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莎 辛夷 雪城
夢來渡我 蘭楫很香沉迷詩夢中的我啊懾於風聲 我很孤獨燈黃下心情真箇兒有些委屈
每一朵水蓮都想躍出羣藻晨光裡 提著濕潤紅裙舞出圓熟蓓蕾千萬個日子無聲滑走清溪不唱 鳥聲已杳而浮萍太吵 我寧綣居在夢弦
一輩子能逢多少知音一生還能譜出多少琴曲我黯然和被捻燈只將心事擲入夢境夢來渡我 櫓聲無痕
一九七九年四月十二日作於新竹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一日發表於大海洋詩刊第29期
雪城 等級:7 留言|加入好友
傅詩予 等級:8 留言|加入好友
120307646 等級: 留言|加入好友
是的。新詩中“的”運用是免不了的。就像您說的,要看節奏和韻律。
不過我和老沃說起這個時候並沒有說這樣用不好,而是說您的特有的語言,節奏和韻律。如果說我的詩歌有點象嗩呐,那麼的就像低音的大提琴。呵呵,借用一句話叫做“天鵝絨”般的歌唱。
當然去掉單句裏多餘的“的”還是可以的。對大局無損
雪城
謝謝回應。「的」的問題,在白話詩中,好像避不開喔!拿掉之後讀讀看,是否太文言了?新詩的節奏或音韻,不像古典詩那麼整齊,很多時候是很難拿捏的!
呵呵,昨天和老沃談起詩予的《光》。老沃說,他用了好多“的”,用了好多修辭。
我首先想到的是語言環境和自然環境的相互影響。各地華語的語言氛圍已經異化。帶有了自身的特點。
詩予的這首詩貼過來省了我的好多解釋。詩中的許多詞語雖然我們都能夠理解,但卻是許久不用了的。語言環境的變化,使得林先生所提到的音韻的美和運用顯得退到了較為次要的地步,因為我們必須尊重這種變化,而我們能夠讀懂作者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