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琴詩》:「若言琴上有琴聲,放在匣中何不鳴。
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于君指上聽。」
記得和好友共遊蒙古大草原時,馬頭琴的琴音,總在最不經意的時刻,在耳畔流盪,像幽然的泣訴。
「這是什麼樂器?」
「妳再多聽幾次,就會慢慢地愛上它。」我那朋友從不直接給我答案。
直到有一天看日出,遲了當地的-場盛會,才知道也錯過了親身傾聽馬頭琴的機緣。
原來擅長二胡的朋友一到蒙古要找的,就是馬頭琴,她說比二胡更好聽。
後來我在〈駱駝,駱駝不要哭泣中〉又聽見了它的琴音。才真正地愛上馬頭琴。
不過,個人以為,所有的美,都酬要文化與情境的烘托;曾經從越南,買回一套沙龍;回來穿就很奇怪;馬頭琴也是,少了大草原那份空曠孤寂,也很難呈現那份蒼涼的弦音。
傾聽馬頭琴,還是在遙遠的記憶,若隱若現地浮起,比較耐人尋味。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