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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金復新]治理中國這種複雜的地方,人治和法治兩手都得抓,兩手都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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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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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最後雖然很扯,但是前半部倒是挺清楚的。


治理中國這種複雜的地方,人治和法治兩手都得抓,兩手都得硬!

法家代表人物韓非子最善於用講故事的形式闡述出深刻的道理,下面兩個故事就是他講的:

衛嗣公當政的時候,有一個犯人畏罪潛逃到了魏國,因其善於醫術,深得魏國王后的寵信,長期逍遙法外。衛嗣公曾五次派人向魏襄王要求把這犯人引渡回來,甚至提出要以五十金的價錢贖買此犯人,均遭到魏襄王的拒絕。無奈之下,衛嗣公打算向魏國割讓左氏縣作為交換條件,決心一定要「違法必究」,將罪犯引渡回來。群臣聞之大驚,一致認為衛嗣公把這麼大的城市去換回一個罪犯,實在划不來。而衛嗣公卻認為:「治理不分大小,禍亂也不能以大小來區分,如果法律得不到實行,失去的價值遠遠要比十個左氏縣還大,法律要是能夠實施,失去十個左氏縣也是劃得來的。我若不去引渡這個罪犯,就會給天下的刁民發出一個錯誤的信號,告訴他們法律是有空子可鑽的,犯了罪是可以僥倖豁免的,以後這些刁民作起亂來,損失的何止十個左氏縣?」消息傳到了魏國,魏襄王並未嘲笑衛嗣公是賣國賊,反而大為讚歎,自動把罪犯引渡給了衛國。

還有個故事。楚國南部的麗水縣盛產黃金,官方規定百姓不許在那裡的河道里私自採金,違者就地正法。可來偷采黃金的百姓依舊絡繹不絕,直到被處決的人太多,多得把河道都堵塞了,還是有大量的百姓捨生忘死地跑來偷采,法律在這裡是根本不管用的。記者採訪這些百姓,為什麼頂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採金子?這些人回答說:「利益太大了。」又問:「這利益再大也沒有當國王的利益大,要是讓你當國王,但要你馬上去死,你幹不干呢?」這些人說:「這我不干,因為這是必死的。而偷采黃金未見得一定會被抓住,抓住算我倒霉,沒被抓住我就發了。」聽起來很像現在販毒分子們的心理寫照。

這兩個故事說明了什麼呢?說明法律無論制訂得多麼完善,多麼地沒有漏洞,但執行起來不能做到「違法必究」,讓人有僥倖的心理,那麼其效能將大打折扣。法治必須結合人治才能拾遺補闕,法治和人治兩手都得抓,兩手都得硬。

和我們現在說的「以法治國」不同。法家的「以法治國」是帝制下統治者自己制定法律,是為維護其統治和利益服務的,沒有什麼投票的形式。但維護好了統治者的穩定,國家也就能穩定,國家穩定了,百姓就能過上太平的生活。統治者的利益和被統治者的利益是既對立又統一的關係,統治者個人的利益建築在對被統治者進行剝削和掠奪的基礎之上,所以是對立的。但統治者個人對億萬被統治者的利益進行侵害的程度不會太大,太大了,被統治者就會造反,就會反過來影響統治者的統治基礎。同時,維護被統治者的利益又是統治者維護自己利益的重要工作,統治者又需要服務於被統治者,被統治者則需要統治者做他們之間的裁判,需要統治者作為一個公正的象徵,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統治者的利益和被統治者的利益又是統一的。就是這麼一種關係。而且,帝制下的法治往往更多地結合帝王的人治一起治國。

現在的法治雖然假裝有個投票程序,但也只是維護既得利益集團的利益,但由於既得利益集團沒有一個人獨立享有國家的產權,所以它們的利益和百姓的利益根本對立,沒有統一的關係。因此現在的法治對百姓沒有好處。其實現在的法治也就只能管理管理老實人,對付油滑點的也管不了。而人治主要是和惡人做鬥爭的。人治治國,機動性很強,不像現在法律那樣拘泥於形式和程序,可以朝令夕改,極其容易調整。實施的嚴格程度,以至於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來實施,都和人的決心有關,千變萬化,不給犯罪分子什麼漏洞可鑽,壞人在「人治」下叫苦連天。壞人壞,我比你更壞,逼著壞人打消為惡的念頭,主要矛頭對準的是壞人而不是老實人。所以,這種方式,實際就是我們大家平時說的「人治」。而現在的中國,越來越只有」法治「而沒有樂」人治「,所以老實人活得越來越痛苦,既的利益集團和壞人就越來越活得如魚得水。這就是現在所謂的"法治"和帝制下的"法治"的區別。

國家沒有法律無法治理,但人又不能成為法律的奴隸,因此只能由君主一人凌駕於法律上,稱孤道寡,實行「人治」。這裡指的「人治」就是獨裁專制,獨裁專制就是帝制,一個人說了算。而現在有人說中共就是搞的獨裁專制呀,不就是帝制了嗎?我看中共根本沒有獨裁專制,黨內和江ZM胡JT黨魁實力差不多的幫派多如牛毛,時刻可以聯合起來脅迫黨魁,有時江澤民還得受喬S李RH的氣,黨魁並無絕對的威權,連終身制都沒有,更沒世襲了,甚至做個鎮壓FLG的決定還得去看各幫派的臉色,得江親自給每個委員寫信說服,你說哪裡像個皇帝?各地政府猶如諸侯,對中央政府陽奉陰違,根本體現不了帝制的優越性。而目前帝制比較典型的唯有北韓,如此一個小國弱國,遠有美國封鎖,近有日本南韓包圍,蘇聯垮台,中國背叛,要不是實行專制獨裁的帝制,還能支撐得了嗎?還能讓美國不敢小看嗎?恐怕早滅亡多年了。

而現在我們說的「以法治國」,看上去很文明很理性,每一部法律出台都得經過一套程序以顯示是代表人民利益的。這種「法治」一般只能管好人,整老實人,對奸滑的壞人往往無能為力,機動性差,容易被壞人找到漏洞,而且越是刁鑽的壞人,這種「法治」越是無能為力,你能想像中國的一夫一妻的法律管得了何鴻燊這種大流氓嗎?中國不僅不敢治他的罪,還得給這黑社會送上政協委員的頭銜來代表人民利益。這種「法治」只能限制你這種平頭百姓而已,更做不到「違法必究」,出現了新的情況還得動用繁瑣的程序時刻打個法律的補丁,更容易使壞人產生僥倖心理,繼而無所顧忌地為所欲為。這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法治」,對歐美日本那些相對而言本來就比較守法的人群或許有效,對中國人等於是拿感冒藥去治癌症。

我今天著重要說的「法治」,是專制獨裁下結合了「人治」的「法治」,要遠遠優越於民主社會下的「法治」。「人治」充滿了智慧,充滿了彈性,人是活的,人怎麼能被那象機器一樣僵死的「法治」給限制住手腳呢?」人治「是靠人的大腦來作出判斷,而"法治"只能由條文代替大腦做判斷,你說誰更合理吧。別的因素先不談,就從實施法律這方面來看,「人治」也遠比「法治」有用,我們還是先舉例說明。

大家知道,目前同樣像那逃到魏國逍遙法外的人,最有名的無非兩個,一則賴昌星,二則李HZ。美加兩國為了自己的利益出發,找了很多藉口拒不引渡二人,極像當年的魏襄王。早在1999年大陸通緝李HZ的時候,就有傳言說中共私下欲以五億美元的貿易順差作為交換條件引渡此公回國,李HZ在驚恐之餘,於當年6月 2日發表了所謂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聲稱「美國是民主的國家,不會被中共五億貿易順差收買,呼籲全世界來關注此事。」以杜絕美國為了五億元引渡它的可能。而美國為顧及自己「民主自由」光輝形象,只好對中共的要求置之不理了,否則即使沒拿中共五億美元,也被說成是為了五億美元而出賣了「民主自由」。看來李HZ的確棋高一著,逼迫美國保護它。

愚蠢而可憐的中G,死要面子,為了政治自己也是「現代民主自由」忠實信徒,不僅對此諱莫如深,不敢公開承認曾經想用利益作為引渡李HZ的條件,而且不敢像當年衛嗣公那樣提出更高足以打動美國人心的價碼以顯示自己嚴格執法的決心。

衛嗣公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根本不覺得用土地換人有什麼丟臉的,大大方方地做了,他的對立面魏襄王甚至還為此讚美他。而到了現代,人們觀念來了個大顛倒,中G做這事情得偷偷摸摸地做,一旦被李HZ揭穿,就像褲子被李HZ當眾扒掉一樣羞得滿臉通紅,再不敢走這條用利益換取美國引渡李HZ這條路了。儘管中共自己在搞獨裁專制,是在搞「人治」,但在其的內心自己卻迷信西方的那套「法治」是對的,在洋人面前是一種自卑的奴才心理,把自己那套想得太下三濫太見不得人了,為了證明「我們也是講民主法制的」,怕被人說自己「獨裁」「野蠻」,只好暗氣暗憋,吃這啞巴虧。 所以說,中G這幫人治國就是」蠢豬治國「。現在搞成這樣,民怨沸騰,人民都在蠢蠢欲動,盼什麼時候也像埃及一樣鬧騰一下。換了我金復新出來搞帝制當皇帝,至於搞成這樣嗎?

如果當時江ZM不為所動,為了捍衛法律的尊嚴,而突破「做出一項決定,一定要通過法律」這種框框,態度堅決,也學衛嗣公的樣子搞「人治」,毅然堂堂正正地公開向美國加拿大提出:「你把李、賴以及在名單上的所有貪官全部遣返回來,我就放棄對台灣,甚至你要吞併台灣我也不反對,割讓給你就是了。它們貪污到美國的錢我也不要了,就算送給你們美國了。」美國還會不肯嗎?人民也未見得就不答應。

要是美國實在不肯也不要緊,那就只要花幾萬美元,找一個中間人出面,在美國當地雇一個黑社會殺手,找著李HZ當頭一槍予以擊斃,或者打暈後暗暗裝船送回大陸受審就完了。反正死無對證,那殺手就是被捕,也稱李HZ是和當地黑社會發生了矛盾,才去殺他的,反正有人頂罪,就算全世界人心裡都清楚這是中G背後操縱的,中G也可以拒不承認。殺了李HZ再殺賴昌星,那些還冥頑不化不肯主動回國受審的貪污犯成驚弓之鳥,不用殺早嚇死一大批了。即使這些人被美國特工保護起來,下輩子也得永遠在極度驚恐和憂鬱症中度過,再不會有一天好日子了。那就最大限度地做到了「有法必依,違法必究」。這讓一切象李、賴這樣的奸賊膽寒。

美國能就此和中國翻臉嗎?一是他們藏污納垢本來就理虧,二來是他們自己手頭沒有證據指責中共,第三,僅僅為保護這些小丑而和中G翻臉,將會失去廣闊的資本投資地和產品傾銷地,美國的大資本家也不答應,實在划不來。

那些貪污分子,那些壞人,原本就鑽法律的漏洞,搞了大量不義之財,它們的心裡狀態是什麼樣和那些前赴後繼去偷採金子的刁民一樣:「你要查到我算我倒霉,你要查不到我,我就發了,我讓子女把財產轉移到西方民主國家,我們全家逃那裡去養老,過好日子,讓你們這些SB在這裡窮下去。」這下這條路給斷了,知道中G 是要玩真的,是「嚴肅執法」的,是講智慧百出的「人治」的,是不講效率低下漏洞百出機械無用只能整老實人的「法治」的,是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是會「不惜一切手段」的,是連「台灣都肯放棄」的。實在不行「還會派殺手」的,你說決心有好大?除非你能逃到火星上,反正你只要在地球上,中G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我幹掉的,比金二還厲害,這才體現了法律的嚴肅性。

那麼國內那些做官的聽說後還敢貪污受賄嗎?誰還敢抱僥倖心理?貪污受賄再多,又不敢在國內大肆消費,連個可以逃的的地方也不會有了,貪污那麼多錢還有什麼用?只能讓自己被槍斃。貪污受賄馬上可以制止,每年因為少貪污受賄而節省下來的錢足以買十艘航母了,日本都得老實投降了,那台灣還敢獨立出去嗎?社會上象李HZ這樣的奸滑的壞人,一見做了壞事是沒地方可躲的,沒有了僥倖的心理,也就不敢做壞事了,社會風氣馬上就變好,社會很多問題以前總是解決不了的,連帶著馬上也就跟著迎刃而解了,會少花掉多少錢?這個國家不就大治了嗎?

當初衛嗣公沒有的這個「舍」就不會有後來的「得」。人就是不悟,總是只看到眼前的那點利益,為了保住芝麻,卻丟了西瓜。中共還喜歡追時髦,喜歡洋人傳來的一切東西,包括從洋人那裡學來的那套可笑的「法治」,雖然「法治」聽起來很美妙很動聽很慈悲,卻根本無法管理生性頑劣的中國人,要知道在中國,可以說一半以上的人,本質上都是賴昌星李HZ那樣凶險的壞人,是億萬個小賴昌星小李HZ,只是條件不成熟,還沒做成氣候罷了,「法治」治治那些相對比較老實的洋人還勉強可以,不用「人治」怎麼治得了中國這樣的人群呢?搞「法治」搞到最後,反而把自己老祖宗傳下來的行之有效的「人治」和「帝制」予以了否定,人變成了法律的奴隸,倒過來被法律所操縱,眼看著法律,卻只能對壞人望洋興嘆,無可奈何,最後連那「法治」也沒搞好,這不就是「邯鄲學步」嗎?

可能有的人又要問了,為什麼世界發展到今天,世人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了呢?為什麼會如此迷信西方的那套「民主法治」?要回答這個問題,得找清醒的人。誰是清醒的人?我看就是李HZ。李HZ雖然人品卑劣,但腦子遠比什麼那些唾沫四濺,滔滔不絕,卻又言之無物的民主鬥士們強到哪裡去了,民主鬥士其實都是些蠢貨而已。

李HZ曾指出,這一切現象都是外星人背後搞的鬼,就是要讓人迷信科學,成為科學的信徒不說,還讓人迷信法律,滿口什麼「以法治國」,「不要人治,要法治」,開口就是民主,閉口就是自由,張嘴法律,閉嘴人權,好像這樣就顯得自己「上層次」了。目的是外星人為了方便奪取人的肉身,因為外星人覺得人類的肉身太完美了。

所以五四時期外星人就給中國引進了「德先生和賽先生」,讓愚民對「賽先生」深信不疑,讓科學迅猛發展,最後研製出克隆人類,這種人類生出來是沒有神注入的元神的,而是由外星人的元神代替。這種克隆人長大後居然看起來比正常人還聰明,於是再利用已經對「德先生」十分痴迷的愚民們自己去投票制定新的法律,說: 「為了人類的健康發展,以後人只准克隆出來,不許再結婚再正常繁殖了」,就像全國人大出台個法律說什麼「全國以後都只准生產轉基因糧食」一樣統一行動。到那時,外星人還會讓人自己做出許多科學的解釋,說這麼做有如何如何的好處,騙你們這些愚民以法律的形式確定下來。人不是迷信科學嗎?一聽科學都說這對自己會有好處,也就接受了,人又很迷信法律,一看法律是「一人一票投出來的,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結果一定是真理」一定對我有好處,肯定不會有錯。連原本反對的人都老老實實地爭做「守法的好公民」,這樣外星人就順利地進入這種克隆出來的沒有元神的肉體裡,最後全部代替人類。

社會上為什麼出現龐大人群不想結婚,想結婚的人很多又找不著對象,又當了剩男剩女呢?為什麼有這麼多劣等生命整天不厭其煩自以為是地在網絡叫囂要搞「美世民主」、「西方法制」、「一人一票」呢?(你們他媽民主逗士算個幾兒啊?除了會整天跟在洋人屁股後面拾人牙慧瞎咋呼外,你們懂什麼呀?)為什麼有人執意要搞轉基因食品呢?這都不是偶然的現象,因為這些人大腦都被外星人控制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它們怎麼看得透這一切呢?其實就是外星人想讓人成為法律的奴隸,讓人的基因按照外星人的要求做調整,在給外星人實現其最後的計劃做準備。讓愚民們自己把自己給毀了。

別看這些現在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按照現在人類如此痴迷投票那麼尊重法律的勁頭,已經越來越放棄了自我對事物真偽、是非的判斷能力了,以後將完全由電腦或者法律代替人類來做是非判斷,過些時候可能真的就會發生這種可怕的事情了。
民主(代議制)就是兩隻狼和一隻羊投票,決定午飯吃什麼;而自由就是一隻武裝的羊反對這次投票。班傑明˙富蘭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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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溫家寶揮起屠刀,薄熙來怒斥叛徒
作者:金复新

我的老友,民運人士曾節明前些時發表了一篇名為《帝制專制與偽共和專制同樣邪惡腐朽——與金復新商榷》的文章,他說:金復新認為“帝制下,整個國家為君主私有,國家就等同皇帝的家產,因此皇帝們當然要比胡錦濤、奧巴馬等任期制的政客,更能對國家負責。”但他覺得:“歷史上勵精圖治的君主歷歷可數,而荒淫無道的昏君暴君倒是不計其數。……不僅政治,在商賈中,老子興家,兒女敗家情形也很普遍,尤其在華人圈。”他表示還是西方民主好:“競選、權力製衡、新聞出版自由和任期制一道,保證了西方憲政民主國家政府不會全面腐朽。”

這裡,我想先引用一段丘吉爾說過的話:“民主是個最糟糕的政治制度,但是,還沒有發現比它更好的製度,其它的製度都被試過了。”來先作為回复。同樣,我認為帝制也絕不是完美無缺,帝制只是依據中國人的本性無奈中做出的選擇,不可能包醫百病,它的優越性相對於其它體製而言對中國來說算是最好的。否則,就不會存在王朝的興替和國家的滅亡了。

