屁,矛盾文学奖算个屁,纯文学期刊算个屁,也就是一百人‮淫手‬,一百人看。人家这边早干的热火朝天了,姿势都换了不少了,您老还在那说,来,看我怎么‮淫手‬的,学着点,要和我的动作频率一样,你丫才算是进入了淫坛。 

 

部分前辈们应该认真写点东西,别非黄既暴,其实内心比年轻人还骚动,别凑一起搞些什么东西假装什么坛什么圈的,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我早说过,真正的武林高手都是一个人的,顶多带一武功差点的美女,只有小娄娄才扎堆。 

 

至于年轻人,文学就是认真的随意写。人能做的只有这些,其他都看造化了。文学是唯一不能死磕和苦练的东西。更不能如虚伪的大多数前辈们一样。文学的最危险境界就是,着实虚伪,但自己还觉得自己特真诚。 

 

(此文稍色,日后改正。对付迂腐固执的家伙,就得行色。我发表完观点了,不参与任何愚蠢的笔战论战之类。我很忙,我要进入车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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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80后的现状与未来 (白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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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TTENTION! - long and boring like hell]


“80后”自前些年涌现出来之后,就一直成为近年文坛持续不衰的一个热点。这个现象的陡然发生就很出人意料,而它的持续火暴就更加让人意外。但这个现象是如何发生的,它预示了什么,又带来了什么,这些问题还没有人好好关注和研究。我接触到这个现象之后,深感我们既不能对它视而不见,更不能对它无动于衷,它其实是我们的社会文化生活发展到一定时期的文学映像和文化投影,它的发生和发展,连缀着我们社会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下面,分四个小题,谈谈我所了解的“80后”,及其对他们的现状与未来的初步思考。 
 
一、“80后”的悄然崛起 
我们这里所说的“80后”,指的是1980年-1989年间出生的学生写手,有时候它与其他一些概念相互交叉或相互替代使用,如“青春写作”、“新概念写作”。“80后”这个概念现在看并不十分准确,包括“80后”的作者自己也很不满意,但目前还没有更好的概念来替换,因为“80后”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现象,还不能说是一种具备了文学思潮或文学流派特点的文学倾向,只能先用这样一种年龄和年代的概念来概括。 

............

(这篇文章实在枯燥无味,拖沓冗长,就不在此全部收录。

想看的可以去这里:http://tieba.baidu.com/f?kz=553974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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