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祖
木叶
妮,给我的两片叶子,给我的溪上,我的溪下的两面叶子,一片已经扑入深深的,生化入天空的绿色之中。另一片却要随水而逝了。
你在南方吹委婉的洞箫,在北方,我还有什么好吹的?
很久
很久了,仿佛千百年来,仿佛在江南。江南的一种浓郁的茉莉花香,一种很古的,石砌的布满青苔的天井。雨就这样敲打着,浸润着。无数的香花落了一地,又一地。
而你就在石栏那边饮着一杯茶。而你也知道我在石栏这边饮着一杯茶。就这样,几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