一、帝制主要解決的是所有製的問題

帝製作為一種政治制度,其實解決的主要是所有製的問題,或稱“名分”問題,以確定國家究竟該屬於誰?其次才是其它。連女人和男人睡了覺,都曉得要男的給個名分,要么算妻,要么算妾,不給名分算是怎麼個事?名分不定,就是雞。名分定了,接下來的事情才好辦,否則“名不正言不順”,中國目前的各種問題幾乎都來源於名分不定,民無所主。中共矯情地宣稱“國家屬於全國人民”,全國人民也矯情地堅持這點是正確的。但事實上全國人民誰也做不了這個國家的主。而且經此一說,中共當權者也沒法把國家當自己的私產了,而是把自己視為黑夜僥倖摸進這個國家的竊賊,打算在任期內偷滿口袋就溜之乎。於是上樑就不正了,上樑不正,下樑必歪,基層官員也就跟著向海外轉移資產。而在帝制下,名分早定,天下的所有權都歸天子,解決了最根本問題。大家不必擔心皇帝能力大小,中人之資即可,因為設百官襄贊政務,就彌補個人獨裁可能出現的盲區和能力與精力上的不足,歷史上不少皇帝是小孩,可配顧命大臣,或暫由攝政王和皇太后代為宰輔來解決問題。康熙雖小,智擒鰲拜;金正恩年輕,卻誅殺了李英浩;萬曆皇帝可以幾十年不上朝,國家卻照樣安定發展。

事實上,真龍天子一定比平常人英明許多。我們可以留心觀察一下自己周圍的親朋或網友,他們平日乖張、偏激、狹隘、自私、愚蠢的言行和氣量,使你經常在網上罵​​“腦殘”,如果他們都有機會做皇帝,一百個人裡面怕找不出一個明君,不是昏君就是暴君,而反過來看歷史上數百位皇帝,明君比例遠高於百分之一,藝術家、文學家、工程師、軍事家、思想家更是層出不窮。這說明一個人能否坐上皇帝寶座,必然還有背後更深一層不為人知的原因。

一方面是名分早定,皇帝不會自己貪自己的,上樑正,下樑才有可能不歪,皇帝這個位置給社會留下一個靜止不動的參照物,一個標杆,這樣才能看出誰貪了,才會有不貪污的人理直氣壯地來治理貪污。不像現在的中共,連最高領導人狐瘟都領頭貪污,那下面的百官自然就順理成章要貪污了。另一方面,名分定了,全國人民也認定這一名分,皇帝就可以像東家一樣不必親自操持國政,只需監管大臣如掌櫃般代勞,也不怕大臣吞沒本金,佔為己有。這正如十五屆四中全會所說的,是一種“產權清晰、權責明確、政企分開、管理科學、目標明確、充分放權”的現代企業管理模式。

而且,丘吉爾的這番比較為時尚早,那時資本主義才開始幾十年,還不能在短時間看出其中種種的弊端與虛偽,就拿來和已經實行了幾千年的帝制相比較,這本身就不公平。到今天,民主制度,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方面,在歐美已百弊叢生,而現在,帝制已被推翻一百多年,可以讓我們比較客觀地觀察民主究竟還能怎麼表演,我們終於可以把兩者相對公平地作一些比較。我們會發現,民主的興起,只是帝制發展道路上的一個小插曲,我們就是要通過這段歷史作為反面教材來教育群眾,讓群眾在嚐了民主共和的苦頭之後去體悟,帝制究竟好在哪裡?什麼才是真正的帝制?如何建設帝制?怎樣才能把帝制的優越性給體現出來?所以說帝制的發展也是曲折但又向前的。

二、帝制不是包醫百病的,也受條件限制

天下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周全完滿的。女人一胎一般只生一個孩子,所以女人只需兩個奶子,一個可以餵孩子吃,老公也想吃的話,也可以爬上來嚐嚐另一個嘛。少數情況生雙胞胎,那麼也就正好。可是有極少數女人一胎要生三個,甚至有生五胞胎六胞胎的,但造物主絕不會因為有這些少數特例存在,就讓所有女人胸前晃蕩七八個奶子,那好看嗎?那像話嗎?同樣,貓一胎往往要生三仔以上,豬一胎往往生七八個,有時多達十幾個,我把家貓抓了起來一摸,似乎貓有六到八個奶子,我看科教節目裡母豬餵乳,也有十幾個乳頭。貓也好豬也好,總有可能一胎只生一兩的個,但造物主絕不會因為有這種特例,就講節約,而讓貓豬隻長兩奶子,讓更多的仔子餓死。造物主創造一切,尚且只從大面出發,而不拘小節。天地之間都不能樣樣面面俱到,為什麼有人要執著於帝制有什麼小欠缺,而不著眼於大局考慮問題呢?

這說明任何事物都難以絕對,總有少量的例外,我們不能以偏概全來看問題。父輩創業,子孫敗家的情況有沒有?有。但有幾個商人會因看出子孫不賢,就因噎廢食,不出門做生意?或者把財產乾脆都交給外人?有沒有父親不愛自己兒子,甚至有皇帝想把江山傳給情婦?也有,殷紂王就是一個,他聽了妲己的話老想殺掉兩個兒子殷洪殷郊,不顧自己的江山誰來繼承。但畢竟這是少數,就像生三胞胎那樣少。

一個國家是不是真正在實行帝制,要從幾個方面來看,帝制的優越性能不能發揮出來,受很多條件製約。其中一條就是有沒有君主喜歡,且又是群臣都能接受的皇子做太子,如果沒有太子,君主就沒有為社稷盡責的動力,易使皇帝任意胡來。所以說太子乃國本,一旦沒有了太子,一旦為爭奪太子之位而大打出手,都是帝制優越性受到抑制,反而醞釀危機的時候,劉邦想把皇位傳給愛妾生的小兒子,群臣卻想立長子,就為未來政變埋下禍根,康熙朝也是如此。隋煬帝才情出眾,即使中人之資的楊勇當皇帝,也斷不會把楊堅留下的牢固江山給毀了。而楊廣卻反而當了亡國之君,為何?那是帝制喪失了優越性造成的,因為他當時想毒死楊素,不小心傳錯了毒酒把自己的太子楊昭毒死了,二兒子楊暕他又不喜歡,而老三楊杲當時還沒生,江山和毛在岸英死後一樣沒有了他喜歡的人可傳,他才肆意妄為。

三、帝制不矯情,民主太矯情

做爹的都想把私產留給自己的兒子,血脈的親情來得最真誠,沒有半點的矯情。佛家講究眾生平等,要救度眾生,但法事除了讓發過大誓願的出家僧人來做外,只鼓勵受益者的親人做,超度先亡升天。雖沒有明文排斥其它人來做,但知道外人發心肯定不誠,徒勞作秀。我們看看《地藏經》就會發現,地藏菩薩這麼愛護眾生的,但她在做光目女和婆羅門女的時候,是因為親人過世,才哭號悲泣,沒聽說是因為她鄰居死了,她才哭號悲泣的。最後,她的真誠感得佛都出面與之溝通,教她做這做那,幫她把親人超度上天,地藏菩薩十分感動,遂後才發了大誓願,願意化親情為慈悲,救度所有要落於地獄的眾生,多次發願,神佛認定她的誓願沒有虛假成分,最後讓她“承佛威神”成了大菩薩,這不算矯情,因為這個愛是有根源的。佛教的魅力就是實事求是,不否定連菩薩當初都這麼看重親情,這才得到人們信任的。連佛教都沒有說世界上存在無緣無故的愛,而所謂的七千萬中共黨員,以及所謂的民主人士,卻喜發大妄言,宣稱自己是為民族為人民的福祉而生。可居然還有愚民去相信!愚民怎麼就不多問他們幾個為什麼?你們真的一心為別人的嗎?你們真的不是為私為老婆孩子的嗎?難道你們這幾千萬黨員和議員根本不用修行,天生就比菩薩還了不起了嗎?你們為這愛的根源究竟來自哪裡呢?

黨員和議員嘴上說得比什麼都漂亮,心裡卻比誰都貪,名義上不能佔有,就私底下偷,整天和愚民捉迷藏玩,溫家寶只要賭咒發誓自己是一心為民,是不會貪污的,其家族就可以被人民高度信任,而免於被檢察機關審查,一旦有人要查他家族的賬,他就拼命背誦屈原的詩歌,威脅​​要上吊投井,十幾億“情商高智商低”的中國人,受不了這份煽情,主動會去給他當粉絲,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些人矯情,不可救藥了嘛!

帝制不矯情,不忌諱談論所有權問題,不否認大家都有的佔有慾和統治欲,而且根據這樣重的情,一開始就先解決了所有製這一最大的問題,這是“以情治國”的第一個方面。而無論在中共制下,還是西方民主制下,都對此竭力迴避,這就是虛偽的矯情,是違背人性的,可有的人就喜歡生活在這種虛偽之中,在煽情中感覺“好溫馨哦”。他們動不動內牛滿面,動不動熱血沸騰,動不動高呼口號,而辨不清真偽,又引發了道德敗壞,道德敗壞了,就相互傷害,大家必然生活在痛苦之中,事事不如意,最後走向自我毀滅。我常說中國各種矛盾的根源問題是民智力低下的問題,正因為智力低下,才不善於分清是非,容易上矯情的當。

四、以情治國為主,以法治國為輔

中華民族的特點就是情商高而智商低,感情氾濫成災,個個都是情聖,其實就是邪淫呀,每個中華官員配幾十個情婦都不夠,就連平頭百姓,有幾個沒性亂過?有幾個不正在腳踩N條船?有幾個不正在“騎驢找馬”?中華還盛產溫塚寶、陳水扁、狸烘痔、韓寒、唐駿,對了,差點忘了,還有劉翔這樣會煽情的騙子,每個騙子少則麻翻幾百萬愚民顛三倒四,多則騙倒十幾億頭蠢豬為其尋死覓活。連那個擁有幾個美國博士後學位的朱學淵,自我感覺向來不錯,覺得自己已經“夠清醒”了,居然也上了小文盲韓寒的當,主動為其站台背書當粉絲。他都這樣愚昧,其餘的大眾那就更可想而知了。世界上哪個民族哪個國家能像中國那樣有這麼多冥頑不化的人?中華民族有如此的特殊性,如果貿然像其它國家那樣實行民主,那是極其危險的。治國之策也只能依據該國人民的心性標準來決定,我們要針對中國人“情商高智商低”的弱點,抓住其廉價感情氾濫成災的特點,以及心理上和智力上的殘缺,走“以情治國為主,以法治國為輔”的帝制路線,根據中國人的情來立法。

“以情治國”的另外一方面,就要用“情”這把雙刃劍來管束臣民。別看中國人長得沒洋人帥,情比洋人要重得多,我們就要通過這個弱點來製約這些情聖。情聖們都生活在自己編織的關係網中不能自拔,除了血緣親情,還有小三情、同事情、師生情、戰友情、同學情、同鄉情……洋人最變態的情,莫過於同性戀,但一般沒有過多的社會性和功利性,危害的是他(她)們兩人自己。而中國人變態的情,則是拜把子,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錢一塊用,老婆一起睡,無論哪個公司哪個衙門,總有幾個這樣的犯罪集團小幫派,情投意合,一人得道,兄弟夥升天,江湖道義為先,黨紀國法排後,這必然導致狼狽為奸、結黨營私、徇私枉法、任人唯親、有法不行、有令不止,社會盛行開後門,民間崇尚關係學,拉幫結派,腐敗不堪,而中國人卻將此讚美為義結金蘭,從黑社會到官場,從戲曲到小說,都置這種與裹小腳當太監相當的“講義氣”情感為道德製高點,傳頌至今,以至於後人不認為此種情感是畸形怪胎。整天就是為了維護這些情忙活著,黨同伐異,與其他利益集團勾心鬥角,作殊死鬥爭,這在洋人看來難以想像。正所謂:業小難落東土,情淺不生中華。不是罪人,就是情種。為了情,他們可以不講義,為了孝,可以不要忠,從來忠孝不能兩全,我沒看見過有移孝作忠的人。去年我看到一個新聞,說是山西長治一個副市長被他的大舅子給刺死了,原因是這個副市長好歹當了官,大舅子就找上門來,理直氣壯要仗著他的勢力做生意發財,誰知這副市長患了中國人裡少有的“情荒綜合症”,拒絕照辦,大舅子認為他不肯“造福鄉梓”,就是薄情寡義、人所不齒、豬狗不如,一怒之下理直氣壯地就“為民除害”了。這種情況在國外不可想像,一個人做了官,和他大舅子毫無關係,根本別想攀附上來。而在中國,一旦誰當了官,這些情網就饒不了他,想不與這些人合夥貪污都不可能。為什麼有那麼多貪官?主要原因還不止在貪官本人身上,更多的在其背後一些人身上,三親六故都會促成他走向犯罪。貪官貪那麼多錢給誰用?他明知自己用不了這麼多,兒女出國留學也用不了多少。其實天下的財富絕大多數最終都是被美女消耗掉的,淫才是萬惡之首,她們不僅是刮骨鋼刀,還是無底洞、吸血鬼,各種奢侈品都是瞄準她們的,她們貪心比男的大無數倍,一輩子花掉的錢又是男人的無數倍。男人找錢的壓力那麼大,無非是為了女人,那官太太也沒有一個不是貪內助。再要保養幾個二奶小三,那化妝品、金銀首飾、愛馬仕、LV包就得時刻更新,高檔時裝一套又一套,穿一次就扔,去和其他女人比闊,滿足虛榮心,活像美蘇開展軍備競賽。不死命貪污怎麼夠用?而貪官犯了案,有幾個美女會像湯燦那樣把自己賠進去的?太便宜這些狐狸精了。

萬惡淫為首,淫是情裡面最重的一種,是社會各種醜惡現象的總發源地,貪官貪腐莫不因此,整​​肅吏治如果不能從“情、淫、欲”出發,釜底抽薪,把人當作危險動物,以情治國,移風易俗,反而希望以美式民主治貪,那就等於用海洛因去給吸大麻者戒毒,得重病去吃鵝肉,死得更快。

情可以使中國人創造奇蹟,也可以讓中國人脆弱不堪,從而俯首貼耳,任人擺佈。只要抓住了這個特性,何愁治不了中華的貪腐現象?如果皇帝只懲罰貪官,而不株連其利益共同體,既沒有控制住源頭,也體現不出公平,這些親朋好友,如溫塚寶老婆的前同事段偉紅,不僅實際參與了犯罪,而且從中得到了實惠,憑什麼可以逍遙法外?在國外或許沒必要搞株連,搞了也沒用,因為懲罰外國官員的父母,外國官員不怎麼心疼。而在情重的中國,非搞不可。甚至在帝制時期,只要誰和欽犯親近過,不問有沒有參與犯罪,都將被牽連進案子裡,要不這樣,中國人怎麼會老實?逼得貪官還是其親屬在犯罪前都得好好自我評估評估了。

有的人會問,中國人都是些小影帝小溫家寶小蔣介石,當官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貪污,要是你金復新當了皇帝這樣治貪官,還會有谁愿意來當官呢?這個你不用擔心,洪武帝在的時候,手段更加殘忍,貪污幾兩銀子都要剝皮抽筋,往往縣衙大堂上掛著上任知縣的人皮,下面的繼任者還在辦公,而且繼任者自己腳上還套著腳鐐——他已經被參倒,等著新任者上任呢。儘管如此,每次開科舉試,天下舉子照樣前來,人滿為患。只要官員的福利能高於一般人水平,這份既穩定、收入又高、又體面的工作,不怕沒人來應聘。當然必須一切收入都公開。

也就是說,要把官員的家屬當人質,才能確保官員不貪腐。毛週早看穿了中國人情重的特點,在招駐外機構工作人員,以及飛行員的時候,都要考察他的家庭情況,確保他的至親還在黨國掌控之中,夫妻關係不好的、沒有孩子的、父母已亡的堅決不要,所以叛逃的人雖然還是有,但為數極少,否則早就叛逃光了。而以鄧、胡、溫為首的中共最高當局就想著如何搞垮這個黨,另立山頭,另起爐灶,明知連坐法行之有效,卻故意不去執行,放任官員都把至親送到國外移民,留下自己在國內當“裸官”,還告訴它們“步子要邁大一點,思想要更解放一點”,主動借膽子給它們,鼓勵它們亂來,向它們暗示出了事,大不了死自己一個,整個家族卻得到了榮耀,幾輩子都用不完。官員們情都特重的,即使被槍斃了,從陰間的望鄉台上遙望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國外正過著榮華富貴的日子,就會欣慰地喃喃道:“犧牲我一個,幸福全家人,值了。”而含笑九泉。所以,我們恢復帝制後,選擇官員會像當年選飛行員選駐外機構工作人員的標準執行,還會提醒官員,皇上是要搞連坐制的,你要亂來,是要殺你全家的。有的人大聲疾呼反腐,可一說株連就不干了,說是違背了西方那套普世法制和洋大人傳給我們的博愛精神,他們既要反腐,又要裝好人,不許行之有效的反腐措施出台,矯情的本性很難改正。

五、帝制承認人有私慾

什麼是矯情?舉個例子就知道了。我夏天坐公交車,車上很擠,上來個衣著暴露的時髦女子,奶子半露,穿著露臍裝,露著小蠻腰,就立在我面前扭捏作態,搔首弄姿的。搞得我眼睛睜也不是閉也不是,而她倒反而先局促不安起來,我要不睜眼,就等於瞧不上她,她要生氣,而且我也會坐過站。可我一睜開眼,卻發現她正拼命往下拉那露臍裝,好似不想讓我看到她小蠻腰上的肚臍,我只好把眼光上移,她又拼命往上拉,好像不想讓我白白便宜了我,讓我免費觀看了雪白的奶子。於是咬著嘴唇,紅著紅臉,彈出衛生球朝我白了一眼,一副被我綁架後捆在柱子上堅貞不屈,無奈被辱的聖女模樣,就差喊“抓流氓”了。我平白無故當了回綁匪,心裡感到十分委屈,你那麼不想被大眾看見你的肚臍和奶子的,幹嗎不把衣服穿全了來擠公交車呢?你難道不知道這麼短的衣服,無論再怎麼使勁往上往下拉都是白費力氣嗎?那為什麼非要使勁拉呢?這不是作秀嗎?裝什麼聖女呀?

