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悲慘的星期, 發生了許多天災人禍. 老丐選個最微小的, 來說故事, 希望警惕讀者!
星期三晚上, 老丐上床, 卻無法入眠. 無奈, 起床打坐. 全身痛苦, 只覺得: 感受到全世界一片扭曲的痛苦, 人世又要遭劫!
想到星期一, 在與客人談話, 聽到收音機插播: 波士頓的馬拉松, 選手的血與枝體橫飛. 當晚, 看著德州衛口的西城的爆炸火光. 還覺得: 還能更糟蹋嗎? 星期六卻看到四川有有大震災!
拖著疲勞的身體回家, 狼吞虎嚥地吃老婆準備的晚飯, 被老婆罵沒吃像!
電話倏然響起, 信步走過去看, 是個本地陌生的號碼. 往地下室走去, 老婆咕噥: '好好的飯不吃, 等下聽留言就是了!'
老婆的聲音: '您打電話到麥府, 咱們不在, 請留言! 嗶!'
'老乞丐呀, 我是譚米, 我還好, 聽到留言, 請回話!'
急忙拿起電話: '喂! 譚米, 我是老丐. 你說!'
'哇!'
譚米足足哭了三分鐘, 才開始哽咽地哭訴!
給網友一個解釋: 昨天亞城的大新聞 ( 新聞只花了十五秒 ) 是一名女子, 槍殺前夫. 而這名女子, 是譚米現在的部屬. 譚米當年在老丐單位, 雖然離職了七年, 只見了一面, 譚米一直對老丐相當信任與尊重. 聽到是她打電話來, 當然知道她是尋求安慰.
珍妮佛也沒想清楚: 前夫結新歡, 甩了她和三個孩子另娶. 珍請假兩天, 把頭髮剪了, 寄電子郵件給妹妹, 朋友, 同事和長官, 解釋她要同歸於盡, 孩子請妹妹撫養. 就拿了槍, 在前夫家等待. 前夫回家搬家, 要去新歡新巢, 珍亂槍打死前夫.
等舉槍要自盡, 卻無法動手.
珍知道已經闖禍, 打電話給譚米道別(也許, 是尋求安慰?) 譚米果然了得, 以長官的威嚴, 正聲告誡: 不可再輕舉妄動, 等她去陪伴! 回頭打電話報警, 不說發生啥事, 只說珍有自殺傾向.
等到通知同事, 到法院首度提審結束, 老丐還在掛念, 想要怎麼樣聯絡安慰她, 竟然自己打電話來找老丐了!
從前, 也有一位女同事, 被先生槍殺. 老丐也才剛換工作, 打電話回去, 秘書一聽到老丐的聲音, 就崩潰了!
陪譚米談了一個半小時. 平常的老婆, 跟女士打電話, 一分半鐘? 老婆就橫眉豎目, 準備把老丐趕去睡狗窩. 今天是知道事情大條, 破例沒說話, 還把冷菜冷飯端來讓老丐吃: 反正就是聽, 等她累了, 休息的時候, 嘆氣一聲, 間隔問她還好? 只是辛苦了握聽筒的手!
從小, 夫妻吵架, 甚至動手, 全武行, 也沒有少看!
男人打老婆(被路人罵欺負弱小) 或是潑婦罵街, 甚至動手打老公, 先生或者挺身挨揍, 或是偶爾自衛, 反制過當, 被鄰居責罵, 拉架, 也都看多了!
不過, 到了新大陸, 美國這個很多人有槍的地方, 夫妻本是比翼鳥, 一言不合四散飛. 一顆子彈, 有人昇天, 時有所聞. 這麼切身, 倒是頭一遭, 也著實給老丐震撼!
那些擁槍自重的傢伙, 都瞎了嗎? 有多少槍下冤魂, 是不需要這樣子離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