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加上的標題:卡亞俄港的HAPPY ENDING
只見警長利圖馬將那遍布刻痕的槍管從黑人身上移開,阿雷瓦洛的表情從惶恐至極轉為喜出望外。但,利圖馬並沒有將保險推回,那個可以擊發的警訊讓阿雷瓦洛的眉毛高高揚起,嘴有些一張一闔似乎要說些什麼。
「阿雷瓦洛,你甭緊張。」利馬圖笑了笑,歲月在他臉上扭曲了幾下。那不是種滿懷快樂的笑,反倒有些無奈。
「警、警長,您……您!」阿雷瓦洛不知所措,只能看著警長將那把槍轉遞給那個黑野人。
「就照你說的做吧!」利圖馬說著,讓野人握住了那把槍槍柄,並讓他右手食指頭滑進那危險的扳機環中。
那野人疑惑的看著那他不曾見過的,又回過眼神盯著利圖馬瞧。利圖馬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要他莫要驚慌和擅動。野人就讓那不懷好意的槍口指著雪地,直來回盯著警長利圖馬和阿雷瓦洛。
「讓他決定吧!這樣如果他選對了,我們可以說他搶了我的槍後倉皇逃跑,選錯了我就親手斃了他,這樣沒問題吧?」利圖馬眼角瞇了起來,仔細凝視著野人的一舉一動。
「警長這實在是太……!」但利馬圖比了個手勢,示意要阿雷瓦洛安靜,也許野人懂得察言觀色,壞了事便不好。
只見野人看著警長毫無動作,便把手槍舉起來一點點。發現警長又沒有什麼回應便更加大膽地將槍拿到自己面前,瞧個仔細,甚至食指頭動了幾下扣了扣扳機,值得慶幸的是那樣的程度不會使得子彈被擊發。
天氣突然更加冷冽,這使得阿雷瓦洛有些緊張,他擔心要是那該死的黑鬼野人把槍指著他們的話那可就好笑了。但慶幸地野人並沒有做出這件事,反倒是對漆黑一片的槍口感興趣。
「是時候了。」警長說,但阿雷瓦洛完全不知警長在說什麼事情。
只見野人直盯著槍口看,然後起於好奇心嘗試著將扳機用力壓下。
「不!」槍聲和阿雷瓦洛的喊叫同時響起,只見鮮血將雪地染了一片紅。
野人的眼窩成了個窟窿,動物殘遺還是腐爛的臭氣跟著硝煙味和新鮮的血淡淡的香氣在寒冷的空氣中快被凍結殆盡。雪被融掉了些,利圖馬警長走過去蹲在野人旁邊用他身上遮掩用的布將沾上利圖馬手槍的指紋擦乾淨後再將收回槍袋。
只見警長緩緩起身,看了看那具屍體,平淡地說了聲:「我們走。」
警長他並沒有開槍,但他算是執行了命令;槍聲響起了就像是慶祝婚禮的喜砲似的;神秘莫測的外來移民倒在神秘莫測的垃圾坑的附近;外來移民曾被赦免一死,可惜的是他盲目地自殺了;而那機智伶俐的警長則心平氣和,不論臭氣如何襲來,海濤震耳,為自己的盡職而自嘆不已;卡亞俄港的悲劇就這樣結束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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