所謂矯情,就是想方設法在人面前秀出虛假的高尚道德,來掩蓋自己丑惡的內心,或是作秀者的自我安慰:“我不是壞人”。可悲的是,在中國矯情並非只是女人才享有的專利,絕大多數男人,居然也是這種女性心理,找不出幾個大丈夫,孔子早發現這種特性,形容他們是“小人”。怪不得他要講: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明明衣服做長點,別人就看不見她的肚臍和奶子,何苦又咬唇又瞪眼又紅臉,裝大義凜然的樣子,演聖女秀給人看;明明兒子女兒老婆老媽弟弟都是億萬富翁,卻專門找機會在大群記者面前把破旅遊鞋拿出來,滿世界找鞋匠來修;明明請獨立調查團查家族的資產就能給自己洗清冤屈的,卻總要尋死覓活,拼命背誦屈原的詩,揚言要不惜一死證明清白,好似會背屈原的詩就絕對不會貪腐;明明醉心於都市燈火酒綠的資產階級腐朽生活,卻老愛給人說自己其實已清心寡欲,厭倦了喧鬧,嚮往田園生活,寄情山水,把自己在京城的豪宅叫做什麼莊園,書房叫做什麼軒,臥室叫做什麼廬,卻死也不肯回他窮山惡水的老家,去當一天正二八經的農民;明明地主婆就喜歡搬弄是非、虐待兒媳、剋扣長工,卻逢人便說自己已經什麼都看透了,正在吃齋念佛做好人;明明自己念《楞嚴經》只是為己為私,為了解決當前小小的情感問題,一點苦也不能吃,一點也不能替別人擔待的,連最基本的五戒都守不了的,卻大言不慚,老在念經前對著佛菩薩照本宣科地讀前面的偈,說什麼“伏請世尊為證明,五濁惡世誓先入,如一眾生未成佛​​,終不於此取泥洹”,這煽情都煽到佛那裡去了;明明對政治津津樂道,還專門辦了報紙電視大肆宣講,抻長了脖子想請中共招安自己進政協當官,卻硬要說自己的滑輪大法對世間的一切都不感興趣,還煞有介事地裝清高騙弟子說什麼“我就是什麼都沒有”;明明自己的民運團體內部只能靠自己的獨裁專制才能維持,卻偏要到處講學鼓吹民主自由的好處;明明一改革​​開放,他頭一個就跑到美國移民入籍了,卻總說自己其實是最愛國的,看見五星紅旗哭得連鼻涕泡都流出來了,卻始終不肯再回故國居住;整天大罵共產,鼓吹要在中國搞私有製,但一提到私有化程度最高的帝制時,又怒不可遏地說權力是公有的,要全體人民起來共產權力;明明盼望能與洋人談論中華五千年燦爛文化,藉此抬高自己,但一說到帝制他就咬牙切齒,竭力否認五千年中華文明都是帝制年代開創的,絕不肯承認共和之後的中國,就像沒了喬布斯的蘋果公司,除了會剽竊和擴大規模,再也沒有創造力。我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患了一種什麼精神疾患,醫學上的學名叫什麼,我姑且稱之為矯情。

小人愛矯情,平日裝出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說中共的教科書欺騙了他,他從不相信中共任何鬼話,早就破謎了,口口聲聲要三退。但一說到帝制,他就立即和中共保持一致,學中共教科書教他的話說帝制是“萬惡的舊社會”,覺得還是現在的共和好。如果讓這種矯情的小人得到民主,中國將更變態。別看他們現在整天鬧著要民主,信誓旦旦保證只要給了他美式民主,他就再也不折騰了,就會靜下心來念佛,可要是今天真的給了他們美式民主,是不是真的就不鬧了呢?恰恰相反,小人總是葉公好龍,說話從不算數,那時更要放開手腳大鬧特鬧了。這個不滿意,那個看不順眼,橫也不對,豎也不好,過不了幾年,他又覺得美式民主又不如中共統治,又要發動革命“拋頭顱灑熱血”推翻重來,反反复复地折騰,這兩天的埃及就是這樣。其實要他不鬧,除非讓他作皇帝。但並不是說它就贊成帝制,因為要是別人當了皇帝,沒輪上他,他就反對帝制。這就是小人本性。 hgf

帝制就不矯情,而是講人性的,坦坦蕩盪承認人類的私慾,承認每個皇帝都有這樣的七情六欲,所以製度和必鬚根據這些特點而設立,帝制利用他們想傳子傳孫,創萬年之基的心理來繼承,讓他有信心一定能千秋萬代傳下去的,他才能盡責任。帝制由於它的率真而不矯情而不受中國人的歡迎,中國人如同喜歡用山寨品一樣貪小便宜而貪圖虛偽矯情的民主。

以上就是帝制特徵的第一點,必須是血緣關係家族血脈的繼承,皇帝對家負責才會對國負責。無子可傳孫,無孫可傳弟,無弟可傳侄。沒有這層關係,就是假帝制。同樣,帝制的優越性在這點上也常常因為繼承人難以產生而受到製約。

六、什麼是假帝制?

當然,在一個如朝鮮般的弱國,雖然金正日也能設金正恩為太子,也能為子孫負責​​任,但是他知道美日韓太強大,江山實際無論如何都難以再維持幾十年。這會迫使他被迫短視,而沒有長遠治理這個國家的懷柔打算,他會通過一些急功近利的殘暴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堅持一天算一天,享受一天算一天。如果中國沒有變修,蘇聯等共產兄弟夥也沒有垮台,還像以前那樣做朝鮮的後台,讓朝鮮覺得可以千秋萬代繼續傳下去,朝鮮決不會像今天這樣幾近絕望、精神變態、歇斯底里,試驗核武器,發射衛星,作困獸猶鬥與全世界同歸於盡狀,而也會“一心一意搞建設,聚精會神謀發展”了。因此,帝制一般因在像中國這樣的大國搞才像樣,弱國的君主,權威要受到別國的壓制,人民不會對君主有畏懼感,甚至覺得得罪了皇帝也沒什麼,可以往敵國一逃了之。這種情況在春秋戰國時期常見,那時沒有嚴格的邊境檢查制度,各國都比較小,政治犯刑事犯比較容易逃到鄰國。因此弱國不能有皇帝,只能有大王,只能做大國或強國的附屬國,背靠強大的勢力,才能發揮優越性。如古代的朝鮮、越南、硫球依附明朝就是典型。

即使在現今也能見到類似情況。中共為什麼沒有絕對的權威?這是因為改革開放後,人民比老毛時代容易出國了,就算反對了中共,中共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槍斃,要顧忌美國來干涉,不能像皇帝那樣想怎樣就怎樣。美國就像當年的秦國,中國就像六國里的燕國、趙國、楚國那樣委屈求全,又無藺相如那樣敢於挑戰秦王的忠勇之士,君權受到了製約,處處得賠小心,得違心答應秦國的各種無理要求,無奈之下,只好以保外就醫的形式眼開眼閉把民運分子送去美國,讓奸人們無形中有了護身符和退路,這也是製約帝制優越性的因素之一。如果一個國家表面上行的是帝制,但皇帝不能完全做主,要看別國臉色的,就是一種假帝制。中共既沒有搞家天下,又被他國捆住了手腳,當然不能說他搞的是真帝制。

從這個意義上講,中國歷史上有很多朝代其實都是假帝制,唐朝的李世民搞真帝制才有了貞觀之治,其他皇帝行的都是假帝制,李淵開始還行,後來被軟禁當了太上皇,李治迷戀武則天,一切由武則天說了算,武則天也沒打算把皇位讓兒子繼承,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幾個傀儡兒子如中宗李顯等更是可憐得很,每次讀起這段歷史我都覺得窩火,李隆基開始還不愧是真皇帝,後來自己把權威喪失,讓安祿山領數鎮節度使,總督天下兵馬,白送給安祿山可以與自己叫板的力量,最後敗逃四川,皇位又被兒子唐肅宗給奪去,其後的皇帝都受太監劫持,各藩鎮拒聽指揮,唐朝之所以越來越不像樣,就是因為皇帝不像皇帝,搞了假帝制。

讓其它勢力無所顧忌地發展,也會形成另外一種假帝制的表現形式,這是帝制的大忌。帝制另一個主要特點就是君主要大權獨攬,牢牢把權力掌握在手裡,其它人只能是打工仔的身份,而不能讓功臣、宦官、外戚、豪強、藩王形成與自己能抗衡的力量,更不能讓各派勢力聯合起來,每個勢力一旦形成規模就要無情打擊。要始終保持皇帝的力量遠遠超過其它各派勢力的總和。假帝制害人,縱觀歷史,歷朝歷代的的覆滅都不是因為堅持了帝制,相反,都是搞了假帝制,自動放棄了帝制的優越性而造成的。桓靈二帝寵信宦官,由十常侍把持朝政,漢朝氣數當盡,北周宣帝年幼荒唐,但大權獨攬,國丈楊堅雖已成氣候,還不敢造次,可惜宣帝始終沒有下決心剷除掉這股勢力,暴亡以後,繼任者天元皇帝還是個小孩,楊堅讓人篡改詔書當了顧命大臣,勢力更加龐大,雙方力量的天平發生了傾斜,終於被隋篡了孤兒寡母的江山。如果朱元璋不及時處理掉那麼多功臣,恐怕明朝也堅持不了200年。搞了假帝制,明朝就走了下坡路。明朝的天啟皇帝把權力下放到魏忠賢這批宦官手裡,使得魏忠賢的勢力達到九千歲,自己又不去監督,忠臣良將被殺個淨光,國力一落千丈,崇禎再無回天之力。其實崇禎搞的更是假帝制,他坐視各路豪強獨大,而沒有採取有效措施,他讓皇親國戚個個富可敵國,卻在他危難之際,連國丈不肯借銀髮餉,他也捨不得抄他們的家。明朝原本唯恐各鎮將領勢力獨大,規定每鎮總兵的兵力只有幾千人,這樣總兵一旦反叛,朝廷容易將其消滅,而崇禎過度依賴左良玉,使其兵力高達十幾萬,使得楊嗣昌熊文燦的尚方寶劍只敢去殺些蒼蠅蚊子,對左良玉毫無威懾力,崇禎這才感到無計可施,自己的聖旨對左良玉如同廢紙,左良玉打了敗仗,崇禎也不敢申斥半句,唯恐左良玉也反了,自己拿不出任何力量來鎮壓。

大清也一樣,搞了假帝制,國家馬上就不行了,敗壞的速度極快,大清朝從咸豐以後的皇帝都是傀儡,真正統治者另有其人,搞的也是假帝制,同治帝是慈禧親生,慈禧可以把大權讓出,卻19歲夭折了,後來的光緒不是慈禧親生,等到已成年,慈禧拒絕交班,對朝政橫加干涉,又無血親世襲,帝制優越性蕩然無存,大清自然一日不如一日。

當今之中共,全不似老毛那般光景。習太子剛登基,上有太黃太后老江,黃太后老胡,中央有影帝派、團派、太子黨,地方有汪洋派、上海系,民間有帶路黨、改開派、私有派、毛左派,林林總總,錯綜複雜,今朝降胡,明日投江。習沒有絕對的權威,帝制不像帝制,民主不像民主,極易擦槍走火而群雄並起,人民身在危邦不知其險,而謬幸擺脫專制,何其愚也。

七、君主千萬不要替權貴買單

翻回頭來我們再來拿明朝舉例說說皇帝壓制各派勢力的必要性。壓制各派勢力不僅出於對其坐大後可能威脅皇帝個人權威的考慮,也是避免民間仇恨集中於皇帝個人的必須。如果明朝不是放任地方豪強發展,民間就不會積累那麼多怨氣。民間豪強是靠勾結官員、結黨營私、欺行霸市發展起來的,有的干脆是通過走私、當海盜、入綠林掙來的第一桶金,如果不對其進行打擊,一味搞先富而不顧共富,讓民間的貧富懸殊繼續加大,民間的各種不滿情緒就會集中射向皇帝個人,群眾並非都只是“只反貪官,不反皇帝”的宋江,大多數都是李逵那樣的渾人,他們分不清責任該歸誰,以為皇帝和這些貪官是一伙的。這樣就便宜了精英階層,讓​​皇帝當冤大頭為他們買單。皇帝何辜?皇帝要意識不到這點,大臣會出來提醒:“那些人個人發了財,個個富可敵國,皇爺您又沒從中得到多少好處,他們搞得全國民怨沸​​騰,都以為皇爺您是他們的總後台,憑什麼讓皇爺您為他們擦屁股?再說這些人有財力,難免不會有反心。”禍是包括周國丈和武清侯這些富人多年來盤剝百姓闖下來的,在朝廷最危急時刻,他們卻拒絕借錢給崇禎發軍餉,一點也不肯幫忙,崇禎還得為他們背黑鍋去上吊,當替死鬼。這些豪強地主,卻可以在新朝繼續做官當地主享福。早知如此,崇禎就是應該像洪武皇帝那樣刻薄寡恩,對精英階層、地方豪強,大地主開刀,隔幾年就來場運動,哪個露頭就打哪個,沒收資產,惠及大眾,以爭取和團結最廣大的愚民,即使再出十個李自成,也聚集不到那麼多流民了。我大清的康熙爺就聰明,把江南織造曹寅養肥了再殺,抄家滅門,深得民心。

毛主席也深諳此道,他知道這是治國之道的精髓。為政最關鍵的就是爭取愚民的支持,不要讓愚民的矛頭對準自己,於是積極打擊任何特權階層,管你資本家還是劉少奇,管你是降將還是賀龍,該抄家的就堅決抄家,該進牛棚就進牛棚,讓他們身邊工作人員甚至其家人出面來揭發他們奢侈腐敗,不僅爭取了民心,而且削弱了威脅自己權力的幾大勢力。

奇怪的是,這麼淺顯的為政之道,當今的中共理應心知肚明,為何不再開展運動對當今社會的豪強階層予以打擊,反而高唱先富,任由各路精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無止境地大賺其錢?為什麼胡溫一夥,暗中勾結輪特,故意引導輿論,捉弄愚民,把社會上一切怨恨集中推卸到中共身上和體制層面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就是因為這個國家奸人當道,沒有皇帝。江山並不是胡溫的父輩打下來的,它們對中共其實並無感情。相反,這些走資派的祖上有的還被中共鎮壓過,他們一邊當著買辦資產階級製造社會矛盾,一邊又把“中共”和“體制”這兩樣虛無縹緲的東西紮成紙人,當做崇禎,送給愚民批判,成了愚民發洩仇恨的對象,去當替死鬼。以後只要把“中共”兩個字一換,溫塚寶就成了所謂“推翻中共暴政”的功臣,換湯不換藥成立個新黨,“政改”到更方便溫塚寶們瓜分國有資產搞私有化的頻道上,不僅可以在美國扶植下,成立傀儡政權,繼續當大官作富翁,連以前的罪業也一筆勾銷,如袁世凱一般,帝制時是總理,又可以“共和肇始”的功臣身份當總統,以後的天依舊是它們的天,地依舊是它們的地。這就是當今權貴豪強們的如意算盤。

以後恢復了帝制,朕要興一條法律,無論是誰,無論致富的方式合法還是非法,財富都不能超出朕劃的上限,否則超出的部分就沒收,算是繳稅,並展開調查,查查他有沒有非法行為,查實就法辦,並沒收全部財產。這樣一方面可以充實國庫,另一方面可以打擊豪強,清除對朝廷的威脅,最主要的是不至讓貧富懸殊加大,不讓窮人對社會產生不必要的怨恨心理。

八、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三觀”切莫撞車

中共高層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做法,一直讓我感到納悶。統治者向來不想讓社會的價值取向與自己的撞車,這樣有利於自己進行愚民統治。即使在中共建政後也是如此,當初向人民灌輸建設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美好理想和道德情操,又讓人民學雷鋒、五講四​​美三熱愛、早日現實四個現代化、“再過二十年,我們再相會,偉大的祖國,該有多麼美。”可是成果卻越來越小,到了鄧上台後,逐步放棄了這一企圖,而是讓人民的價值理想與高層私下的價值觀保持一致,都去追求聲色犬馬,追求眼下的利益。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

連那個狸烘痔對此也大惑不解,它曾向群眾灌輸這樣的價值觀:吃虧是福,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吃了苦,忍了氣,就消了前世的業,這業是一種黑色物質,而物質是不滅的,被消掉後就轉化為體外白色的物質——“德”了,發財全仗有沒有這“德”,如果再練他的功,就能把這德提煉成“功”,功是更高級的物質,具有極大的放射性,會像一個柱子一樣長在頭頂上的“另外空間”裡,心性多高功柱就多高(這裡的心性專指對狸烘痔的服從程度),等修成的那一天,80%的功柱會被撅下來,把丹田中形成的“玄關一竅” 充實成“世界”,這個過程叫“玄關歸位”,裡面什麼都有,自己坐著剩下的20%的功柱上那個“天國世界”圓滿,稱為那個世界所謂的“法王”,那是自己“奮鬥”的結果,到那裡,樹是金的,地是金的,連鳥都是金的,要什麼有什麼,要吃什麼,要玩什麼,伸手即來,睡不完的女星,想日誰就日誰……。它就宣揚這個。儘管那些女星都是狸烘痔畫皮畫出來給它們吃的餅,輪子們傻呀,受不了這份誘惑,信以為真,激動得陰莖陰戶亂顫,精液淫液亂噴,為達這目的什麼都不顧了,拼命提高“心性標準”,它們之所以平時在我們面前表現得那麼不可理喻,不就衝著這未來巨大的情色淫欲而瘋狂的嗎?

