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七日,由於前一天的委靡不振與荒廢,成了我暑輔前最暴肝的一天,我不得不向那如汽車防盜器般吵的鬧鐘投降(譬喻),認命的起床,吃了暑假唯一沒有遲到的早餐(轉化),展開了我與書本之間的激烈戰役(轉化)。
其實,我已經忘記那天我究竟讀了些什麼書,書中的內容又是什麼,唯一記得的只有我一直讀書、一直讀書。從早上六點開始在家先讀,九點邁向圖書館,到了晚上九點回家,洗個澡、喝杯咖啡,在咖啡的護衛下(轉化),我安全的讀到了早上七點完全沒有打瞌睡。
檯燈籠罩著我,將我與黑夜切開成了兩個世界(轉化)。這長時間的讀書下,其實對有些科目真的產生一點無力感,就像無緣了一樣,唯有在凌晨三點鐘,與泡麵碗交會時,我才能記得他們互放的光亮;而有些卻能夠像是見到他們的嫵媚(轉化),而孜孜不倦的學習著。
也因為熬夜,我有幸欣賞從黑暗至灰色地帶,最後轉為魚肚白的天空,聽見萬籟俱寂的夜,出現第一個人為聲響的剎那,感受清新微涼的空氣,在太陽的加溫下漸漸上升(摹寫)。歷經了二十五小時的清醒,第一次,我感覺身體與靈魂是分離的,躺在床上的我雖然腦袋與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譬喻),思緒卻依然亢奮著「腦袋如果也能外接記憶體就好了。」、「荒廢的前天,最終,還是沒能補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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