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歐李瑞總是強調若是自己心中有恨,恨的不是英國人,而是恨英國人統治愛爾蘭。他甚至膽敢公開承認,英國人的性格有優於愛爾蘭人之處,但是,他同時指出,無論如何,愛爾蘭人不能變成英國人。歐李瑞相信:若要愛爾蘭獲得政治上和文化上的獨立,愛爾蘭作家必須提供氣候,製造氛圍,創造一個明顯具有愛爾蘭特徵的民族想像。他說過一句流傳甚廣的按語:「沒有國家,就沒有偉大的文學;沒有文學,就沒有偉大的國家。」他鼓勵青年人研讀世界經典、英國歷史,尤其是愛爾蘭史地、詩歌和民俗故事。(頁10)
葉慈說:偉大的詩人所看見的每一件事物都有它與國家生命的關係,經由這一層,又看見它與宇宙的神聖生命的關係,一貫性無所不在。但要企及這宇宙性,要目睹無所不在的一貫性,唯有透過你的國家民族……你的村莊、你牆上的蜘蛛網。沒有國家,便不可能有偉大的詩……人只能以戴手套的手伸向宇宙——那手套就是他的國家。(頁13)
格主案:此書作者吳潛誠說,愛爾蘭的例子,舉世無二,臺灣和她不像,只能做為「參考」。注意「參考」這兩個字。現代人文學的研究越來越重視「在地知識」,「在地性」是重要的研究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