這套宣傳遠比中共宣傳“社會主義道德建設”管用,何以故?因為中共的道德宣傳沒有和人民個人的自身利益掛上鉤,缺乏榮華富貴的引誘,沒有利益當然就不會有動力,不得人心,人民就消極對待,而李的這套學說,不僅讓許多人都被這種美好的憧憬所吸引,而且迎合人們潛意識裡“吃虧是福”、“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些自以為正確的變態觀念,讓宅男宅女們以為現實生活中達不到的理想,可以採取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將來達到,於是深信不疑,熱情高漲,都作了李的粉絲,不惜為其賣命。這個時候,如果中共不僅不漲他們的工資,反而提高物價,他們不會有意見,說“正好可以長功”,中共要強拆他的房子,他們不但不以死相拼,反而樂呵呵地把房子讓出來,自作聰明地自我安慰道:“我悟出這是在給我消業!送德的又來了,你們常人追求的,我們修煉人不稀奇,我們修煉人要得到的,你們常人連想都想不到。得忍!”

後來江鎮壓了李,李就發表《給中央的萬言書》叫起了撞天屈,稱自己自掏腰包替你們中共免費愚民,不讓他們重視眼前的“蠅頭小利”,稀釋社會的不滿情緒,為中共開創了和諧的貪腐環境,這對維護中共的統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原話如此),你老江不僅不表彰我,請我進中央作官,反而恩將仇報,是非不分,不珍惜我李某人這份拳拳愛黨之心,幹出這麼一件讓親者痛仇者(指美國)快的事情。這不是逼我投靠美帝嗎?我練我的滑輪功,你練你的蛤蟆功,都是為了同一個理想——愚民,井水不犯河水,你幹嗎要干涉我,拆我的台?當然,以後烘痔再也不講“忍”了,它要求弟子,即使中共沒招惹自己,也要和中共玩命,原因只是“中共欺負了你們師父”。

改革開放後的中國,人民和官僚們的價值觀擠在了同一條狹窄的道路上了,都只重視眼前的“蠅頭小利”,互不相讓,民不是官的對手,敗陣後心裡有氣,民間怨氣充塞,無處發洩,於是官無論做什麼,民都​​反對,官想建個化工廠,動不動萬人出來堵路示威,廣東搞個小小村選舉,竟也會發生暴動,搶占廣播電台,京城常駐上訪人口動輒就以十萬計。這樣在群眾中樹立一切向錢看的道德觀,對中共有百害而無一利。古人之所以比現在人要純樸,容易管理,就是因為各朝各代一直採用李的這套愚民術,搞出一個無法證偽的學說,讓人把虛幻的利益和默默地奉獻結合起來,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吃虧,去追求死後的利益。而這些大力提倡的虛幻的玩意統治者自己可以不信,但要假裝相信,這樣使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的價值觀、人生觀、宇宙觀(簡稱“三觀”)不會撞車,有效地緩解了社會矛盾。可為什麼中共就不搞呢?不是他們不懂,而是胡溫存心製造矛盾,要把中共這艘船給沉掉,建一艘它們自己的。

不僅三觀不能撞車,最高層也不能讓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中下層官員及愚民撞車。蔣介石就懂這道理,他可以和宋美齡酒池肉林,但軍人出生的他,帶兵時故意不給士兵吃飽飯,因為吃不飽而時刻警覺,吃飽了就要昏昏欲睡,還會產生更多想法,提出更多條件,吃這吃那,惹是生非,不僅耗費錢糧,反而影響戰鬥力。

我小時候家裡養雞,可是糧食要憑糧票供應,少部分糧票可以買大米,大部分是粗糧糧票,只能買玉米糊糊。我便拿玉米糊糊餵雞,自己吃大米,我和雞相安無事,它的肉長得很快。結果有一天,我不合發了善心,拿了幾粒大米去餵雞。這雞狡猾,一吃大米眼珠就開始亂轉,心想:“原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啊!”從此我再給牠吃玉米糊糊,它就把頭轉一邊去,等我過幾個小時再來看,發現放在它面前食盆裡的玉米糊糊紋絲沒動,它蹲一旁一副寧可餓死也絕不再吃玉米糊糊的聖女樣子。為了不至於它掉肉讓我的本虧得更大,最後只好我去喝難嚥的玉米糊糊,牠吃香噴噴的大米,這才解決了問題,我在痛苦地吞嚥玉米糊糊時總結出一條經驗來:人不可犯賤吶!

以前,中共在毛的統治下,人民思想單純,沒有那麼多骯髒的東西,官員們也沒必要貪污,是因為錢派不了多大用場,那時不興買房,房子都是分配的,又沒妓可嫖,又沒高檔電器賣,更不可能有LV包和高檔時裝和金銀首飾。既無小三可養,又沒三陪可玩,更無二奶可包,甚至買不了糧食和肉,因為肉和糧食定量供應,光有錢還買不到,還得憑肉票和糧票。可就是這樣清苦的日子,社會矛盾決沒有今天這麼突出和復雜,風氣很正,精神面貌昂揚向上,官員實在沒有必要冒著殺頭的風險瘋狂地去貪污。即便老毛睡了張玉鳳,中共高層已腐化了,那也是關起中南海的大門來腐化,沒有造成多少不良影響,別人不知道,中南海是不會讓自己的生活方式與社會提倡的方式撞車的。

鄧千不該萬不該和我一樣發了善心,要“與民同樂”,搞改革開放,思想解放,讓海外港台的電視、電影、書刊流入內地,倡導個人價值,鼓吹競爭奮鬥這些資產階級煽情的玩意,讓中下層官員和愚民們知道原來天底下還有夜總會、還有會所、還有脫衣舞、SM、女王系列、還有黑絲蕾絲、還可以開賭場、還有大哥小弟、還有三角戀、婚外情、3P4P這麼刺激的事情和海洛因這麼銷魂的東西啊!一旦讓愚民們知道了這些,他們就會整天嚮往著這些,整天琢磨著怎樣才能男盜女娼,怎麼樣才能偷渡出去,怎麼樣才能搞到錢。這個時候錢太有用了。以後中共再給它放多少《小兵張嘎》、《地雷戰》、《地道戰》也沒用了,再演十大樣板戲給它們看,也不能清洗掉他們精神上受到的污染了,這種洗腦術過於原始,過於小兒科,已經不能與時俱進適應新的形勢,實際上,除此以外,其它任何方式都失效了。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就此垮台,人們在奸人學賊們的挑動下,恨透了中共,開始大罵中共愚民政策可恥,指責中共禁錮了他們的“思想”與追​​求,剝奪了他們“天賦人權”。

有人說中共禁錮人們的思想確實不對。我看很對。人性趨惡,要把人改造好千難萬難,可要把人帶壞,一分鐘的事,有的人你不教他,他都會無師自通變壞,何況教唆?君主就該愛民如子,老毛這套才是真正對人民負責任的做法,是把愚民當自己孩子看。難道朱學淵等批評者平時在家教育孩子時也那麼寬厚?總是拿社會骯髒一面作引誘?也喜歡在孩子麵前說黃段子的?吸毒品的時候也讓孩子來兩口?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批評者自己人品再差都不會這樣教孩子,怎麼能要求君主這樣向人民開放這些呢?

九、要維護社會良性秩序,保​​證社會經絡通暢

古代階級矛盾不似今天這麼尖銳,還在於留給人民多條達到榮華富貴或者安居樂業的途徑。雖然每條的路徑並不寬敞,但畢竟還是通的,就像人體,雖然每條經絡都不太寬,但只要是通的,就能達到陰陽​​平衡而不容易生病。在帝制時期,要想當官,除了極少數皇親國戚,和建功立業的功臣,最主要的途徑就是讀書中舉,雖然狹窄,卻給了所有人盼頭,知識分子因此老老實實,很難被拉去造反。不是這塊料的人,也可以老實做生意致富。生意都做不來的人,那就本本分分種田,或者當個工匠,也能安居樂業。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給所有老實人出人頭地的機會。現在則不然,要想出人頭地,只有華山一條道,而且是條不光彩的邪路。那就是入黨,光入黨還不行,還得會拍馬屁,才可以當官,當了官就有機會貪,即使不貪,還可以掩護親戚炒房產。而光會讀書的人,頂多給人打工,或者留學到國外才可能發達,要想當奸商制假販假致富,也得靠官員的勢力,否則也長久不了,除此以外,沒看見哪個人老實做生意做發了的,更沒看誰本本分分給人當小工當農民而出人頭地的。

所有給人帶來希望的上升渠道全部堵死,甚至連靠投機取巧的方式都被堵死,剛剛改革開放的時候,有了股市,那是唯一一個可以不用求人,不用看誰臉色就能出人頭地的機會,我在門口張望了下,裡面黑壓壓的全是人,還有很多我本以為已經安於清貧的解放軍,他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每天股市收市後,那些原本喜歡游盪街面惹事生非的人們,都聚集在股市外討論股市,到了夜間掌燈時分也久久不願散去,社會治安都為之一變,可見每個人是多麼盼望出人頭地。第二個不需要不用看別人臉色,也不需要多少投資也能出人頭地的機會,是彩票市場,雖然機會比中舉還要小無數倍,但還是讓無數對現實不滿的人冷淡了對現實的攻擊,吸引了其註意力,成天醉心於研究彩經。可是,好景不長,沒多久股市彩市都被搞得烏煙瘴氣,喪失了信譽,大家都知道這是圈錢的陷阱了,這兩條細微但通暢的經絡也全被堵死了,中共也不出來認真糾正,普羅大眾又回到了改革開放前一樣,看不到任何希望,在台上得意的都是令計劃之流的馬屁精,民怨沸騰,能讀書的人都逃到了國外,拍不來馬屁的老實人沒了活路,對中共恨得咬牙切齒,結果千軍萬馬都擠在拍馬屁當官的一條邪經上,負荷太大,官場裡生態環境必然惡化,而矛盾激化,久之相互視同仇寇,必然發生“病變”——表現形式就是政變。

朝廷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維護社會上這些經絡的通暢,方可以保證社稷“延年益壽”,其手段就是提昇道德、嚴格監督、保證公平、維護秩序,歷代最昏聵的帝王起碼還知道要打擊作弊現象,維護科舉這一條道路通暢而公正,而中共對該做的一切採取不作為的態度,各級考試普遍作弊、論文全都造假,他們都懶得管,完全沒了責任心,任由一切墮落,發展到今天天怒人怨的局面,將有他們痛苦的一天,到那時,它們才會知道一切報應都是咎由自取。

十、中華帝制是劣等民族獻給世界唯一的精神財富

隋文帝以後,中國出現了比較完善的科舉制度,政府管理體係也推出了三省六部製為主體的官制,整個社會都在維護一個尊卑有序,且又兼顧公平的等級制度,自此,系統而成熟的管理框架基本成型,直到清朝,體制並無大的改動。兩宋進一步完備,明清達到頂峰。歷史充分證明了帝制是一套最適合管理中國人的製度。唐以後的朝代,除了沒有實行帝制,沒有王法,搞蒙古式農奴制的元朝以外,都不是亡於內亂,而是亡於外患的。北宋武力孱弱,連雄霸北方數個世紀的契丹大遼都拿它沒有辦法,宋江方臘更不可能翻得了天,若不是世界上有個大金,不知道北宋會延續到哪年去。南宋若不是有蒙古人橫掃歐亞,妄圖顛覆政權的楊妖王魔豈是岳飛的對手?南宋也不知道要苟延殘喘到哪輩子了。大明要不是被大清在幾十年間先後於薩爾滸戰役、松錦會戰等戰場中消滅掉數十乃至上百萬的主力部隊,怎麼可能被李自成推翻?說不定,到現在大家還在跟著皇帝和方士煉丹呢?大清末年再不濟,也把發逆消滅了,要不是遇見了該死的洋人,幾場敗仗下來國力大傷,威嚴喪盡,哪裡會被武漢新軍和袁世凱斷送了江山?天下要沒該死的洋鬼子,大清絕對不可能亡,我敢打賭,爾等現在還穿著長袍馬褂垂著辮子呢。這些難道還不能說明帝制的優越性嗎?

我感覺中華民族的確是個劣等民族。因為只有劣等民族才需要“改革開放”,才需要迎合世界潮流,才離不開世界,為什麼人家洋人就不講改革開放?洋人可以不接觸中國,照樣飛速發展,中國離開了洋人,就一籌莫展,土得掉渣。可憐的中國人,沒見到洋人前,連火柴都不會造,連釘子都沒見過,非要等洋人來了,才知道什麼是洋火,什麼是洋釘,要是洋人不來,他們至今還在鑽木取火,至今還在蹲坑時拿樹葉和木片擦屁眼,拿豬腸當避孕套。

毛只把國門半掩了不到三十年,中國科技文化就落後了洋人三十年,而不是等打開國門一看,原來領先了洋人三十年。中國除了帝制時期的四大發明影響了下洋人以外,對洋人世界幾乎沒有什麼改變,而中國的一切,從穿衣戴帽等生活小事到科技文化和社會制度等軍國大計,全被洋人徹底改變。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做個實驗,我們再閉關鎖國三十年,等打開國內一看,保證洋人的科技早就日新月異,住火星上去了,扔下中國人幾百條馬路了,而中國人科技文化頂多還在原來水平,只是規模擴大了,就像毛以為讓鋼產量一味提高就等於發展了工業一樣,以前不會造紅衣大砲,後來不會發明蒸汽機、計算機、不會轉基因、不會外科手術、不會矩陣雷達,洋人要不先造出航母和蘇29,中國人腦子里永遠不會有遼寧號和殲15,他們的本事就是抄襲、作弊和剽竊。所有的一切,洋人要不教,中國人就不會,只會撿現成。有人就會問,中國人不僅身體單薄,長得難看,還怎麼笨,難道真的就一無是處,就真的應該被淘汰掉嗎?答案是否定的,中國人,尤其是漢人也有許多世人不能相比的長處,那就是所謂五千年中華文化留下來的內涵,包括聲色犬馬類:鬥蟋蟀、抽大煙、製菸槍、逛窯子、搓麻將等等,和陰謀詭計類:隔岸觀火、上屋抽梯、過河拆橋、偷梁換柱、瞞天過海、借屍還魂、趁火打劫、借刀殺人、指桑罵槐、渾水摸魚、反客為主、反間計、空城計、連環計、苦肉計、美人計,總歸出不了三十六計涵蓋的範圍,還有踢寡婦門、挖絕戶墳、打瞎子、罵啞巴,下爛藥、盜墓刨屍等下三濫做法,它們大腦這塊區域特別發達。這些才是真正讓中華民族至今不絕,屹立於世界之林的因素。

十一、中共以犧牲法律的嚴肅性和公正性求民族團結是緣木求魚

最後再藉著切糕事件講講民族問題。其實並不是維族才有這種潑皮無賴,每個民族都有,只是潑皮無賴在民族中的比重有所不同,維族的比例特高罷了,我在國內各城市多次見到新疆小偷堂而皇之地偷東西,這也成了各地一大風景了,也見到過這些切糕攤。我只是感慨,這些維子真有點常山趙子龍的膽量,闖入漢人聚居區,吃準了漢人熊包的本性,吃拿卡要,強買強賣,如入無人之境。

我就曾親自遇見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對方不是維子,而是個漢人潑皮。忘了是08還是09年了,那天我溜達到了菜市場,見幾個人圍著一賣西瓜的販子,販子嘴裡正大聲吆喝他西瓜如何便宜如何好,我也不知怎麼,走過去問,西瓜真的這麼好嗎?販子說:“我給你切開看,不好不要錢。”我忙說:“我沒說要買。”誰知他手腳不停地開了一個,半生不熟的。我當然不會買。他便和那些維子一樣,大聲叫嚷地拿著西瓜刀衝了過來,叫道:“這麼好的西瓜你敢不買。”看上去我要是不買他就要動刀。大家可能最近在網上看了維子強買強賣的視頻,維子只要大嗓門一叫,熊包漢人就嚇得乖乖把錢給掏了出來。可這招在我身上不管用,我更兇,別看我平時病怏怏的,可兇起來的樣子也挺嚇人,我把三角眼一瞪:“不買咋的,你想打架?!”說著就作出要脫衣服打架的樣子,這完全出乎販子的意料之外,幹握著刀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最後嘴裡嘟囔著,老老實實退回去蹲地上了不吭氣了。不想旁邊還有他老婆,是個母夜叉似的人物,“嗷”地怪叫一聲,發了瘋似地撲向我,又抓又打,我本想一拳將其揍趴下,但想這樣矛盾就升級了,只是竭力把它推開,母夜叉抓住我袖子,想把我衣服扯壞心理換點平衡,可惜我那件衣服是美國的,有點像牛仔服,母夜叉怎麼也扯不爛,看佔不到便宜,才悻悻離去。

維子以當小偷、賣切糕而臭名昭著。另外一些仰仗中共的民族綏靖政策,動不動聚眾鬧事的民族有回族、彝族、土家族、苗族、藏族,回子最陰,土家族最賤,藏族相對好點,羌族的口碑還不錯。中共以犧牲法律的尊嚴來遷就這些潑皮民族,不能對公民一視同仁,不能堅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希望以此換取民族“和諧”,實在是緣木求魚,適得其反。中共的如意算盤是,只要維子們傷及中共的執政地位,只是禍害小老百姓,中共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不作為,決不會像對付64的學生那樣,把坦克機槍開出來。這樣的五族共和,好在哪裡呢?

