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風調雨順)還記得露營,我是依悉有點輪廓,詳情則沒法補充,希望印像深刻的同學能多做描述。我倒是對教童軍課的廖老師記憶猶新;記憶裡的廖老師屬於短小精幹型,待人非常謙和,很受大家歡迎,如碧齡所記:常會在同學夢周公時,來一段小把戲將大家請回來。
我在廖老師課堂裡,學到一個終身受用的技巧:童軍結繩。記得廖老師教了好多種,可惜我天生笨手笨腳,只學會最簡單的兩種:平結與稱人結。
平結的好用,我可以舉個例子:服兵役時穿的都是老式的軍用內衣褲,汗衫和民間所穿無異,但是內褲卻不是鬆緊帶,而是用內褲上布條綁起來的,我很自然的打起廖老師教的平結。後來分發到單位領取衣物時,前期學長看我領了放進衣物櫃,就把他沒穿過的內褲都送給我,我要謝他,他說不必,因為他最痛恨綁布條的軍用內褲。原來他在成功嶺受訓時,曾經數次為了褲帶打死結,沒法脫褲子而洗不成戰鬥澡,我想到大家搶著沖澡,他卻急著解褲帶的窘像,不禁捧腹!
至於稱人結,我記得廖老師說,若走在架鐵軌的橋上,火車來了沒地方躲,可以迅速用一隻手打結,將自己掛在枕木上。我在唸大學時,從溪頭走到阿里山,路上不少地方有廖老師說的情境,但沒火車,所以沒派上用場。反而是在美國,爬上自家屋頂做事時,沒忘記先在煙囪上栓根繩子,然後拉到自己身上,打個稱人結。
至於說廖老師的催眠術,我也在好奇:是誰被廖老師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