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0歲,聽得懂閩南話,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傳播的仇恨是甚麼?我小學畢業之後,就沒又再跟我同學聚過首,我看到他們全家在台灣民主過程裡面,當縣長當立委當台灣省議員。我對外都說我籍貫是甚麼,江西省屏東縣北港鎮人,我們外省第二代,生在這邊,沒有政治權利,但我有我的學術自由,有我的言論自由。但是從六年前開始,我沒有言論自由,沒有學術自由了。因為陳其邁為首的28個民進黨立委,要立法院提案修法,幸好政黨協商擺進冰庫。就是促進轉型正義條例裡面,以我為例,以輔仁大學新聞傳播系系主任的著作為例,可以比照納粹屠猶的罪刑徒刑五年,關完了出來再犯,五年,五年五年關到死。
我不知道民進黨政府所定的紀念鄭南榕的言論自由日是甚麼?鄭南榕今年死而復生的話,葉菊蘭也是我們輔大的傑出校友,我要問問我們的葉學姊,妳的丈夫做為一個福建外省人,為了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而死。你的學弟習賢德今天因為台獨,重回當年的白色恐怖,請問我們相互追尋228的真相,花了這麼大的心血血汗,賠出了新台幣72億,換到的是甚麼?希望大家給我答案。
我再重申一下,在任何場合我都問三個問題,你們殺人沒有?你們有沒有亂殺人?你們有沒有殺外省人。」
習賢德做輔仁大學新聞傳播學系主任時,寫了《警察與二二八事件》研究的發現與省思。
他說,至今有關研究,多數只是朝野各自表述的「政治任務」,因此,原本有助於還原台灣光復初期警政治安結構與地方派系的基礎性探討,經常流於斷章取義;懷抱仇中意識的幕後操盤者更藉助「轉型正義」之說,集體推卸一切人之所以為人的法律道德義務,長期鼓吹「抵抗官方暴虐,民間造反無罪」的仇恨史觀,處處倒果為因,刻意模糊歷史真相,讓真正無辜的亡魂淪為單方指控與悲情論述的廉價工具。
歷經政黨二度輪替,叫囂「追究元兇」卻根本找不到真切憑據的政客集團,無一敢於謙卑面對民國三十四年十月,代表國民政府自福建來台接收警政業務的「中央警校台灣幹部訓練班」一千多位忠貞師生目睹暴亂的證言,反而刻意將暴徒恣意妄為。打砸燒殺的卑劣無恥犯行,一律包裝為「武裝起義」,美化成抗爭有理的「英勇行徑」。
《口述歷史補遺:中央警校台幹班的集體記憶》,考證台幹班結訓來台前後的重要見聞,接收日據時期警政崗位的經過,分析光復初期台灣各縣市士紳集團及派系的生態,並以三十七位受訪警官在二二八暴亂期間的慘痛回憶為核心,個別記錄各地暴徒恣意妄為的非法行徑。解嚴前諸多重大國定紀念日如今都已不再放假,因此,充滿妥協意味的「和平紀念日」與「雙十節」,早已成為意識形態對立各方選擇性認同的「國慶」;至於放假的嚴肅意義,從來都只是對峙者的自娛獨白。
與無條件平反浪潮同步的「本土化」新威權,早就變身為背叛「一中憲法」的台獨建國部隊,霸占教科書編審的定義與解釋權,更鎖住不敢恢復國統會的無腦政府咽喉,讓文化大陸與唐山故土成了必須畫清界線的惡魔。
仇恨語言每天都在寶島上空迴盪,國會殿堂上語言暴力流彈四射,形成公然撕裂族群,卻毫無法律責任的可憂亂象;朝野應以討論核四存廢的精神,從速研議《族群平等法》草案,以有效杜絕朝野謾罵對立的歪風。
嘉義機場的故事,由習賢德引出,還有很多可談。(系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