整個西北都是我大清打下來的。我的朋友曾節明曾經說我就是雍正轉世,要真這樣的話,當年羅布藏丹增、阿拉布坦的準噶爾部不遵王化,勾結沙俄,聚眾造反,朕將它們給“種族滅絕”了,大小和卓殘部也被趕跑,萬沒想到西域胡人今後還敢作亂,禍害了你們漢人。朕之過也!朕早該多刷一道聖旨,令陝甘總督年羹堯,及撫遠大將軍王在掃蕩西大通時順便一併收拾掉這些回鶻,也不必學當年蒙古人不殺比車輪矮的小孩,要殺就殺個乾淨,免留後患。朕若做了皇帝,只問曲與直,不問族不族的,維子欺負你們,你們受了冤屈,中共若不替你們做主,大清國可以替你們做主,朕要令縣令打維子的板子,維子敢不服,要聚眾鬧事,朕就派機槍坦克來突突了它們,徹底民族清洗。管你美國放什麼屁!朕那火爆的脾氣!現在就看你們是心向大清還是嚮往中共了。

事實上,在沒和美國建交前,中共還是管過維子的,王震在那裡殺人如麻,兇惡的維族聽見王震的名字兩腿都發抖,據說王震的名字在當地能止小兒夜啼。維子在毛活著的時候實實老實了幾十年。有偽善的人偏激地說,王震殺那麼多人,一定要遭天譴。可惜王震不僅沒被天譴,文革也沒遭殃,軍銜還是上將,改革開放之初,他的兒子王軍就去香港辦中信公司,率先成了中國首富,到現在三十多年了,子子孫孫一直富貴逍遙著。王震殺人,管它殺的是叛亂分子,還是確有誤殺,都是替天行道,就是要替上天懲罰那些該死的維子,維子就是該殺,跟小三就是該死是一個道理,都沒有罪,殺得越多,功勞越大,後代越享福。

而等到中美一建交,老毛一死,鄧認美為父,當了美國的附屬國兒皇帝,維子就又想著作亂,維子欺負漢人的時候,中共和美國都同時選擇性失明,裝作看不見,而一旦漢人忍受不了起來反抗,或者中共得罪了維子,美國就看見了,馬上就寫出白皮書,發動國際盟友圍攻中共,譴責中共沒人權。國內的腦殘漢人也一幫哄,寧肯受維子的氣,也要跟在美國屁股後面幫著維子譴責中共的“暴政”,您說這些漢人是不是很賤?中國的兒皇帝也如坐針氈,坐立不安,唯恐八國聯軍又要殺來了,沒辦法,只好磕頭懺悔,屈膝投降,學慈禧太后,槍斃敢於反抗維子的漢人,處理了涉事官員,向洋大人和維子寫檢討書,保證今後不再重犯。

為了徹底把中國搞亂,好讓美日儘早來接收,溫塚寶上台後,藉口保護人權,取消了收容條例,禁止警方遣返盲流和維子,任由維子在各大城市偷盜敲詐。還規定只要24小時沒有口供,被拘人必須獲釋。維子見狀,有恃無恐,公開把賣切糕的車推到各大城市交通要道中間叫賣,平時凶神惡煞的城管見了他們也得低聲下氣。有目擊的網友爆料說,當城管戰戰兢兢地試圖哀求它們挪挪地方時,維子就把刀掏出來一邊慢慢磨,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城管,城管害怕靠近了會被刺死,被維子刺死了,中共不僅不評烈士,反而會怪他“浪戰”,死得活該,撫卹費都不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城管見了維子都頭一低,躲著走。

可是在美國,民族​​成分比中國複雜十倍,也沒有見過美國這麼遷就哪個民族來保持民族和諧的。維子這麼兇,怎麼不敢跑美國街頭隨意擺攤,強買強賣呢?美國沒有城管,只有警察,警察都有槍,叫維子搬走,維子若敢不聽,反而把刀摸出來,可能刀還沒出鞘,美國警察的子彈就飛過來了,當場擊斃,毫無商量餘地,這一點曾節明可以作證。同樣的事情,美國警察做了,世界不會認為這侵犯了人權,中共、維子和腦殘漢人都認可只有美國才有權力這樣做,於是在美國人面前都老老實實像個乖孩子。

漢人的中共一貫給人當兒皇帝,以前給蘇聯當,中國的皇帝登基要得到沙皇的冊封才能被認可,​​後來又給美國當,毛閉關鎖國的政策沒有堅持到底,最終向美國投了降,受寵若驚地跪迎了尼克松,文化大革命當然失敗了,朕看毛也是個投降派。他自己都不知道中國人民共和國是否能代表中國,覺得必須首先得到美國的點頭才算合法,中共每年都要跪請美國重申幾次:“美國堅持一個中國的原則,不和台灣發生官方關係,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國唯一合法的政府。”否則晚上會憂鬱得睡不著覺,自己會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私生子。你瞧漢人中共的這點出息!中共制定任何政策都得看美國爹爹的臉色,計劃生育政策美國不批准,中共就只好關起門來鬼鬼祟祟地打胎,匯率訂多少要也受美國干涉,連罵罵越南菲律賓也怕美國不高興,有這麼窩囊的帝制嗎?這就說明,兒皇帝的帝制是一種假帝制,帝制的優越性不僅沒表現出來,反而更糟。

出處: 溫家寶揮起屠刀,薄熙來怒斥叛徒- 天下縱橫談- udn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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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詹很贊同老孔的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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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著名的左派北大學者孔慶東是這樣評論金復新先生的:

我贊同金復新先生對現實的尖銳批判以及對各種偽民主迷思的清理。但是對於恢復帝制這一點,我也是不能贊同。我認真讀了金復新先生的系列文章,我相信老金的真誠(我一開始有點懷疑老金是故意正話反說),但是即使是理想的「明君」當皇帝,我仍然不能贊同。我們反對假民主,就應該建設真民主。假民主的對立面,不應該是帝制。當然我明白老金是根本就批判「民主」的,不分真假。我願意繼續心平氣和地閱讀老金的思考,不簡單地全盤否定帝制以表示自己「思想現代」。但是當今中國的問題,我認為不是帝制能夠解決的,也無法實際操作。如果我們鬧鬧哄哄地擁護老金或者老張老王當皇帝,那也不是老金所理想的帝制。而假如老金憑一己之力就能當皇帝,也就不需要跟這麼多的左派右派朋友費這麼多閒話啦。而實際上我覺得老金願意跟大家這般耐心地討論,這本身就是「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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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一篇金复新先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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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一切不如意都是“體制不好”造成的嗎?
作者:金复新

古帛壽先生自作聰明提出的“和諧”論,是一廂情願的歪論。他根本不提達到和諧所要求的公平、自律和廉潔,而是跳過這些步驟而強求和諧,這就像財迷整天幻想只發財這一目標,卻要跳過艱苦勞動這一過程而一步登天,其結果要么永遠不可能發財,要么只能靠歪門邪道發財。古先生倡導的和諧,說穿了就是要維護貪官污吏們可以自由自在撈錢享樂的“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可以“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般瀟灑貪污。別人只能對此讚美,而不能有絲毫的阻擾和非議,百姓得發揚風格,處處禮讓著當官的,事事都照顧到黨員及其眷屬的私利,有冤不許訴,有恨不許說,據說這就算“從大局出發”,這就是古先生所要達到的和諧。古先生庸俗而愚蠢地以為在網絡刪帖封名就是“河蟹”,這只能適得其反,事與願違,讓現狀和他們的預想背道而馳,社會矛盾反而日益激化,人與人之間極度仇恨,毫無半點和諧的氣氛,動輒發生大規模騷亂和連環爆炸,他們自己安慰自己說:“這只是改革轉型期的暫時現象”,世人卻感嘆還是當年毛主政鄧主政甚至江主政時總比現在古先生主政時好一點。

自然,我上面這番“反動言論”在大陸的網絡上根本不可能存活,恐怕連審核都沒通過就被“和諧”掉了,現在我在大陸連個博客都建不起來,只好退而求其次,到海外中文論壇求生存。沒想到現在海外中文論壇很多也被古先生收買的叛徒把持,一個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混進海外民運辦論壇的方姓共特見我口風不對,即將揭露出他主子的本質時,馬上把我封了名。我原本還另有一條路可以宣傳自己思想,就是利用電子郵件群發我的文章,然而中共隨即跟進,對我Gmail信箱進行封殺。因為中共知道:大多數國人根本不會開設aol、hotmail、香港雅虎和英文雅虎信箱,也不知道safe-mail和gmail信箱是加密傳輸,難以被過濾,更不用說會使用傻瓜代理上網了。只信任他們中共控制之下的126、163、263、搜狐等垃圾腦殘信箱。而我收集的數千電子信箱一半以上都是163體系的,於是中共輕易地過濾掉了我的群發郵件,現在即使我發送空白郵件也一律被退回。我只能利用代理上網工具,在被中共封鎖了的純洋人辦的博客論壇裡保留些我的文字,知者甚少。我的政治主張得不到支持,甚至連發表的機會都沒有,深切體會到當年孔老夫子周遊列國宣傳自己思想而處處碰壁的淒涼之感。其實,讓我傷心的還不止這點。

有甚多愚人,一看見我文章裡有皇帝的二字,就覺得大逆不道,雖然平時怨氣沖天憤憤不平地說自己“在黨的管制下,連奴隸社會的奴隸都不如”,而潛意識裡仍默認自己早已是“站起來的新中國”裡的“國家主人”,我給他們指出明路,去擺脫奴隸的命運做皇帝保護下自由自在的平民,他們不僅不感謝,反而恨死了我,說我妄圖改變國家的基本政治制度,讓他們失去“當家做主人”的愉悅,在網絡上學紅衛兵批鬥我,還有人揚言要舉報我,非要讓中共把可憐的金復新綁赴牆根下槍斃掉而後快,說什麼“槍斃金復新,大快國人心”,就像吳瓊花一槍打死南霸天后,舞台上佈景的天空馬上就能亮,打死金復新後,他們就能永遠過上幸福的童話般的生活似的。人說中國人大多是蠢鬼道轉世投胎來的,天生沒有良心,向來認賊作父,恩將仇報,不知好歹,當年耶穌來拯救猶太人,反被猶太人釘十字架上,中國人實比猶太人還惡毒十倍,此言可以印證了。

這些愚人,還整日學著假洋鬼子的樣子,搖頭晃腦地說什麼要“三權分立、權力製衡”才能解決中國的問題。他們懂什麼呢?若干年前這些愚人聽信了俄式邪說而無法無天,結果自作自受洋罪好多年,自以為再不會上當,再不會後悔了,可是人家現在一兜售美式民主的假藥,他們照樣重蹈覆轍。

別說把權力分三份了,就分三萬份給他們去管理國家也是不行的。根本原因在於中國人都是能被收買的,都是天生的生意人,做什麼事情都要收錢,除非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放交情出去,他們原則可以出來交易,貞操可以拿出來換錢,權力自然也可以買賣,其中就包括民運分子們整天放嘴邊的所謂“天賦人權”,也是可以賣予別人的。把權力分給他們,他們就會當生意來做,當私人資本來經營,過不了幾天,本該相互制約的各方就會私下達成協議:“你給我多少錢,我就對你睜一眼閉一眼。”城管之所以成為一害,並不在於其職業本身,其職業原本是對商販們違法佔道經營的製衡,而城管對小販們拳打腳踢,天價罰款,並不意味著他們在嚴格執法,而是以這種賣力方式向小販們發送意圖受賄的信息,當小販老老實實向他們私人兜里塞進保護費的時候,他們就會容忍小販們把三輪車停路中央叫賣,視而不見了。當城管們把向小販執法的權力當作了一種自己做生意的資本時,城管暴力問題才會發生。

舉一反三,以前槍斃掉的國家藥監局原局長鄭筱萸就是典型,即使製藥廠的藥真的質量過關,真的能造福人民,但不向他行賄,即使廠長跪下來求他,他也能隨便找個茬刁難,以一副為人民生命財產負責的嘴臉,故意設置障礙,拒絕頒發批文,這也在向申請者發送意圖受賄的信息。但如果偽劣藥品無論再能置人於死地,只要向他個人孝敬的,他都大開綠燈。致使在中國一年能審批數万新藥上市,為全世界聞所未聞。

國人手裡只要有一點公權,都會馬上當自己私人資本拿來和別人討價還價做生​​意。其實哪行哪業哪個部門哪個時期的領導不是正像他那樣做著的呢?鄭筱萸只算倒霉而已。並不是只有領帶才是壞人,而是都壞。醫生僅僅可以決定下病人的痛苦,教師僅僅能影響一下學生的榮辱,他們只要有一點芝麻綠豆大為難下別人的能力,也要把這當自己做生意的資本,向對方暗示“你該給我私下送錢”了。

哪怕只會吃喝嫖賭再沒本事的無賴也會玩這套,可以拿孩子做要挾向配偶無止境地勒索。配偶要離婚,他手裡就有了同意離婚或不同意離婚的權力,把法律對他的憐憫當作可以賣錢的資本。除非配偶把大部分家產分給他,否則就要拖個幾十年把對方拖死,即使法官公正,從速判決離婚,他就有有了進一步發財的資本,甚至敢鬧到中南海,硬說法官和自己老婆有染,才這麼無視“憲法賦予自己神聖的權力,未經自己同意判自己和老婆離婚”的。直到中南海象屈從了那些獅子大開口的上訪拆遷戶那樣,向其作出“巨額補償”才算達到目的。

因此對待中國人,絕不能給他們有任何權力,如果中共耳朵根子軟,聽信了所謂敵對勢力散佈的民主邪說,而讓中國人有了投票權,中國的刁民們馬上就會拿出選票來兌換成現錢,台灣搞選舉,哪個黨派發紅包多,愚民們就投哪個黨派的票。他們是最樂於被別人收買的,不在乎這黨派的政治主張是什麼,哪怕這黨派的綱領是要毀滅地球的,他們也不管。

只要中國人是能夠像今天這樣被收買的,所謂的三權分立權力製衡的民主制度就等於廢紙一張。就算真的選出了兩院和政府,兩院和政府之間就一定會變成討價還價喧囂的菜市場,做起生意來不亦樂乎。當然,當價碼談不攏時,兩會之間,兩會和政府之間也會發生愚人們盼望的“吵架”,可憐愚人們竟然把這些爭吵當成了民族復興的唯一希望,殊不知這些爭吵只是政客們討價還價的一種外在表現。就像民運和邪功收到反華勢力的活動經費一樣,一旦吵出雙方都接受的價碼來,政客們馬上私下把賄賂揣進自己的腰包。然后冠冕堂皇以民主的名義出台一些禍國殃民的政策,倒霉的還是愚民,這就是自作自受。

那臭名昭著的三個字的邪教組織,為了籠絡中國刁民為己所用,就順著刁民意願,把中國一切不如意的事情都推到中共體制身上,甚至都推到江一人身上,毛一人身上,從不檢討國人的這些劣根性,更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邪惡。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無論任何中國人當年在毛這位置上,做的事情必定和毛大同小異。無論任何人當年在江位置上,也是要鎮壓那個邪教的。中共沒在台灣執政過一天,為什麼台灣選出的阿扁和大陸的貪官相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台灣搞了三權分立權力製衡,怎麼還是製止不了有毒食品氾濫成災?怎麼和大陸一樣?監督部門製衡部門當時都哪去了?為什麼民運和邪功對此就絕不報導?

2009年的一天,我坐朋友的車去火車站接人,剛在火車站附近停下,不知哪裡冒出個協警,硬說我們停錯地方了,攔著要罰款200元,我朋友是做過官的,有經驗,出去和他爭了半天未果,就偷偷塞給他40元錢,該協警馬上就換了副嘴臉,急忙叫我們快走。我知道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靠出賣手裡的權力賺了40元。

這時候必定又有愚人跳出來叫道:“這還是體制問題,要再花幾個億在全國各地再另外設立一個監督制衡執法隊伍的組織不就可以了嗎?”荒唐!中國的監督制衡機構早就設立無數了,幾十年來養了一大批吃閒飯的人當寄生蟲,有審計局,有反貪局,有監察部,有法院檢察院,有黨委,有人大,有政協,有紀委,有媒​​體,您可以向上述任何一家告狀,可是會有作用嗎?這只不過給這些制衡部門又多了一項可以創收的機會而已,制衡部門開始的時候會氣勢洶洶地去“制約”,可是不用三天,雙方就“協調”好了,被制衡部門只要每年向制約部門上貢多少管理費,或者往制衡部門的領導家里送點禮,就大事化小了。有痴迷“權力製衡說”的愚人只好惡狠狠地說:“再花上幾億,再在上面設立個制衡'制衡部門'的部門。”其結果也只是再多一份制衡部門之間私下的潛規則協議而已。美國的交警難道有這麼多婆婆來管著嗎?在美國開車吃了罰單,私下塞給警察40元錢,警察就會出賣原則嗎?如果美國的警察也像這協警一樣貪贓,我告到他們制衡部門的領導那裡,美國的領導會不會也像中國的領導一樣,要么不管,要么等協警來家里送點禮就縱容呢?我問過在美國生活的人,這種情況在美國基本不會發生。這不是體制問題,只要人是容易被收買的,是喜歡把權力當資產經營的,什麼體制都沒有用。

其實日本何須三權分立?即使沒有權力製衡,就算天皇大權獨​​攬,我相信日本一樣搞得好,即使經歷原子彈大地震,民眾依舊保持嚴格的紀律性,處變不驚,社會秩序井然,在中國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了。因為日本人有原則,人人眼裡不揉沙子,寧折不彎認死理,不大容易被收買,不大容易結夥作案,不把權力當生意做。日本人是最優秀的民族,除了有些人愛搞變態色情業外,找不出別的什麼問題。美國稍微差點,但三權分立確實能收到效果,中國就是萬權分立也白搭。

難道中國人和美國人日本人在本質上有所區別?答案是肯定的。最主要的一點,各國人類的來源就不同,我們可以從人的現世表現出的習氣,反過來看他到底前世甚至前前世是六道輪迴中哪一道來的。因為生前的習氣就像大蒜的氣味一樣,即使將它碾碎了,灑上香水,也是掩蓋不了的。

實踐證明,中國人絕大多數都是從惡趣中轉生來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從惡趣中來的,其中又以從動物轉​​來的最多,人轉人的很少,從天上來的就更少了,所以中國“生態環境”那裡的正氣遠遠抵不上邪氣,大家都感覺怎麼整個社會都那麼“黑暗”,那麼沒有理性,那麼骯髒、低俗、愚昧、狡詐和野蠻。即使也有中國人也是從欲界、色界甚至無色界來的,在這種環境中生存,其優秀的品質也很快受到從畜生、地獄、餓鬼來的國人言行影響和變質,出自污泥是不可能不被污染的,就像一個人跳糞坑里再被撈上來,身上難道不會有臭味嗎?

而美日等國雖然從惡趣來的也不少,可能有一半吧,但比例肯定比中國的低,而從天上來的人,比例比中國高得多,其邪氣抗拒不了正氣,所以那裡的人喜歡藝術,走哪裡都是精美的雕塑,生性喜歡看芭蕾聽歌劇等高雅藝術(不包括指超男超女這種低俗娛樂),特喜歡玩,因為天上就是這么生活的,他們的喜好還沒忘。而原本​​是從惡趣中來的人,在社​​會整個環境的影響下,醜惡的一面被大大抑制,有羞恥感,不易發作。下面我們就來簡單談談怎麼樣從人的表現推斷其來源。

從地獄中直接來的人,長相醜陋,喜做惡而無慚愧心,愛一驚一乍大呼小叫,聲音很大,象驢騾等破鑼聲,動不動情緒失控,這是以前受刑時大呼大叫遺留下來的,見善難發菩提之心,無可理喻,從來沒有信譽,這樣的人必定又回到地獄裡去。大家看看中國人多少人是這樣的?就知道中國人中從地獄轉來的比例。

從畜道中來人間的眾生,形式各種各樣,一般神智暗鈍,少智慧又懶惰,不懂基本禮儀,說話出口傷人,言談含混不清,語無倫次,嘴巴經常動來咂去,一會舌頭伸出來舔一下嘴唇,一會像嚼草一樣空嚼一口,閒著沒事喜用腳刨地,甩甩頭縮縮脖像牛馬在驅趕蠅虻。都是些賤相。和這種人打交道,注意一定不要藉錢給他,因為這種人“常愛抵債”,賴賬是其天生帶來的本性,改不掉的,大家想想在中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三角債?就是畜生來的人太多了。

馬某某收集古董只是為擺闊而並不能證明其是藝術家,宋某某到維也納唱了歌只是為沽名釣譽而並不能證明她是歌唱家,本質還是俗不可耐的土人,不能排除還是畜道的可能。

很多中國人和動物一樣不講衛生,走​​哪都吐一地果皮紙屑,甘蔗渣一片狼藉,中國向以“臟、亂、差”聞名於世,那三個字的邪教教主卻不肯承認這點,說古代中國很講衛生,都是共黨執政後講勞動光榮沾一身泥,習慣學大老粗縫縫補補才開始不講衛生的,這簡直是胡扯!從有文字記錄來看,遠在洋人在上海辦租界的時候就發現,凡是中國人住的地方,房子都像豬窩一樣歪歪倒倒,街上也像現在一樣污水四溢,臭氣熏天,分不清是潑的洗腳水還是屠宰後留下的血水,中國人喜歡光著膀子凶神惡煞般在街上亂竄,活像現在大陸各地火車站廣場三教九流歪眉瞪眼混亂不堪的景象。而隔一街的洋人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坐在乾淨的馬車上去看演出,中國人至今也是如此,雖經五講四美三熱愛,學雷鋒等各項運動,毫無半點更改,從不講公德,這都是前生帶來的動物習性。動物轉世的人,平時談論最多的就是吃,好吃多貪,今天講吃這個,明天又惦記那個。個性執拗,喜歡交同樣愚癡的人當知心好友,最喜異言誑語編造謠言背後議論他人嚼舌頭,在中國任何地方都能見到這麼一群群的長舌婦圍在一起,在議論別人長短,傳播小道消息,您一看見這號人,可以百分之百斷定它們是哪來的了。

是哪個動物變來的,就會有哪種動物強烈的特徵,我有一次在上海坐地鐵,一進門發現一群被上海人稱為“鄉下人”的人,像被拴著的雞鴨般蹲在車廂門口,本來車就擁擠,還被他們佔去很多面積,弄得別的乘客無處下腳。大概他們覺得站著不舒服,坐著也不舒服,蹲地上才舒服,這無疑是雞鴨轉世來的。豬轉世的,好吃懶惰骯髒,牛馬變的,多身強力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適合做繁重體力活,常為奸人所利用去當炮灰,老鼠轉世的多喜偷盜,狐狸轉世的陰險狡詐,蛇轉世的言辭刻薄,狠毒異常,虎狼轉世的凶狠殘忍,眼睛多是三白眼甚至四白眼,即使很窮了,也必須別人好酒好肉伺候著,吃的時候狼吞虎咽一片狼藉,常把別人的錢財自說自話當自己的,不能過苦日子,而且都是不勞而獲搶來的,會為一點小事勃然大怒,大打出手,會為一點蠅頭小利而拚個你死我活,動物不講心性,這樣的人也必然見善不能發心,見了好人好事不會被感動,反而諷刺挖苦。不信正法,常造不善十惡之罪。注定死後仍再往返於惡道中,又投生墮回畜生道。

從鬼界出來生於人間的眾生,黑黑瘦瘦,面無光澤。鼻子彎彎,眼睛兇兇,目光直直。個性甚為慳貪嫉妒,怕作官的人。且吝嗇到極點,只要見到銀子,絕對起壞心,愛存錢財,如嚴監生般不肯割捨布施,和動物一樣,能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赤膊招搖過市,沒有羞恥心,沒有半點道德約束。永遠不知道滿足,若吃點虧則忿恨不已。這就是中國人為什麼當官後必定要貪污的根源。他們沒有智慧理解佛法,也不信善法,對修行不感興趣,只相信鬼神鑾壇,和那三個字的邪教弟子一樣,多認為自己是“帶使命來的”,喜到陰廟鑾壇求乩童辦事,燒香禱告發財。這種人死後,先墮地獄,經不可數歲月,再從地獄出來,再成鬼身,如此輪轉,無休無止。

最厲害的還是從修羅道轉生的,這最值得我們來說一說。幾乎所有要轉世到人類來的修羅都是轉到中國來的,如果中國沒這些修羅,而只有畜生、地獄、餓鬼等惡趣來的,頂多只是一個南美南亞那些不發達國家的樣子,雖窮卻安寧。正因為中國修羅太多了,社會上才會有那麼多不安分的小人,專幹壞事,還老愛對政局指手畫腳,對政權虎視眈眈,時刻準備伺機下手,無論誰當政他都不干,除非讓他來。中國的朝代為什麼總是走馬燈似的更替,一朝一代能延續兩百年就算長的了,就是這些作亂的修羅太多了。 《大寶積經》載其長相:“高心我慢,常喜忿怒,好樂鬥諍,挾怨不忘,起增上慢。其身洪壯,眼白如犬,齒長多露,勇健大力,常樂戰陣,亦喜兩舌破壞他人,疏齒高心輕蔑他人,所造書論他人雖知語巧微密,亦有智力及煩惱力樂自養身”。

修羅在天上就常和四天王天和忉利天打仗,妄圖奪取王位,當然多半是以慘敗告終,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但一直沒有毀滅,有時還佔了上風,地上的政局只是天上政局的投影,《金光明經》說,若四天王失馭,鬼神作亂,則日月星宿失度,風雨不調,人間必有戰亂災荒。有人問:“為什麼中國人那麼野蠻?”就是因為修羅太多了。

修羅能量並未見得輸給天人,只是以前修得沒達到標準,雖未“墮入龍中”,但福德有虧,才屈居天王之下。嫉恨天王過得比自己好,覺得自己本事大,憑什麼不能當天王?轉生成人後,嫉妒心依然極重,自高自大,以為了不起。當嫉恨別人時,鼻子裡總哼哼著,眼睛像近視眼一樣一虛一虛著,大家留心身邊是不是這種人很多?他的嫉妒心和畜生道的嫉妒心還有所不同,畜生雖嫉妒但並不一定會採取措施害人,而如果修羅嫉妒上別人,就會處心積慮千方百計把對方整倒,否則他心裡就不會開心。這種人心胸卻及其狹隘,越是好人,他越看不順眼,非要敗壞好人的名聲才覺得舒服。他見不得別人好,若見身邊誰超過自己,則非要扳倒別人不可,你還沒招惹他,就已經得罪他了,真的得罪他了,他必要挾怨報復你。在中國,還可能經常見到很多喜歡怨天尤人的人,到處說老天不公,哪怕他自己什麼本事都沒得,也要做出“懷才不遇”狀,怪“體制不好”埋沒了自己一生,讓他看不起的人升得比他快,爬在他頭上了,大家要注意,有這種言行的人往往上一世就是修羅,或者前幾世當過修羅,到這世習氣還沒去掉。

修羅道分多種,有的身高體壯,牙齒稀疏,露在外面,心裡想的都是作戰打鬥,中學時就老愛買《艦船知識》、《兵器知識》、《航天知識》等雜誌廢寢忘食地研究,每當你看見這種人在你面前唾沫直飛,津津樂道滅絕性殺人武器的時候,你就應該偷偷地告訴自己:“我今天遇見一個修羅道來的轉世靈童了,得小心這人。”去那些軍事論壇看看,發現斑竹和常客基本都是修羅,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變來的而已。這些傢伙常愛叫囂什麼“血洗東京”、“犯強漢者,雖遠必誅”,而事實上,就算越南菲律賓並這些並不遠的垃圾國家欺負到他頭上,他也只能當縮頭烏龜。還喜玩野外生存戰爭訓練,或當驢友常野在外面。

現在轉世來的最厲害的修羅並不是這種,相反可能還像戴副眼鏡的知識分子,“民主鬥士”中絕大多都是,他們最愛和人抬槓,無論誰當政,他都要想方設法抹黑,費盡心機尋找統治者的錯誤,以便自己挖空心思去挑撥民眾和統治者的關係,以便幫助自己奪取政權,之後他們相互之間再決鬥,這是他們前世的本性決定的,他們必定要這麼做的,你要叫他們不要這麼無聊,他們辦不到。由於其頗有能量,所以生財有術,還能說會道,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說成活的,造謠不費吹灰之力,生事只需彈指之間,如魏京生、曹長青、王軍濤、唐柏橋、盛雪、劉剛、伍凡、張建、李天笑、陳破空、艾未未、高智晟、葉浩之流都是修羅道的典型頭頭,打著民主旗號蠱惑了不少粉絲,而這些粉絲多半是豬、狗、牛馬等畜生道轉世而來,最容易被奸人忽悠,當炮灰當槍使。

修羅轉世來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兩個字“鬥爭”,毛也最愛講這兩字,真的能做到“生命不息,戰鬥不止”,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窩裡鬥,樂此不疲,哪個單位不是如此?往往在單位裡都是這些能吵能鬧的修羅才能爭到職稱,分到房子,長到工資,因為他有這個“人天福報”,雖不算是魔,但最壞,專欺負弱小。這種人即便偶進佛門,動機也不純。修羅道來的人注定死後直接墮入​​地獄,無有出期,或再隨業報生其它惡趣。

看佛經後的這些見解,不是愚癡者所能見解、所能測知、所能校量的了的。所以我勸民運分子們多看看《大寶積經》、《長阿含經》、《楞嚴經》等佛教經典對這些問題的講述,看看我上面講的是否有錯?豐富下知識,端正自己的宇宙觀和人生觀,不要老政治政治的了,不要老和邪教徒再搞在一起,即使已經明白自己是修羅來的,只要修佛,也是來得及改掉自己習氣,為自己創造美好的未來的。

講了這麼些惡趣,大家也總該明白為什麼日本天皇一直延續而朝代不換,朝鮮李氏王朝也延續很長時間,唯有中國總是不停地動亂,難得消停的原因了。中國的的統治者在位一日,無不“朝乾夕惕”,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因為他知道在這烏煙瘴氣,群魔亂舞的地方當皇帝,等於把自己放火上烤,會招來無數修羅們惡毒的眼光。有無數奸人的眼睛盯著自己的位子要造反,有無數愚人正等待著被這些​​奸人煽動起來當炮灰。有人罵我想當中國的皇帝,我說你誤解了,你以為給你們中國人當皇帝是享福啊?有人說給中國人當菩薩最難,只要沒滿足中國人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就要被抱怨。但我看當中國皇帝最難,菩薩還不愁被誰來推翻迫害,而當皇帝,卻要管理十幾億惡道來的眾生,還得照顧他們吃喝拉撒,心情無一天是放鬆,不是今天這個地方的修羅煽動造反,就是明天那個地方的修羅寫了反動文章,一不小心,連腦袋都被這些凶人給摘掉。哪裡有當日本天皇那樣無憂無慮?人家領導的是幾億高素質人民。我是真正羨慕當天皇的。

下面再講講從人道中還復人間的眾生,這樣的人有忠有孝,願與好人及有智慧的人親近,從善如流,知道什麼是羞恥心和慚愧心,心性柔軟,厚道又守信用,知恩圖報,重視名譽,不願欠人債務,不願見到別人有痛苦之事,好行布施,常生供養,相信佛法。像這樣的人,死後直生於天上,不會墮入地獄,再度還生人間,不受眾苦,生生世世常獲人身。

如果現在有一個人開了天眼,能夠看見別人前世是什麼?那麼他很可能發現中國大街上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生命變來的,最多的是動物,要找個是人形象,是人轉世過來的,都已經非常難了,得跑幾條街,可能整座縣城都找不到一個。以前中國人轉人的比例百里尚有一,現在逐年減少,幾乎到零了。連中國人自己都感覺,似乎身邊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鬼怪,談到去美國就有點上天堂的味道,這感覺事實上是對的。在美國等西方國家從人或天上等善趣中轉生來的比例遠高於中國,因此那裡的執法者不容易被收買,實行三權分立相互制衡,把對方都當賊防,勉強還能收到實際的效果。

從天界轉生人間的眾生,長相端嚴,其人聰慧,樂好清淨,好擇賢良的人為友,言談柔美,講話不會傷人,有大智慧,穿戴得體,喜好佛道。如此之人,有智有慧,如果修佛修道,不久當得無上正等菩提。從天上來中國的眾生,比從人中轉生成人的,更是鳳毛麟角、寥若晨星​​。古代還比較多,帶來了璀璨的中國文化,而現在幾乎絕跡。古代洋人中比例還要高一些,帶來了很多天上的文化,那些精美的雕塑油畫,古典的歌舞表演,無一不是他們在天上富貴生活的印記,洋人還特喜歡玩,一門心思製造各種各樣享樂的玩​​意,這都是前世的殘留,因為他們在天上就只講玩樂的。

天人的壽命實在太長了,在佛教中說,一大千世界有三界二十八天,其中欲界天有六層,故稱“六欲天”,最下層稱四天王天,其天壽五百歲,合人間九百多萬年。第二忉利天,此天天主帝釋,中國佛教徒多說他便是道教所奉玉皇大帝。其天壽命合人間三千六百五十萬年。第三夜摩天,《正法念處經》說,此天天人女多男少,其天壽合人間一億四千六百萬年。第四兜率天,其天壽合人間五億八千四百萬年,佛教認為對修道者來說,兜率天是欲界天中最好的地方,尤其兜率內院,有未來佛彌勒菩薩為弟子們講法,億萬年後將乘願而來,普度眾生,這是不少佛教徒嚮往的歸宿。第五化樂天,名“化樂”者,謂此天人能隨意變化出種種悅意器物,隨意娛樂。其天壽合人間二十三億三千六百萬年。

第六他化自在天,在化樂天之上十二億八千由旬處。 《大智度論》卷九說:“此天奪他所化而自娛樂,故言他化自在。”大概是享受別人變化的東西。其天主為常與佛作對的魔王波旬,《大智度論》卷五六說,波旬雖有福德,而懷諸邪見,又說波旬為六欲天之主。 《瑜伽師地論》卷四等則說此天中別有魔天,處所高勝,乃魔王(波旬)所居。其天壽共合人間九十三億四千四百萬年。據說之所以稱為魔,主要是針對他會影響修煉人的修行而言,如果他發現一個人要修行了,他便會想方設法前來干涉,目的只是一點,他捨不得人修到超過欲界天以上的境界,“老九不能走,你得陪我玩”,所以他會變幻很多引誘,軟硬兼施,讓人放棄修行的念頭,讓你一閉眼馬上心亂如麻,一些莫名其妙的色情念頭不請自來,要么老是遺精,實在不行,坐禪時變化出一些景象吸引你,讓你沉醉其中不得前進。本意並不是要傷害人。

天人壽命這麼長,一百年間會有幾個轉到人間來?所以人間這樣的人極少。六欲天人,不僅壽數甚長,而且無病無苦,富貴快樂,不憂生計。其相貌皆端嚴美麗,世人常喻美女美如天仙,佛經中則說人中最上佳麗,比起天女,猶如獼猴與人相比,此說可能佛祖帶阿難遊天堂的故事而來,當時阿難初出家,心裡還懷戀自己美麗的妻子,佛祖帶他到天堂,看見一國美女正在等一個地上叫阿難的人修好了來做她們的王,而自己的妻子要和這些天上美女相比,等於獼猴與美女相比。我估計這是指的是夜摩天,在那里女多男少。

欲中最大者,食色也,尤以性慾為重。人類的繁殖方式甚為低級粗俗,僅比動物交尾時,公的騎母的背上文明點,男女可以面對面性交,而在六欲天中,仍不能擺脫性慾,故六欲天的劃分,似基本以性慾為嚴格的界限。 《俱舍論》卷十一有偈:“六受欲交接,執手、笑、視淫”。意謂四王天、忉利天男女交合,與凡人無別,只不過不洩精液,只洩“風氣”而已,夜摩天男女擁抱即得性滿足,兜率天僅行握手,化樂天兩性相視嘿嘿一笑,他化自在天互遞秋波,便能達到滿足。可見激烈程度依次遞減。

要想修到六欲天去享福最簡單,做個好人就可以了,當然,正規的做法,起碼應該修五戒十善,布施禮佛,有的還得誦經念咒,以佛菩薩的外力替自己消業,改變自己。要修到兜率天以上,還須修禪達初級的定。而不同程度地節欲禁慾,則能決定去何種境界。 《楞嚴經》卷八說,人雖未能離妻妾恩愛,只是“於邪淫中心不流逸”,一點也不想有婚外性關係,則能生四王天天。上海的白相人最以對異性有沒有吸引來衡量人生是否成功,有人得意洋洋逞能說:“阿哥今早又困脫了幾個女人,阿哥來三伐?(我今天又睡掉了幾個女人,你看我行吧?)”也有人大言不慚地炫耀道:“爺叔這輩子困脫過的女人比小賊儂看到過得女人還多”。有女人也會不知羞恥說“那娘年輕的辰光多少有鈔票人家跪在我面前要和我困覺,那娘床上功夫一級來。”這些豬狗愚昧啊,無知透頂啊,因小失大啊,不僅去不了天上享福,還得去地獄受罪。人的愚昧就在於此。

而雖能獨居禁慾,但還不能完全擺脫性幻想的,能生忉利天。 《正法念處經·觀天品》說:“若能離婦女,則生夜摩天”, 雖堅持禁慾生活,但對送上門的美色不能力拒的,能生兜率天;為了應付配偶而性交,但味同嚼蠟的,能生化樂天;完事後根本不再去想的,能生他化自在天。

六欲天也有家庭體制,是人間極富貴生活的翻版和理想化,諸經論皆說天上有夫妻、嫁娶之事,也不乏一夫多妻的現象,據稱帝釋的姬妾多達億數。

除了家庭制度,六欲天也有社會制度,《大吉義經》說六欲天皆有君臣、尊卑、上下之分,欲界天下二天中,有宿世修福不多而相對貧窮者,或為人臣妾,受他所製,或神通未能如意,或受阿修羅作亂的戰禍威脅。 《正法念處經》說忉利天以下,有貧富之別,夜摩天以上直至色界諸天,貧富皆等。都有自己的天王天主,都是像玉皇大帝一樣實行的是帝制,古代傳下來的高雅文化,多半也是宮廷文化,莫扎特、肖邦、貝多芬那些傳世美曲,是獻給法國等國王的。佛道兩家從沒見有“民主”、“三權分立”、“權力製衡”的荒謬記載。天上如此,陰間的的閻羅天子也行帝制,海裡的龍王也實行帝制。一以貫之,天人相應,人間也該實行帝制,唯有阿修羅轉世的奸人,自覺得比佛還了不起,才會逆天而行,別出心裁搗鼓出什麼民主邪說來毒害世人下地獄。

退一萬步講,即使民主確實那麼好,也不代表民運人士真的在嚮往民主。這是他們這些修羅們掛羊頭賣狗肉,欺騙愚民,詐騙美國反華勢力的卑劣伎倆,欺騙美國以詐騙活動經費過上驕奢淫逸的腐朽生活,欺騙愚民以利用他們當炮灰推翻現政權,這就使他們的如意算盤。他們開設一個黨就像開了個獨資公司當生意在做,當做自己的私家資產,應該管他們叫“民運商”。自己真正信仰的除了錢,實際還是專制獨裁,看看他們是在內部是多麼專橫跋扈搞一言堂的吧?他們哪個敢把財務公開?他們在黨內都做不到民主,談什麼要領導中國的民主?

在欲界以上有色界,雖有身體,而無男女之欲,無家庭,安靜異常,超然世外,沒有人間和慾天的各種紛擾,那時已經不需要靠外在異性的刺激才有快樂了,幸福和快樂從自己的內心升起,恆處於這種禪定中享受“禪悅”,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幸福和快樂。事實上,人世間從來就沒有幸福,人心裡沒有一分一秒體會過幸福,最大的無非是性交時粗淺的快感,為了這點快感而奮鬥一生。人間所謂的幸福,頂多只算是一種“安逸”,即使最有錢的人,也只不過不必像窮人那樣承受壓力而已,暫時放鬆了下,能聽到幾句馬屁精的恭維話就算最舒坦了,隨時要累、要病、要熱、要冷、要餓……嫖妓次數多幾次身體還得垮,即使這種境界,人類中也只有超級富豪能達到。

要想去色界,必須經過真正意義上的修行,要修“四禪八定”,依所入禪定的深淺,有初二三四禪天之階差。初禪三天,為成就初禪者所生,其中最高的大梵天王為一小世界主,道德高尚,清淨仁慈,但因生於天地萬物之先,自以為天地萬物是他所創造,以眾生之父之主自居。 《大日經》卷六說:“所謂大梵天,名我慢自然。”佛典中認為天父創造萬物的信仰,即出自大梵天。有些佛教人士認為大梵天先天而生,超越陰陽,即是基督教等一神教信仰的上帝。

我認為此說成立的可能性較大,西方的古典高雅藝術,歌舞也罷,雕塑也好,雖是天上而來,卻很明顯留有欲界中下二天(忉利天和四天王天)享樂的痕跡,內容多有男女之歡,以及爭鬥廝殺,都不是欲界以上甚至忉利天以上天人生活的內容。沒有東方那種高深詳細的修練文化和龐大的思想體系,不講禪定,沒有“空”和“無”等概念,他們的修煉形式,頂多叫人做做好人,和儒教相似,情的成分還相當地重,看看《聖經》裡的故事,古羅馬的傳說,裡面的神們喜怒哀樂什麼都有,有的嗔心還很大,發起脾氣來不得了。區別在於,可以基督、聖母、天主的“他力”改變自己,消除業力,他們稱之為“贖罪”,死後接應自己去天國世界做“主的僕人”。這種要求和上面講的修五戒十善相仿,與佛教沙彌戒相差甚遠,更不用與菩薩戒具足戒相比了,而且還不涉及禪定,能修到忉利天就不錯了,怎麼可能修到兜率天以上?而東方修煉文化,遠遠超出這個範圍,佛承認眾生都有佛性,講的是讓人自己也修成佛、菩薩、羅漢,要跳出三界,道家要修成真人、金仙、大羅金仙,不生不死,而不是去做僕人。

大梵天以上是二禪三天,為成就二禪者所生,此天常受發自深心的禪定“喜”樂,超離了一切由外而來的感覺經驗。再上三禪三天,為成就三禪者所生,此天常受發自深心的禪“樂”,此樂自內源源而出,綿綿寂靜,被稱為三界中最上之樂,此天天王,為一中千世界主。四禪九天,分凡、聖二級,皆為成就四禪者所生,其中最上面的色究竟天,為色界之頂巔,又名魔醯首羅天,意譯“大自在天”,其天王摩醯首羅,乃三千大千世界主,諸神中最尊,即婆羅門教信仰的至上神(濕婆)。

此後為無色界,此界四天,依所入定而區分,皆恆處禪定中,連固定的身體形體亦消失了,據說此界眾生只有佛才能看見。六欲天耽於女色而忘卻修行,四禪天耽於禪悅而其明真,終不能明心見性,超凡入聖。

都說中國是塊神奇的土地,什麼樣的怪事天天都在發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其實就是因為中國人就是最複雜的人群。絕大多數都是惡趣來的,天上人間來的生命很少。我知道這種說法有點殘酷,讓很多國人接受不了,有的人自以為自己稍微多賺了點錢,有的覺得官當了大了點,學歷高一點了,就傲得不行,目空一切,好像誰都不如他,內心把自己當神看,照上海人的說法,叫“老卵得不得了”。一聽說他極可能是是餓鬼、畜生、修羅、地獄來的,十分抵觸。我想告訴這種人,是不是惡趣來的,跟你現在有什麼地位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繫,我告訴你,你啥也不是,都是些逆天叛民,死後照樣下地獄。層次只看人品和心性。我向來只說直話,不怕得罪誰,不顧及誰的感受,不忌諱談論別人迴避的實質問題。在我看來,當今所謂的精英野心家們脫離中國實際情況,抹煞中國野人們的特殊性,妄談什麼民主、人權、改革,照抄照搬別國政治體制,等於兒戲,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為,將和毛一樣再次把中國引向深淵,禍國殃民。雖然如此,我並不為中國人感到悲哀,因為中國有真正的高人,真正的高人說不定一貧如洗的樣子,絕不是“傑出精英們”那副嘴臉,來得層次上不封頂,有超過忉利天的,有超過大梵天的,有在無色界的,甚至有從三界以外乘願而來的,他們有的是菩薩,只有東方才稱得上智慧。而西方國家從天上來的生命雖較多,但上有封頂,不會高於忉利天以外,最多不會超過大梵天。這就是東西方文明的真實比較,我們中華的文明集佛道文化的大成,層次是最高的,受到的磨難也是最大的,真正的高人就得在身邊都是修羅、餓鬼、畜生的情況下才能修出來。我們中國人不應妄自菲薄,反而應該感到自豪,要在生活中多親近層次高的人,要相信帝制才是宇宙中正常的社會制度,遠離修羅,自覺抵制民運修羅們鼓吹西方民主的反宇宙歪理邪說。

出處: 一切不如意都是“體制不好”造成的嗎? - 天下縱橫談- udn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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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一評金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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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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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金复新先生,是位真正深入到中國社會去的奇人,所以他診斷現時中國社會的疾病,可以說是方脈清晰,剖析入微。但他開出的藥方,老詹就不敢恭維了。老詹對他的評價就是「說真病、賣假藥」。他把病診斷得一清二楚(這已是很難得了),但他的藥不行,吃了他的藥治不好病,也沒有人真的敢去吃他賣出的藥。

但對金复新先生的很多文章,老詹還是要表示一下稱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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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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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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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看台灣,地方政府對中央是陽違陰也違,大陸佔地遼闊,若是為了政績、升官、利益,陽奉陰違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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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政府猶如諸侯,對中央政府陽奉陰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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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gansh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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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魁並無絕對的威權,連終身制都沒有,更沒世襲了,甚至做個
鎮壓FLG的決定還得去看各幫派的臉色,得江親自給每個委員寫信說
服,各地政府猶如諸侯,對中央政府陽奉陰違

如果這段評論是真實情況,那大陸的政權不就是「強諸侯,弱中央」?
如同埃及的軍隊無法也不願澈底執行中央壓制群眾集結暴動,那未來
大陸的變天是否如美國老神再再的等著崩解?如果未來的領導人胸無
治術更無權謀,成天只學蔣經國去做人民的奴隸公僕與討好民粹,是
否下場也將如國民黨般被台獨
民眾的民粹給一腳踹倒在地幾乎爬不起
?如果大陸再沒有鄧小平,是否危矣?如果大陸也出了個李燈灰或葉
爾欽,那不是疆藏蒙台都必獨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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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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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病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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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出-《韓非子˙內儲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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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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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子˙內儲說上》
  「荊南之地,麗水之中生金,人多竊採金。採金之禁:得而輒辜磔於市。甚眾,壅離其水也,而人竊金不止。夫罪莫重辜磔於市,猶不止者,不必得也。故今有於此,曰:「予汝天下而殺汝身。」庸人不為也。
  夫有天下,大利也,猶不為者,知必死。故不必得也,則雖辜磔,竊金不止;知必死,則天下不為也。

記者的說法應是作者俏皮的說法,與時俱進嘛~

不過最近他在部落格貼文章還外加了許多「很黃很暴力」的絲襪美腿圖(貌似是藉此吸引眼球),讓人為他的精神狀況擔憂,不會又是個王老頭式的悲劇人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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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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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gansh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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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同意以下論述:

「治理中國這種複雜的地方,人治和法治兩手都得抓,兩手都得硬!」

「治理不分大小,禍亂也不能以大小來區分,如果法律得不到實行,失
去的價值遠遠要比十個左氏縣還大」

「這兩個故事說明了什麼呢?說明法律無論制訂得多麼完善,多麼地沒
有漏洞,但執行起來不能做到「違法必究」,讓人有僥倖的心理,那麼
其效能將大打折扣。法治必須結合人治才能拾遺補闕,法治和人治兩手
都得抓,兩手都得硬。」

(附記:楚國當時沒有記者,如何有採訪百姓之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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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金復新]只有繼承明清時期的司法經驗才能解決中國目前的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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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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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繼承明清時期的司法經驗才能解決中國目前的根本問題

什麼是帝制?帝制的特徵是什麼?帝制就是帝王一個人說了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大地和大地上一切附著物和衍生物的所有權都是他的,他制定王法約束群臣和百姓,因為i治理國家不能沒有法律,但法律不能倒過來約束帝王和制約制約人類,怎麼辦?只能由皇帝一人凌駕於法律之上。允許帝王朝令夕改、出爾反爾、拒不認錯,他怎麼做都是對的,這才是真帝制。所以君王稱「孤」道「寡」,除此以外,連王子犯法也得與庶民同罪。

凡是君主立憲的帝制,都對帝王權力進行大幅度的限制,是假帝制,不在本篇的討論範圍內。

國家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帝王的權勢,帝王個人的權勢一失去,就等於亡國滅種。只有這種真帝制才適合於統治中國那方的人,只有這種統治才有可能統治得了那裡的人因為那方的人只配這麼統治。有的人說,這不是太看輕民了嗎?聖賢們不是說:「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的嗎?連唐太宗都說:「民可載舟,亦可覆舟」嗎?可是我要反過來問了,無論孟子、墨子、孔子、還是太宗,話說得那麼漂亮,又哪個不讚成帝制而贊成民主的呢?他們看了現代西方議會民主這套肯定會搖頭,他們會贊成讓那所謂的「人民」的選票來決定人類的走向嗎?他們哪個不是拚死維護君王的統治的呢? 他們只是講述了「民」這玩意多麼地危險,治理好他們多麼不容易而已。

明代的洪武、永樂兩朝,是典型的獨裁專制,刑罰相當嚴酷,到成化、弘治雖然寬大些,但還不錯。國家那時都是因為實行獨裁專制而強盛起來的。只有獨裁專制的帝制才能壓服住中國那方人群。大家知道,洪武是以殺人立威的,最有名的就是藍玉和胡惟庸謀反案,在南京一氣殺了幾萬人,除了殺這兩人,他們的九族都給滅了,還牽連其它相關人員。只要您曾經去他家做過客的,也算是同黨,再逼問你還有誰是同黨,你只好把知道的其它曾經去過他家做客的,甚至只是去做生意的,修過房子的都檢舉出來,也算成同黨給抓起來,再刑訊逼問這些人,這些人被打不過,又把別的不相干的人給檢舉出來,把與自己平時有仇的人也咬成是同黨給供出來。這一下就殺掉幾萬人。

這一下就立了威,中國人那麼奸詐的,那麼調皮搗蛋的,現在人人自危,噤若寒蟬,誰還敢去謀反,誰還敢去犯罪招惹當局了呢?你明明沒有犯罪的,明明沒有想謀反的,都隨時可能禍從天上來,根本不需用講什麼證據,只需要當局推斷你有罪,你就可能人頭落地,沒有妄圖抵賴或狡辯鑽空子的機會。誰都知道只要沾上這事,不死也得脫層皮,所以平時連和當局鬥心眼的想法都不敢有,連「謀反」兩字想都不敢想,避之猶恐怕不及,何況還敢去真的和皇帝對著干?這樣一來,社會秩序馬上穩定了。

其實洪武殺得最多的還是官員,他曾規定每個地方到京來匯報的官員,那些數據都得在當地填寫好後才來京上報,以免隨意亂填帶來水份。可有的官員覺得這不是大不了的事情,當真到了京再按照自己的想法填寫。這事被朱元璋知道了,他勃然大怒,首先下令把這官員砍了頭,別人以為這事應該這樣就算完了。可朱元璋認為全國別的官員平時一定也是這樣勾結起來背地裡糊弄自己、應付自己,再次下令,把全國知府知縣等一把手全部砍了腦袋,讓二把手來繼任。這下真的做到了令行禁止,連沒有犯錯都可能掉腦袋,誰還敢有意做怪去違背君王的意願?更不敢結夥勾結起來糊弄皇帝了。

有的人覺得洪武太嚴酷了,可洪武卻問了他們一個問題:「每年死在水裡的人多,還是死在火裡的人多?」眾人想了半天,說「好像每年死在水裡的人要多一些。」「對呀!」洪武解釋道:「火勢兇猛,人人想到它都害怕,平時都儘量遠離,除非本來就困在房裡出不來了才會被燒死。而水性柔弱,看上去不可怕,有的人還主動跳下河游泳,有的人主動去海裡航行,這才使更多的人喪命。我今天行嚴厲的法,行對我自己沒有制約的法,看上去就像烈火一樣,別人都不敢對抗,避免引火燒身,這樣以身試法的人就少,死的人就少。要行像水那樣柔弱的法,奢談什麼公平,表面很仁慈,別人就不當回事,就會抱犯罪後可以巧言狡辯掉罪名的幻想,從而抱著僥倖心理去以身試法。」

同樣,毛要不在建國時殺那麼多投降過來的敵人,不殺掉黨內那些敢挑戰他權威的人,只要對它們仁慈一點點,這些人就一定會出來搗亂,與其如此,還不如乘早剷除。隔一個殺一個一定有漏網的,見一個殺一個,雖然有冤枉的,可立竿見影,沒有誰敢心存僥倖和毛玩心眼了。沒辦法,不這麼做真的就不行,人就這麼賤的。現在那些在網上大肆鼓吹西方民主的人,恨不得在中國馬上照抄照搬美國那套民主,其實都不是老實人,都是野心家。事實上,別看它們口唱民主,卻個個都是權力慾望極大的人。你看它們運運內部哪個搞的是民主?哪個不是妄圖在自己的團體內搞專制獨裁的?哪有民主?只不過假借「民主」、「人權」、「自由」來煽動國內鬧事,它們可以渾水摸魚而已,這和宣傳資本家「剝削」工人,假借「解放」之名,要為其打天下當炮灰有什麼區別?目的還是想讓自己當上皇帝。它們要奪了天下,百分之百還是要搞獨裁這套。既然怎麼做都最後要走上獨裁這條路的,現在大家又何必反對呢?

它們經常指責毛不守信用,說毛澤東搞「陽謀」,叫大家大鳴大放 「提意見」,「引蛇出洞」讓這些階級敵人暴露自己,然後加以鎮壓,以此數落毛。可它們豈知,帝王就是不受法律約束的,就是應該和臣下玩心眼的,《韓非子》這本書自始至終都在教帝王們這種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權術,你們怎麼不罵韓非子?要是名正言順稱帝了,再搞這套或許你們反而又覺得正常了。中國要不是實行這「表面民主,骨子裡專制」的模式,樹立君王的絕對權威,中國早叫你們這些奸人給滅亡多時了。所以我說:「帝制者,救中國之妙藥也。」「民主者,毀中國之毒藥也。」現在的中國只有名正言順地恢復帝制,徹徹底底地和「民主」二字劃清界限才能走出今天的困境。什麼「民主」、「人權」、「自由」,通通都是毒藥。對於愚民和奸民眾多的中國人,能用這些東西去統治嗎?奸民們投票選出來的人能是好東西嗎?愚民們只顧眼前私利而投票選出來的人類社會發展之路會是一條光明大道嗎?

洪武帝知道中國人是最講「愛」的了,中國人不像洋人,我們很多人出國,發現洋人之間感情好像淡入水,沒有我們禮儀之幫來的人那樣喜歡人來客往,送禮請客講感情的。其實洋人這套倒還像點「君子之交」。洋人長大和父母關係比較疏遠,和兄弟姐妹更別談了,對異性也頂多因為性而去愛,但興奮勁一過馬上另尋新歡。而中國人重「感情」,最講骨肉之情,有的人對自己家裡人很好,是好父親好丈夫好兒子,對外卻凶得不行,無惡不作,判若兩人。其實這是把雙刃劍,有美好一面,往往是罪惡的根源。很多罪不都是因為愛而引起的嗎?中國人除了愛自己的老婆、情人,還愛自己父母子女,甚至喜歡自己的老鄉,為了讓自己的老婆孩子,父母兄弟姐妹過上「好日子」,什麼壞事都肯幹,寧肯拋棄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這「愛」現在聽起來很好聽,很高尚很美好,可那都是愛自己那小圈子,愛與自己骨肉,區別只是圈子的大小範圍不同而已,有的侷限在老婆孩子,有的還愛父母兄弟,好點的人還希望自己三姑六婆能靠自己享福。正統英宗皇帝的大太監王振,雖然草包一個,但桑梓之情甚濃,愛自己家鄉一草一木,弄了七十萬軍隊去打瓦喇,戰況不利,應該及早撤退才是,可他偏要把軍隊兜遠路經過家鄉,顯示自己衣錦還鄉,但同時又指示軍隊做好軍容風紀,不許蹋壞老鄉的莊稼,你說它多愛自己的九族啊?結果因此還耽誤了行程,被瓦喇軍追上,全軍覆沒了。

但幾乎沒有人的愛有整個國家那麼大,對圈子以外的人不僅不愛,反而還很恨,巴不得天下的好處都讓自己和自己愛的人佔有完才甘心。也沒多少人是愛君王,事事為君王著想的,真正「忠君愛國」的人很少,所以整個古代評論人品,首先一條是看你是不是「忠君愛國」,其次才能說到別的什麼諸如「孝順」、「孝悌」、「仁愛」。中國人當了官不怕自己被殺頭,心想:「反正我把錢都藏起來了,我就算被查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被砍頭,我死後,我老婆孩子,父母兄弟會挖出這錢過上好日子,我死也值了。我對我心愛的人已經盡到責任,問心無愧了。」於是「大義凜然」地引頸就戮,沒有一絲愧意。

你說中國人這「愛」多可怕?多具有兩面性?所以朱元璋氣恨之下,把貪官的皮剝了掛在公堂上,可繼任者在這人皮下辦公,依舊要貪污,因為他們心裡只有「愛」,不怕死了。那怎麼辦?只好搞「誅滅九族」。當著貪官們的面把他家裡人砍了頭,當貪官看見自己最心愛的老婆、孩子、父母因為自己而被砍頭,或者兒子被罰到人家家裡為奴,女兒罰做官妓,讓千人騎萬人日時,心裡才會真的後悔,真的難受,才會生出那麼一絲愧疚。

現在的人愚昧,看這段歷史問題都很片面,都覺得那些被殺的九族太冤枉了,可能裡面有的親屬根本不知情,根本沒慫恿官員貪污的。但沒辦法,不殺你,制止不了犯罪,國家更不可能搞好,你不能恨洪武,要恨得恨你那喜歡調皮搗蛋的親戚。現在的中國之所以搞不好,就是吸取了外國那套司法制度,使得奸人們有空可鑽,要也把貪官的九族殺了,別說九族,就只把它父母老婆孩子殺了,貪污受賄馬上就會制止,風氣馬上就好起來,因為現在的中國人「愛」的範圍在縮小,連父母也不愛了,只愛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有的連老婆也不愛了,只愛情人。那就不必殺那麼多人了,只要把貪污後的最大受益方殺了我看就夠了。所以現在中國恢復帝制,重新實行明清時期的司法制度勢在必行,這才是制度問題的根本啊。

那麼這麼搞了之後,國家怎麼樣了呢?打開歷史書可以看到,洪武死後沒多少年,中國就發生了大規模的內戰,幾年的戰爭,習性類似洪武的永樂帝終將生性仁厚的建文帝給推翻了,其後永樂又發動了幾次大規模的戰爭以清除北方遊牧民族威脅。又組建龐大的艦隊,派鄭和下西洋。按照現在人的推斷,國家經過這麼慘烈的戰爭洗禮和巨大工程的消耗此時應該早被掏空了,國家絕對衰弱得百孔千瘡。可是歷史恰好相反,到了永樂朝,物產極其豐富,糧食多得吃不完,境內大治,文化繁榮,立即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那就更說明洪武永樂治理的方式有效,象建文那麼搞不行,上天選擇殘暴的永樂代替寬厚的建文是有道理的,目的就是要這段時間的穩定,就和《儒林外史》29回裡杜慎卿說的一樣:「本朝若不是永樂振作一番,信著建文軟弱,久已弄成個齊梁世界了!」以至於後任幾位皇帝象宣宗等等的日子相當好過。到弘治後幾朝皇帝,被人哄得仁慈了一些,放鬆了高壓管制,不那麼「暴政」了,可沒幾年,朝廷的奸臣、貪官、攪屎棍們馬上紛紛出籠禍國殃民,等崇禎再想學洪武振興,已經無力回天了。

有人會說:「這不就是國家恐怖主義嗎?還是現在的司法制度好,你看現在的司法制度多完備啊,哪有這麼輕易定人罪的呀,法無明文不為罪。都在學西方那種無罪推定的原則,講人權了。不會再冤枉這麼多好人了。」可是它們也不想想,西方的這套司法制度用到中國來合適嗎?要對中國人也這麼寬大,那問題就來了。

比如,今天定條法律:「鑑於幹部下鄉大吃大喝之風盛行,為提倡節儉,以後幹部下鄉每餐只能四菜一湯。」中國人是最有「智慧」的了,自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好,你不是只准四個菜嗎?我就把每個菜做得像缸那麼大,還是鋪張浪費。等上面發覺了,指責他們不按政策和法律辦時,他們振振有詞:「你又沒規定一個菜只准用多大的口徑,我這不是四菜一湯嗎?法無明文規定者,不算罪!」上面語塞。這些干部覺得自己聰明極了:「你看,還是我聰明,能想得出這種辦法,你們就想不出來。」沾沾自喜。上面一看法律被人打了「擦邊球」,只得規定裝每個菜的盤子口徑大小不得超過30公分。可干部們還是有辦法,用極深的盤子來裝,國家又發現不對了,等再指責的時候,幹部們還是能學阿凡提的樣子油腔滑調強詞奪理道:「我哪裡是犯罪?你又沒規定盤子有多深?」國家只好再出台新的司法解釋,規定盤子最深不能超過5公分,以免再被人鑽了空子。這還是難不倒他,他就把菜儘量做成山珍海味,費用變本加厲,國家一看不行,不得已再製訂各種級別的幹部的各種工作餐標準,只能什麼級別的幹部一桌吃,不夠級別的吃另一桌。人為地把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搞得複雜得不行。可還是管不住下面這些干部,人家還是有辦法,叫廚師做菜時,把原料價格報低,弄得滿漢全席的價格和稀飯差不多,國家無奈,又得出台新的清單,洋洋灑灑列舉了無數種珍貴菜餚、珍稀動物、高價原料不許吃,這時,這部法律已經縫縫補補幾經修正,恐怕厚得像本書了,複雜得連律師也記不住了。可是效果呢?別說還是沒管住下面,即使最後管住了,下面的幹部解不了讒了,就會消極怠工,聲稱自己吃得太差,幹不動活了,損失更大。那麼大家想想,在中國哪行哪業,哪部法律出台,不是經歷了這麼類似的過程呢?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浪費掉大量資源和成本,把簡單的事搞得極複雜,最後還是沒解決問題,反把下面所有的人都訓練成了偷奸耍滑的老油條。

西方社會這種溫柔而繁瑣的管理機制、司法體系只能勉強管管西方那些國家的老實人。對中國人來說,就相當於用疏漏的籬笆來防狡猾的狼。中共曾出台過無數個「四菜一湯」的規章制度,都沒實行幾天就成了擺設了。在中國,這麼一點簡單的事情,靠西方那套管理模式都沒辦法解決,那麼更複雜更難辦法律就更沒法實施了,就更得打折扣了,到最後法律就成了一紙空文。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而要是在帝制條件下實行王法,就不是這樣的了。古代的法律線條很粗,不像現在這麼細膩。要是洪武皇帝規定了只准四菜一湯,你敢學阿凡提那樣去他面前狡辯嗎?調皮搗蛋地回稟:「你又沒規定盤子尺寸多大,我就拿缸裝。」你以為這就能把洪武頂回去了?他就啞口無言了?洪武就馬上發火把你九族給滅了。王法就是給了執法官個人很大決定和判斷的空間,只看你起心是惡是善,不存在明知你犯了罪,還被你巧言逃脫的可能。因為「法治」是死的,「人治」才是活的。你說哪個效率高?你說哪個真正解決問題?你說哪個真正端正了風氣?

對中國人只能用帝制和王法來管,這叫「因地制宜」。可有的人想參政的念頭已經上癮了,覺得專制礙著他執政得癮,讓他不能當上大官或者皇帝完成自己的夢想,嫉妒得不行,死不瞑目,所以竭力鼓吹在中國全盤推行美式民主,搞什麼分權,他才有機會乘亂撈權,大肆宣揚什麼「林肯的演說」,什麼「普世價值」,大談什麼選舉的好處,好像這麼一搞,中國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我倒想反問他一句,在中國真的全面照搬美國的體制行得通嗎?我就別說全面了,就採用一條,讓中國人享有美國人那種「人人可以持槍」的自由,你看行得通嗎?

中國人的素質,大家都有目共睹,最不講道理最野蠻了,潑皮佔了絕大部分,有的人別看它有什麼學歷,本質上還是無賴,只不過有點文化,更陰損而已。有的人,為了面子,為了一點小利,做事情根本不計後果,根本不顧生死。沒槍都還尋思要造火藥槍行兇呢,中國人手裡沒槍,每年造成的殺人案件都比有槍的美國高出許多。很多人常會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無理都要攪三分,有理更不饒人了。

很多中國人喜歡欺負別人,遇弱就欺,遇強就服。同時又不能忍受別人欺負,要是自己勢力比別人大一點,就老尋思著怎麼欺壓別人,總要在人家面前「耍橫」、「立棍」、「擺威風」,要別人在它面前服貼。我就不講這些強梁的人手裡有了槍會幹什麼,單講那些現在看起來被人欺負的弱者,他們之所以現在窩囊,是因為無力反抗,打不過人家,只好暗氣暗憋,可你不要以為人家就不想報復了。要是手裡也有了輕易要人命的東西,那就不一樣了:「你不是平時仗著自己力氣大勢力強要欺負我嗎?好!我以前拿你沒辦法,現在我就早上到你家門口等著,你一出門就當頭給你一槍,然後衝進你家裡,把你一家都殺了。我死一個,拿你家裡十幾口墊背!」要不禁槍,這種事情可能層出不窮,不知道要出多少楊佳,楊佳要有槍,何止殺六個人?估計得殺掉六十人,過不了一個月,十三億中國人就只剩下三億了。

這麼一點點小小的美式民主都沒法向中國人開放,一開放就會像洪水猛獸把中國人給吞掉。其它那些更大更重要的自由能開放嗎?你那嚮往的美式民主在中國能行得通嗎?

要發揮帝制的長處,好有個首要條件,那就是毛澤東說的「獨立自主」,也就是「自成乾坤」,或者說得難聽點,就是「閉關鎖國」。只有在這個狀態下,皇帝有絕對的權勢和威嚴,說出來的話算得了數,絲毫不打折扣,帝制的優越性才能最大地體現出來。我剛才講了,洪武時期的帝制算很成功的,那時中國周圍乃至世界上都沒有比中國更強大的,即使有,卻因交通不便而不能影響到中國。而要換了清朝末期同治、光緒、宣統的帝制,則徒有虛名,因為那時最有權勢的已經不是皇帝和太后,而是洋人。皇帝要殺個人,只要洋人反對,就殺不成。而八國聯軍打進北京後,命令慈禧殺點一百多個反對洋人的大臣,慈禧明明不願意,也得照做。這帝制實際也是假帝制,名存實亡。

整部《韓非子》都在教君王應該怎麼算計臣下,要君王裝得虛靜無為,不輕易表露自己的觀點,保持神秘感,讓臣下摸不準自己的心理,再暗中觀察臣下,「虛靜無事,以暗見疵」。用獎勵和懲罰(刑德)「二柄」的把戲,又調動臣下的積極性,又讓臣下怕自己,最後可以「事在四方,要在中央,聖人執要,四方來效」。這樣就能通過臣下對全國指揮自如。

但這一切都得建築在君王有絕對的權勢基礎上,一旦權勢被打了折扣,想獎賞的不能獎賞,想懲罰的不敢懲罰,臣下不怕君王,而怕外國,臣下有了罪還可以投靠外國而規避,投靠外國所能獲得的好處遠比為君王效忠來得大。君王沒有了權勢的情況下,帝制還有什麼優越性可言呢?難怪有預言要說「海運一開動刀兵」。其實是說,大清在被海上來的列強欺負後,馬上失去了威嚴,君王就再難全面掌握這個國家了。不過幾十年,清朝就垮了台,國家四分五裂,由各種各樣的軍閥統治,成了半殖民半封建的國家。若不是列強之間自己打了起來,爆發了二戰,中國還可能統一嗎?恐怕早被列強瓜分完了。

毛敏銳地觀察到了這點,知道若不「自力更生、獨立自主」,不關起門來做皇帝,總是受制於美蘇,王位終究難保,所以寧肯和蘇聯鬧翻也要關起門來鬧革命,不受外面的挾制。

反觀當今的中國,自從改革開放以後,雖然在軍事上還沒有特別受制於西方,但在政治上、經濟上卻受到了很大的制約。帝王的權力大打折扣,對運運,雖恨不得把他們五馬分屍,卻不敢殺害,稍微抓幾個,西方社會就大呼小叫地譴責,動不動以經濟制裁相威脅,國家投鼠忌器,想殺卻殺不了,關又不能關,只好驅逐到國外,受制於人,失去了絕對的權勢,想靠韓非子的「二柄」術擺佈下面也就辦不到了,難以做到「要在中央」遙控指揮全局的效果。

可能又有人要問了,既然毛澤東和蘇聯鬧翻了,原子彈都造出來了,美蘇都奈何不了他了,國民也被隔絕了和外國的聯繫,對外一無所知,他應該有施行帝制的優越條件了。為什麼還是搞不好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這又涉及到第二個問題,即誰來當這個皇帝和怎麼樣選繼承人的問題。簡而言之,正因為毛無法把錦繡江山傳給自己的骨肉。這才惡搞一氣,死後一了百了,隨便你們怎麼樣了。若能傳給兒孫,就不會去做那些荒唐事了,總不能留給自己的骨肉一副爛攤子吧。這個問題,我們留在下一講再和大家詳細闡述。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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